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E國讓人向往,慕名而來的游客們總有流連忘返的感覺,讓人舍不得離開。
但是第二天,甄蘊璽便坐上池漠洲的私人飛機,與他一起回東夏市。
不是她不想玩,而是那個秦子煜,簡直就是陰魂不散。
昨晚她和池漠洲正要“嗯嗯嗯”的時候,秦子煜來敲門,問池漠洲要不要一起喝咖啡?
大半夜的不睡覺喝咖啡是不是有病?
然后就是過不去的那個“手帕”梗。
現(xiàn)在甄蘊璽真是后悔死了,要是知道秦子煜這么難纏,她當(dāng)初就是頂著張黑炭臉也不會接受他的手帕。
她被一塊手帕給勒索了,說出來可笑不可笑?簡直無力吐槽。
哪里還有心情玩下去?不如回去工作,所以她以工作為由,纏著池漠洲回東夏。
誰知道秦子煜居然蹭飛機,此刻甄蘊璽看著對面坐著悠閑喝咖啡的秦子煜,不知道該說啥。
秦子煜喝的淡然,絲毫沒有在別人家飛機上的覺悟。
他和池漠洲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生意,聊著當(dāng)前經(jīng)濟形勢,總之一看就是很無聊。
甄蘊璽拿著設(shè)計本,隨意地涂涂畫畫,為下次比賽做準(zhǔn)備。
池漠洲小動作不斷,一會兒喂她一口水,一會兒吻吻她的發(fā),一會兒又把她抱在懷中,總之狗糧漫天撒。
過了沒一會兒,甄蘊璽困了,她起身想去休息。
池漠洲站起身要和她一起睡覺。
秦子煜翹著二郎腿,不緊不慢地說:“漠洲,再聊會兒,說說你和顏小姐的事。”
甄蘊璽一聽“顏小姐”三個字,立刻又坐了回來,盯著秦子煜說:“你說吧!”
池漠洲也重新坐了回來,目光不善地看著秦子煜說道:“我和顏小姐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難道不是你秦家想娶顏小姐嗎?”
秦子煜神情未變,笑意淡然地說:“據(jù)我所知,伯父一直在積極為你和顏小姐的姻緣操心,我秦家早就放棄她了,畢竟我們秦家無須要一個看不上我的女人不是?”
池漠洲眸光放冷,看著他說:“秦子煜,你不要忘了這是在誰的飛機上,別以為我不敢把你扔出去!”
說罷,他站起身,拉了甄蘊璽的手腕離開。
秦子煜坐在沙發(fā)上呆了片刻,也站起身,不緊不慢地說:“我也困了,一起睡。”
池漠洲不理他,拉著她進了雙人艙。
雖然睡覺可以隔開,但畢竟不隔音,甄蘊璽當(dāng)然不會想著在飛機上怎么樣,就是困了,她埋在池漠洲的懷里很快便睡著了。
池漠洲已經(jīng)開始后悔讓秦子煜上飛機,就不該信任他那張貌似無害的臉。
秦子煜躺在舒適的床上,手枕在頭后,絲毫沒有半點睡意,耳朵仔仔細細地聽著不遠處的動靜。
沒有動靜就可以一直相安無事。
就這樣一直別別扭扭了東夏市,甄蘊璽忍無可忍地下了飛機便往自己公司奔,她要的機場轟動完全沒了,旅程還被攪得亂七八糟。
池漠洲站在車子旁,神情嚴肅地看著秦子煜問:“你是不是看上我女人了?”
“哪里?一切都是巧合。”秦子煜聳了下肩,一臉無辜。
池漠洲唇邊扯出一抹冷笑,說道:“是男人就干脆點,什么時候看上的?第一次見她的時候?”
那一次她的確驚艷,像個小妖精一樣,秦子煜那么挑的能看上她也不奇怪,她有多迷人,他不是不知道,只不過秦子煜藏的夠深,這次才讓他看出端倪。
“你放心,我離她遠點這樣總行了吧!”秦子煜說罷,看著他說:“我只是覺得這樣的女人配不上你。”
池漠洲被他盯的一臉惡寒,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警惕地問他,“你這是什么目光?”
