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聒噪,死了也讓人不爽。”薇?珍妮直接越過執(zhí)法長老,來到荻思夢娜和伊倫?森身邊。
在她越過執(zhí)法長老的那一刻,執(zhí)法長老整個人化作粒子消失了。
“圣女大人,你沒事吧?”荻思夢娜和伊倫?森快步走到薇?珍妮身邊詢問著。
“沒事,我不過是受了點小傷,不礙事的。”薇?珍妮避過他們的視線,只推說說沒事。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
“去教廷本部,將這些善后事宜全部解決,從此我便與那教廷再無關(guān)系,只是…”說到這,薇?珍妮看了看兩人。
“只是你們從此要與我一道亡命天涯了,你們真的不后悔嗎?”薇?珍妮知道是自己拖累了他們。
“這話你不是早就問過了嗎,當時在你決定反出教廷的時候就問過了我們,我們也早就說了要與你生死與共,所以現(xiàn)在就不要再問了,再問我們就要生氣了。”荻思夢娜鼓著嘴,瞪了薇?珍妮一眼,好像再說下去就要翻臉了。
“好好好,我不再問了,反正你們跟我已經(jīng)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后悔也沒用了。”薇?珍妮開懷大笑,笑得很是暢意。
這真的是她現(xiàn)在最值得高興的一刻了。
“現(xiàn)在開始,你們不必再叫我圣女了,反正這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以后哪怕是在外人面前也可直接叫我的名字,我要讓人家知道,你們不是我的附庸附屬,你們是我薇?珍妮的朋友,是我出生入死的伙伴,更是與我同等的存在。”大笑過后,薇?珍妮很是誠摯的看著荻思夢娜和伊倫?森。
“好!”荻思夢娜和伊倫?森也不再矯情了。
三人相視一眼,再次笑了起來。
……
教廷。
“什么?你們說執(zhí)法長老被圣女大人殺了?”紅衣主教很是震驚的看著臺下稟報之人。
“是的,據(jù)說圣女大人好像是因為一個來戰(zhàn)爭前線當臥底的男精靈才這么干的,而且她下手果斷狠絕,執(zhí)法長老連尸體都沒有留下,整個人碎粒化的消失了。”那人將得到的消息全盤托出。
“不會的,圣女怎么可能干得出這樣的事情?”紅衣主教直言不可能。
“大人就不要再為那叛徒狡辯了,此等事情他們怎敢胡說。我看那個薇?珍妮就是因愛才整出來這么一出,她肯定是被那男精靈迷住了。唉!不過這也難怪,再怎么說她畢竟也是個女人嘛!女人不是經(jīng)常做出一些為愛失去理智的事情嗎。”同樣被薇?珍妮得罪的一位長老開始給紅衣主教上眼藥了。
俗話說痛打落水狗,這時正是薇?珍妮被人人喊打的時候,他們自然是不介意落井下石的。
“這…”這下紅衣主教也不知道該怎么為薇?珍妮辯解了。
畢竟他對此完全不知情,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要知道當初執(zhí)法長老離開就是秘密性質(zhì)的,他只當他是因為有事離開了,沒想到他居然偷偷帶人去了前線,更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變成了這樣的局面。
“這事不可妄加斷言,我覺得一切等圣女大人回來再說。”大長老伯格說了一句公義的話。
“大長老莫不是在說笑,薇?珍妮既然膽敢犯下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會投案自首,現(xiàn)在說不定早就跑了,所以還是盡快頒布通緝令才是正事。”那位長老冷笑著說道。
“大長老莫不是因為那叛徒的一力推舉,所以在這投桃報李,想要包庇罪犯?這倒是可以理解,畢竟那叛徒怎么說也是力保大長老上位的。”另一位長老可就不會那么客氣了,他仗著自己在教廷的地位,再加上伯格平時的低調(diào),習慣壓伯格一頭的他不顧場合的冷言冷語諷刺著。
“你…”伯格這下真的是氣的不行。
這些人平時怎么說自己都無所謂,可是他們怎么能這么編排誣陷圣女大人呢,要知道圣女大人為了教廷犧牲了那么多,可是這些蛀蟲全然不管這些,只是想著自己的私利。
