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后,秦真打十次電話有九次對方不是在牌桌上就是在KTV里,她突然覺得自己的生活和王驍?shù)纳畈罹嗪艽螅虼寺孛看瓮娫捥鹧悦壅Z漸漸少了,爭吵卻一天比一天多了!
再加上一直異地,兩人就見過兩面后一直就只靠一個手機來維持感情,心中的酸楚與無奈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秦真開始有點害怕,不知道這種生活要持續(xù)多久?而對方也沒有要回到A市發(fā)展的念頭,畢竟對方說他們公司是承包工程的,哪里有工他就去往哪里,所以四處漂泊,無處為家。
好不容易等到開年一月的時候,這王驍說他們公司在A市本區(qū)跟一個建筑設(shè)計院合作,競標一個工程,而他則是在招標會之前來A市先跟客戶見個面。
說白了,除了公司實力,招標會前誰將客戶招待得更好,談到另對方公司負責人更滿意的價格,誰的勝算就更大。
所以王驍要在A市待一周的時間。
秦真聽到王驍終于要回來了,起初兩人所有的爭執(zhí)都化為虛無拋之腦后,只期盼著這次久別的相聚。
等到王驍回來時,秦真自然開心,也不想再為一些瑣事跟他吵架。
但他回來后卻還是奔波在各種酒局中,等深更半夜一兩點時才能見到這醉醺醺的王驍回到她租處。
本來這段時間秦真已找好了另外一處租處,想著王驍回來剛好可以讓他幫自己一起搬家,卻沒想到到最后卻還是自己一個人收拾行李,然后叫搬家公司搬家,搬家后又要收拾新的租房,忙得都快散架了,可打王驍電話都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
她不知道為何,蹲在新租的房中蜷縮在沙發(fā)上哭了起來。
委屈與心酸讓她開始懷疑這段感情,可是又再極力地說服自己,他是為了工作,為了生活,所以才這樣,自己應該理解他,包容他。
可心里哪怕再怎么給自己打氣,給自己臺階下,卻還是無法平復心緒。
以前單身的時候再辛苦,那是因為身邊沒有一個人可以依靠,本來以為交了男友后,終于可以有個依靠,然而她發(fā)現(xiàn)有了另一半后自己的生活絲毫沒有改變,反而煩惱更多,爭吵更多,心傷更多,委屈更多!
等到半夜一點的時候,這王驍回來了,依然一身濃郁的煙酒氣。
秦真受不了這刺鼻的味道,讓他洗澡后再睡,但是王驍一倒在床上就打著呼嚕睡死了過去,連雷都打不醒。
秦真只能肚子忍受著。
可這一夜她一夜都未睡。
第二天是周六,等這王驍終于醒來后見到她坐在臥室的小沙發(fā)上,就起來想抱抱她安慰一下,但是秦真卻一把將他推開,怒道:“你天天這樣醒著出門醉著回來,我真不知道你在外面到底在做什么?”
“不是都說了嗎?陪客戶,你以為拿下一個工程那么容易嗎?還不是靠喝酒舍命相陪換來的!”王驍為自己辯解起來。
“是嗎?我怎么覺得不像呢?”
秦真冷冷地看著王驍,看著這個到早上口中還殘留著沖鼻酒氣的男人,心中有幾分煩惡。
“好,你不信我,這樣吧,我今天帶你一起去,反正今天不用陪甲方的高層領(lǐng)導,只陪對方的幾位工程建筑師,你去也無妨!不親眼見見你總是不信!”
王驍不想再解釋,直接跟秦真說道。
“我去也可以?”
秦真覺得自己又不是王驍公司的人,自己跑去見所謂的甲方工程師未免覺得不靠譜。
“沒什么不可以,你就當多去認識幾個人,順便看看我的工作!見見世面!”
王驍很有意帶秦真出去,見見所謂的世面。
秦真想周末也沒特別的事兒,就答應了下來,接見客戶安排在晚上,所以到下午五點出發(fā),到了約定的飯店,便見到王驍口中所提到的甲方幾位甲方建筑師。
然而當看到其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時,秦真心不由得跟著緊了一下。
因為有一位正是伊美的前男友謝進,曾經(jīng)還莫名其妙地追求過自己的人,當然他追求自己的事,秦真并未跟任何人提起,哪怕是伊美!
但秦真心里明白,兩人到最后鬧得很不愉快,至少自己最后拒絕對方的那一番話確實有些傷人。
她本以為從此后絕不可能再跟這個男的見面,卻沒想到世界這么小,居然在此處相遇,讓秦真頗覺尷尬與意外。
顯然,這謝進見到秦真也是驚疑了片刻,良久才冷靜下來,一落座就直接朝王驍戲謔著問道:“喲,今天兄弟還帶了個美女來陪我們,用心不錯啊!”
秦真聽到這句話,眉心便跳了跳,心生嫌惡,心想他這句話的意思顯然是將她當做那種專門陪客吃飯的陪酒女了!
秦真心生嫌惡。
王驍連忙解釋道:“兄弟說笑了,這位是我女友,今天沒事讓她也一起過來,幾位沒意見吧!”
王驍一直賠笑著,連忙起身為眾位斟茶然后拿出云煙為眾人各自遞上,還親自俯身為他們將煙點上。
在秦真的眼中,顯得十分的卑微!
謝進一聽秦真是王驍?shù)呐眩嫔蛶е鴰追殖靶χ猓粗卣娴哪抗庖彩秋L云流轉(zhuǎn),吞云吐霧之間顯得既傲慢又不屑。
“兄弟給我們幾個說說,怎么拿下這美女的?一看你這女友,就屬于清高孤傲型的,長得也不錯,想必使了很多勁吧,就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的勁兒?”這謝進一說完,全場其他幾位設(shè)計師都哄堂大笑。
其中一個拍了拍謝進的肩膀,勸道:“人家姑娘面淺,開不了這種渾玩笑,別把姑娘嚇走了,就只剩下我們這一群男人在這兒吃飯多沒勁!”
然后朝秦真道歉起來,“美女,別當真,我們都是一些糙老爺們,嘴上沒把門的,別放在心上!敢問貴姓?”
秦真的臉已經(jīng)陰沉得比那冬日霧氣彌漫的天色都要暗沉幾分,對方相問也不愿回答,只想分分鐘逃離此地,因為她覺得惡心。
這人見秦真不說話,就活躍起氣氛來。
“看,謝進,你把美女嚇得都不敢說話了!還不快賠罪!”
謝進卻并沒有要賠罪道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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