秦子煜認真地說:“我們兄弟這么多年,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即便不是顏凝瞳,也可以說別家的小姐,甄小姐的家世,真的不夠看。”說罷,他向前一步,拍了拍池漠洲的肩,轉(zhuǎn)身離開。
池漠洲臉陰沉的有些可怕,站在原地看著秦子煜坐車離開。
張飛一臉后知后覺地問:“池少,屬下怎么覺得秦少是為了您好?”
反正他沒看出秦少對甄小姐有什么意思。
“閉嘴!”池漠洲黑著臉,鉆進了車子里。
甄蘊璽前腳沒到公司多久,秦子煜后腳就到了。
甄蘊璽坐在辦公室里看著王子一般的秦少,一臉無語。
她桌子上還攤著荀思晴給她找來的布樣——各種格子。
她看看桌上的布,那么多格子看的她眼花,唯獨沒有和秦子煜一模一樣的布。她再看看秦子煜,只覺得頭疼。
“秦少,我對你真的沒有一點意思。”甄蘊璽不得不再一次重申自己的立場。
秦子煜看著她,面色溫和地說:“那晚我聽到了。”
“什么?”甄蘊璽一臉茫然。
他像是在吟詩一般地說:“嚶嚶嚀嚀、似嬌似嗔、撩人心弦。”
甄蘊璽這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臉騰地紅了,罵道:“不要臉,給我滾出去。”
秦子煜站起身,卻沒出去,而是步伐悠閑地走到她桌子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手撐在桌上目光專注地看著她說:“蘊璽,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保證會比池漠洲好一萬輩,我可以娶你,怎么樣?”
“我呸!趕緊滾!”甄蘊璽指著門,面色沉郁。
秦子煜仍舊面不改色地看著她,慢條斯理地說:“我可以讓池漠洲誤以為我喜歡的是他,這樣你就可以安全的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想一想就覺得刺激?”
甄蘊璽吃驚的看著他,三觀盡毀,秦少看起來儀表堂堂,居然是如此這般的男人!
秦子煜站起身,敲了敲她的桌子,神情愉悅地說:“我不逼你和我在一起,你要想一想,有我在,至少你想擺脫池漠洲的時候,有個后盾,你看看你攢的那堆備胎里有能用上的嗎?到時候估計一個回合都撐不住便敗給池漠洲了。另外,我勸你對我和氣一些,不然別說C美大賽,世界上任何一個大賽,你都別想去參加!”
說罷,他轉(zhuǎn)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轉(zhuǎn)過頭,看向她說:“對了,我勸你還是去池漠洲那里看看,不然的話,不等我出手,他已經(jīng)先被人撬走了。”
“嘭”地一聲,門被摔上,整個一層樓都在震動。
甄蘊璽:“……”
懵逼臉坐在那兒愣了很久,她突然站起身,拎起包向外沖去。
電梯前已經(jīng)沒了秦子煜的身影,她坐進自己的車子,開車去找池漠洲。
當(dāng)她在工地上看到顏凝瞳戴著安全帽站在一群高工之中的時候,她還是被驚到了。
要論追男人,有生之來她最佩服的就是顏凝瞳,像什么林筱像什么甄情,那簡直都弱爆了。
顏凝瞳被風(fēng)刮的有些灰頭土臉,但她一點都沒顯狼狽,站在人群中仍舊是最亮眼的那個女人,尤其是在這種處處是鋼筋水泥的地方,她更顯得與眾不同。
她一眼就看到光芒四射的甄蘊璽,她揚起一抹微笑,看著甄蘊璽挑釁的意味十足。
不是不想我和池漠洲有一起工作的機會嗎?我現(xiàn)在站在這里了,你能如何?
甄蘊璽向池漠洲的辦公室走去。
他沒在,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甄蘊璽給鄒皓打電話,對方接的很快,她上來便質(zhì)問:“顏凝瞳怎么回事?”
“回來了?這么快?”鄒皓有些意外地問。
“我問你怎么回事?”甄蘊璽的聲音有些大。
如果鄒皓不能給她一個滿意答案的話,那小心些吧!
