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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 第82章 求婚

作者/陌上纖舞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荀氏保安部充分體現(xiàn)出地方土匪式工作方法,管你是京通池少還是不通池少,反正我們大小姐說了不讓你進就是不讓你進。

    忍無可忍的池漠洲終于不想再忍耐下去,帶著人便要往里闖,眼看就要劍拔弩張。

    荀英姿的電話及時趕到,姿態(tài)倒是放低了一些,勸道:“池少,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好嗎?她現(xiàn)在氣成這樣,就算您進去了,她更休息不好,明天還有一大堆的事要等著她處理。”

    想到她明天要應酬一堆的焦頭爛額事,池漠洲方才罷手,把叫來的人都轟走,自己又老實的到大堂去坐著。

    阿頌也挺難做,明知道無濟于事但又不能不匯報,所以聽到甄蘊璽又做噩夢尖叫他便要上去一趟,他在電梯口什么都聽不到,但還是上來心里會好受一些。

    于是一晚上沒睡不說,后半夜還超量服了一次頭疼藥。

    終于熬到清晨,他坐在大堂沙發(fā)上面色憔悴,一邊揉著額一邊盯著電梯口。

    樓上,甄蘊璽悠悠轉(zhuǎn)醒,昨天的事情重新回到腦中,仍是感覺驚懼不已,但比起昨夜,已經(jīng)好了太多。

    昨天受了那么大的驚嚇,她的臉肯定很憔悴,她趕緊跑下床去照鏡子。

    ……

    憔悴沒看到,怎么感覺還挺光彩照人的?

    昨晚喝了安眠藥睡的很踏實,連她自己錄的各種慘叫聲都沒聽到。

    她拿著手機到浴室看了一會兒,方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播過了,這才放心地開始涂涂抹抹,把自己畫的憔悴一些又不能看出來,這也是一種本事。

    沾了灰色眼影在眼下比劃半天,到底沒舍得給自己畫個黑眼圈,就算要憔悴,也得美美的。

    鏡中的人面色蒼白,粉唇微張,根本不用像甄情那樣凹造型就可以讓人覺得憐惜無比,只要她露出一個蹙眉的表情就會令男人憐惜不已。

    她滿意地放下化妝品,走到外面找出一件素黑的長裙,裙子的剪裁使她看起來十分單薄,就像風中搖曳著的黑玫瑰。

    金麗茵發(fā)來信息,“準備好了。”

    荀英姿也發(fā)來信息,“樓下守一夜。”

    甄蘊璽微微勾起唇,這次不怕他不低頭。

    池漠洲坐在酒店大堂等著她出來,手機響了一聲,是阿頌給他發(fā)的信息。

    他立刻站起身,心情竟然有些忐忑。

    甄蘊璽終于從電梯走出來,她的臉很白,唇也不若往日那般紅潤,白的讓他心疼,昨夜他眼前一幕幕閃過的都是她眼巴巴望著自己的表情,那一刻他就應該把人給搶過來。

    他再也無法忍耐,大步向她走去。

    然而他剛走了兩步,門口便涌進一群人,為首的是穿著一身白色西裝假裝白馬王子的金風凌,后面跟著一堆記者,迅速擋在他的身前。

    記者自然是荀英姿放進來的,這么多人居然沒人注意到鼎鼎有名的京通池少。

    金風凌抱著一束純潔的百合花,走到甄蘊璽的面前便單膝跪下了。

    甄蘊璽的精神似乎不佳,她怔怔地看著他,一時間沒有說話,好像不明白他在干什么似的。

    他喜歡她這樣反應,慢半拍,看起來更加嬌憨可愛,興許一個犯傻就答應他了。

    他拿著花,仰頭望著她的神情虔誠,聲音深情的讓他自己都感動,他壓抑著自己的激動,低沉說道:“蘊璽,嫁給我吧!”

    池漠洲的腦中“嗡”地一聲,他身形有些不穩(wěn)。

    人群中的荀英姿好笑地看著他,你不想娶,想娶的人多著呢!

