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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 第98章 我們結婚

作者/陌上纖舞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池少大概太著急,一個女人扒他身上,他又不敢隨意碰她,所以只好抓住她的后領子,把人從自己身上扯開,甩到了地上。

    林筱“哇”地就哭了,她這么容易便撒手,就是因為他扯到了她的頭發,還有摔的疼。

    池漠洲哪里顧上去管有沒有扯到別人頭發,他轉過頭看向甄蘊璽,還未說話,甄蘊璽已經冷聲說道:“拖鞋都換了啊!沙發上擺著書,池漠洲人家這是看著書坐在沙發上等你回家呢?一個屋子里住兩個女人,你也太猴急了吧!我現在就收拾東西走人。”

    說著,她向屋內走進。

    池漠洲一把抓住她,將她按到自己懷里,牢牢抱住,她哪里肯依,伸手狠狠地去打他,怒道:“別用你抱過別的女人的手來抱我。”

    “我沒抱她,是她抱的我。”池漠洲此刻哪里顧的上說話過過腦子,只剩下滿滿的求生欲了。

    他太清楚她有多剛強,上一件事還沒解決就發生這樣的事,這是要弄死他的節奏。

    甄蘊璽在他懷里不依不饒地打著,大發脾氣地說:“你身上有她的味兒,你已經臟了,我不要了,你放我走,你這個混蛋!”

    “我馬上就去洗澡,你乖,我不知道這個女人怎么進來的。”說罷,他立刻向屋外罵道:“張飛,你死人嗎?把這個女人碰過的東西都給我扔出去。”

    “你別假腥腥!”甄蘊璽根本不吃他這套,沖著他又踢又打,一點都不留力氣。

    池漠洲按的費力,一邊吃疼地皺眉一邊繼續罵道:“還有地上的女人,給我扔出去!”

    張飛已經沖進來了,他有點傻,東西好扔,人怎么扔?

    池漠洲已經雙眸通紅,睚眥欲裂,太陽穴處青筋直蹦,張飛哪里見過池少氣成這樣?他一把便扯住林筱的手臂往外拖,拖到門口還順手拎起林筱的鞋子,把人和鞋都扔了出去。

    林筱哪怕怎么大叫都無法抵抗被扔的命運,這一刻她的尊嚴被踩到了塵埃里去,真是來自取其辱的。

    甄蘊璽看的直咧嘴,張飛也是個清奇的男子啊!從來不懂什么叫憐香惜玉。

    “阿頌!”池漠洲怒喝道。

    阿頌本來已經看傻了,她還以為池少厭了甄蘊璽,但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是甄蘊璽厭了池少,她內心本來都是懼意,聽到池少的怒吼聲,她一時沒有防備,被嚇了一跳,腿一軟就跪了下來。

    甄蘊璽叫道:“你干什么叫人家阿頌?心情不好就要發泄在別人身上嗎?阿頌你給我起來,別動不動的就跪,你也是有尊嚴的好嗎?”

    池漠洲不管她,盯著阿頌怒道:“這兩天你什么心思我都看到了,現在你也給我滾出去!”

    甄蘊璽開口叫道:“你憑什么趕阿頌走?你要是趕,我和她一起走!”

    兩人站在門口吵架,張飛抬著家具、扯著地毯從兩人中間走來走去,心累的很。

    阿頌跪在地上已是淚流滿面,動都不敢動的,此時甄蘊璽這么保她,已然讓她腦袋發懵,精神錯亂。

    她是誰?她是哪邊的人?她的敵人為什么把她當朋友?

    池漠洲看甄蘊璽嘰嘰喳喳像只戰斗力強的小麻雀,一時間心頭一熱,將人豎抱起來就往里走。

    甄蘊璽在他肩頭掙扎,他卻勾著唇說:“你身上也沾了別的女人的味道,我們一起去洗,你幫我、我幫你。”

    “你個混蛋、流氓,你放我下來。”甄蘊璽氣的叫罵,可根本就敵不過他的力氣。

    被他扯進浴室,還能干什么?

