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凡沒發覺他表情的不對勁,說了一會兒話就走了。
回到辦公室,猴子他們正在等著她一去吃飯。
“頭,去吃飯嗎?”
辛凡頷首:“等我一會兒。”
進了辦公室,拿起手機給冷司寒發了一個短信。
“中午不回去了。”
本來是不用發的,但是昨天中午她回去吃了,怕他會專門回去給她做午飯。
手機好長時間沒回應,辛凡裝起手機進出了辦公室,跟猴子他們一起去吃飯了。
快要吃完的時候,辛凡的手機終于響了,是冷司寒打來的。
辛凡接了起來。
“吃飯了嗎?”
冷司寒在電話那邊淡淡的嗯了一聲。
“已經吃完了,你呢?”
辛凡頷首:“有事?”
冷司寒的電話那邊有其他人在說話,不過話說到一半就沒聲音了。
“沒事。”
辛凡疑惑:“你在忙”
以往冷司寒就會說沒事,但是這一次他竟然說有事。
“有一點事,你那邊的案子忙的怎么樣了?”
知道他是在故意轉移話題,辛凡沒繼續問下去。
“案子還沒結束,你先忙吧,我在吃飯。”
冷司寒沒說話,直接掛了電話,像是有什么著急的事情要去做。
辛凡狐疑,看著手機屏幕愣了幾秒。
“頭,怎么了?”
徐靚靚問道。
辛凡回神:“沒事,私人電話。”
知道和案子無關幾人臉色緩和了幾分。
辛凡整理好情緒,把最后的幾口飯給吃了。
下午三點,秋楊把鑒定結果弄了出來。
“凡凡,鑒定結果出來了,那瓶酒里面真有毒。”
辛凡早有有所預料。
秋楊滿臉氣憤:“這村長把有毒的酒送給了你,他難道想害死你?”
辛凡搖頭:“不可能,除非他想直接把被送進監獄。”
“酒在哪里?”
秋楊從柜子里把酒拿出來。
“這東西快拿走,我怕我不小心給喝了。”
辛凡瞥了他一眼:“等戒指的事忙完了我請你喝酒。”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秋楊笑不出來。
戒指的事他現在還沒解決,怎么辦?冷司寒那邊怎么樣了?
想著秋楊打了電話過去,打給冷司寒的。
“有事?”
冷司寒沒耐心的問道。
秋楊:“戒指的事情你怎么解決的?”
“和你有關系嗎?”
秋楊一哽,癟了癟嘴:“是凡凡問起來了。”
冷司寒那邊停了一會兒:“跟她周旋幾天,我會想辦法。”
秋楊疑惑:“你想怎么辦?難道再重新訂做?”
“你聽說過結婚戒指有重新定做的嗎?”
語氣不耐煩,極其嫌棄。
秋楊無所謂,卻因為他話里的意思一愣。
“你的意思是要去找戒指?”
冷司寒用沉默回答了他,秋楊更驚訝了。
“你這是胡鬧吧,那地方怎么找,說不定跑去哪里了。”
冷司寒沒跟他解釋,直接掛了電話。
秋楊拿著手機吃驚。
這真的是一個比一個瘋狂。
這邊辛凡回到辦公室,收拾了東西招呼上猴子他們去了馬家村。
小魏還是走的近道,但是到了馬家村的時候也已經四點了,天色不早了。
辛凡不想耽擱一分鐘的時間,帶著人直接去了村長的家里。
看見幾人再次出現村長一愣:“辛警官又來了,這次想知道什么?”
辛凡把酒遞給他:“這瓶酒你應該熟悉吧。”
村長笑道:“辛警官開玩笑,這不就是上午我送……不,你從我這里買走的酒嗎。”
辛凡挑眉:“我們拿回去檢測,在酒里面檢測出來了農藥的成分,和村支書所中的毒一樣。”
村長整個人一愣,滿臉驚嚇。
“辛警官別嚇我,這里面怎么可能有毒藥呢。”
說著看向辛凡,急切的說道:“村支書是死于中毒?”
辛凡頷首。
村長白著臉搖頭:“不可能,酒是我送給他的,我沒在酒里面下毒啊。”
辛凡盯著他:“酒是從哪里來的?”
村長愣了愣,猶豫了一會兒。
“酒,酒是別人送的。”
辛凡:“誰送的?”
村長想了一會兒:“是在我們村支教的一位男老師,叫程卿。”
辛凡瞇眼:“他和你有過節嗎?”
“他想入股我們村大棚種植產業,我拒絕他了,因此還鬧得不愉快,前幾天他提著兩瓶酒來跟我賠禮道歉,我們兩個重歸于好,沒想到他竟然……”
辛凡:“他現在不在村里?”
村長頷首:“應該不在吧,我不清楚,你們去學校問一下。”
辛凡帶人離開村長家。
猴子疑惑:“頭,你覺得村長說的話是真的嗎?”
辛凡想了想:“他沒有說謊的理由,若是他知道那瓶酒里面有毒藥,一定不敢送給我,既然敢送給我,那說明他不知道酒里面有毒。”
猴子必須,在前面帶路往學校走去。
“之前頭讓我和徐靚靚去打聽程卿,他說的確實和馬妍說的一樣,而且他說那天因為太慌什么細節也沒發現。”
辛凡淡淡頷首,幾人說著話已經到了村里的學校。
村里的學校被建設的很好,大門外安排了警務室,幾人被警衛攔在了外面。
知道幾人的身份警衛馬上讓他們進去了。
里面學生正在上課,辛凡他們直接去教務處。
“程老師嗎?他請假了,請了半個月的,說是壓力太大,想回家休息幾天。”
教務主任說道。
知道程卿不在學校,辛凡帶人離開了。
回去的車上,猴子疑惑:“頭,這程卿的可疑度你覺得大嗎?”
辛凡搖頭:“不知道。”
猴子還想問什么,一旁的徐靚靚拽了拽他的袖子。
“別問了,頭的心情不好。”
徐靚靚小聲的問道。
猴子疑惑的看向辛凡,果然見她正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眉頭一直蹙著。
回到警局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也到了下班的時間。
“都回去吧,明天一早把程卿的住址給我。”
猴子頷首,和小魏還有徐靚靚一起目送她離開。
“頭是怎么了,我怎么覺得她這兩天一直不在狀態?”
徐靚靚頷首:“肯定在為了戒指的事情費心。”
“這戒指已經丟了,能怎么辦?”
徐靚靚搖頭:“你們男人不懂,看頭這個樣子,可能正煩惱不知道該怎么和冷司寒說呢。”
夫妻之間出現煩躁無非是捉摸不透對方對于自己犯的錯會是什么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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