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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 第121章 同意婚事

作者/陌上纖舞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池萬錦一聽就火了,連談都不談,站起身便往外走。

    他連打聽都不用打聽也知道甄蘊(yùn)璽同父異母的妹妹那點(diǎn)事,那種女人能嫁到他池家來?他池家還不至于為了塊地用自己兒子的婚姻來換,就算要換,京通多少世家想和自己家聯(lián)姻,他能換來更好的。

    真是鄉(xiāng)野小地兒,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居然什么異想天開的要求都敢提!

    雷美竹一看對方要走,趕緊站起身嬌弱地叫道:“別走嘛!既然是要談的,你不同意就算了,我們再談別的要求嘛!”

    她也知道希望不大,就是想試一試,萬一要成了呢?

    池萬錦一聽,立刻又頓住步子,重新走回來沉默地坐下。

    雷美竹吩咐傭人說道:“泡壺茶來。”

    “不必了,你還是說條件吧!”池萬錦也不看她,沉聲說道。

    雷美竹微笑著說:“你來的突然,我也沒想過這個問題,我總要查一查這塊地現(xiàn)在值多少錢對不對?”

    她站起身說道:“您先喝點(diǎn)茶,我去打幾個電話問問行情。”

    這就是有的談了。池萬錦心中的火氣消了一些,只要能用錢解決的事,就不是什么難事,更何況一個私生女,胃口能有多大?他十五億都掏了。

    想到這筆錢,他就肉疼。

    雷美竹回到房間,壓根就沒打電話,地都不在她手里了,打什么電話?她給自己化妝,然后換了一身睡裙。

    睡裙的外披帶子系的松垮,很正常的睡裙,根本看不出什么異樣,但是里面……

    她最擅長的就是這種事了,這條大魚她說什么都不能放過。

    傭人來換茶的時候,雷美竹在廚房偷偷給茶加了料,為確保萬無一失。

    二十分鐘后,池萬錦在客廳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茶都喝完兩壺了,人怎么還沒打完電話?

    畢竟是一塊地,這應(yīng)該也是雷美竹手中唯一的地,謹(jǐn)慎一些他可以理解,正因為如此,他才在這里坐著耐心地等待。

    雷美竹終于出來了,走的嬌嬌柔柔,仿佛風(fēng)一吹就倒似的。

    池萬錦看她一眼,根本沒注意她換衣服了,剛才他也沒注意她穿的什么衣服。

    他嚴(yán)肅地問道:“想好了嗎?打算多少錢賣?”

    雷美竹在他身側(cè)的沙發(fā)坐下,手搭在沙發(fā)撫手上,身子微斜,自有一種嫵媚在其中,她看著他,眸光能滴出水來,開口問他,“不知道您打算多少錢買呢?”

    這聲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喘息。

    他聽的本來煩躁的心一下子就熱了,這種狀態(tài)讓他有些不解。

    “五億怎么樣?”池萬錦別開目光不去看她。

    雷美竹聽的心里一驚,更加后悔自己真是把地賣便宜了,這塊地要是沒賣,再往上談?wù)劊悴缓盟苜u十億。

    十億啊!到時候她還用嫁什么男人嗎?東夏市擁有十億資產(chǎn)的女人又有幾個?恐怕數(shù)都數(shù)的過來吧!

    雷美竹貌似猶豫地說:“這個價錢嘛……啊呀……”

    她輕叫出聲。

    池萬錦忍不住看向她,斥道:“你叫什么?”

