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醫生后,肖瀟冉也離開了酒吧,往醫院趕去。
顧湛一直在手術室門外走來走去,晃得肖瀟冉頭都暈了。但肖瀟冉敢怒不敢言,顧湛現在氣憤得不得了,自己還是讓著他算了。肖瀟冉干脆就閉上眼睛陪著顧湛在外面等。
手術進行了兩個小時才結束。手術大夫也松了一口氣,之前肖瀟冉都警告過他們,要是出了一點意外,他們就會被開除。所以原本只要一個小時就能做完的手術,硬是做了兩個小時才結束。不過還好,他們的飯碗算是保住了。
“怎么樣了?”肖瀟冉跟那些人熟一點,所以走上前去問他們。
大夫們擦了一把冷汗,故作沉靜道,“手術很成功,沒有大問題,病人最晚后天就能醒來了。你們可以進去看看了,最好多跟她說說話,喚醒她的意識。”
“謝謝。”顧湛說完,就大步走了進去。他的溫可,還好沒事!
看著溫可臉色蒼白地躺在手術臺上,顧湛的臉色也跟著蒼白了起來。一旁的白色消毒棉全變成了鮮艷的紅色,那都是溫可流的血,顧湛的臉色更不好了。
他走出手術室,撥通了阿開的電話。
“顧總。”阿開剛抓到韓慕恩,把他拖到了一個監控拍不到的地方,正準備解決他。
“我給你的藥你帶了嗎?”
“帶了。”
“喂他吃一顆,再把他丟到gay吧去,明天一早,我要看到韓家二公子出柜,傷心欲絕自宮的新聞出現在各大報刊上。”顧湛原本是想要阿開殺了韓慕恩的,但在剛才,他改變主意了。
一來,他不想讓韓慕恩就這么死了,他要讓韓慕恩后悔來到這個世界,讓他痛苦萬分地活著;二來,他仔細地想了想,他不能要阿開殺人,阿開好不容易才得到救贖,顧湛不想再將他推入深淵。
“是。”阿開的眼里綻放出了轉瞬即逝的光亮,他很感激顧湛。雖然顧湛要他做任何事情他都會去做,但殺人,其實他還是有些不忍的。他一直都很想逃脫四年前,現在他好不容易逃脫了,他很珍惜這樣的日子。
至于那個藥,是顧湛前段時間研制出來的,讓人渾身沒有力氣任人擺布的藥。
韓慕恩已經被阿開五花大綁地綁了起來,不能叫,也不能跑。韓慕恩從沒見過想眼前這個人一樣不要命的人,為了追自己,一口氣跑了兩條街。韓慕恩實在是跑不動了,可阿開還有力氣!
阿開走上前去扯開堵在韓慕恩嘴里的臭襪子,那是阿開為了防止韓慕恩大喊大叫,把自己的襪子脫了塞到了韓慕恩的嘴里。這時要把自己的襪子從韓慕恩的嘴里拿出來,阿開自己都有些嫌棄了。
阿開迅速地將藥丸丟進了韓慕恩的嘴里,然后又立刻將韓慕恩的下頜合上。韓慕恩想拒絕吃下這個不明藥丸,但身體的本能讓他咽了下去。
阿開又從口袋掏出一包粉末給韓慕恩喂下,這是藥性極強的春藥,這樣把他丟進gay吧,就不用擔心沒人會看上韓慕恩了;就算沒人看上韓慕恩,中了藥的韓慕恩也會去找獵物的。
等了十分鐘,阿開才將韓慕恩松綁。此時的韓慕恩,就像一灘泥一樣倒在地上,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另一種藥的藥效也上來了,韓慕恩現在面色潮紅,內心燥熱,卻沒有力氣,他覺得他現在快要被那種蝕骨的癢給折磨死了。
阿開沿著沒有攝像頭的街角將韓慕恩丟進了一間gay吧,但并沒有著急回去,他要在這里等著看韓慕恩跟別的男人魚水之歡,拍那些照片,還有一件更大的事情沒有做。
韓慕恩長得不差,這么好的皮囊,很快就吸引了好幾個人。阿開帶著面具坐在韓慕恩旁邊的那桌,只喝酒,偶爾觀察一下韓慕恩那邊的情況。
在韓慕恩被兩個男子抬著拖走之后,阿開也跟著去了。酒吧里這種事情太常見了,沒有誰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阿開見他們三人走進了一間房間,但是走廊里有攝像頭,他沒有尾隨他們進去,而是觀察了一眼攝像頭,嘴角勾了勾。阿開朝控制室走去,不一會兒,走廊的攝像頭就成功地被阿開破壞了。
