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之前的那些存在,在薩利的理解看來,表情不會是這樣的。
而且從時元寧的語氣中,可以聽得出來,這人還是時元寧認識很久的。
那就不是之前,在單子里面遇到的人,自然也不是后來喜歡時元寧的那些。“我也很好奇啊,可是現(xiàn)在不好詢問吧?只是如果她能夠這么的愉快,還認識這么有錢的人,怎么會辛苦?”
他們是覺得不理解,現(xiàn)在也不好詢問,最后只能在這里自己討論了一下。
時元寧和冥梧亦,完全不知道,盤古算是被討論了,回去好好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的單子,則是木知去解決的,于是時元寧和冥梧亦,也就留在這里。
結(jié)果眾人剛走沒多一會兒,朗清就匆忙的過來了,還帶著全天一起。
時元寧揉著白絨絨的毛,覺得也就是全天還不知道,白絨絨就是混沌,不然早就三不五時的過來這里,對著她做工作了。朗清如果有事情,自然會過來,問題是怎么這一次,帶著全天?兩個人進來之后,就自顧自的坐下來了,還一副很累的樣子,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出于主人的禮儀,時元寧還是給他們拿了飲料。
還沒等朗清,說清楚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全天就開口了:“你最近,有沒有過一些什么,比較特別的夢境之類的?或者是看到什么,比較特別的東西?”
這一番話弄得時元寧完全摸不著頭腦:“你這是什么意思啊?”
“我最近是做過一些夢,不過和之前的,也是能夠聯(lián)系在一起的。”
“至于你說的,很奇怪的夢,看到特別的東西?我經(jīng)常有這樣的夢啊。”
畢竟自己的夢境,和別人的夢境是不同的,那都是真正發(fā)生過的事情。
而且因為不是現(xiàn)在,多少有些奇怪,也是不奇怪的,這有什么可詢問的?
全天有些急躁的感覺:“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說你沒有預(yù)知,自己的一些危險之類的?其實危險是很容易出現(xiàn)的。你現(xiàn)在有了一個能夠預(yù)知的能力,是絕對不能夠浪費的。”
這就弄得時元寧更加的莫名了:“如果我沒想錯的話,我應(yīng)該是沒有意識到。”
“我有什么危險啊?你們就不能直接說嗎?怎么還讓我自己去猜測呢?”
時元寧很是無奈:“有事兒就說吧,我又不是什么孩子,能夠承受的。”
全天看了一眼朗清,朗清聳聳肩:“其實事情很簡單,我察覺到了一些,不屬于這里的氣息出現(xiàn)了。也就是說很可能,有一個上古神,出現(xiàn)在這里,我的感覺應(yīng)該是沒錯。”
如果不是因為,的確是感覺到了,一閃而過的氣息,可能也不會這么想。
但是現(xiàn)在察覺到了這樣的氣息,也就不能怪朗清會覺得,非常的擔(dān)心。
思前想后還是要來一趟,提醒一下時元寧,有些事情不是看著這么簡單。
時元寧這邊,則是安安靜靜的,聽著朗清把這番話說完了,覺得非常的暖心:“我很感謝,你第一時間就選擇,來找我詢問一下,我沒什么事兒,我也知道你是說的誰。”
“你說的是盤古,我見到過他了,還是很不錯的,也是很精神的樣子。”
“盤古?!”朗清也是很驚訝:“可是盤古不是已經(jīng),不再了嗎?”
時元寧聳聳肩:“他是盤古,怎么可能會不再?山川大地就是他。”
“只要這些是存在的,盤古就肯定不會消失,所以不用擔(dān)心。”
朗清還真是沒有,打算擔(dān)心盤古的意思,多數(shù)都是擔(dān)心時元寧。
如果是盤古的話,應(yīng)該還好,因為似乎盤古和她的關(guān)系也是很不錯的。具體的情況朗清是不知道,聽說的這些內(nèi)容,多少也是比較靠譜就是了。
全天也是比較放心了:“這么說起來,是不是就不會有什么問題了?我一直都很擔(dān)心,真的再出現(xiàn)一個上古神,弄得這邊非常的麻煩。因為對我來說,的確也是沒辦法,對付一個什么上古神的,尤其是這些神,很多時候做的事情,也是人們不能去理解的。好在現(xiàn)在,我能夠確定是沒問題了。”
“這個我可不好說,因為聽著盤古的意思,是來這里保護我的。”
“而小亦子說,刑天從聻之獄逃了出來,現(xiàn)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全天一幅要崩潰的樣子:“還有沒有,讓我們安靜的時候啊?”
這盤古的問題,剛剛確定是沒事兒,刑天怎么好端端的也跑出來了呢?
對此時元寧做出解釋:“聻之獄被打開了,之前女媧做的,那還能怎么樣?女媧都被我弄成這樣了,再去責(zé)怪她也是不現(xiàn)實的,所以只能提防著,刑天和女媧可是不同。”
女媧不過是制造一些麻煩,她也不想弄出太多的問題,惹到別人的注意。
畢竟對于女媧而言,對付時元寧,才是最重要的目的,也是唯一的目的。
還要避開冥梧亦,因為冥梧亦比較狠,自己是打不過的。
可是刑天是不同的,唯恐天下不亂,可能就是他的性格了,所以不能指望太多。
估計等到刑天,慢慢的恢復(fù)過來,問題也就會逐漸的出現(xiàn)了。他不是一定要對付時元寧,卻也一定會找麻煩,不是找他們的麻煩,而是找所有的人的麻煩。
刑天倒不是討厭人類,他是討厭一切的存在,時元寧這么的提醒。
全天嘆息一聲,有一種重任在身的感覺,可是又能怎么樣呢?
刑天都已經(jīng)逃出來了,做好接下來的解決,才是最重要的,全天要開始部署了。
朗清看著一臉嚴肅的全天:“其實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小心一點。刑天不是好惹的,和誰都不一樣,而且向來都是一根筋到底,也就是說認準的事情,誰都沒辦法勸說。”
朗清曾經(jīng)是見到過刑天的,那也是很久之前,現(xiàn)在還真不知道這家伙如何了。
反正是一個好斗的人,而且很不好對付,總而言之小心是肯定沒有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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