    夜深了,甄蘊璽躺在池漠洲的懷里,她的手無力地搭在他的腰上,他的氣息渾厚而綿長,看著好容易又在懷里的女人說:“蘊璽,這次的事情真不是我做的,我承認動過這樣的念頭,可我又怎么會真舍得對你下手?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把解藥研制出來的。”

    甄蘊璽聲音軟軟地說:“我心里難受。”

    他吻了吻她的發,低聲說道:“蘊璽,我知道,這幾天我也很難受,如果你真的覺得不放心,不然我們結婚?”

    之前沒動過這個念頭,無非就是因為她的身份不配,他認為他對她的喜愛也沒達到結婚的地步。此刻提出結婚只不過想安撫她,反正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也不能有別的女人的,所以結不結婚的沒什么要緊。

    甄蘊璽心知他的想法,說實話她連感動都沒有,如果是真的愛,那就不會在這種情形下倉促說出來了,她閉上眼,云淡風輕地說了一句,“我困了,再說吧!”

    她和他需要一個和解的契機,今天就是這個機會,從現在開始,她要做的就是麻痹他。

    這個念頭也隨之拋到他腦后,但是并不代表今天的事就此輕易揭過,等她熟睡之后,他方才放輕動作下床,向外走去。

    阿頌還在客廳里跪著,一動不動。

    池漠洲隨意套了件浴袍,胸前大片肌膚都半露著,他坐在新沙發上,微微瞇著眼睛看她。

    阿頌不敢先開口,頭越發地低了起來。

    池漠洲聲音沙啞地說道:“阿頌,當初是你一定要做傭人跟在我身邊的,對不對?”

    “是的池少,阿頌心甘情愿。”阿頌聲音顫抖地說。

    此刻的她,就像水一般地柔弱,令男人看了都會升起一股憐惜之情。

    他面無表情地說:“阿頌,當初我說過,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過得更好,根本沒必要來當一個誰都可以做的傭人,但你偏不,非要來當我的傭人,但是現在,你看你做好這份工作了嗎?”

    阿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說道:“對不起池少,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再也不敢這樣做了。”

    “機會給過你很多,你不只一次挑釁甄小姐,所以這次,我不想容你,你走吧!”池漠洲神色淡淡地說。

    阿頌輕輕爬到他的腳邊,匍匐著的讓自己姿態更低,卻不敢觸碰他的腳,小聲抽泣道:“池少,阿頌真的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您再給阿頌一次機會好不好?”

    池漠洲冷眉冷眼,絲毫沒有被打動的意思,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像是一個主宰者,問她,“你又何必?”

    阿頌卑微地說:“池少,我不在乎自己到底是否強大,從小我的愿望就是跟在您的身邊,侍奉您,我會把甄小姐當成我的女主人的,您如果真的趕我離開,那我只剩下死路一條了。”

    池漠洲微微擰起眉,望著她一言不發,最終還是說道:“希望你能記住自己的話,做好自己的本分,如果再有下次,我不會再像今天這么好說話,你要記住,你是死是活,和我沒有關系。”

    “是!池少。”阿頌伏在地上的身子,微微顫抖。

    池漠洲站起身,走回臥室。

    阿頌長出一口氣,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地,這次真是她大意了。

    此時,林筱拖著酸疼的身子一瘸一拐地走回家。

    因為要在東夏市發展,所以林家在這兒買了棟小別墅,別墅的位置離裴家不遠,為的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夜已深,林家人在這個時候早就休息了,林筱走進客廳,卻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幽幽暗暗,嚇的她差點沒尖叫出聲。

    她看清沙發上的人后,才長出一口氣說道:“哥,你干嘛呢?大半夜的不睡覺坐這兒,嚇死我了!”

    林白上上下下打量她問:“你去哪兒了?”

