清晨,溫可拉開窗簾,外面已經(jīng)積起了厚厚一層雪。若是以往,溫可也許會拉著顧湛去雪地里玩,但是今天,溫可的眼里布滿寒意。
“下雪了。”顧湛從溫可的身后抱住溫可,將自己的下巴抵在溫可的肩上。
“是啊。越來越冷了。”溫可勾了勾嘴角,若顧湛在溫可面前,他一定會看到溫可臉上那又媚又帶有殺氣的笑。
“早點回來。”顧湛知道溫可的計劃,也知道溫可不愿意讓自己插手,顧湛只能一再叮囑溫可,希望溫可能夠小心更小心。
“知道啦。”溫可轉(zhuǎn)身鉆進了顧湛的懷里,她不想讓顧湛牽涉進來,是因為她怕顧湛受傷。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心里最要的人,就只有顧湛了。
“一切小心。”顧湛摸了摸溫可的頭發(fā),在溫可耳邊低聲說道。
“嗯。”
溫可走后,一群身手敏捷的人從實驗室走了出來。
“跟緊她,務(wù)必保護她的安全。”顧湛冷冷地對那群人吩咐道。
“是。”那群人對顧湛十分的恭敬,一說完,這群人又立刻消失了。
溫可的手傷已經(jīng)恢復(fù)地差不多了,原本溫可想自己一個人開車去公司的,但顧湛執(zhí)意給溫可安排了一個司機。溫可知道顧湛是放心不下自己,也就默許了。
這個司機溫可從來沒有見過,但一看就知道身手不凡,顧湛安排的人,又怎么可能是默默之輩呢?一想到這,溫可的臉上浮起了溫暖的笑容。
溫可也不知道今天會不會碰到那群人,溫可只能賭一把。她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窗外,昨晚下了場大雪,但并不影響這個城市的繁榮。馬路和街道上的雪不多,路邊的商店也都開始營業(yè),一些小店里還穿來悠揚的音樂聲。
溫可閉上眼,安靜地坐在車里。
說是去上班,但溫可讓司機走了一條最遠的路。沒錯,外出上班是假,引出那些人才是溫可的意圖。
給了對方這么好的一個機會,他們信不信,就看他們的了。
才休息沒多久,溫可就被一個不正常的急轉(zhuǎn)彎轉(zhuǎn)得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溫可就看到有一輛黑色的汽車從后面追了上來。
溫可勾了勾嘴角,果然,還是等不及了呢。
不過,那車里至少有兩個人。派這么多殺手來除掉自己,還真是看得起自己。不過,很快溫可便發(fā)現(xiàn),那些人并沒有想要直接除掉自己,而是不停地朝車輪胎開槍。
看來,他們是想通過自己引出母親。
“先別跟他們硬碰硬。先走。”溫可對著司機說道。她口袋里還有一把槍,是顧湛給的。雖然那群人還不急著要自己的命,但并不意味著溫可不會對他們做什么。
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她溫可是吃素的么?!
溫可打開自己這邊的車窗,拿起槍探出頭,迅速瞄準后面那輛車的輪胎,這么想爆胎,那就讓你們也嘗嘗爆胎的滋味!
溫可以前在國外,第二個愛好便是射擊。
這一槍打出去,快準狠,只聽“嘭”地一聲,身后那輛車便朝另一邊沖了去。
“不要把他們甩出去太遠。”溫可看到自己打準后,便坐回了車里。
“是。”司機不僅車技了得。更會察言觀色,不用溫可說他就已經(jīng)知道溫可會這樣吩咐了。溫可的車不快不慢地開在前面,看上去就像是在挑釁身后的那輛汽車。
那輛汽車上的兩人完全沒有防備,他們剛開始以為派他們兩個人去除掉溫可完全是大材小用。
但是現(xiàn)在,他們心里只有后悔自己的輕敵和氣憤溫可的挑釁。
一名膚色黝黑的男子扛著槍從車的天窗探出頭來,他對準溫可的車連開了好幾槍,畢竟是受過專業(yè)訓練的人,就算在車輪胎爆掉一個的情況下,絲毫沒有影響到黝黑男子的發(fā)揮。
在司機反應(yīng)過來時,還是沒能躲到所有的子彈。只見“嗖”的一聲,一顆子彈穿過玻璃從溫可的耳邊飛過,好險!
但是司機就沒有那么幸運了。后方射過來的子彈太多,他躲避了大部分,卻沒有注意到已經(jīng)有一顆射了進來。只見那顆子彈打到了司機的頭上,車子失控猛地朝護欄沖去!
溫可顯然沒有料到事情會反轉(zhuǎn)地這么快,她已經(jīng)來不及顧及司機的傷勢了,因為馬上車子就要沖進江里去了!