    記者們都在保持安靜,能夠見證這關(guān)鍵的時刻,拿回去都是大新聞。

    甄蘊璽怔怔地看著他,仿佛有些反應不過來似的,她的手垂著沒有動。

    金風凌從懷中拿出紅色絨布小盒子,打開來,里面是一顆耀眼的鉆戒,他將戒指捧到她眼前說:“蘊璽,雖然我們認識的并不美好,雖然我們相識的時間尚短,但這些日子我已經(jīng)被你深深的吸引,明白了什么叫一眼萬年,昨夜突然發(fā)生的事情,你的無助讓我心疼不已,我終于認識到自己的內(nèi)心,我想娶你,我保證以后只有你一個女人,和別的女人保持距離,我愿意讓你隨時檢查我的手機,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照顧你、愛你的機會。”

    他頓了一下,深情地看著她說:“嫁給我吧蘊璽,好嗎?”

    很溫柔的聲音,磁性的讓女人聽了怦然心動,心都酥了。

    站在不起眼地方的金麗茵心想她哥果然是女人堆里爬出來的,一晚上就能想出這么煽情的求婚詞來,她都快相信了。

    甄蘊璽看著他,眸光有些哀傷,似乎被感動了似的,本來交疊的雙手微動,她的右手緩緩地伸了出來。

    金風凌大喜,他立刻拿出戒指,執(zhí)起她嬌軟柔嫩的小手,就想把戒指往無名指上套。

    池漠洲一個激靈,根本忘了這是哪里、他是誰,這一群人又是誰,他突然大喝一聲:“等一下!”

    中氣十足!

    記者們被嚇一跳,轉(zhuǎn)過頭一看,“嚯,池少怎么也在這兒?居然都沒人發(fā)現(xiàn)。”

    鏡頭紛紛照向他,有人自動給他讓出一條路,池漠洲大步走到甄蘊璽的面前,不甚憐惜地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從金風凌的手中拽出來。

    金風凌站起身不悅地看著他說:“你干什么?”

    池漠洲看向他,冷靜地說:“給我點時間,我和她談談。”

    說著,他將甄蘊璽拽到了一側(cè)。

    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金風凌當然不愿意讓甄蘊璽和池漠洲接觸,但是這么多人盯著,又有人拍,他只能保持風度,站在原地不動。

    甄蘊璽被拽到一邊,垂著眸、微微撅著嘴,想抽回自己的手,可他拉的緊,她沒拽回來。

    “蘊璽,和我回家。”他望著她低聲說。

    這聲音總算有點卑微了,但不明顯。

    “回去和林筱一起住嗎?你還是找你未婚妻吧!”她冷哼一聲,別開了頭。

    “沒有未婚妻,我從來都沒答應過,昨天是找她來氣你的,我錯了,別生氣了好嗎?”

    他百般算計,就是不想慣她的臭毛病,就是想讓她老老實實地呆在自己身邊。因此,他錯過了那么多次把她哄回來的機會,結(jié)果最后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和她低頭了,簡直不可思議!

    從來沒想過,有那么一天,他道起歉來也如此的自然。

    甄蘊璽暫時不和他計較這事,轉(zhuǎn)言說道:“回去也可以,但是我有條件,你可以不娶我,但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能和別的女人訂婚,當然更不能娶別人,你如果同意,我就和你回去。”

    他抿唇不語,倒不是他不愿意答應,而是他怎么覺得有點不對勁?

    見他不說話,她要收回自己的手轉(zhuǎn)身去找金風凌,結(jié)果他猛地一收力,將她拉到自己懷中,他緊緊地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答應,我什么都答應。”

    她方才滿意,推了推他,小聲說道:“這么多人看著呢,我去和他說清楚。”

    又變成了他所熟悉的小女人模樣,一直懸著的凌遲的心總算傷痕累累的落地了。

    人群中的荀英姿翻了個白眼,為了收服池少,布置這么一場大戲,真夠隆重的。

    甄蘊璽走到金風凌面前,看著他說:“風凌,你剛剛說的,我很感動。”

    池漠洲心里一咯噔,心想她剛才在騙他嗎?不管,今天搶也得把她搶回去!他周身的氣勢凜冽起來。

    金風凌一顆心也是七上八下,面對女人他還是第一次如此緊張,以前他什么時候擔心女人會拒絕他,真是可笑。

    暗處的金麗茵也翻白眼,都這個時候了還得再利用她哥虐把池少,真是服了!