    “哦,沒事,剛剛看到一只小蟲子,嚇我一跳。”雷美竹撫了撫胸口,一臉的驚魂未定。

    如果是一般男人,多半會生出憐香惜玉的心思,畢竟甄文鋒就最吃她這一套。

    但是池萬錦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直接別開臉,這不由讓她以為自己的藥下的分量不夠。

    池萬錦開始覺得熱,剛才她的叫聲一直在耳邊縈繞,他有些煩躁的扯了扯襯衣領(lǐng)口。

    雷美竹看的眼前一亮,不動聲色地說:“您看,我一個女人,也著實不懂這些事情,剛才我的確問了幾個人,可他們也沒說出所以然來。”

    “你不是跟了甄文鋒?你可以問問他。”池萬錦沉聲說道。

    雷美竹哀聲叫道:“我和他已經(jīng)分手了。”

    她才不可能對甄文鋒說,現(xiàn)在甄文鋒窮瘋了,他要是知道自己手里有地,還不逼著她交出來?到時候手里這點(diǎn)錢恐怕也保不住了。

    池萬錦忍不住再次看向她問道:“是嫌他沒錢了吧!”

    甄文鋒已經(jīng)不在甄氏擔(dān)任執(zhí)行總裁,可以說實力上差不少,他看向這個女人,有些鄙視。

    “沒有,是甄家逼他和我分手的,想讓他娶對他有幫助的人進(jìn)門,畢竟我只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雷美竹一臉的哀戚。

    池萬錦看著她的表情,生出一絲憐惜,這樣一個女人,的確也不易。

    雷美竹見他定定地盯著自己,心里暗暗決定,就是現(xiàn)在了。

    她突然撲過去,撲到他腳下,雙手撫著他的膝頭,跪在地上仰望著他說:“池先生,您收了我吧!地什么的一切都好說,您就把我放在東夏市,我保證不威脅到您妻子的地位,也不會讓她知道我的存在,我會乖乖的。”

    經(jīng)她一掙扎,外披已經(jīng)被掙開,里面一件黑色蕾絲吊帶領(lǐng)口開得極低,胸前就是精美的蕾絲,襯得她皮膚白皙,形狀美好。

    她根本不像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她很單薄,這種單薄即惹人憐愛也想讓人摧毀。

    池萬錦都驚呆了,他說什么了?什么跟什么就讓他收了她?是不是也太莫名其妙了?

    但是他雖然理智尚存,但是對于男人來講,感官沖擊同樣重要,這么一個伏低做小的女人,又有了那樣的保證,大部分男人都會昏了頭,只顧貪一時之歡。

    池萬錦到底是自制力強(qiáng)的那種人,也并不貪美色,更何況若說嬌柔,他的妻子比這個女人不知道強(qiáng)多少倍,于是他克制住內(nèi)心的騷動,一把拂開她,站起身一邊逃命似的往外走一邊怒道:“既然你沒想好,那就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再約時間。”

    雷美竹向門口撲去,可人已經(jīng)走出去坐進(jìn)車?yán)铮老葯C(jī)已失,內(nèi)心不由覺得可惜極了。

    池萬錦果真不同于一般男人,這樣勾引都不上勾,簡直讓她心癢的厲害。

    池萬錦坐車離開之后,體內(nèi)還是一陣陣的異樣傳來,他又不是毛頭小伙子,當(dāng)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暗罵雷美竹下流,怪不得甄蘊(yùn)璽和她是一家人呢!真是什么人找什么人。

    他吩咐車子直接開到池漠洲的辦公室。

    池漠洲正在開會,他進(jìn)門后便揮了揮手,示意先散會。

    池漠洲對幾位高工說道:“今天先這樣吧!”

    高工們都離開了,池漠洲好奇地問:“地沒買成?”

    如果買成了,不應(yīng)該開心嗎?

    池萬錦坐到沙發(fā)上,說了一句,“買了。”然后跟著說道:“我被人下藥了,你給我弄點(diǎn)解藥來。”

    池漠洲看著他,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

    什么藥?毒藥?不說是什么毒他上哪兒弄解藥?被下毒不是應(yīng)該去醫(yī)院嗎?他又不是醫(yī)生。

    池萬錦見他只是看著自己,動都不動,不由惱火地罵道:“你老子我被女人下藥了,你不給找解藥,是想讓我背叛你媽,找個女人去是嗎?”