“你給我閉嘴,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場合,而且伯格可是大長老,你這般挖苦諷刺是要做什么,是對我們不滿嗎?”紅衣主教看不下去了。
雖然明面上看起來伯格好像是薇?珍妮的人,但他自己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若是任由他人欺辱伯格,那不是會傷了手下的心。
“不敢,我只是因為傷心執(zhí)法長老的死訊,又見大長老為那叛徒辯護,故這般口不擇言的,望大人見諒。”那位長老見勢不對,知道自己越矩了,趕緊低頭人錯。
“我可以體諒你的心情,對于執(zhí)法長老的死去我也很痛心,不過就像大長老說的那樣,事情沒有明朗之前,我們還是要保持理智,等事情有了一個決斷再說。”事已至此,紅衣主教只能這樣處理了。
他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要盡量延遲通緝令發(fā)布的時間,為薇?珍妮爭取一些時間。要知道只要通緝令一發(fā),那薇?珍妮叛教殺害教廷核心人員的事情就坐實了,她再想翻案可是比登天還難。
“啟稟紅衣主教、大長老以及各位長老,圣女大人已經(jīng)回到教廷,現(xiàn)在正在外等候。”通報之人走了進來稟報著。
“什么?”剛剛還得意洋洋的長老們都傻眼了。
“既然如此,那就叫她進來吧!”紅衣主教很是急切的說著。
通報之人直接出去了。
“既然當事人來了,那事情究竟如何還是直接詢問當事人吧!”紅衣主教也沒想到薇?珍妮會回來,而且還是這么堂而皇之的回來。
“那就希望大人不要偏聽偏信,一定要秉公處理,不然執(zhí)法長老也只能死不瞑目了。”眾長老對視一眼,打算先將紅衣主教一軍。
不管怎么樣,他們一定要將局面的優(yōu)勢轉(zhuǎn)到他們這邊,這樣才好一舉將她打倒,并將她打到塵埃里,再也起不來。
“執(zhí)法長老死不死不瞑目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送你們?nèi)ヒ娝嘈潘呛芟M吹侥氵@個這么為他著想的好朋友的。”薇?珍妮走了進來,直接對著那些位長老開炮了。
“你…”那些長老也沒有想到薇?珍妮居然這么的囂張,都已經(jīng)到了這議事大廳還敢叫囂著弄死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
“紅衣主教大人就這么任由她這般囂張跋扈嗎?”一位長老看不過去了,直接質(zhì)問著紅衣主教。
“圣女,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這般目中無人,不將我們放在眼里,是不是太過了?”紅衣主教皺了皺眉。
他沒想到薇?珍妮居然變得這么犀利了。
“他還知道我是圣女,圣女是什么,是神之使者。什么是神之使者,就是我們信仰的神在人間的代言人,要記住我們不是皇室,不是什么長老會議決定一切的皇室。我們是信奉神的存在,一切要以神的旨意去執(zhí)行,長老會議的存在不過是解決一些無關(guān)神意的決策,所以你們不要本末倒置了。而且在我沒有被神剝奪使者身份之前,我還是神之使者,你們誰也沒有資格審批與判決我。”薇?珍妮氣場全開,她倒要看看這么多年的低調(diào),是不是讓這些人都忘了神的存在。
“這…”這下所有人都沉默了。
是啊!他們是神教,一切以神的旨意為主,而薇?珍妮作為神之使者,只要一天沒有被神剝奪代言人身份,他們便是要聽從她代神頒布的意旨。
“紅衣主教大人,懇請大人祭告我神,將這叛徒的罪行告知,讓神頒下旨意懲罰于她。”寂靜過后,有不少長老請愿要求。
“那這也是以后的事情,現(xiàn)在沒事你們就先出去吧,我有事情要與紅衣主教大人和大長老商議。”薇?珍妮根本不在乎這些人的吵鬧,只想著趕緊把事情解決好離開。
“大人,我們…”那些長老還想繼續(xù)說什么。
“你們先下去吧!”紅衣主教在他們沒說出來之前先發(fā)話了。
他們沒辦法只能離開。
“說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見其他人離開,紅衣主教直接詢問著。