    林筱神色不太自然地說:“沒事,出去走走。”

    “我都知道了。”林白沒有給她面子,直言說道。

    林筱神色一冷,想上樓去睡覺。

    林白放緩語氣說道:“過來坐吧!咱們聊聊。”

    林筱猶豫一下,還是坐到她哥對面的沙發上,今天的事讓她倍受打擊,甚至都開始懷疑人生,她也需要有個人傾訴,在家里,她哥是唯一一個不反對她喜歡池漠洲的人。

    “你去了,結果如何,你不用說我也看出來了,現在你還認為我說的是錯的嗎?”林白看著她問道。

    林筱沒有說話,微微低著頭盯自己的腳尖。

    林白低聲道:“明天就要去裴家作客了,你知道應該如何表現的對嗎?”

    林筱點點頭,忽然問了一句,“哥,你說那個甄蘊璽有什么好?為什么漠洲哥那么喜歡她?就因為她漂亮嗎?”

    林白看著她問道:“比她再漂亮的,你也見過,你見池漠洲和她怎么樣了嗎?”

    林筱不說話。

    林白說道:“好好學學吧!你學不會甄蘊璽那點本事,即使你低嫁給別人,日子也不會長久。”

    林筱的臉色十分難看,她看不起甄蘊璽,再招人喜歡,無非也就是個情婦罷了。

    但是她想給池漠洲當情婦人家都不要,這令她很是受傷,她的那點家世,在池漠洲眼前根本就算不得亮點,所以她現在不服也不行。

    她輕輕地點頭,說道:“哥,明天我會好好表現的。”

    王曼琳是請林家母女來喝早茶的,所以二人一早就到了。

    林筱雖然晚上沒睡好,但她年輕,又用上好的粉底細細遮掩,所以看起來依舊青春無敵、嬌俏美麗。

    王曼琳坐在花園里對湯鳳香笑著說:“你可真是好福氣,這輩子我就想有個女兒,這么個愿望都沒能實現。”

    湯鳳香笑道:“可不是好福氣,女兒細心,比兒子更貼心,我那個兒子,就會氣我。”

    一路走來,她只有驚嘆,東夏裴家真不是吹的,那園內景觀就不是他們林家能比的,有底蘊的百年家族,真比他們沒根基的要強很多啊!她越發覺得女兒能嫁給裴學而也不錯。

    “我不是也一樣?”王曼琳一臉無奈地說道:“兒子真跟冤家一樣。”

    “是啊!辛苦生出來,養這么大,一結婚就成人家的人了。”湯鳳香搖頭,無奈地說。

    林筱聽的一頭霧水,不是女兒才是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嗎?怎么現在顛倒過來了?

    她看到王曼琳面前的茶杯空了,立刻站起身給對方倒了一杯茶,還笑著說:“伯母家的花茶真好喝,我也想學學,回家給我媽媽泡呢!”

    林筱的任性,也可以變成少女的天真嬌俏,此刻她的模樣,分外討長輩的歡心。

    王曼琳一下子便對她有了好感,笑的十分和藹,說道:“你沒事就過來,我教你泡花茶怎么樣?”

    林筱聽了心中一喜,立刻應道:“好呀,伯母。”

    中午,林家母女被王曼琳留下用午餐。

    裴學而匆匆走進家門問道:“媽,您叫我回來有什么事?”

    王曼琳看向他說:“我請了林家母女來做客,你爸說了,想讓林氏取代甄氏,所以兩家走動一下比較好,你坐下應付一下,畢竟沒有小輩人在場,氣氛不怎么活絡。”

    她看兒子的面色隱有不悅,又補了一句,“意思一下就行了。”

    裴學而只好按下性子點點頭。

    王曼琳帶著兒子走進餐廳,安排他坐到林筱的身邊。

    湯鳳香看著裴學而笑,贊揚道:“裴少真是斯文優雅,哪像我家那個小子,陰沉冰冷的。”

    裴學而微笑著向她頷首。

    王曼琳笑著回贊道:“現在女孩子都喜歡酷的,這款的不流行了。”

    裴學而想到池漠洲,清眸微斂,專注地用午餐。

    沒過多久,林筱不小心裙子弄上污漬,站起身想去洗手間。

    王曼琳立刻說道:“學而,你帶林小姐去清理一下。”

    裴學而清朗地說道:“媽,我恐怕不太方便,還是讓女傭帶她去吧!”