    她繼續(xù)說道:“其實我都想答應你了,但是……我想我還是忘不了池少,這樣對你不公平,所以對不起了!”

    金風凌臉色大變,他搞的這么大,她這是要把他晾這兒,耍他嗎?

    他聲音低沉地說:“蘊璽,你不要忘了他是怎么對你的!”

    池漠洲從她身后走過來,霸道地環(huán)住她的肩,看向他冷聲說道:“之前是蘊璽誤會我了,在這里我也向大家澄清一下,昨晚林筱小姐只是作為我的女伴來參加的宴會,我從來都沒同意過什么聯(lián)姻,我和她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最近因為這些閑言碎語,蘊璽和我鬧了點小別扭,讓大家看笑話了!”

    小別扭?

    又是秀恩愛又是死人的,其間還打了樁官司,這要算是小別扭,那大別扭還讓人消受的起嗎?

    話說您二位鬧別扭,為什么搞的別人都不得安寧的?

    甄蘊璽對他的態(tài)度還算滿意,但她還是看著金風凌,眸光充滿了歉意。

    池漠洲可不想再讓她看下去,他強勢地攬過她的肩,把人按在自己懷里說:“不是還有事的?我陪你去!”

    他帶著她開始往外走。

    記者們終于反應過來,一路跟隨著問問題,“請問甄小姐,您打算嫁給池少嗎?”

    甄蘊璽看他一眼,說道:“我只是他的情人。”

    池漠洲低斥一聲,“不要胡說!”

    他看向記者說道:“我們在戀愛,她是我女朋友。”

    甄蘊璽覺得好笑,鬧這么一場,她居然升級了,看來日子過的好不好,全要看你鬧不鬧。

    甄蘊璽沒有再回答別的記者的問題,在池漠洲的護送下坐進他的車子里,去錄口供。

    荀英姿開上車在后面跟著,陪她一起去錄口供。

    坐上車的甄蘊璽立刻冷下小臉,她一把收回自己的手,往旁邊移了移,這就算完了?之前的賬不要好好算算嗎?

    他怔了一下,他以為剛才便是和好了,現(xiàn)在怎么又要鬧起來似的?

    于是他叫了一聲,“蘊璽!”

    聲音微冷,也頗大,帶著一絲不悅。

    比起之前倒是收斂了不少。

    甄蘊璽心里冷笑,您以為還是以前的關(guān)系嗎?對不起,現(xiàn)在我上你下了。

    她絲毫不收斂自己的態(tài)度,冷哼道:“現(xiàn)在咱們來說說我被玩爛的事和聲名狼藉的事吧!我倒想問問你,誰把我玩爛的?誰又讓我聲明狼藉的?”

    池漠洲頭疼,他當時腦子怎么抽的風把林筱給找來了?現(xiàn)在可好,成話把了,以后不是一鬧一個準?

    他還是不太甘心就此被碾壓,反擊道:“你和金風凌秀那么多天恩愛,我說什么了?我不過帶個女人參加宴會,又沒當著你的面摟摟抱抱。”

    甄蘊璽想笑,他也知道吃醋了?她以為他沒反應呢!

    她反問道:“你都有未婚妻了,我還不能被追求嗎?”

    “這件事不是解釋過了?我沒答應家里的要求。”池漠洲心里有點抓狂。

    “那你當時怎么不說?你否認了嗎?沒有吧!”甄蘊璽冷冷地問。

    他當時假清高什么?如果說了,不就沒現(xiàn)在這些麻煩了?

    被懟的無言,干脆就緊閉雙唇。

    甄蘊璽氣的踢了前面駕駛座一腳,怒道:“調(diào)頭!回酒店!”

    昨天池少的模樣張飛也看到了,他哪里敢得罪池少的心頭好,于是聽話地調(diào)頭。

    池漠洲跟著怒斥:“調(diào)什么頭?給我調(diào)回來!”