鄒皓好聲好氣地說:“池氏健康城辦公大樓已經(jīng)蓋起來了,顏氏為了給顏凝瞳制造機會,所以臨時弄了一個裝修公司,池萬錦和顏世彬簽合同,把健康城裝修項目給了顏世,顏凝瞳作為這個項目的負責(zé)人,會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池漠洲的身邊。”
說罷,鄒皓又說道:“這件事我是沒辦法阻止的,不過我?guī)兔α耍麄児镜木唧w事務(wù)都是我做的,你知道我干商場這一行,自己有裝修公司的,在顏家人身上賺的這筆錢,有你的一份兒,回頭我轉(zhuǎn)給你。”
一聽到有錢,甄蘊璽心里的火滅了大半。
鄒皓低笑兩聲,說道:“以你的魅力,隨便撒撒嬌把她趕走就是了,反正違約金池少他爹賠,你還能出口氣,我的這個主意怎么樣?”
甄蘊璽沒好氣地說:“下次你記得別先斬后奏就行!”
“喳!”鄒皓緊跟了一句。
甄蘊璽哭笑不得,掛了電話。
她給譚紅發(fā)消息,安排一會兒在世茂門口的新聞,然后讓荀思晴派人把衣服送到這邊來。
過不多時,池漠洲回來了,他看到坐在他位置上面色陰沉的甄蘊璽,有點頭疼。
甄蘊璽把手機扔到一邊,冷冷地睨著他,目光不善地說:“喲!和美女一起工作感覺怎么樣?還是一個追求你已久的女人,是不是心里特有滿足感啊?”
池漠洲按了按有些疼的太陽穴,說道:“我也是回來才知道的,這是我爸安排的。”
他爹真會給他找麻煩。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甄蘊璽聳聳肩說:“也是的,要是我爸給我安排一個大帥哥,興許我也挺開心。”
“蘊璽,別鬧。”池漠洲走過去,伸手去抱她。
她毫不客氣地把他的手拍開,抬起下巴看向他說:“反正你要是不把她弄走,我就真的找個男人來和我一起工作,我得想想找林少還是學(xué)而哥。”
“你敢!”池漠洲眸光一沉,神情變得冷冽起來。
“你要是和她一起工作,你看我敢不敢!”甄蘊璽不依不饒,有股子悍勁兒,這個問題她絕對不能妥協(xié),在一起工作,出意外的可能性太多了,到時候萬一池漠洲臟了,她還怎么用?要知道她目前還離不開他。
“甄蘊璽,我有沒有告訴你別隨便激我的火?”池漠洲看著她,冷冷地問。
他那一向銳利的眸光,變得陰鷙,整個人身上發(fā)出凜然的氣勢,讓人忍不住想發(fā)抖。
和他在一起這么久了,甄蘊璽其實已經(jīng)適應(yīng)他的冷冽,但是現(xiàn)在還是有點撐不住,不過她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服軟的,她氣的伸手捶他,一邊捶一邊罵,“人都欺負我頭上了,我還不能說說……唔……”
他死死地按著她的腰,不讓她動。
過了一會兒,甄蘊璽紅著眼眶兒,噘著殷紅的唇,委屈地說:“本來得獎挺開心的,可是一回來就這樣受打擊,我心里難受死了。”
這副小模樣誰受的了?
池漠洲覺得心都讓她扯的疼了,他抱著她,忍不住低下頭吻了吻她紅紅的眸,跟只小兔子似的,他低聲說道:“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擔(dān)心的事情都不存在,我怎么會在這種問題上讓你受委屈?”
他給她的最大委屈就是不能娶她,如果在別的地方還委屈她,那他還是個男人嗎?
甄蘊璽揪著他的衣服,眼巴巴地看著他說:“反正我不要她和你一起工作,我心里難受死了。”
這副小模樣啊!真讓他恨不得立刻就地……
他生生壓下自己心底的邪念,拿起手機吩咐道:“將顏凝瞳趕出去。”
“理由?不需要理由,現(xiàn)在就趕!”
他“啪”地掛了電話。
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的池漠洲真的超有范兒。
甄蘊璽覺得心花怒放,她攬著他的脖子,毫不客氣地在他臉上“啪”地親了一口,嬌嗔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委屈我。”
他無奈地捏捏她的臉蛋,哄道:“你啊你,下次有話好好說知道嗎?別動不動就氣我,把我氣急了最后還不是你吃虧?”