    湯鳳香在一旁笑著說:“沒想到還挺保守的。”

    王曼琳說道:“就讓你帶她去一趟,又沒叫你做什么?有什么不方便的?女傭都忙著呢!”

    裴學而無法,只好站起身帶林筱去洗手間。

    帶到了地方,他便想離開。

    林筱可憐兮兮地說道:“裴少,我剛才沒記住回去的路。”

    裴宅能有多大?上個洗手間還不至于迷路。

    裴學而心下不悅,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幫你叫女傭過來。”

    林筱一聽,這是不給她面子嘍?她干脆走到他面前說道:“我知道你放不下甄蘊璽,你就不想假裝和我做做戲,看她什么反應嗎?”

    用什么樣的方法并不重要,達到目的才重要。

    裴學而看向她,目光譏誚地說:“這種愚蠢的辦法,我并不想嘗試,如果你對我另有所圖,我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說罷,他轉身離開,連餐桌都沒回。

    上次甄情的事情,讓他失去了她,那么這次他根本不會再蠢的找個女人和自己演戲,他很清楚,甄蘊璽對他已經沒有什么感情了,所以他再找個女人惹她厭惡?他又不是傻子。

    在他眼里,林筱就像傻子一樣,和甄蘊璽完全沒有可比性。

    裴學而連餐桌都沒回,這令湯鳳香有點意外。

    好容易挨完了這頓午餐,回到家她便迫不及待地問女兒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林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后說道:“媽,甄蘊璽身邊的男人都是傻子吧!”

    簡直就是榆木疙瘩。

    湯鳳香氣的伸手去戳女兒的頭,罵道:“你這個蠢笨的!”

    她女兒古靈精怪,可就是唯獨在對待男人上面,不開竅的根本就不像是個女人。

    甄蘊璽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中午。

    醒來的時候,一看時間,她立刻就不干了,她那么忙,怎么能這樣浪費時間呢?都怪池漠洲沒有節制,她明明不需要的,在一起就在一起了,不能時間短點嗎?

    池漠洲看到她久違的小脾氣,心情很是不錯,在一旁邊哄邊給她穿衣,她不老實,一邊沒好氣地嘟嚷,一邊不配合。

    他倒是極有耐心,給她穿好衣服之后在后面擁著她,聲音沙啞地哄道:“中午有你最愛吃的香酥魚。”

    她很愛吃這道菜,但因為是油炸的,對身體不好,所以他從來不讓她多吃。

    今天自然是為了討好她,才讓廚房做這道菜的。

    一聽有愛吃的菜,她心情方才好了一些,下床往外走。

    他跟在她身后,半擁半抱,恨不得想和她合二為一。

    今天的阿頌格外乖順,恭恭敬敬地站著,低眉順目地叫:“甄小姐。”

    甄蘊璽一看阿頌這副模樣,就知道昨晚池漠洲又要趕人走了,每次要趕她走的時候,阿頌總是特別聽話。

    她就挺奇怪的,這個阿頌為什么總也趕不走?

    甄蘊璽坐到餐桌上,沒有理阿頌。

    池漠洲看了阿頌一眼說道:“如果甄小姐不喜歡你,我還是要趕你走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得討好甄小姐才能夠下來。

    阿頌的身子顫了顫,還沒說話甄蘊璽便開口說道:“行了,好容易今天有好吃的,別倒我胃口。”

    阿頌立刻閉了嘴,不敢說話。

    池漠洲暫時不再提這件事,在一旁伺候她用餐,甄蘊璽吃的極其舒坦,心想以后離開池漠洲,也得找個人這么伺候她,被人伺候的滋味很不錯哈。

    如果池漠洲知道此時她的想法,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吃過午飯,甄蘊璽回到工作間工作。

