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留了幾個人陪老蕭坐上了出租車。
師傅也知道情況緊急,看這小伙子的情況應(yīng)該是打球受傷了,急忙問道,“去哪個醫(yī)院?”
剛剛那個男生也跟著上了車,他知道附近有家醫(yī)院,“師傅,去云大附屬醫(yī)院。”
“好嘞,我盡量開穩(wěn)點,很快的。”師傅扭頭看了老蕭一眼。
老蕭雖然腳疼,腦袋還是清醒的。
他竭力忍著疼痛,咬了咬下嘴唇,開口說道,“師傅,不去那里,調(diào)頭去省人民醫(yī)院。”
眾人齊齊看向他,不知道為什么老蕭舍棄附近的醫(yī)院選擇了離這里較遠的醫(yī)院。
老蕭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省人民醫(yī)院骨科比較好,我放心。”
眾人心下了然,原來如此。
司機師傅點點頭,調(diào)轉(zhuǎn)車頭向著省人民醫(yī)院出發(fā)。
雖然是國慶節(jié),但是醫(yī)院此刻人流還是絡(luò)繹不絕。
司機師傅幫忙把他送到了急診室。
幾個男生向急診借來工具,推過來一輛輪椅,扶著老蕭坐了上去。
老蕭左腳情況似乎緩解了不少,沒有剛才在體育場站起來那一下嚴重了。
護士看過以后,讓老蕭在原地等待。
老蕭環(huán)視著急診室,似乎有點急躁,“護士,我什么時候可以去病房?”
老蕭第一次來急診,不了解情況,不知道入院的流程。
護士正在一旁護理其他的病人,回身看了他的情況,笑了笑,“小伙子,急什么,等醫(yī)生下來幫你看完病情,再根據(jù)你的病情觀察要不要立即做手術(shù)開刀,然后才辦理入院手續(xù)的,科室病房不足的話,你只能暫時住在急診了。”
老蕭皺著眉頭,“那醫(yī)生快下來了吧?”
“嗯,已經(jīng)給骨科打過電話了。”
身邊的伙伴看著老蕭,緊張地說道,“老蕭,要開刀了。”
老蕭沉思了一下,“沒事,我不怕疼。”
“得了吧,老蕭,剛才一臉痛苦表情的人不知道是誰。”其中一個男生戳穿了老蕭的謊言。
老蕭白了他一眼,一臉淡然,“誰看到了,反正不是我。”
過了會兒,骨科醫(yī)生匆匆下了電梯,往這邊趕來。
向護士詢問了情況,看到自己的病人,抬步走了過去。
醫(yī)生慢慢蹲了下來,摟住自己的后衣角,看向他們幾個,詢問道,“怎么摔的?哪只腳疼?”
“打籃球的時候兩個人撞到了一塊兒。”一個朋友解釋道。
老蕭指了指自己的左腳,老實說道,“醫(yī)生,這只腳。”
醫(yī)生小心翼翼地脫下老蕭的鞋子和襪子。
盡管動作如此輕柔,老蕭額頭上還是出了一層薄汗。
醫(yī)生捏著他的腳,仔細觀察了一番,站起身說道,“情況應(yīng)該沒有那么嚴重,先拍個片子看看吧。”
然后走到一旁打了個電話。
又回來說道,“你們誰幫忙辦一下入院手續(xù),剛好床位有空閑。”
那個心懷愧疚的同學連忙說道,“我,我去吧。”
然后護士熱心地幫忙指點了一系列入院流程。
幾個人就在急診等著。
辦好入院手續(xù)后,骨科的床位也提前聯(lián)系好了,幾個人坐著電梯上了樓。
拍片子需要時間排隊的,老蕭情況嚴重,醫(yī)生特地和那邊的人解釋了一番,給老蕭空出了一個位置。
之后一行人來到了骨科病房。
老蕭先是在護士站左瞧右瞧,沒有看到期待中的人。
他看向負責自己的護士,“護士啊,請問一下宋靜輝今天來了嗎?”
那個年輕護士想了想,印象中好像這個名字很熟悉,“哦,你說的是那個實習的小姑娘吧,她今天沒來,可能休息吧。”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戲謔,“怎么,你認識她?”
老蕭笑了笑,“嗯,我們是高中同學。”
跟著他一塊兒進來的朋友頓時了然于胸,原來老蕭用意不淺,那幫朋友看向他的眼神立馬不純潔起來。
年輕護士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你先休息吧,馬上就會給你安排手術(shù)的。”
囑咐了一番抱著病歷夾出去了。
老蕭知道宋靜輝在省人民醫(yī)院實習。
他們有時候會在群里聊天,只有在群里時候才能得知宋靜輝的最新消息。
他知道宋靜輝最近換了新科室,轉(zhuǎn)到了骨科實習。
他打籃球剛好摔到腳了。
去醫(yī)院的時候自然而言就想到了宋靜輝所在的醫(yī)院。
老蕭打算趁著養(yǎng)傷的日子里和宋靜輝培養(yǎng)好關(guān)系。
年輕人生病愈合的快,傷到的骨頭也是如此。
片子很快就出來了,醫(yī)生根據(jù)情況為老蕭安排了一個小手術(shù)室。
還好摔得不是很嚴重,骨頭沒有裂開,只是輕微骨折。
不多時,老蕭是躺在病床上被推出來的,左腿連同左腳打上了石膏。
他媽媽得知消息也趕了過來,此刻在外面長椅上等待著。
那些同學之前都被老蕭和他媽媽趕回了家。
門開了,媽媽立刻起身看他的情況,一點也沒有緊張之感,上手就狠狠擰了他的右腿,“蕭蕭,又給我添亂,不知道我很忙嗎?這次阿韜不在,不然他也跑不了。”
老蕭無奈地笑了笑,“媽,幸好您手下留情了,感謝您沒擰我的左腿。”
“哼,都大學了還跟高中時候一樣不省心。”老蕭媽媽氣得只剩鼻孔出氣。
他媽媽是一位精明強干的女精英,和爸爸多年前就離婚了,現(xiàn)在和老蕭一起生活著。
似乎離婚這件事在他媽媽身上沒有受到什么影響,相反工作也越發(fā)的出色。
他媽媽倒是不反對老蕭和他爸爸來往,但是也不會過問他們父子之間的事情。
老蕭挪回了病房,半靠著墻壁坐著,“媽,你回去吧,我在這邊可以的,旁邊就有尿壺,有事情可以喊護士的。”
他媽媽不理會這套說辭,“今天請假了,明天再去公司,陪你一晚。”
媽媽這么說,老蕭只能無條件接受。
仔細想想,好像以前從沒有這種待遇。
嗯,還是生病好。
說一晚就是一晚,媽媽第二天便收拾東西回家了。
老蕭躺在病床上什么都做不了,也不了解外面的動向。
宋靜輝也不知道老蕭住在骨科的事情,他也沒有在群里說過。
負責老蕭的年輕護士本人隨和親近,老蕭很快就從她口中探出了機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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