    回酒店干什么?金風凌沒準還沒走呢!回去了難道讓他眼睜睜看著她接過金風凌的戒指嗎?想的美!死也別想讓他放過她。

    車頭又調(diào)了回來。

    甄蘊璽不依不饒地說:“那就路邊停車,我自己回去。”

    “不許停,繼續(xù)開。”池漠洲又命令道。

    剛剎車又踩油門,張飛心又要梗了。

    后面的荀英姿冷眼看著池漠洲的車子調(diào)來調(diào)去、走走停停,心知甄蘊璽這是又作上了,這次不讓池少扒層皮都不行。

    池漠洲也被她折騰的心力憔悴,一把將人抱在懷里,也顧不得什么矜持高貴,胡亂地說:“好好好,我錯了,我什么都錯了。”

    “反正我一想到昨天我就心里難受,我受了那么大的驚嚇,本來就想你過來抱我的,可她挽了你的手臂,我當時都絕望了,我就是犯賤,不該奢望你的!”甄蘊璽繼續(xù)作天作地,不惹她還作呢!惹了她那能輕易放過他嗎?

    他剩下的只有心疼了,想到昨天他所受的煎熬,他心里再有火也給滅了,只是這張小嘴也太能說了,他立刻繳械投降,說著“以后都是我犯賤”然后堵上了她的小嘴。

    她不依不饒,踢踢打打,前面還有人呢!這個瘋子!

    前面的張飛已成雕像,目不斜視。

    池漠洲伸手按下車子擋板,說什么都不松口,再不哄好,這張小嘴還不定要說出什么氣死他的話來。

    車內(nèi)總算安靜了,她癱在他懷里靜靜喘息,手環(huán)著他的腰,一副全心依賴的樣子。

    他覺得此刻總算圓滿了,昨天沒能好好哄她,這幾天一定都得補回來。

    車子停下的時候,甄蘊璽又不高興了,什么他把她的頭發(fā)弄亂了,什么她的臉都紅了,沒臉見人了,什么……

    他被吵的頭大,但是又不能發(fā)脾氣,只能好聲好氣地哄著,心里暗暗發(fā)誓,以后見了林筱有多遠躲多遠,不然再得伺候這位祖宗鬧小性子,他得少活多少年?

    總算又把她變得端莊得體,姑奶奶才肯下車,簡直比新娘子下轎規(guī)矩還多。

    下車后她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離開的韋律又回來了。

    甄蘊璽看向荀英姿,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已經(jīng)成了白癡。

    池漠洲在一旁沉聲說道:“這件事雖然和你無關(guān),但是讓韋澤銘回來,我放心一些。”

    韋澤銘臉上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心里已經(jīng)狂吐槽,昨晚非要他連夜趕來,這點小事用他來嗎?雖然是死人了,但是明顯和她無關(guān),京通那邊還有多少復雜大案等著他處理呢!

    結(jié)果誰想到甄蘊璽還不領(lǐng)情,冷哼一聲,“誰要你假好心。”

    眾人面前,池漠洲忒沒面子,剛想冷臉,又想到剛才費盡心思才勉強哄好,只能摸摸鼻子沒吭聲,忍下了。

    幾個人還沒進門,便碰到來協(xié)助調(diào)查的甄文鋒。

    外面的謠言傳的這么激烈,甄文鋒不來協(xié)助調(diào)查也不行了。

    他面色慘白,看著女兒有些哆嗦地說:“蘊璽,爸、爸怎么可能殺你呢?你千萬別聽外面人亂說。”

    甄蘊璽看著他,冷淡地說:“別人家的爸爸又怎會將女兒告上法庭呢?”

    甄文鋒頓時說不出話來,甄蘊璽抬著小下巴向里走去,不再看他一眼。

    池漠洲的心里有些爽快,每當看到她懟別人的時候,他都會感到很痛快。

    荀氏酒店

    金風凌坐在父親房間的沙發(fā)上,頭無力地耷拉著,如同一只喪家之犬。

    金風凌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女人甩了,讓他今天在這么多家媒體前臉面盡失,可以說現(xiàn)在全世界都在看他被女人甩的場面吧!

    簡直讓他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金曾曜在一旁已經(jīng)氣的直抖手,指著他抖啊抖的罵道:“她馬上都要答應你了,你給池漠洲什么機會?啊?你就應該立刻把戒指給她套上,然后把人帶走,不讓她見池漠洲,不是就完事了?你說你,以前有過那么多女人,經(jīng)驗白學了?”