    池漠洲坐在她的小沙發上看她工作,分外滿足。

    今天他連工作都扔下了,她渴的時候給她準備飲品,餓的時候親自喂她甜點,可以說五好老公都沒他這般體貼。

    甄蘊璽也不管他,只要不打擾自己的工作就好,反正她工作的時候是不想應付他的。

    第二天早晨,池漠洲將她送到公司樓下才走。

    一下車,她便把他拋在腦后,向公司里走的步伐堅決。

    池漠洲在車里眸光微黯,他何嘗感受不到她對他和以前大不相同,這次的事情讓兩人的關系跌到谷底,但是沒關系,他有信心還讓兩人的關系恢復到從前,反正目前她還離不開自己。

    甄蘊璽知道池漠洲是個多疑的人,所以她要一步一步不著痕跡地讓他相信她。

    回到公司,處理了一些緊急事務,她便坐在辦公室幫金氏盤算選地。

    總不能白讓人為她付出,她要解決目前金氏最大的問題,那就是藥廠新廠址的問題。

    她手中有一塊地并不是最佳選擇,雷家有一塊地,位置還不錯,但就是占地面積小了一些,其實以前賣給金家做房地產的地還算比較合適,只可惜她為了攪和甄家生意,讓人家沒蓋藥廠。

    選來選去,竟然沒有一處合適的,最后她把目光放在了鄰市的燈具廠上。

    燈具廠的四周都是一些小藥廠,唯獨燈具廠這么特殊地存在,可人家干的好好的,會同意搬遷嗎?

    甄蘊璽想了想,把這三塊地的情況寫明,然后發給了金麗茵。

    這個人情,她當然還是會給金麗茵。

    金麗茵看到甄蘊璽發來的郵件之后,內心無比激動,因為她知道現在爸爸他們開的董事會就在商討這個問題,于是她拿著電腦向會議室匆匆走去。

    金麗茵推門而入,一屋子的董事們極其不滿意,認為她十分無禮。

    金曾曜現在已經對女兒改觀,甚至認為女兒比兒子還要讓他滿意。

    “爸,蘊璽給我發來的三塊地資料,我知道您在開董事會,所以趕緊給您送來了。”金麗茵將電腦放在父親的面前。

    “甄蘊璽”這三個字就是靠譜的保證,金曾曜得意地說:“你給大家講一下。”他心里隱隱激動起來,他給了甄蘊璽一個大禮,相信甄蘊璽也會還他一個大禮。

    知恩圖報,真是個好孩子。

    通常來說董事們并不參與日常工作,但是選新廠址這件事比較重要,所以要大家一起商議決定。

    金麗茵將電腦連好投影儀,站在前面講解了起來。

    甄蘊璽給她的資料很詳細,她根本就不用自己去理解,用甄蘊璽寫出的東西講解就足夠了。

    幾位董事都露出驚訝的表情,顯然沒想到金麗茵竟然有這樣的水平,以前他們都認為金麗茵就是到公司來消磨時光的。

    金曾曜無比自豪,他金家的孩子,拿出來都是有本事的。

    金麗茵講完之后,說道:“目前甄蘊璽手里的地是最容易得到的,價格也很低,但是這塊地不太適合做藥廠。那么雷家的地,甄蘊璽會幫忙爭取,這塊地比甄蘊璽手中的地要適合一些,不過最適合的就是第三塊燈具廠的地了,這就涉及到燈具廠的搬遷,比較麻煩,不過做成了之后,可以比較長久,甄蘊璽說了可以從中幫忙談判。”

    一位老董事說道:“這位甄蘊璽,是個貴人啊!”

