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湛擺好碗筷后,走到溫可身旁。雙手揉了揉溫可的太陽穴,說道,“你現在要多攝入營養,所以不餓也要吃點!
溫可拗不過顧湛,只好起身坐到床邊。不過當溫可看到桌上的飯菜時,剛剛的話就啪啪打臉了。什么叫一看就餓,這就是一看就餓啊。
“還有長壽面,給你做的!鳖櫿坎蛔寽乜上麓擦,他直接將桌子移到了溫可的面前。
這一句話,又讓溫可記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她的眼神黯了黯,但很快,又恢復了常態。溫可拿起筷子夾了一夾長壽面,左手有些行動不便,但還是輕輕吹了吹吃下。唔,除了清淡,沒有一點味道了。
溫可不解地看著顧湛,偏著頭等待著顧湛解釋。
“怎么了?“顧湛裝作不明所以,問道。
“你是不是忘記放鹽了?”溫可撅著小嘴說道。
“沒有忘記,是故意沒放!鳖櫿磕眠^溫可的碗筷,慢條斯理地夾起面喂溫可,“吃完這碗清淡的面,一切不好的事情都過去了!
“這是什么邏輯?“溫可皺著眉看著顧湛,這是故意整我嗎?
“小時候我過生日的時候,我媽都會給我煮長壽面,也是這樣清淡的。她說,吃完這碗沒味道的面,就意味著這一歲的所有苦難都被帶走了;只剩下平安喜樂!邦櫿坷^續喂著溫可,他怕溫可吃不習慣,并沒有下很多面,這樣幾口,也很快就見底了,”我希望你之前的二十三歲所受的辛苦,都過去,接下來的日子里,只有美好和更美好。溫可,生日快樂!
顧湛的話不算多么甜言蜜語,也不算多么動人?蓽乜陕犃,心里暖暖的。
“謝謝!皽乜裳銎痤^對顧湛笑了笑,很快便將長壽面吃完了。
顧湛拿起紙巾輕輕替溫可擦了擦嘴角,然后又給溫可盛了一碗骨頭湯,喂到溫可嘴邊,“嘗嘗!
溫可想用左手接過顧湛手里的勺子,但被顧湛躲開了。
“我喂你!邦櫿空f道。
沒有一掃而光,顧湛今晚做的飯菜確實多了些。溫可吃到揉肚子,實在是吃不下了。等喂完溫可后,顧湛才拿起自己的碗筷吃著“殘羹剩飯“。
“我想出去走走!皽乜呻m然已經在德元寺呆了一個下午了,但溫可一直在房間里,都還沒有出去走過。也不知道德元寺的風景怎么樣。
“好。“顧湛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溫可的肩上,摟著溫可就出去了。
外面還在下雪,地上的雪花已經鋪滿了厚厚的一層,一腳踩下去,能將半個鞋子給埋住。溫可低頭看著腳下的雪,眼睛亮了起來,好厚的雪。溫可沉迷于踩雪,完全忽略了顧湛的存在。
“你小心點!邦櫿繜o奈地嘆息道,溫可有時候,還真小孩子心性。
兩人在外面玩了好一會兒,溫可的臉頰都凍成了紅色。顧湛這才抱著溫可回了房間。
另一邊。
何清鳶被打暈丟到床上后,她感到身體燥熱不止,身體的異樣讓何清鳶清醒過來。見自己被五花大綁地躺在床上,何清鳶突然回想起剛才的打斗。
自己門口明明是有侍衛的,一群廢物!連一個人都看不!
但何清鳶也很快意識到,自己是被下了迷藥。
“來人!來人!“何清鳶大聲喊著,但是沒有一個人進來。看來,門外的士兵已經被解決掉了。何清鳶費勁地坐起來,她跳到地上,撿起自己的軍刀,割了半天,終于把自己的繩子給割開了。
何清鳶此時已經面紅耳赤,那一股燥熱從上往下涌動,讓何清鳶的理智越來越薄弱。她現在又渴又熱,何清鳶沖出房門,發現一群人朝這邊趕來。
“布,何小姐!耙粋領頭的長得較為英俊的男子見到何清鳶面色潮紅,何清鳶門口的士兵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跟我進來。“何清鳶一靠近這個領頭的士兵,身體的燥熱就減弱了幾分。好像他身上就是一塊冰一樣,讓何清鳶想要抱緊。她一把抓過領頭的士兵,轉身沖其他人揮手,”都給我滾!“
何清鳶將領頭的士兵拉進房間后,就開始撕扯他的衣服。士兵一開始整個人是懵的,不知道發生什么了。但很快,士兵反應過來。
靠何清鳶上位,倒是一個好辦法。看來自己要走運了。那個士兵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小心我砍了你的手!”何清鳶厭惡地看著眼前這個士兵,他不過是自己發泄的工具罷了,竟然還敢主動碰自己。
要不是情況緊急,何清鳶才不會用這么不是辦法的辦法。
士兵聽到這句話,剛碰到何清鳶肩膀的手抖了抖。說到底,他還是怕何清鳶的。這個最近才來軍營的女人,卻讓布洛達上尉禮讓三分,誰都不敢惹她,也包括自己。
不過,士兵表面上很怕何清鳶。但心里,還是很不屑的。不過是一個女人,再怎么兇狠,到了床上,也是身下的份!
很快,何清鳶就將自己還有士兵的衣服都給解了。她碰到士兵光裸的肌膚時,身上的那種灼燒感消去一半。她緊緊地抱住士兵,手漸漸往下游離。
士兵錯了,他原以為到了床上,何清鳶也不過是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卻沒想到,中了迷藥的何清鳶身手還是那么矯健;一整夜,自己都被何清鳶壓在床上。
不僅如此,到了半夜,何清鳶藥效還沒過。她直接將想要逃的士兵的雙手雙腳綁了起來。這簡直不是魚水之歡,而是一場折磨!
到了清晨,何清鳶迷迷糊糊中清醒過來。她只覺得口渴頭暈,某個地方更是格外的疼。旁邊的士兵仍然被綁著還未清醒。
何清鳶起身穿好衣服。這幾年的訓練,士兵聽到動靜也很快便清醒了過來。雖然昨夜一晚,次數有些太多了些。但兩人還是有歡快的時候,士兵清醒后微笑著看著溫可,正想張嘴說話。何清鳶拿起軍刀迅速地朝士兵的脖子劃去。
只見一剎那,鮮血涌出。士兵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何清鳶,像是在問“為什么”。何清鳶用被子擦了擦軍刀上的鮮血,冷漠地將被子蓋到士兵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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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更是不可能斷更的。我會一直寫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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