“我也是被氣的昏頭了呀!你都不知道我氣的頭都暈了,肯定血壓高了,再氣下去沒準(zhǔn)要出什么事呢!”她開始胡謅起來。
看著她那副沒天沒地的樣子他就想笑,忍不住又將人按進懷里。
顏凝瞳被強硬地趕出大門外。
她站在大門口,咬著唇,一臉的凝重。
她給父親打了電話,不甘心離開,就在門口站著。
甄蘊璽不緊不慢地從門口出來,她看到顏凝瞳,笑了,佯裝出驚訝的表情問:“喲!顏小姐?好巧呀!你怎么站這兒?不嫌曬嗎?哦,你是不是被趕出來了?好沒面子呀!”
顏凝瞳死死地咬著牙,一言不發(fā),手里捏著手機瞪著她。
甄蘊璽的小臉粉嫩嫩的,一雙紅唇紅的厲害,有些腫地微微噘著,就連顏凝瞳沒有什么經(jīng)驗的女人都想的出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更何況甄蘊璽居然連衣服都給換了,簡直不要太明顯。這是特意讓她看的吧!
“不要臉!狐貍精!賤人!”她在心里狠狠地罵著。
甄蘊璽笑著坐進自己的車,笑聲如同一串銀鈴一般,她坐在車里,手搭在車門上,看向顏凝瞳說道:“顏小姐,有家世有貌又有才,何必擠破頭當(dāng)個小三呢?京通那么多大好男兒,就沒有一個比得過池漠洲嗎?”
她說罷,關(guān)上門,車子故意從顏凝瞳身邊駛過,揚起一股灰塵。
“咳咳咳!”顏凝瞳捂著嘴猛咳,走開了一些,眼圈兒都紅了。
甄蘊璽開車到了世茂,天氣漸冷,她穿了一件厚昵大衣,淺灰色的昵子很干凈,A字款版型遮肉又顯年輕,為她增添了一絲俏皮。
她的長發(fā)挽得有些隨意,幾縷發(fā)絲俏皮地落下,更讓她顯得青春又甜美。
這個顏色不但不顯人老氣,反而給人一種干凈的甜美的感覺。
一群記者圍了上來,譚紅率先喊道:“甄小姐,聽說您在國外得獎了是嗎?”
“是呀!”甄蘊璽看向她微微笑。
“那您是不是有機會參加C美大賽了?”譚紅又高聲問道。
“是的,這次參賽就是為了進C美大賽的。”甄蘊璽微微點頭答道。
另一位記者突然問道:“之前的新聞?wù)f這次比賽有問題,是真的嗎?”
甄蘊璽看向他,沒有生氣,只是說道:“我本人是很坦蕩的,我在這里怎么解釋,很多人也不會相信我,所以我不做過多解釋了,那位小姐也進入C美大賽了,大家可以繼續(xù)看,誰更有實力,相信各位心里會有個評判的。”
那位記者還想再說什么,譚紅已經(jīng)快速把話截走,問道:“甄小姐,您身上的衣服是新款嗎?”
“對啊!網(wǎng)店的新款,保質(zhì)保量,保證每個人都買的起。”甄蘊璽笑笑,擺了擺手,向商場里走去。
上樓后,她沒有進店,照例在店對面觀察三個店鋪。
涅生一直都很穩(wěn)定,人不是太多但也不會太少。
凝望比起剛開業(yè)人少了很多,而她的店因為她得獎的原因,已經(jīng)有了起色,現(xiàn)在看來比凝望人氣要旺很多。
手機進來一條短信,她一看,是到賬信息,鄒皓給她打了兩千萬。
不少了,還算他有良心。
她的心情簡直不要太好,有錢賺又能教訓(xùn)小三,顏凝瞳的新店再受挫,心情是不是很酸爽?
她不知道,此時池萬錦已經(jīng)開車殺到健康城項目現(xiàn)場,親自去為顏凝瞳撐腰。
而顏世彬也到了。
他顏家人居然被趕出來,還是他家嬌滴滴的女兒,讓她女兒的臉往哪兒擱?讓他顏家的臉面往哪兒擱?這次非得討個說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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