    金曾曜點頭說道:“是呀,如果不是她說要注資我們科研團隊,我也不會貿然地拓展我們的科研實力。”

    金麗茵忍不住看了父親一眼,心想她爹可真是會說,把說法倒了個兒,感覺完全不同了。

    “哦?她為什么要投次我們的科研團隊?”另一位董事問。

    金曾曜笑道:“還不是因為麗茵,她們是好朋友嘛!看麗茵現在管科研,為了支持她的,可以確定下來的第一筆投資是一個億。”

    幾位董事均露出意外的神情,雖然他們都不差錢,可誰也不會不把一個億放在眼里的,于是看向金麗茵的神情,都不一樣起來。

    金曾曜此時的心情無比滿足,說道:“虧了有麗茵過來幫忙,不然我還真是忙不過來的,風凌去盯房地產的項目,等新廠址選好,我就要親自去看管新廠,真是恨不得一個人當兩個人用啊!”

    眾董事立刻紛紛說道:“辛苦了!”

    “金氏有你在,真是越來越好了!”

    ……

    金曾曜被奉承的很開心,說道:“好了,那我們言歸正轉,我個人比較傾向燈具廠那塊地,雖然麻煩,可總要試一試的。”

    “人家憑什么要搬?”

    “對啊!好好的廠子搬遷實在是……”

    ……

    就在一眾反對聲音中,金麗茵又開口說道:“爸,各位董事們,甄蘊璽給出一個建議供咱們參考,她說她可以把她手中的地給我們,讓金氏用來談判,另外,金氏的新樓盤可以做成精裝修,燈具統一在燈具廠定制,還有即將要建的藥廠,燈具也在燈具廠定制,相信這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條件。”

    金曾曜贊賞地看了女兒一眼,沒有把話一下都說出來,有層次,進步相當大。

    金麗茵心里卻在想,多虧了甄蘊璽。

    有股東另眼相看地說道:“你這女兒不一般啊!”

    “是啊,麗茵真是有本事,交到這么好的一個朋友。”

    “據說池家那小子被她迷的京通都不回了,把老池氣的不行。”

    “這么有能力的姑娘娶回去多好?”

    “還不是嫌人家門弟低。”

    眾人七嘴八舌,原本要議事的,結果大家聊起天來,大有一種事情議完可以輕松的感覺。

    金曾曜開口問道:“各位,那咱們選哪塊地?”

    “呵呵,老金你是大董事,你定就好了!”

    “是啊!公司交到你手里,放心嘛!”

    “可不是,現在公司轉型成功,新廠址又有著落了,老金功不可沒啊!”

    “我們以后躺著收錢就可以啦!”

    奉承話迭著聲兒地出,金曾曜臉上帶著笑意,贊賞地看著女兒點了點頭。

    金麗茵越發感受到成功的重要性,她內心無比激動,在事業上能夠得到這樣的滿足,還嫁人干什么?

    因為金風凌在東夏,所以這件事交由他來辦。

    下午的時候,金風凌和甄蘊璽約在樓下的咖啡廳里商討細節。

    金風凌說道:“你的那塊地賣的那么便宜,我們不會同意的。”

    有時候在賣地的問題上,她簡直大方的過分,就跟白給的一樣,這令父親猜測她手中的地極多,所以對她越發重視,不肯讓她吃一點虧。

    甄蘊璽沉默了一下說道:“伯父這么幫我,我很感激,我這個人就是知恩圖報,你們就用我說的價格談吧!不然的話我心里總不好受。”

    甄蘊璽心里的賬算的很清楚,她不付出一筆錢,金氏的董事們又怎會同意金氏重金聘請人才去發展科研團隊。

    金風凌看著她,想到她身上的遭遇,心里倍加同情,從開始認識她到現在,她給他留下的印象開始慢慢變得不同,可以說他現在根本不可能像剛開始那樣輕待她。

    有些人,越相處,越會讓你尊敬。

    金風凌低聲說道:“蘊璽,你放心,我們金家會做你最堅強的后盾,一定會幫助你的。”

    這還是他和她最正經的一次說話,她微微怔了一下,看向他微笑道:“謝謝你們。”