溫可迅速地打開車門,她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追!留活口。”那些人見到溫可的車朝江里沖去,先是一驚,隨即看到溫可從車內(nèi)跳了下來,這才放心下來,因為上頭可是要他們帶個活人回去。
“抱歉。”溫可朝著沖進江水里的車默默說了聲抱歉,轉(zhuǎn)身就逃走了。
非常時刻,非常手段。那兩個人還拿著槍,溫可除了一把手槍,什么都沒有。
這時,一直在暗中的保鏢跑了出來。
“送死。”那個皮膚黝黑的男子看到突然冒出來的二十多個人,嘲諷道,“你去追她,這里我來解決。”
“是。”另一個人很有默契地離開這里朝溫可離開的地方走了。
二十敵一,那名皮膚黝黑的男子面色冰冷,飛快的身影穿梭在這二十人之中,五分鐘!
只過了五分鐘!
這群顧湛派來的保鏢全部倒在了地上!
男子冷漠地從躺在地上的一個保鏢的手傷踩過去。“一群螻蟻。”。他曾經(jīng)一個人解決過四十個人,不過這二十個人能拖了他五分鐘,也算死得其所了。
這四周沒有建筑,溫可的行蹤沒辦法躲藏,只能拼命地往前跑。
很快,另一名男子就追了上來,他沖著溫可的右側(cè)地面開了了一槍,而溫可立刻往左側(cè)翻滾躲了過去。她聽到了剛才兩人的對話,她現(xiàn)在的優(yōu)勢就是對方不會真的要自己的命。
溫可站穩(wěn)后,朝那名男子的方向走去。
不得不說,眼前這個女人真是個尤物,貂皮大衣只會更顯氣質(zhì),還有一身貴氣。男子看著溫可,一時間有些移不開眼了。
溫可看出了男子的貪婪,她平靜地脫去了貂皮大衣,眼神里全是鄙夷。溫可里面穿的是緊身的黑色毛衣和黑色皮褲,為的就是方便施展身手。他們不能殺自己,并不代表溫可不會動手。
別在腰間的手槍此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溫可的手上。她絲毫不猶豫地朝追捕她的人的大腿上開了一槍。
但是,被男人躲了過去!
溫可的這一舉動激怒了這名男子,“果然跟你媽一樣的賤!”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槍也朝溫可射去。
兩人的拉鋸戰(zhàn)就此拉開。對方是訓練培養(yǎng)了多年的專業(yè)殺手,但溫可也不是吃素的。這么多年被陷害的經(jīng)驗,溫可早就習慣了這種情況。
沒過多久,溫可這方就變成了劣勢,因為——那個皮膚黝黑的男子追了上來!
“廢物,這么久了還沒搞定。”那名膚色黝黑的男子冷漠地走到另一名男子身邊,滿臉的不爽。
顯然,這個黝黑的男子的地位比另一個的地位要高。
溫可見到他趕來時,并沒有露出緊張,反而是冷笑了笑。很好,來兩人,就都解決了吧。溫可從來就沒有怕過!
顧湛在那些保鏢走后,望著門口,不知為何,他今天心里很亂。尤其是在溫可走后,他很不放心。
“顧湛,明天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來找我。相信我,我會處理好的。”
溫可昨晚對自己說的話還回響在耳邊。顧湛握緊拳頭,他相信溫可,但同時也控制不住自己擔心溫可的心情。
“顧總,不好了。”這是,季明的電話打了進來。
“說。”顧湛皺著眉頭。
“何清鳶死了。”
“什么?”顧湛好久都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何清鳶怎么突然就死了?
“她知道了魏成的計劃,要去阻止他們,結(jié)果,被魏成給解決了。”季明以前很討厭何清鳶,但后來覺得何清鳶也是一個可憐人,現(xiàn)在,她突然就死了,難免有些唏噓。
“顧,顧總,”季明欲言又止,“她被丟到了公司門口。”
顧湛挑了挑眉,呵,這個魏成,想表示什么?
“我現(xiàn)在過來。”原本顧湛是不想管這些爛攤子的,不管何清鳶是敵是友,顧湛都不在乎。但這個魏成,竟然把人扔到了自己公司門口,這里是華國,不是他小小的巴曼!
