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南宮筱寒擔憂的再次問道,看著安笛看著自己一會緊皺的額頭,一會搖頭的表情,南宮筱寒更加的擔憂。
“沒事!”安笛臉上掛起的笑容,示意南宮筱寒不要擔心。
轉(zhuǎn)過身,斜著身子,安笛輕輕靠在南宮筱寒的肩上······
“你覺得跡部清雅是個怎樣的人?”安笛閉著眼睛默默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對她的接觸并不多,而且這些天都是陪你在房間里度過的,跡部少爺把她保護的太過分,也不讓任何人接觸她,所以至今為止,我與她沒有說過一句話!”南宮筱寒微皺著額頭,很是郁悶。
“反正我不喜歡她,總感覺她臉上的笑太過刻意,根本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就是看到她的第一眼就不喜歡!”南宮筱寒回憶著她見跡部清雅第一面的情景,如果不是因為她,安笛也不會被跡部少爺推倒!
想到這里,她突然感覺這個跡部少爺也很過分······
雖然玄一郎對自己一直冷冰冰的,但是對女生絕對是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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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吃過晚飯后,安笛就與南宮筱寒準備回房間了!
安笛看著緊跟著自己腳步的南宮筱寒,內(nèi)心突然有些愧意,明明是讓自己來陪她的,可是現(xiàn)實卻是讓她陪著自己······
“安笛!”剛剛走上樓梯,就聽到身后忍足侑士的聲音。
安笛疑惑的轉(zhuǎn)過身看到忍足侑士復(fù)雜的眼神······
“抱歉,南宮同學,我找安笛有些事情!”忍足侑士微笑的對南宮筱寒說道。
“呃······那你們聊吧,正好我要去找玄一郎!”南宮筱寒說著就輕輕戳了一下安笛!
安笛不明所以的轉(zhuǎn)過頭看著南宮筱寒臉上的壞笑,就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了······
無奈的看著南宮筱寒再次回頭,跑回餐廳的方向,看樣子她真的是去找真田玄一郎了!
收回目光,看著忍足侑士問道:“有什么事情嗎?”
“你今天中午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忍足侑士也沒有拐彎抹角!
聽到他的問題,安笛并沒有感覺到意外,她相信如果是別人最多想到的就是她們之前是認識的。
可是忍足侑士不屬于別人,他知道的比別人多,但是并不全,所以他的疑慮更多······
“你確定······要在這里跟我聊嗎?”安笛在說話的期間,看見了走到客廳的柳生比呂士,那個差點成為她未婚夫的男人,也正是因為她中午的那番話,讓柳生比呂士更加的注意她,他依舊相信她的出現(xiàn)絕對不是偶然!
“那我們出去談!”忍足侑士也看到了柳生比呂士,他也清楚,安笛中午的那番話一定得罪了柳生比呂士。
柳生比呂士的眼睛透過橢圓形的鏡框看著他們走了出去,皺起的眉頭并沒有舒展······
他認為安笛說的對,四年前因為那次意外,兩家人并沒有人提出解除婚約的事情,沒有人提起,并不代表不存在,安笛的話也正好提醒了在場的每一個人,既然證實了清雅的身份,這個聯(lián)姻也不是在場任何人可以阻止的······
除非······跡部清雅不出現(xiàn)······
忍足侑士把安笛帶到了網(wǎng)球場,安笛站在網(wǎng)球場外,看著熟悉的場地······
“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是什么情況了吧!”忍足侑士比任何人都想要解惑!
明明她就是歐陽晨笛,為什么還要指正清雅說她是跡部清雅,跡部清雅與歐陽晨笛不是一個人嗎?
“什么什么情況?”安笛反而裝傻,她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這么近距離的接近網(wǎng)球場了,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他們肆意揮灑汗意的情景了!
“你別給我裝傻,你為什么說她是跡部清雅?明明你就是······”
“她就是跡部清雅!”安笛看著忍足侑士的眼睛,打斷了他接下來想說的話。
“我只是安笛,請把那天我對你說的話忘記好嗎?”安笛認真的看著他。
“我只是安笛!”看著沒有回答的忍足侑士,安笛又一次加重了語氣說道。
“為什么?難道這就是你想看到的嗎?本來就屬于你的關(guān)心你的寵愛,被另外一個陌生人搶走?”忍足侑士恍惚著眼神看到,他看不懂她,不管她是歐陽晨笛還是現(xiàn)在的安笛,他從來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安笛看著忍足侑士,緊抿著嘴唇!
“她······不是陌生人,她真的是跡部清雅!”安笛感覺嗓子干澀的難受······
她不知道該如何與忍足侑士解釋如此荒唐的事情。
“我不明白!”忍足侑士看著語氣突變的安笛,語氣也軟了下來,只是他依舊不明白她說的話。
“喲,在這里幽會呢!”仁王雅治的聲音突然響起。
安笛轉(zhuǎn)過頭看著浩浩蕩蕩的隊伍······
“忍足,你在這里干什么,而且還是跟這個女人在一起!”丸井文太看到忍足侑士與這個女人在一起時,心情很不爽。
安笛并沒有把丸井文太的話而放在心上,因為她知道丸井文太與切原赤也心思單純,只看得到表面的事情,因為自己使幸村精市不愉快,使柳生比呂士不愉快,所以他們便認定了自己就是壞女人。
安笛很識相的后退了一步,讓開了路,跡部景吾眼不斜視的徑直走過,跡部清雅輕挽著跡部景吾的手臂,頭輕輕靠在跡部景吾的肩上,嘴角上揚不屑的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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