    讓自家老子教他泡女人,這感覺還真奇怪。

    金麗茵在一旁悠悠地說著風涼話,“這次真的是可惜了,甄蘊璽在這一刻真是想有個家的,不知道池少給了她什么承諾,光看池少在媒體鏡頭前說的話,就知道他的承諾不簡單。”

    金曾曜一臉痛惜地說:“這么好的機會,眼看這塊地一半都攥在手里了,就這么沒了,真是氣死我了!”

    金麗茵笑著說:“爸,您也別氣,池少不是說了甄蘊璽只是他女朋友的,那以后還有機會,甄蘊璽手里的東西還多著呢,沒有這塊地還有別的,我看不能讓哥放棄,讓他繼續(xù)追甄蘊璽,就不信他們感情能一直那么好。”

    她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金風凌的心思都放在東夏市,對公司管的自然就少,這段時間她可以在公司好好努力,爭取早日拿到實權(quán)。

    “沒錯,麗茵說的不錯,這口氣必須得討回來!”金曾曜心里盤算,反正兒子追一追甄蘊璽也不吃虧,營造出一個癡情的形象對公司也好,哪怕是搞清楚甄蘊璽手中都有什么底牌,那也是件不錯的事。

    總之沒有什么損失。

    “我當然不會放棄!”金風凌想著甄蘊璽在他懷里各種聲動的笑,心里有些不甘。

    這些天雖然和她約會做的都是假的,但快樂卻不是假的,有些事情你投入其中,感情走向并不是你想控制的。

    甄蘊璽正在做筆錄,警察問道:“你懷疑誰要殺你?”

    甄蘊璽想了一下,說道:“我懷疑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甄情和她的母親雷美竹。”

    “為什么這樣說?你有什么證據(jù)嗎?”警察問道。

    甄蘊璽說道:“大概在幾個月前,我遇到過一次剎車失靈的事件,那輛車子我懷疑有問題,我和我的爸爸說了,但是他根本不當回事,車子我還封存在甄家的車庫里,但是不知道有沒有別人做過手腳,也就是那次之后,我才知道甄情已經(jīng)和我當時的未婚夫在一起,如果我死了,她就可以代替我嫁進裴家。那么這一次,如果我死了,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以后全是她們的,所以我希望你們能一起好好查一查。”

    “那你現(xiàn)在是要報案嗎?”警察問道。

    “不錯,我要報案。”甄蘊璽肯定地說。

    錢佳雯是林筱的閨蜜,錢家自然也不會差,現(xiàn)在人家的大小姐都被害死了,一定會揪著這個案子的,所以甄蘊璽當然要趁機把過去的事情一直查一查,就算不能扳倒雷美竹,也要給她找找麻煩,如果不是昨晚有替死鬼,現(xiàn)在死的就是她了,想想都后怕。

    錄完口供,警局外面已經(jīng)圍了不少的記者,現(xiàn)在甄蘊璽就是焦點,她走到哪里,哪里就有記者。

    記者的問題都很犀利,上來就有人問:“甄小姐,您相信兇手是您的父親嗎?”

    甄蘊璽看向他,神色溫和地說:“虎父不食子,我是不相信的。”

    說罷,她坐進車里,池漠洲想到金風凌對她照顧的體貼,他的手也下意識地在她上車時擋在她的頭上。

    甄蘊璽的態(tài)度與甄文鋒之前告她時的瘋狂模樣對比明顯,這使甄文鋒的形象更加糟糕了,連帶著家族企業(yè)也受到影響,一些本可以選擇他的客戶,也選擇了別人。

    連女兒都下的去手的人,誰敢相信啊!指不定什么時候背后下黑手呢!太可怕了!

    甄文鋒此刻已經(jīng)是焦頭爛額,一邊公司經(jīng)營出狀況,另一邊還官司纏身,可以說倒霉的不能再倒霉。

    關(guān)鍵問題是,他怎么解釋都沒人相信殺人兇手不是他,他簡直恨死殺人兇手了!

