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陳小柔不錯,但是許念念沒想直接替許志強做主。
他喜歡自然皆大歡喜,他要是不喜歡,許念念支持他拒絕。
許念念努力壓著楊翠花,把這些事情的好處和壞處分析給她聽,楊翠花才不敢直接挑明。
楊翠花依舊偏心,最愛的還是她心肝寶貝許念念。
但因為許念念對許志強三兄弟越來越好,楊翠花的態(tài)度也在潛移默化的改變。
她自己感覺不出來,許念念和許志強三兄弟卻能明顯感覺出來。
楊翠花平時對三個兒子兇是兇了點,可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骨肉,當然盼著他們好。
不然楊翠花也不會對陳小柔那么上心。
靳御說離開三四天,結果還真的就是三四天。
第四天就回來了。
回來時他風塵仆仆,做了翻墻賊,翻到許念念房間里。
偷偷親了許念念一口,又麻利的翻出去,第二天早上才出現在許念念家門口。
抬手敲門,許志強過去開門,然后靳御才光明正大的進屋,在堂屋里和早起的許大偉閑聊,等著許念念起床。
靳御耳聽八方,和許大偉聊天的時候,無時無刻不在注意著許念念房間里的動靜。
聽到腳步聲,靳御莫名緊張了一瞬,垂放在膝蓋上的手緊握成拳。
幾乎在門開的第一時間,靳御的視線就跟著追了過去。
門開,四目相對。
許念念出現在客廳里,她今天穿了一條白色連衣長裙,收腰的設計勾勒出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纖腰。
幾天不見,靳御發(fā)現越發(fā)想她,她好似出落的更加美麗動人了。
水靈的杏眼黑白分明,她仿佛不可置信般揉了揉眼睛,夸張的睜大眼睛:“靳御?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靳御收回視線,克制矜持的回答:“昨晚回來的。”
這話說完,他意味深長的望著她,漆黑的眼眸深邃如海,里面席卷著浪潮將她包圍。
許念念僅僅和他對視一眼,立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速度。
他眼里的仿佛有個深邃而神秘的漩渦,將她吸了進去。
吃過早飯,許念念被楊翠花趕了出來,讓她帶靳御出去轉轉,不用急著回店鋪。
店鋪里沒她在可以只賣面,讓她不用著急。
許念念知道楊翠花這樣做的用意,又好氣又好笑。
這算是她和靳御確定關系以后,第一次離別之后的重聚。
雖然他只離開了幾天,許念念卻感覺他仿佛離開了很久一樣。
也或許是因為她最近太忙,忙到都快把他給忘記了。
他突然一出現,倒是讓她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兩人順著南水路,慢悠悠的走在小巷子里。
靳御沒開口說話,許念念也不知道要說啥。
兩個剛戀愛時熱情似火的男女,分開幾天后,好像約定好一般,變得矜持起來。
肩并著肩走在一起,垂在兩側的手時不時碰到。
無心看路的兩人,終于帶著對方,走進了一條死胡同里。
路堵住了,巷子的盡頭,是一堵墻。
許念念抿了抿唇:“靳御,沒路了!
靳御抬頭看了一眼:“嗯,我知道。”
“那……咱們還繼續(xù)走不?”
靳御撓著頭發(fā),高大的身軀微微俯下身來:“你想我了嗎?”
許念念眨了眨眼睛,誠實的道:“好像沒有,這幾天太忙了,都沒時間想你。”
好好的氣氛就這么被許念念破壞了,靳御的滿腔熱血被澆了個透心涼。
靳大爺心塞的不行。
“我天天都在想你!苯J命般的說道,抬手拂起許念念耳邊的頭發(fā),別在耳后。
明明應該是個很溫柔的動作,靳御做起來卻一點都不溫柔,甚至有些粗魯。
“輕點兒,你想扯掉我頭發(fā)呢?”許念念笑著問,那股彌漫在兩人之間的小羞澀還在。
靳御給她弄好頭發(fā)之后,手就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
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靳御不自在的搓了把頭發(fā),怎么辦,她太迷人了,想把她藏在家里。
明明前幾天剛確定關系的時候還挺積極,現在卻好像不敢動手,怕把人嚇著似的。
弄的靳御又急又燥,偏偏還只能壓著這股急躁,漆黑的眼眸充了血似的,帶著惱意問了一句:“要不我們做點什么?”
許念念看他搓了好幾次頭發(fā),他好像很急躁。
他突然蹦出這么一句,許念念還真的有些懵,直愣愣的望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透著無辜與不解。
“你想做什么?”眨了眨眼睛,濃密的睫毛隨著顫動。
靳御心里“艸”了一聲,抬手捂住許念念眼睛:“你別這么看著我!
許念念:“……我怎么看你了!
“你這樣看我我熱的慌。”靳御難耐的道。
幾乎一剎那,她就知道了為什么。
結合起他說的話,許念念有些慌:“喂,你可別亂來!
許念念真擔心他腦子發(fā)熱,在外面搞出什么破壞風氣的行為,伸手去拉他捂著眼睛的手。
靳御倒是沒有掙扎,順著她的力道就把手放開了:“放心,我不會亂來。”
他得努力才能克制那股沖動,而她卻在肆無忌憚的釋放自己的魅力。
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讓人心動。
許念念瞅了靳御一眼:“所以你剛剛說的,想對我做些什么,就只是捂著我的眼睛?”
靳御覺得許念念這是在嘲笑他的膽怯,耳朵尖尖都在冒紅。
靳大爺是個要面子的人,被媳婦兒嘲笑了,必須挽救回來,以后他一定叫她后悔。
要是許念念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大呼冤枉。
會那么詫異,是因為他流氓慣了,突然不對她動手動腳,她覺得很新奇。
沒想到他突然這么慫了。
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你還是靳御嗎?”
那聲音又嬌又軟。
自從服用了空間泉水,許念念的聲音就變成了這樣,但平時她會克制住,努力壓著一些。
只有靳御單獨在的時候,也就忘了壓制。
靳御難受的“嘖”了一聲,這小丫頭,啥意思,膽兒肥了?
他都快難受死了,她居然還用這種聲音講話。
還問他是不是靳御,需要他證明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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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更下午五點鐘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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