“其他先不說,你們兩個先看看這個。”薇?珍妮將東西拿了出來,遞到了兩人面前。
“原來如此!”看完手上的東西,紅衣主教心中有數(shù)了。
“沒想到執(zhí)法長老竟然這般利欲熏心,為了奪下并掌控整個教廷,居然這般將我們的內(nèi)部資料告知那些人,這完全是置教廷的安危于不顧啊!”大長老伯格對執(zhí)法長老很是不恥,覺得他死有余辜。
“對了,圣女大人,那你為什么不將執(zhí)法長老帶回來處置,而寧愿冒著被整個教廷誣陷的風險也要將其誅殺?”這是大長老想不通的地方。
“帶回來?帶回來就由不得我們了。”圣女諷刺的笑著。
“為什么這么說?”紅衣主教覺得薇?珍妮太過悲觀了。
“是啊!圣女大人,雖然教廷內(nèi)部是有不少的人你爭我奪,但這并不代表他們在大義面前會不知輕重啊!”大長老完全認同紅衣主教的觀點,他也覺得圣女大人有點太過沖動了。
“是嗎?那你們再看看這份名單吧!”見他們對那些長老們還抱有期待,薇?珍妮直接使出殺手锏了。
“這不可能!”紅衣主教一看到名單上面的名字,直呼不可能。
“圣女大人,你這是從哪里拿到的?”大長老急切的詢問著。
“我也不敢相信,要知道這名單上面可是包含了整個教廷近八成的長老啊!這說明什么,說明我們教廷有近八成的核心人物都與邪惡勢力有或多或少的聯(lián)系或者合作。最為關(guān)鍵的是,這份名單是我派人幾經(jīng)生死的從敵人手里得到的。”薇?珍妮的話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呵呵呵…我一直以為他們只是小打小鬧,雖然爭名奪利,但沒想到會這般鋌而走險。”紅衣主教覺得自己真的是太過輕視這些人了。
“那圣女大人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大長老知道現(xiàn)在只能依靠薇?珍妮了。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既然整個根部都已經(jīng)爛了,那也只能釜底抽薪,將整個根部全都挖掉了。”薇?珍妮的態(tài)度很是果決。
“不行,這樣一來,教廷絕對會傷筋動骨,沒個百八十年是恢復不過來的。”紅衣主教不敢冒這個險。
“紅衣主教大人,要不是你們歷屆的紅衣主教一向不理世事,只想著防范我們,放任他們做大,現(xiàn)在何至于如此,當然這些話現(xiàn)在說也沒什么意思了。只是事情已然發(fā)生,你若是繼續(xù)這般猶豫不決,教廷可就真的沒救了,你總不想抱憾終身吧!”見紅衣主教這般優(yōu)柔寡斷,薇?珍妮打算激他一激。
“是啊!大人,我認為圣女大人說的沒錯,他們都已經(jīng)這樣了,指望他們迷途知返是不可能的,一舉絞殺雖然不現(xiàn)實,但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大長老也跟著勸解著。
“唉!你說說看吧!你打算怎么做?”紅衣主教妥協(xié)了。
“很簡單,就是從今天開始,圣女因為與紅衣主教談崩,當場反出教去,你們在我離開之后就發(fā)通緝令,昭告天下說我和教廷再無干系。因為只有將我與教廷的關(guān)系撇干凈,我才能毫無顧忌的處理那些敗類,不管我有沒有鐵證。”薇?珍妮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這會不會太過狠絕了,萬一收不回來…”大長老很是擔心。
“無所謂了,我本就沒打算再回到教廷了,要知道這樣一來,即使證明了那些人是死有余辜,我也落不了什么好,所以倒不如直接離開。不過,你們的通緝令上不能寫明我是因為殺害了執(zhí)法長老才叛逃的,只寫我叛逃即可,雖然我不在乎這名聲,但也不想因為那種敗類而受冤枉,至于我叛教的真正原因,就讓他們那些家伙人云亦云吧!”雖然知道不太可能,但薇?珍妮還是有點期待的,期待教廷之內(nèi)有明辨是非的人可以站出來為她說話。
只是真的有這樣的人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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