    池漠洲一臉驚愕,問道:“您被女人下藥?這個歲數(shù)……”

    這個歲數(shù)還有女人盯著呢?不可思議。

    池萬錦有一種被羞辱了的感覺,他氣的中氣十足地罵道:“我什么歲數(shù)了?我老了嗎?下藥不正常?”

    池漠洲此時方回過神,忍著笑說道:“爸,這種藥哪里有解藥?我媽離得太遠(yuǎn)趕不過來,我看您還是沖個冷水澡吧!不過您到底這個歲數(shù)了,要是情況不嚴(yán)重,那就喝點(diǎn)冰水,我給您弄點(diǎn)。”

    雷美竹怕把人惹惱了,所以到底沒敢下太多,本想結(jié)合她自己的魅力順?biāo)芍郏l想到對方根本沒看上她。

    池萬錦沒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他坐在沙發(fā)上,呼吸重的鼻子簡直能噴出火來。

    池漠洲給他弄的冰水放到他面前。

    池萬錦拿起杯子,一大杯冰水一飲而盡,看的池漠洲渾身發(fā)冷。

    熱的快要自燃的五臟六腑總算暫時冷卻下來。

    池漠洲清了清嗓子問:“爸,到底怎么回事?哪個女人會……哦不,哪個女人敢給您下藥?”

    池萬錦瞪了他一眼,顧不上現(xiàn)在訓(xùn)人,冷哼一聲道:“雷美竹,真是什么樣的女人都有。”

    “雷美竹?您怎么和她跑一起去了?”池漠洲意外地問。

    說到這里,池萬錦就有些尷尬了,但是他現(xiàn)在想用兒子解決這件事,于是只好硬撐著說:“我想要的地在雷美竹手里。”

    池漠洲恍然,問了一句,“所以十五億白花了?”

    池萬錦惱羞成怒地說:“池漠洲,剛才要不是我意志堅定,差一點(diǎn)就背叛你媽了,你知道嗎?”

    這么沒面子的事,老爹才不會承認(rèn)自己錯了。

    池漠洲忍著笑說:“好好好,那接下來您想怎么辦?”

    “那個女人下三濫點(diǎn)子實在是多,萬一以后你媽要是知道這些事兒,或是我不小心著了道,結(jié)果都不太好。對了,她竟然想拿地?fù)Q你娶她女兒,我可都沒答應(yīng),所以你得和我一起去。”池萬錦說道。

    不用地?fù)Q他的婚姻,這是應(yīng)該的吧!他爸居然還拿來炫耀,這樣好嗎?

    按理說,池漠洲壓根就不想管這種事的,但是為了他媽,他也不能袖手旁觀,雷美竹的手段肯定不少,不然這個歲數(shù)還能抻住甄文鋒?

    他總不能真的看著雷美竹那個女人介入他的家庭,那樣還不夠惡心的。

    所以他答應(yīng)下來,“好,我和您一起去。”

    夜幕將至,往常的這個時候,池漠洲已經(jīng)去接甄蘊(yùn)璽了,今天他得去給他爸處理那些破事兒。

    池萬錦又來了,雷美竹知道池萬錦還會來的,所以她早有準(zhǔn)備。

    房間里用了特制的香,她穿的美艷無比,時刻等著他。

    池萬錦一進(jìn)門就別過臉,黑著臉轉(zhuǎn)身往外走。

    池漠洲聰明地就沒進(jìn)去,張飛硬著頭皮走進(jìn)去沉聲問:“是不是要我們把甄文鋒找來一起談?”

    “別別別。”雷美竹連聲說道。

    “那就趕緊把衣服穿好。”張飛一臉正色。

    任誰看了他那張黑臉都生不出邪念,滿心都是正經(jīng)。

    雷美竹趕緊穿上衣服。

    池萬錦重新走了進(jìn)來,雷美竹滿腦子都在想怎么得到些好處?