    眼看甄氏岌岌可危,甄家兩老也只能回來坐陣。

    全雅嵐在別墅里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嘆氣道:“不得不承認,我們留下了一個蠢貨!”

    甄伯茂沉默不語,心情差極了。

    全雅嵐看向他說:“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看還是暫時取消讓雷美竹進門的計劃,先把蘊璽接回來吧!”

    甄伯茂看她一眼說道:“現(xiàn)在你想接,池少也不會放人的。”

    他是男人,一看池漠洲那個態(tài)度就知道,他對蘊璽上心了。

    全雅嵐哼道:“甄文鋒那就是個眼皮子短的,以為蘊璽當了池少的情婦就沒前途了,可現(xiàn)在他看看,求娶蘊璽上門的男人多著呢!就算不嫁池少,嫁給金少也是好的,蘊璽也是不會選!”

    甄伯茂沒好氣地說:“別提那個蠢貨了,提起他我就生氣!”

    礙事的爺爺奶奶回來了,甄情心情十分不好,她覺得最近哪里都不順利,甄蘊璽沒死,她還被削減了零花錢,連購置新衣的錢都沒有了。

    甄蘊璽那邊還被池少和金少搶來搶去的,名聲都爛成什么樣了,居然還搶的要打破頭,簡直太可笑了,這些男人們腦子壞掉了嗎?

    還有那個裴學而,手中的地拱手送給甄蘊璽也不吭一聲的?

    想到她與裴學而有過的瘋狂,她的心就癢了起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開始想男人,難道她真的被教成欲女了嗎?難受的時候,竟然還想到那晚和那群流浪漢……

    她不敢再想下去,這些日子母親讓她安分一些,可她在家里呆的實在難受,不行的話今晚出去玩一玩?

    從警局回來之后,一坐上車,池漠洲就拿出幾張紙。

    甄蘊璽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居然是她之前立的遺囑,她大驚失色,趕緊去搶。

    他手一躲,當著她的面幾下就給撕爛了。

    她氣的叫道:“荀英姿!”然后拿出手機就給質(zhì)問荀英姿。

    池漠洲一把按下她的手說:“不用打了,韋律找她一要,她就給了,現(xiàn)在東西沒了,你打也沒用。”

    “還有視頻。”她不服氣地說了一句。

    他拿出手機,調(diào)出來,在她眼前晃了晃說:“唯一的一個視頻在這里。”

    她還沒伸手就讓他給按住了,然后他當著她的面按下刪除鍵。

    她嘟起唇,他把手機扔一邊,對她有些兇狠地說:“死這件事,你想都別想,我不會讓你死我前面的!”

    她坐在車上不動,神情似是有些動容,過了一會兒才去摟他的脖子,低低軟軟地叫了一聲,“漠洲~”

    他的心頓時酥了、化了,把人抱進懷里,在她耳邊說著悄悄話,“都是我的錯,下次一定不這樣氣你了,我說到做到。”

    她抱著他的腰,小腦袋在他身上蹭啊蹭的,蹭的他心里癢。

    車子一路駛到荀氏酒店,待車停了,甄蘊璽看著外面,不高興地撅嘴說:“怎么又回這兒了?”

    折騰一上午,她已經(jīng)累了、餓了,想回鳳華池吃飯睡覺。

    他好聲好氣地和她解釋,“我?guī)湍闶帐皷|西,我們現(xiàn)在就搬回去。”

    “沒什么可收拾的,反正我搬出來的時候又沒拿東西。”甄蘊璽坐在車里不想動。

    酒店的床哪里比的上池漠洲那張舒適的大床?這些天睡的她挺不舒服的,還有她想念那間充滿陽光的工作室,在里面工作就是一種享受。

    他耐心地說:“乖,總要退房不是?不用你動,我讓阿頌去收拾。”

    “不退房!”甄蘊璽嚷嚷了一句。

    池漠洲腦子“嗡”了一聲,心想她還是要分居?他還想一會兒就吃掉她,現(xiàn)在她不想給吃?堅決不可以!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他以為剛才兩人就算和好如初了,誰知道“退房”之事又惹到了她,他還沒說話,她已經(jīng)不依不饒地說:“我和你回去,但是酒店的房不退,下次我再和你吵架被你趕出來,我也有個地兒住,不至于太凄涼。”

    說的他又心疼了,他只好哄道:“乖,以后我們不吵架。”

    甄蘊璽不信地說:“哪有戀愛不吵架的?你在騙我!”