    金風凌有些受不住她這樣清雅的笑,不同于以往的嫵媚,帶了一絲知性與憐意,令人怦然心動。

    一個下午的時間,兩人談妥條件,然后甄蘊璽才約燈具廠的尹經理見面。

    原本應該兩個人去鄰市的,但因為甄蘊璽曾經幫過尹經理大忙,所以第二天一早尹經理便很給面子地趕到東夏市和甄蘊璽見面。

    尹經理大概五十歲左右,性格十分爽朗,他一見到甄蘊璽就笑道:“甄小姐啊!你一找我,我就覺得有好事。”

    甄蘊璽笑的溫婉,說道:“是不是好事,還要看您怎么想了。”說罷,她轉言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金氏少爺金風凌,這位是尹經理。”

    “久仰大名,金少真是一表人才。”尹經理熱情地說。

    金風凌立刻放下身段寒暄。

    甄蘊璽給出的方案十分誘人,尹經理從最開始沒打算搬廠,到后面動了心思,然后再到很有意向,一個上午時間,居然已經談的差不多了。

    尹經理表示要回去思考兩天再給回復,甄蘊璽也理解,初步談判能到這個地步其實已經很不錯了。

    尹經理走后,金風凌有些心潮澎湃,見識到她的談判現場,真讓人有點激動,他現在已經對父親的話深信不疑,大概她長了一張過于漂亮的臉,所以讓人忽略了她的才華。

    “中午一起吃個便飯吧!我們再說說這件事。”金風凌提議道。

    甄蘊璽點頭說道:“就在樓下餐廳吃吧!”

    兩人一起走下樓,進了餐廳,金風凌問道:“對了,你的廠子什么時候弄好?”

    “大概快了吧!一直是池漠洲的人在做。”甄蘊璽最近沒顧上廠子的事。

    池漠洲做事,她是非常放心的。

    金風凌說道:“我們搬廠后,肯定要做新工作服的,到時候這個活兒交給你。”

    “好呀!”甄蘊璽一口答應下來,上門的生意為什么不要?等廠子蓋好之后,她就要走中低端市場了。

    金風凌與她面對面而坐,兩人邊吃邊談工作,氣氛還是頭一次如此融洽,他發現此刻與她在一起的感覺,竟然比之前兩人曖昧時的感覺要好很多。

    真實的她,的確非常有魅力。

    池漠洲只覺得最近她很忙,他以為她一直在忙新店的事,所以也沒太在意。

    之前她出事,他耽誤了不少工作,所以她在忙,他也在忙,等忙過這段時間,他打算帶她出去走走,培養兩人的感情。

    但是他沒想到,她再一次給他一個意外。

    一周后,金氏宣布了一條重磅消息,金氏的新廠廠址已選定,將在三年內完成遷廠的計劃。

    這個新聞一出,池漠洲先給父親打電話,問道:“爸,金氏是怎么回事?”

    池萬錦怒氣沖沖地說:“金家這個賊老頭子,捂的可真夠嚴實的,我也是剛剛才打聽到的,這里面又有你那個女人的功勞。”

    池漠洲眉頭一挑,心頭一跳,問道:“蘊璽嗎?”

    “別跟我叫的那么親熱,我耳朵疼!”池萬錦哼道:“據說她中間人,她把自己的地給了燈具廠,讓燈具廠把地讓給金氏,我問問你,你知道她手里有多少塊地嗎?她到底是你的女人還是金風凌的女人?我怎么看不明白呢?”

    池漠洲冷笑道:“爸,這還不是拜您所賜?她記仇的很,和我說要把手里的地都賣出去,沒我的份兒,她是我的女人怎么樣?還不是我費盡心思扒著她?”

    又來了!池萬錦不想聽這種刺激他的話,重重地掛了電話。

    有地了不起嗎?手里有地的人多著呢!

    健康城的地是有了,可池氏也想要塊地建廠呢,他就不信他找不到!