    真沒想到池萬錦對女色這么免疫,真是羨慕池太太,這樣自覺的男人真的不多見了。

    但是等池漠洲進(jìn)來的時候,雷美竹的臉就變得慘白了。

    她是打心眼里怕這個男人。

    池漠洲站在門口沒有走進(jìn)來,他嫌這里臟,屋子里的味道也讓他聞了惡心,要不是為了怕他媽傷心,他才不會來。

    他幽冷的目光掃在雷美竹的身上,冷冷地說:“別耍什么心機(jī)了,我能讓你死的很慘,你信不信?”

    雷美竹也是有脾氣的人,她看著池漠洲一時氣不過,哼道:“那塊地我早就賣給甄蘊(yùn)璽了,她沒和你說嗎?我看你們倆也就那樣,她什么事都瞞著你吧!”

    池萬錦一臉驚愕,池漠洲面上波瀾不驚。

    池萬錦看向池漠洲,池漠洲聳了下肩說:“我早就說過了,您不信嘛!”

    池萬錦氣的七竅生煙,礙于這里有別人,他不想被人看笑話,他狠狠地瞪了池漠洲兩眼,負(fù)著手走了。

    池漠洲一臉無辜表情,跟著走了出去。

    坐上車,池萬錦還氣的呼呼直喘,他看到張飛坐進(jìn)來,斥道:“你先出去。”

    張飛腿還沒收進(jìn)來,直接又出去了,關(guān)上門站在不遠(yuǎn)處。

    池漠洲坐到車上,問道:“爸,您不會要和我一起住鳳華池吧!我那里不方便。”

    “池漠洲你少跟我裝傻,看你爸的笑話你看的挺開心是不是?你這個不孝子!”池萬錦覺得他這個兒子自從認(rèn)識了那個叫甄蘊(yùn)璽的女人之后就變得越來越不著調(diào)了,現(xiàn)在更是胳膊肘往外拐,竟然連老子的笑話都看。

    池漠洲笑的人畜無害,說道:“爸,我早就和您說了,是您不信的,中午我還叫您不要買那塊地,您偏不聽,我能怎樣?”

    “行、你行,你給我把地弄到手。”池萬錦氣呼呼地說。

    地在甄蘊(yùn)璽手里,倒也放心了,怎么說池漠洲那也是她的男人,買塊地不會不給這個面子吧!

    “爸,您這就為難我了,您覺得她會同意嗎?恐怕賣給金家也不會賣給我吧!”池漠洲看向他說:“上次您做的事,好像連句對不起都沒對她說過吧!”

    “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我這個歲數(shù),讓我去和她道歉?池漠洲啊!你到底還是不是池家人?你要為池家努力,知道嗎?”池萬錦不得不語重心長地說。

    以前他從來沒教過兒子這方面的事情,兒子也沒給他惹過什么麻煩,萬萬沒想到都要三十了,竟然還能被一個女人迷的要死要活的。

    池漠洲說道:“知道了,我回去會和她談的,但是結(jié)果我可不保證。”

    池萬錦冷冷地看著他,總覺得他在故意看自己笑話。

    池漠洲到家的時候,甄蘊(yùn)璽正窩在客廳里畫設(shè)計圖,他一進(jìn)門,她就赤著腳跑過去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掛在他身上,嬌滴滴地說:“怎么回來這么晚呀!”她聞了聞他身上的味兒,嫌棄地說:“這什么香味兒?逛窯子去了?”

    “女孩子怎么說話的?”池漠洲忍不住抬手給了她一巴掌,力道不大,但是很響。

    好羞恥,她紅了臉,不高興地從他身上下來,嘟嚷道:“人家早不是女孩子了。”

    她該算是少婦了吧!

    池漠洲無奈,脫掉西裝說道:“我先去洗澡。”

    甄蘊(yùn)璽窩到沙發(fā)上,斜眼看他說:“你還沒回答我到底去哪兒弄的這一身味兒?你心里有鬼!”