季明已經(jīng)將何清鳶的尸體送到了醫(yī)院,并且聯(lián)系了那些媒體公司把所有的照片都刪除,新聞全部封鎖。
她那個樣子,若不是季明定力大,不然早就吐出來了。
顧湛趕到醫(yī)院的時候,何清鳶已經(jīng)被送到了停尸房了,在華國她沒有親人和朋友,顧湛更加不會憐憫她。
“顧總,如果不是何清鳶及時制止,恐怕。”季明看著何清鳶的尸體,昨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他聽說了,但是沒來得及跑遠。
“安頓好她的尸體。”顧湛聽到季明的話,眼神里依舊沒有任何感情,他,就是一個這么冷血的人,他的溫柔,只給了溫可一個人。
顧湛走出房間,給阿開發(fā)了一條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看得懂的短信。顧湛和阿開,一直都有他們兩個才明白的交流方式,為的就是信息泄露,被別人知道。
“魚被貓吃了,把貓攆走。”簡短的一句話,意思卻是:何清鳶死了,看緊魏成。
顧湛一開始不確定阿開會選擇誰,當然,阿開選擇魏成還是選擇自己這邊,顧湛都不會反對。如今阿開的選擇已經(jīng)很明確了。
那邊,也會有所行動了吧。這一切都還不足讓顧湛在意,顧湛現(xiàn)在最擔心便是溫可了,自己派去的那些保鏢也還沒有給自己回信。
溫可,你千萬不要有事。
此時,阿開已經(jīng)成功住進了軍營。但是魏成生性多疑,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魏成也沒有完全相信。
不過阿開能過來,他心里還是很高興的。阿開立馬成了軍營里除了魏成之外最大的官,但魏成并沒有讓阿開做任何事情,也從不限制阿開的自由。
要想短時間內(nèi)擒住魏成,對于阿開來說,也是一個令他頭疼的問題。魏成對阿開的不信任,阿開自然是知道的,諷刺的是,魏成對自己的懷疑都是真的,自己來軍營,不過是想要打入內(nèi)部而已。
這幾天阿開沒有事情,每天都在軍營瞎逛。而魏成每天都會一大早出去,傍晚才回來。魏成派的那幾個跟著阿開的人根本不是阿開的對手,阿開每次都能輕易地甩掉他們。
阿開今天潛入了魏成的書房,所有的東西都擺放地十分整齊,一覽無余。阿開在書房里面走了一圈,把所有的地方都研究了一遍,這里面,連個暗道都沒有。
但也不是一無所獲,阿開發(fā)現(xiàn)了魏成夾在書里的一張照片,那是——!
溫可這邊,她在那名男子來了之后,挺直身子說道,“堂堂兩個人殺手,我看也不過如此。“
“呵,賤人,別不識好歹!“那名皮膚黝黑的男子是個暴脾氣,聽到溫可的話立馬就炸了。他從接到這個任務(wù)開始,就表現(xiàn)地十分不屑,卻不想眼前這個女人有這么難搞。若不是上面說了要抓活的,不然他早就對著溫可的頭開了好幾槍了。
“若不是我讓這你們,你們以為能見到我嗎?“溫可勾了勾嘴角,”拿著槍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我們赤手空拳,你們兩個一起上,看能不能打贏我。“
“黑哥……“另一名一直跟在皮膚黝黑的男子身后的殺手走上前想要對黑哥說什么,但一下就被黑哥打斷了。
“呵,我才不上你的當,你要是不想破相,就老老實實地跟我們走;再敢耍什么把戲,小心我這把槍不長眼!“
說完,他舉起槍就想朝溫可的小腿開槍。他可不是什么憐香惜玉之人,誰要是惹怒了她,誰就沒有好下場。
幸好溫可在和他說話期間,悄悄朝那名叫黑哥的男子前面走了幾步,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米。溫可大步一跨,走上前去踢掉黑哥手中的槍,一個過肩摔!快準狠!
黑哥沒想到溫可的力氣有這么大,他想反抗,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溫可掣住,完全使不上力!
很快,溫可搶過黑哥手上的槍,又將他從地上拽起來擋在自己面前。這一系列的動作讓原本想要朝溫可開槍的另一名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如果這槍開下去,死的就是黑哥了!
溫可的槍抵在黑哥的頭上,從始至終,她都表現(xiàn)地異常冷靜,沒有絲毫的慌張。
“開槍!“黑哥沖著另一名男子吼道,他才不要受這種羞辱!他算是看清楚了,這個女人就是蛇蝎心腸!左右是一個結(jié)局,還不如讓自己的同伴解決自己,總比死在一個女人的手里好!
“開槍!記住你的任務(wù)!“黑哥見自己的同伴還無動于衷,又朝他吼道。
“吵。“溫可拿著槍的手用力了些,同時,她已經(jīng)扳動扳機了。
“不!“那名男子顯然是糾結(jié)的,眼前那個人是黑哥啊,是自己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的好兄弟,他怎么下得去手!
溫可看著他們兩人上演催淚大戲,面色逐漸變得有些不耐煩。
“開槍!你忘記你的任務(wù)了嗎!“黑哥已經(jīng)認清自己的結(jié)局了,自然也不再懼怕溫可的威脅,如果他不開槍,這個局面就會完全被溫可控制!
“砰!“
“砰!“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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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fù)更新了,每天爭取都更這么多,估計下個月就可以完結(jié)了,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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