阿開這才放心地走進了房間,開鎖的技能,是阿開小時候就學會了的。他悄無聲息地走進了房間,正碰上將韓慕恩拖進來的那兩人在穿褲子。他們防備地看著阿開,想要動手了。
阿開掏出一筆錢,冷冷地說道,“出去跟你們認識的人說,來這間房間,做你們剛才做的事情,每人一萬。”阿開原本是想進來拍幾張照片,然后等他們走了之后就行動的,卻沒想到這兩人這么快就結束了,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不要走漏風聲,否則……”阿開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都是出來混的,規矩大家都懂。那些人拿著錢就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就來了三個人。
阿開不想看他們實戰,在床對面安裝了一個攝像頭就離開了。阿開又走到吧臺坐下,一個人靜靜地喝著酒。
他突然想起了小時候,他的開鎖本領是跟她的父親學的。
“爸爸,您真的太厲害了!”阿開在見識到自己的父親靠聽聲音就把家里的保險柜的密碼給破解了之后,激動不已,“爸爸,您也教教我吧!我想學!”
“好好好,哈哈,我家小然想學,爸爸就教你!”
阿開小時侯的名字,叫蘇然。自從爸爸出任務也沒有回來后,他就再也沒有叫過這個名字。這么多年,他一直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死了。在看到母親和別人通奸的時候,他只感覺到了背叛,那個女人對父親的背叛。他一氣之下,殺了她。
“這杯酒我請你,”吧臺的酒保看著阿開在這里一個人喝悶酒,便遞向阿開一杯酒。
他在這里上班也很久了,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想阿開這種戴面具來gay吧的,更是見過不少,但酒保卻覺得,眼前這個人有著別人沒有的清冷。
阿開看了酒保一眼,什么也沒說,離開了吧臺。他不善與人交際,也不喜與人交際。
酒保見阿開一聲不吭地走了,也沒覺得生氣,而是將那杯酒倒了,清洗了酒杯。就像阿開從來就沒有來過一樣。
二十分鐘過去了,阿開覺得也差不多了,便返回到了房間。
那三個人正好在房間里面等著阿開,阿開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身上到處青紫的韓慕恩,點了點頭,掏出一張卡給了三人,“這里面是十萬,沒有密碼。”
三人接過銀行卡,開心地走了。
阿開等三人走遠后,才關了門并將門反鎖了起來。他來到床邊,很快地完成了顧湛的任務。最后一步,就是將儲存卡里的內容放到各大媒體編輯的辦公桌上。
阿開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酒吧出了這么大的事,沒有一個人知道。大家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進房間的進房間。紙醉金迷,流連忘返,卻沒有人在乎身邊的人和事。
這個繁榮的城市,只有冰冷的建筑,和冰冷的人。
另一邊。
溫可轉到了病房,肖瀟冉看望了一會兒后也回去了。只有顧湛一直在醫院里陪著溫可。夜深了,顧湛脫下鞋和外套,來到病床上跟溫可擠在一起睡覺。他很小心地上了床,也很小心地抱著溫可,還在昏迷的溫可,全然不知道身邊的顧湛憔悴成了什么樣子了。
“晚安。”顧湛在溫可耳邊輕輕道了聲晚安,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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