    “我爸去找雷美竹了,我怕他吃虧,所以跟著一起去了,這個香就是他屋里的味兒,不過我就站門口,根本就沒走進(jìn)去。”池漠洲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她,面色無波。

    “雷美竹?不會是為了化工廠那塊地吧!那塊地我早就買了。”甄蘊(yùn)璽看著他,一臉坦蕩。

    池漠洲的目光稍稍溫和了下來,問她:“你怎么沒和我說過?”

    “什么都要和你說,那我的公司是你的還是我的?我喜歡就買著玩嘛,反正手里有錢。”甄蘊(yùn)璽奇怪地看著他。

    說罷,她想了一下,問他:“今天中午的那塊地你沒買吧!”

    “買了。”池漠洲簡單地說。

    甄蘊(yùn)璽用一種人傻錢多的目光看著他。

    池漠洲看著她說:“所以你手里那塊地我爸要勢在必得了。”

    “啊?”甄蘊(yùn)璽看著他眨眨眼睛說:“可是我不想賣啊!”

    “條件隨便提。”他好聲好氣地說。

    “真的可以隨便提嗎?”甄蘊(yùn)璽看著他問。

    “當(dāng)然。”池漠洲說罷,問她:“想好提什么要求了嗎?”

    甄蘊(yùn)璽笑了,有些小神秘地說:“讓伯父來和我談吧!”

    “好。”池漠洲滿口答應(yīng)下來。

    “趕緊去洗澡吧!你把屋子弄的都是味兒,這房子我都得換了。”甄蘊(yùn)璽一臉嫌棄地說。

    池漠洲晚飯都沒吃,一臉無奈地去洗澡了。

    晚上,甄蘊(yùn)璽窩在他懷里,依賴極了。

    整個晚上池漠洲都在想她手里這塊地的事情,因為他想到上次他對父親說過,想要的那塊地在甄蘊(yùn)璽手中,怎么就那么巧,她把地買來了?

    她要那樣的地沒有一點(diǎn)用處,除了對付他爸之外。

    不得不說,她的心眼太多了,也太會演,那她和自己到底有多少演戲的成分?

    想到這里,他面色深沉地問:“那塊地,你到底想提什么要求?”

    “我才不和你說,你肯定會不答應(yīng)。”甄蘊(yùn)璽知道他又開始多疑起來,沒關(guān)系,她有自己的計劃。

    池漠洲好奇地問:“什么要求我能不答應(yīng)?你說出來我才知道能不能答應(yīng)。”

    “我不想說,睡覺了。”甄蘊(yùn)璽翻過身,背沖著他。

    這令池漠洲更加好奇,現(xiàn)在他可以理解為她處心機(jī)慮弄了這么塊地,是為了和他的父親交換條件用的。

    第二天一早,甄蘊(yùn)璽穿了一件水紅色長裙,粘在他身上問:“今天我好看嗎?好看嗎?”

    “今天怎么不去甄氏?”池漠洲看她穿什么衣服就知道她去哪里工作。

    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她上任幾天了?一把火都沒燒,眼看火星兒都滅了,估計甄家人快崩潰了。

    “不想去。”甄蘊(yùn)璽要在自己的公司等他爹。

    “到底好看嗎?”甄蘊(yùn)璽纏著他撒嬌。

    “好看好看,像十八歲的大姑娘。”他在她誘人的臉蛋上掐了一把。

    “什么?你想娶十八歲的大姑娘?池漠洲你的心好齷齪。”她笑嘻嘻地說著就想往外跑。

    他手臂長動作也快,輕松地把人拽了回來,在床上捏了一通才放過她。

    甄蘊(yùn)璽笑的雙頰發(fā)紅,一雙美眸晶晶亮,大早晨的想就誘惑人犯罪,可真是個小壞蛋。

    若不是今天有要事,池漠洲真想要她一次,現(xiàn)在放過她有點(diǎn)不甘心,牙癢癢。

    將她送到公司之后,池漠洲沒有耽擱,在她公司樓下便給父親打電話說道:“地的事情您還是和她自己談吧!看她的意思是有的談。”

    “你能搞定的事情還用我出面嗎?”池萬錦十分不想和甄蘊(yùn)璽打交道,平白的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池漠洲說道:“人家不和我談,看樣子是要提條件的吧!我也很好奇她想提什么樣的條件?”

