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猜測，文學作品中的魔法，其實就是科學。他們所說的咒語，就是指令。”周湛凝眉，“為什么古代人會有這種想法？我想，應該是一種渴望，科學把渴望變成現實。”

    “我也猜一下。是未來的人穿越到古代，在古人面前用過類似的工具。”燕華飄落下去。

    周湛點頭，“有這個可能。”

    “你先在這兒玩。我去申請一件工具。一件你一定會很高興的工具。”

    燕華又說一句話，周身的立場發生改變，穩穩落地。

    在魏志明的辦公室里。

    “什么？我沒聽錯吧？”魏志明激動地差點兒把剩下的頭發揪下來。

    燕華嚴肅地重復一遍道：“我要借用小型的時空穿越機器，兩個。”

    “研發部門現在有沒有研究出來兩個還不一定呢。審批應該很難通過。我一定會被長官罵。”魏志明連連搖頭。

    燕華拿出最高紋章，“我可以用這個命令你吧？”

    魏志明忙起身敬禮。

    燕華也給他敬禮。

    兩人都坐下。

    “當初最高層讓你告訴我，小型的時空穿越機器正在研究。我想最高層應該知道什么內幕，應該認為會對我的任務有幫助。”

    魏志明稍一沉吟，“好吧，我可以試試。我事先說明，長官怎么罵我的，我就怎么罵你。”

    燕華點頭。

    她回到住處時，見周湛正躺在亭子里休息。

    周湛聽到響動，忙起身，“這個時代有圖書館嗎？”

    燕華點頭，“你希望圖書館在什么地方？”

    “小橋流水竹林。”周湛很懷疑能否做到。

    燕華低語幾句。

    周圍的環境發生變化：周湛站在竹林中的石桌旁。黑木小橋下小溪潺潺，近百尾或紅或黑的小魚在清澈的溪水中游來游去。幾本書放在石桌上。

    “你只要說出書名，那本書就會出現在你桌子上。你說出關鍵詞，相關的書就會出現在石桌上。你可以捧在手中看，也可以把書豎起來，會根據你的視線來判定，自動翻頁。”

    她又低語幾句，圖書館消失。

    “目前你沒時間看書，估計工具很快就會審批下來。”

    “主人，魏長官要和你通話。”

    燕華低語一句。

    從天花板傳來魏志明的聲音，“審批下來了。你去研發部門領吧。”

    “多謝。”

    燕華關閉通話后，喜上眉梢，小跑到周湛身旁，湊在他耳邊小聲道：“我領了兩個小型的時空穿越機器，穿越到古代，徹底擺脫他們，怎么樣？”

    周湛盯著燕華，“這該不是你任務的其中一環吧？”

    燕華瞪著他，“看到那些試驗資料，我寧愿不要成為什么英雄。不信我，算了。”

    她轉過身。

    “好吧，我信你一次。”周湛歉意道。

    燕華笑道：“好，你等著，我馬上就領回來。”

    當天晚上，周湛見到小型的時空穿越機器：比腕表稍大，有十多根并不走動的指針，在側面有幾個不同顏色的小按鈕。

    “想到哪個時代？立即就能到。”燕華得意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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