    池漠洲坐在椅子上,面沉似水,手機在手里無意識地把玩著,他眸光陰沉,怎么也沒想到甄蘊璽瞞他瞞的夠嚴實,他竟然一點端倪都沒有看出來。

    他頭一次發現,如果她真的想背著他做什么,他居然一點都發現不了。

    這件事,池漠洲并未問她,她也沒和池漠洲解釋什么。

    但是池漠洲已經打定主意,不能再這樣下去,必須要有一個契機,重新把她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

    甄蘊璽也在等著這樣的契機。

    池漠洲向來都是想要什么就自己努力的人,為了制造這個機會,他甚至自己親盯甄蘊璽的服裝廠項目,力求盡快將服裝廠建成,到時候她一開心,兩人的關系肯定會有好轉。

    就在此時,金氏樓盤的奠基儀式即將舉行。

    壓根就不用去想,甄蘊璽在這里面出了那么大的力,金家肯定是要請她的,搞不好還要讓她去剪彩。

    池漠洲最郁悶的地方就是這里,他家把甄蘊璽當壞女人,金家卻給了甄蘊璽最高的禮遇。

    池萬錦在電話里氣哼哼地說:“金老頭子還想請我去?我才不去。”

    池漠洲勸道:“爸,我看您還是去吧!金氏最近順風順水,咱們的新廠址還沒著落呢!沾沾他的幸運也好。”

    池萬錦想了想,說道:“也好,最近真是不順,什么都讓金老頭搶去了。”

    池漠洲卻有些走神,甄蘊璽她就是幸運女神,當初還不是她,他才有了健康城的項目?但是很可惜,他爸根本就不這樣認為,既然如此的話,那他不妨讓親爹受受刺激,看看金氏的飛速發展,再看看池氏的停滯不前。

    金家的請柬是由金風凌親自送到甄蘊璽手上的。

    甄蘊璽一聽又讓她剪彩,立刻說道:“不必了吧!”

    金風凌面色嚴肅地說:“那不行,我爸讓我務必要請到你,你不去,我們讓誰來剪這個彩?”

    金家還缺人剪彩嗎?隨便找個人都比她分量重,但是她也能理解金家的心思,所以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下來,其實她真是不愿意出這個風頭。

    金風凌臉上有了些許的笑意,說道:“蘊璽,我們金家都愿意抬高你的身價,這樣池漠洲他爸也不敢輕易對你下手。”

    一個陌生人都能如此,甄蘊璽越發認為池家十分涼薄,除了池漠洲他媽,她對池太太的印象還是挺不錯的,就是可惜找了池漠洲你爹這樣的男人,倒霉透了。

    事情辦完,金風凌禮貌地問:“中午賞臉一起吃個飯嗎?”

    甄蘊璽笑著說:“下次再賞你臉,中午有約了。”

    金風凌明顯感覺到甄蘊璽對他的態度變好了很多,他打算徐徐圖之,于是紳士地告退了。

    甄蘊璽拿起自己的包出門,去赴約。

    其實今天中午是衛其琛在約她。

    她開上車,看了一眼副駕駛位置上的設計圖,心里還是有些不安,也不知道在專業上,他會不會幫她?

    他約在了一間非常有情調的小咖啡館里,甄蘊璽到的時候,衛其琛已經坐在鮮花旁邊等她,他手里拿著一本時尚雜志,隨意地翻看著。

    甄蘊璽坐到他對面,笑著說:“幫忙看看設計圖好嗎?”她雙手把設計圖遞到他面前,笑容燦爛。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笑的臉都快抽筋了,他總不能拒絕吧!

    衛其琛接過她手中的設計圖,隨意翻看了一遍,方才抬起頭說:“其實你現在的設計已經很成熟了,我也沒有什么可幫你的。”

    這就是不打算幫忙了?甄蘊璽有點失望,說實話,她以為和他已經是朋友了。

    衛其琛將她臉上的失落看在眼中,說道:“今天找你來,還有一件事。”

    “什么事?”甄蘊璽抬起頭看向他問。

    衛其琛說道:“京通市有個新人設計師大賽,我希望你能去參加,這對你的設計生涯是非常有幫助的,你想走進國際市場,一些獎項就必不可少。”

    甄蘊璽聽的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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