    池萬錦冷哼一聲道:“沒用,我現(xiàn)在就過去。”

    他打算直接去公司找她,壓根就不想把人約到別的地方。

    池漠洲笑笑,掛了電話。

    以他對甄蘊(yùn)璽的了解,以前得罪了她,她能輕易就算了?這塊地就算賣給你,也得給你扒層皮,所以這件事他真不打算管。

    甄蘊(yùn)璽剛剛處理了要緊的事,便聽到池萬錦登門了,她笑了,來得真夠快的,看來池漠洲也忍不住想知道她要提什么條件了。

    那么這次給他一個“驚喜”好了。

    幸好有甄蘊(yùn)璽提前打招呼,荀思晴才沒有手忙腳亂,把人讓進(jìn)會議室給上了茶,方才走開。

    一路走來,池萬錦也在暗暗打量甄蘊(yùn)璽的公司,他還以為她那是個小作坊,有個一兩間辦公室,今天一來才發(fā)現(xiàn),她的公司居然還小有規(guī)模,弄的像模像樣,單看這會議室,就比池氏弄的還好看。

    服裝公司當(dāng)然要走設(shè)計感的,所以會議室也是甄蘊(yùn)璽親自設(shè)計的,簡單又不失浪漫,是女性非常喜歡的裝修風(fēng)格。

    甄蘊(yùn)璽走進(jìn)門,池萬錦的目光又冷了下來,唇角狠壓,神情十分高冷。

    這是找人談事情的正確打開方式嗎?

    甄蘊(yùn)璽毫不在意,她有的是辦法氣死他。

    她坐到他的面前,也不浪費(fèi)時間,開門見山地說:“您是來找我談那塊地的事吧!”

    “嗯!”他的目光移向別處,看都不看她地說:“有什么條件?你自己提吧!”

    甄蘊(yùn)璽笑笑,說道:“池漠洲說過條件我可以隨便提,那我真的就隨便提了。”

    池萬錦開始拱火,除了手里有那塊地,你有什么臉和我提條件?

    但他還是暫時忍耐下來,看她能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來?于是甕聲甕氣地說:“嗯,你說吧!”

    甄蘊(yùn)璽開口說道:“讓池漠洲娶我,那塊地就當(dāng)成我的陪嫁,當(dāng)初林筱陪嫁那兩塊地,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我手里的這塊吧!”

    池萬錦一臉愕然地看向甄蘊(yùn)璽,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她和雷美竹提的要求都是一模一樣的。

    他不可置信地問:“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看著他被自己氣的吹胡子瞪眼的表情,她心里暗爽,想笑就笑了,大方地說道:“知道啊!”

    池萬錦猛地站起身怒道:“地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甄蘊(yùn)璽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好呀,反正三億買的,我也不虧,本來我也沒打算賣,要不是池漠洲跟我說情,我還不愿意來見你呢!”

    池萬錦快氣瘋了,站起身便走,她以為她是誰?敢提這樣的要求,是不是瘋了?她自己什么身份,她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他氣的恨不得想用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來罵她。

    甄蘊(yùn)璽一點(diǎn)都不著急,他遲早會回來的。

    池萬錦氣呼呼地走下樓,火氣十足地吩咐司機(jī)現(xiàn)在就去找池漠洲,他要讓池漠洲自己聽聽,看這個女人到底說出了什么!

    往常的這個時候,池漠洲一定在開晨會,講進(jìn)度、講安全,每天都要強(qiáng)調(diào)。

    但是今天,他沒有開會,他坐在辦公室里也無心工作,他很好奇她會提什么樣的要求?

    池萬錦被氣的如風(fēng)一般走進(jìn)來,池漠洲看了眼時間,這么快,他再看父親臉上的表情,快被氣瘋的節(jié)奏,他更加好奇那個女人到底提出什么樣的要求來?