    他忍,又好聲好氣地說:“乖,萬一再吵架,我走。”

    她傲嬌地說:“鳳華池是你的,我不要!”

    他快心梗了,又說:“乖,那我給你買套別墅,寫你的名。”

    “那不還是你的?”她又開始作天作地,反正一點不痛快了就不能讓你好過。

    “回鳳華池!”他吩咐完畢,按下?lián)醢澹^續(xù)之前的策略。

    她不依不饒地推他,含含糊糊地罵道:“討厭,你就會這一套,放開我……唔……”

    現(xiàn)在就這套好用,他難道還不能用?

    本想回去吃飯睡覺的甄蘊璽愿望落空,他纏纏磨磨一路,一到鳳華池,她被他抱著進了房間。

    她是躺到了做夢都想的大床上,可卻不能踏實,被迫地在上面翻滾、翻滾、再翻滾……

    等到精疲力盡,哪里還有力氣吃飯?直接昏頭睡了。

    焦躁這么多天的池漠洲也總算恢復正常,心里踏實下來,他看著懷中的美人兒無比滿足,目光落到她歪在一旁纖細無力的手腕上,耀眼的鉆石無比扎眼,他伸過手,小心翼翼將她手上的鉆石手鏈摘下來,隨手丟到垃圾筒里,然后覺得不放心,復又撿起來,走到洗手間沖進馬桶才安心。

    他打開床頭柜,拿出里面的盒子,取出一條細細的黃金手鏈,輕輕地給她戴上。

    黃金戴在她手腕上并不顯艷俗,更襯的那手纖細白嫩,舉手投足間給她增添一絲貴氣。

    昨晚一夜未眠,他抱著她,閉上眼,打算安心地睡個昏天黑地。

    阿頌總算又回到了池少的身邊,她指揮著人把剛從酒店搬回來的東西放到門口,然后她一個個箱子里往里般。

    她就沒見過比甄蘊璽更鋪張浪費的女人,這才剛在酒店住幾天?東西已經(jīng)多的像是要搬家。

    甄蘊璽的東西其實并不多,這些都是金風凌這段時間送的。

    除了必要的時候,房子里面不允許有別人出現(xiàn),所以阿頌一個人搬的腰酸背痛。

    晚上的時候,甄蘊璽終于醒了,她踢踢池漠洲,聲音慵懶如小貓兒一樣地說:“餓~”

    池漠洲也不想動,翻過身抱她,沙啞地說:“我讓人送飯出來。”

    “不要,出去吃。”她還有事要談,躺在床上吃飯怎么談?

    池漠洲無奈,只好起身穿衣。

    她還未完全清醒過來,身上無力,穿個衣服也是歪東歪西,黏黏糊糊的看的他只冒火,恨不得再把她壓床上翻滾翻滾。

    想來她肯定不干,定要發(fā)脾氣,他只好過來給她幫忙,她來不樂意,哼哼唧唧,“你慢點,你之前都弄痛我了,渾身都痛,哼~”

    以前甄蘊璽也不是這樣的,話說這人吧!都是被慣壞的,池少一時興起就慣她,結(jié)果慣的她現(xiàn)在一發(fā)不可收拾。

    誰讓他賤,就喜歡她這賴乎乎的小模樣,收拾起來更爽。

    好容易把這位姑奶奶伺候的能出門見人,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她一步三歪歪,發(fā)脾氣說他這里不好、那里不好,他一邊哄一邊走,半天才到飯廳,走的真心累。

    見到兩人出來,阿頌立刻端來一直溫著的飯菜,不用池少吩咐,做的也都是甄蘊璽愛吃的。

    全世界都知道池少正寵正牌女友,所以誰都想討好她。

    阿頌立在一旁規(guī)矩地說:“甄小姐,酒店的東西我都給您放到衣貌間里了。”

    甄蘊璽“哦”了一聲,仿佛還不在狀態(tài),她突然抬起手腕,“咦”了一聲,盯著自己左手腕上的手鏈一臉迷糊表情。

    池漠洲理解的是,她大概在想,這是什么?我什么時候買的?又什么時候戴上的?

