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和柳清楚的知道,他們就算留在這里,也沒有心思看比賽,不如離開,他們也很奇怪,歐陽對精市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存在?他們不得而知,而且他們的事情也是他們參與不了的,只要不影響比賽,他們便不計較。
但是照現(xiàn)在的情形看來,似乎已經(jīng)嚴重的影響了比賽······
真田和柳都清楚的意識到,歐陽晨笛對幸村精市似乎很重要。
“你打算怎么辦?”在安靜的圖書館內(nèi),幸村精市看著無神的歐陽晨笛問道。
歐陽晨笛手托著下巴,望著天空,沒有任何情緒。
“這件事情早晚有一天會傳到跡部家的!”幸村精市繼續(xù)說道。
“我知道!可是我能怎么辦?我什么都做不了!”歐陽晨笛頭疼的揉著腦袋。
現(xiàn)在的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能做的只有安靜的陪著她。
“怎么不說話了?”歐陽晨笛感覺四周太安靜了,假期期間,圖書館也沒有什么人。
“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幸村精市無辜的望著歐陽晨笛。
歐陽晨笛托著下巴,看著幸村精市說道:“精市,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的手術(shù)沒有成功,你會怎么辦?”
幸村精市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的書本:“我不知道,我從未想過······”
“那你有沒有想過,或許哪一天病發(fā)呢?”歐陽晨笛繼續(xù)問道。
“為什么你一定要問這么極端的問題呢?”幸村精市無法想象哪一天的到來,也無法想象自己究竟能不能面對。
“因為把事情想到最極端,等到事情真正到來的時候,才不至于崩潰,我就是這樣,總是把事情想到最糟糕最壞的狀態(tài),等到事情真的到來的時候,自己才會有勇氣面對,這個時候我會在心中告訴自己‘還好,還不是最糟糕的’!
“所以,有的時候見你遇到事情的時候,總是見你可以做到最冷靜的狀態(tài),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幸村精市問道。
“算是吧!”
“那今天你面對跡部景吾也是嗎?”
歐陽晨笛抬起眼眸看向幸村精市:“你還真會往我傷口上撒鹽!”
“我想問的事,今天的事情也是你事先想到的嗎?”
“之前從未想過,現(xiàn)在······只是沒有想到發(fā)生的那么突然,讓我沒有任何的準備。”歐陽晨笛苦笑道。
“好了,已經(jīng)過去了,不要在想了!”
“明明是你提起的,你說不要講了就不講了?”歐陽晨笛現(xiàn)在真是一肚子火。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你說吧,要我怎么賠不是吧?”幸村精市試著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說道。
歐陽晨笛很苦惱的想著,突然想到之后也許會遇到的事情,說道:“那你可以答應(yīng)我一件事嗎?”
“什么事?說吧!”幸村精市很好奇究竟有什么事情是這個丫頭做不到的。
“不管以后我做了什么事情,你都不可以不理我!”歐陽晨笛認真的說道。
“好,不管以后你做了什么,我都不會不理你的!”幸村精市好笑的回道。
“你要認真起來,不行,你還是給我立個字據(jù)吧!”歐陽晨笛說著就從自己包里掏出紙和筆出來,放在幸村精市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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