    池漠洲在沉默。

    他不問,他父親也會主動說的。

    池萬錦喘了口氣,開始罵道:“你知道那個女人提什么要求嗎?她居然讓你娶她?她簡直是……”

    “爸,您說什么?她……”池漠洲以為自己聽錯了。

    池萬錦怒氣沖沖地說:“你耳朵有問題嗎?這么年輕就聾了?她讓你娶她,聽到?jīng)]有?你居然還說她根本沒打算嫁你,我就傻的真相信了,現(xiàn)在你自己看看,她那是麻痹你呢!一有條件,她就提出這樣的要求,這樣心機(jī)女你趕緊給我踹了!”

    池漠洲臉上的神情卻有了細(xì)微的變化,她想嫁給他嗎?

    畢竟之前她的表現(xiàn)是隨時都會離開他,根本就沒有想嫁給他的意思,但是從最近她特別黏他的狀態(tài)來看,她好像真的愛上他了。

    所以昨天她不和他說條件,是怕他拒絕?

    不得不說,池漠洲即使并不想現(xiàn)在就結(jié)婚,但也沒有那么抵觸她提的要求。

    “爸,這塊地您真的不打算要了?”池漠洲貌似十分冷靜地看著他問。

    “你趕緊踹了她,我另找地。”池萬錦心想,如果能徹底解決這個禍害,他忍痛放棄這塊地也可以,這算是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爸,這是兩碼事,我又不和她結(jié)婚,您買不買這塊地,跟我和她在不在一起有什么關(guān)系?”池漠洲毫不猶豫地就給懟了回去。

    “你說你一個女人都對付不好,你還和我說什么?要么你把地搞定,要么你踹了她,你來選!”池萬錦認(rèn)為自己說的話沒毛病。

    池漠洲好笑地說:“爸,您看,我早就說過我不打算娶她,那您干什么和她對著干?要是您不插手我們之間的事,也不會讓金家鉆了空子是不是?咱們不說別的,當(dāng)初健康城的地是不是最好的證明?到時候您想要什么地沒有?她人如何不說,但是在東夏市她是有能力的,我和她睡覺我又不吃虧,美人和金錢兼得有什么不好?現(xiàn)在這塊地我沒打算買,您別忘了是您想買,所以這件事我并不想插手,您能買就買,不能買就算了!”

    一番話說的池萬錦吹胡子瞪眼,但是兒子說的也有道理,一個情婦而已,當(dāng)初他到底為什么和人家過不去的?

    就算是后悔,他也不可能承認(rèn),他陰惻惻地看著這個不孝子說道:“池漠洲,你不要忘了,我不答應(yīng)她,是為了誰?你娶誰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為了這塊地就是應(yīng)了她,那又如何?”

    池漠洲也不甘示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那您應(yīng)啊!我沒意見!”

    “什么?你不是說你不娶她的?”池萬錦一臉警惕,仿佛中了他的奸計一般。

    “是啊!我沒打算結(jié)婚,不過對我來講,娶誰都是娶,當(dāng)然娶一個對我有用的女人,她要是能嫁給我,那塊地就不會再要您錢了吧!您看我都為家里這么犧牲了,還不夠意思?”池漠洲攤開手問道。

    夠意思?

    他到底是不是池家人?

    但是這個提議卻讓他有點(diǎn)心動,娶了甄蘊(yùn)璽,地拿到手,可以讓他們離婚是不是?到時候甄蘊(yùn)璽一個二婚女人還能嫁給誰?想必金家也不會要了吧!

    但是二婚男人不同,池漠洲不會受一點(diǎn)影響。

    這仿佛才是對甄蘊(yùn)璽這種女人最大的懲罰!

    想到這里,他便脫口而出道:“行,那我就應(yīng)她了,到時候你可別不娶!我敢同意,你敢娶嗎?”

    “那有什么不敢?我剛才就同意了,您沒聽到?我看是您歲數(shù)大了聽力不好了吧!”池漠洲看著父親,毫無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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