    總之可愛極了,他低笑著去抱她,在她耳邊說道:“送你的,喜不喜歡?”

    她根本不給面子,嫌棄地說:“好俗。”然后就伸手去扯。

    沒扯掉,反倒把她自己手腕劃出紅痕。

    真是太嬌嫩了。

    她的確是嬌嫩,他最清楚她的嬌和嫩。

    他趕緊去扯她的手,制止她的動作說:“別和它較勁了,不喜歡的話,回頭我們一起出去買,你自己挑中意的。”

    有了這話,甄蘊璽方才放過那條手鏈,把目光放在美食上面。

    她就像“老佛爺”一樣,目光落到哪道菜上,他就會意地把哪道菜挾到她的盤中,她要是看哪道菜好幾眼,那他就把那菜擺到她的面前,讓她看著也欣喜。

    妥妥的被調(diào)教出來了。

    甄蘊璽吃飽了,也不管池漠洲自己還沒吃,她醒完盹,也不餓了,又睡夠了,所以開始談正事,說道:“那塊地一早就打算給你的。”

    池漠洲沒說話,他知道她一直在賭氣,沒打算把地賣給金風凌,從這點上來講,她非常襯他的心思。

    甄蘊璽慢悠悠地開口說道:“這塊地我要賣給你十個億!”她還伸出那蔥蔥玉指比劃了一下。

    “十億?”他驚呆了,這塊地是比林白手里的兩塊要大,但也不值十個億,他認為以他和她的關(guān)系,她便宜點,五個億給他。

    誰想怎么關(guān)系越親密賣的就越貴,這是什么理論?

    “我賣便宜了?”甄蘊璽看著他,不解地問。

    原來她是不懂行情,于是他耐心地解釋道:“賣貴了,那地只值五億。”

    他忘了,之前兩塊地是誰忽悠給林白的?是誰讓金風凌一來東夏就栽了個大跟頭?現(xiàn)在金風凌還被她玩的元氣大傷,茶飯不思。

    她一直都是清醒的,是他被女人給迷的腦子糊了。

    聽到他的話,她又瞬間翻臉,“愛買不買,以后照樣有人買,哦對了,剛才那些箱子里都是金風凌送我的東西……”

    “買!”他及時喝道,截斷她的話,又說:“多給你一億,那些箱子全扔掉,喜歡什么拿錢去買。”

    不就是貴五億嘛!冤大頭他也當了,反正想給她錢她不要,就當是給她的零用了,只要她那張小嘴里別再說出刺激他的話就行。

    他此刻已經(jīng)被折騰的心力憔悴,再鬧下去,什么心梗、心絞痛就都來了。

    “一會兒要收錢的呀!”她一臉公事公辦的表情。

    他看笑了,抱著她說:“知道了,真沒看出你還是個小財迷。”

    阿頌忍不住看池少,買塊地多花了五億,被人敲一筆不但笑的這么開心,還多送人一個億,他家以前那個充滿魅力的池少已經(jīng)不去不復返了。

    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要死了。最要命的是,搬進來那些箱子累的她半死,現(xiàn)在又要都搬出去,她簡直此刻就想死。

    狐貍精真是好可怕,一個男人居然能夠被迷成這樣,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想以前池少不會也不想哄女人。

    夜?jié)u漸地深了,甄宅里依舊燈火通明。

    甄文鋒在客廳里被兩老罵,甄情偷偷地離開,穿著性感的小裙子,將自己偽裝了一番,她開了輛不起眼的車,沒敢去碧海瀾天那樣的會所,一是因為沒錢,二是因為怕被認出來。

    她鉆進一家酒吧,這里來的人還是有點層次的,至少也是高管一類的。

    此時池漠洲正在看著他家親親女人工作。

    他是想和她黏糊的,可人家嫌棄,他只好坐在她的小沙發(fā)上看她忙來忙去。

    手機進了一條信息,他看了一眼,回復道:“盯緊,做好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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