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凡不知道冷司寒和鐘姐的心思,洗刷完上了床睡覺。
第二天一早,起床后沒在房間里發(fā)現(xiàn)冷司寒,而且旁邊的位置還整整齊齊的,不像是有人睡過的樣子。
昨天晚上他沒回房間休息?
想著辛凡愣了一瞬,疑惑著下了樓,冷司寒正在樓下,鐘姐的臉色也不好看。
辛凡疑惑的在他的對面坐下。
“怎么了?”
冷司寒看著手機沒說話,頭也沒有抬。
鐘姐看向她:“老爺子剛剛打了電話,說今天召開董事會,總裁一職……”
鐘姐頓了頓,看了一眼冷司寒,滿臉擔(dān)憂。
“怕是總裁一職有波動。”
辛凡蹙眉,這老爺子還真是鐵面無私,竟然主動把親孫子往斷頭臺上送。
“你沒跟爺爺說監(jiān)控的事?用不用去跟爺爺說?”
冷司寒搖頭:“不用,我自有打算。”
他都已經(jīng)這樣說了,辛凡也沒繼續(xù)多問,吃了早飯就去上班了。
鐘姐這次沒阻止她,而是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瞇起了眼睛,一道精光從中閃過。
警局,猴子他們忙活了一晚上,看見辛凡馬上迎上去。
“頭,我聯(lián)系過試管中心那邊了,那邊確實有馬秘書的資料,孩子的父親是吳大志,。”
辛凡蹙眉:“吳大志?他不是沒生育能力嗎?”
“沒生育能力并不代表沒精子,試管成功還是有可能的。”猴子解釋道。
辛凡頷首,想到馬秘書不由得暗嘆。
這女人是又多瘋狂,懷著孕還穿那么高的鞋子。
“馬秘書肚子里的胎兒或許是吳大志唯一的孩子,不管生下來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會繼承吳大志的家產(chǎn),我覺得馬秘書沒有殺吳大志的理由,倒是李小芬,作案動機原來越明顯了。”
辛凡瞇了瞇眼睛:“李小芬的通話記錄調(diào)查過了嗎?”
猴子頷首:“她給李運打過幾次電話,除此之外就是和一個叫李乘龍的人經(jīng)常聯(lián)系。”
辛凡挑了挑眉頭,猴子繼續(xù)說道:“李乘龍十八歲,在國外長大,一個月前回的國,現(xiàn)在國內(nèi)上大學(xué),他和吳大志也有過幾次通話記錄。”
“李乘龍是李小芬的兒子?”辛凡猜測道。
猴子頷首:“我還記得頭分析過的案發(fā)現(xiàn)場。”
辛凡點頭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頭說兇手可能是沒有力氣,或是身體不好的人,我覺得可能是前者。”
“說下去。”
猴子想了想:“女人和孩子的力氣都小,雖然李小芬人在國外暫時排除了嫌疑,但是她的兒子在國內(nèi),十八歲,力氣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而且又是吳大志熟悉的人,會讓吳大志不避諱的在他面前打開保險箱子。”
徐靚靚在一旁聽得直蹙眉。
“吳大志怎么說也養(yǎng)育了他那么多年,他為什么要殺人?”
猴子撇嘴:“爹不是親爹,吳大志百年之后或許一分錢的遺產(chǎn)也得不到,倒不如趁現(xiàn)在沒人知道他的身世,直接把人殺了繼承遺產(chǎn),就算他不敢,身后不是還有一個不簡單的老媽在出主意嗎。”
說著猴子從筆記本里拿出來一份文件。
“李小芬讓人做了假的DNA鑒定報告,而且已經(jīng)委托了律師,正想辦理遺產(chǎn)過戶手續(xù)。”
徐靚靚做出一個打寒顫的動作。
“這女人也太狠了,感覺比馬秘書還難對付。”
猴子笑道:“所以說女人是最奇怪的生物,溫柔的時候似水,狠辣的時候比鋼筋混凝土都硬。”
說著看了一眼辛凡,怕她誤會聯(lián)想到自己,又解釋道:“我也沒見過這樣的女人。”
看著他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樣子辛凡覺得好笑,面上卻一絲笑容也沒有。
“侯警官還有時間在這里聊天?”
猴子以為她生氣了,馬上解釋道:“頭你別誤會,我剛剛說的是別人,沒有說你的意思,您可一點也不狠辣,更不是混凝土一樣的女人。”
辛凡挑眉:“那我是什么樣的女人?”
“我見識短淺,不像冷先生,當(dāng)然不能看透頭的心思。”猴子嘻嘻的討好道。
辛凡一怔,冷司寒能看她的心思?
想著不自然的移開視線:“還不去工作?”
聽見她的話猴子下意識的轉(zhuǎn)身離開,走到門口又灰溜溜的走了回來。
“頭,我該去做什么?”
辛凡還在因為他剛剛的話郁悶,聽見他的問題挑眉。
“你負(fù)責(zé)的案子,問我意見?”
猴子苦笑:“頭別跟我說笑了,現(xiàn)在冷司寒已經(jīng)清白了,你也不用避諱,快點幫幫我吧。”
辛凡收回視線:“看看李乘龍在哪里。”
得到命令猴子馬上去執(zhí)行了,沒多長時間就把人帶了回來。
李乘龍比一般十八歲的孩子要瘦小,卻顯得十分穩(wěn)重,看人的時候落落大方,說話也總故意壓著嗓子。
辛凡配合猴子進(jìn)了審訊室,不著痕跡的把他打量了一下,同時他也在打量著辛凡。
“你們好,我叫李乘龍,是吳大志的兒子。”
李乘龍主動做介紹,禮貌的頷了頷首。
“我父親前兩天出了意外,不知道警官有沒有找到兇手?”
沒想到他上來就問這個,猴子一時愣住了,不知道怎么說。
辛凡幾不可查的蹙了一下眉頭。
“叫你來就是為了吳大志的案子。”
李乘龍愣了一瞬,笑道:“我以為警官是來讓我見兇手的。”
他的從容讓辛凡刮目相看。
“事發(fā)當(dāng)天你在哪里?”
“在學(xué)校上課。”
猴子冷笑:“當(dāng)天的課你缺席了。”
李乘龍沉穩(wěn)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龜裂。
“我在宿舍。”
看著他強顏歡笑的樣子,辛凡終于明白,看來剛剛的鎮(zhèn)定不過是偽裝罷了。
辛凡瞇了瞇眼睛:“你應(yīng)該知道說一個謊言,必須得用另一謊言來掩蓋的道理,所以在我們拿出來證據(jù)前你還是老實交代,這樣也能給自己留給尊嚴(yán)不是嗎?”
猴子一愣,頭可真會忽悠人,他們哪里有證據(jù)證明李乘龍不在學(xué)校?
李乘龍可不這么認(rèn)為,以為他們真的有了證據(jù),終于繃不住了,低下頭不敢看辛凡的眼睛。
“是,那天我不在學(xué)校。”
辛凡挑眉:“去了拍賣會現(xiàn)場?”
李乘龍低低嗯了一聲:“那天是我生日,我只是想找他要點錢跟朋友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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