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平感覺渾身酸疼，恨不能將燕華大卸八塊，大吼一聲，攥緊拳頭用盡全力打向燕華的腿。

    燕華抬腿踩著他的手，“還要打？”

    “當然要打。”陶平氣吼吼地讓道。

    “你天生傲慢，不會認輸，我很理解。”燕華后退兩步，“你如何看待舊人類？”

    陶平起身，臉上高傲的表情盡顯，高聲說道：“舊人類就是牲畜。他們的存在意義，就是由我們來驅使、宰殺。能換得我們的一絲微笑，就算是他們的最大榮耀。”

    燕華搖頭。

    他誤解燕華的意思，轉身大喊一聲，“跪！”

    壯漢們和那兩個穿著旗袍的女子都跪下。

    “像條狗那樣爬過來。”陶平喊道。

    眾人如一條乖順的狗那樣爬過來。

    陶平得意地笑，輕輕一跳，雙腳各踩在一個女人背上。那兩個女人緩緩地往前爬。

    燕華大怒，指著陶平，“滾下來！”

    陶平頗為詫異，“為什么？你要為這些牲畜出頭？”

    燕華緊盯著陶平雙眼，冷冷地說道：“我不說第二遍。”

    陶平咬牙切齒，“你是個新人類啊。他們都是舊人類，如小螞蟻般脆弱，如豬狗般低賤。”

    燕華不再多話，揪住陶平的衣領，又將他摔在地上。

    陶平冷笑道：“你再敢打我，我就命令他們自殺。”

    眾人都雙手掐著自己的咽喉。

    燕華蹲下，右手掐住陶平的咽喉，“是想比誰更快？我奉陪到底。”

    陶平頓時冷汗直下，連連擺手。

    “好，你老實地站起來。不，先把他們都放走。”燕華命令道。

    那些人都起身，茫然地看著四周，旋即又如機器人般排成一隊，整齊劃一地走出去。

    燕華看他們離開地下室，才松開手。

    陶平連咳幾聲，過了好一會兒才喘勻氣。

    燕華伸出手，友好地說道：“請你加入我們的組織。你有能力的話，可以領導我們。”

    陶平擺手，“不敢，你說什么我跑腿兒得了。”

    邢喃、菲羅忒斯、普希金見燕華領著陶平回來，都心里發憷，和他保持安全距離。

    陶平大步走過去，朝他們大吼道：“一定是你們出賣我吧？”

    普希金鼓足勇氣，提醒燕華道：“這個人天生邪惡，反復無常，你一定要小心他。”

    陶平怒瞪著普希金，要沖過去揍他，卻被燕華一把拉住，單手舉起。

    燕華高聲說道：“我今天要立個規矩，同類之間不能爭斗。有什么話，要當面說清楚。陶平，聽清楚了嗎？”

    “嗯。”陶平很不情愿地應道。

    燕華這才放他下來。

    陶平指著普希金，問燕華道：“同類間能互相誣蔑嗎？”

    燕華鄭重其事地說道：“從今以后，說別人是壞人要用證據證明。”

    邢喃小聲道：“本來就是嘛。”

    燕華瞪他一眼，訓斥道：“胡說什么！人都會改變。”

    邢喃還要說什么，被普希金拽住胳膊。菲羅忒斯小聲地勸阻他。

    燕華命令他，“快點兒找下一個。”

    邢喃和菲羅忒斯去拿工具，普希金去拉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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