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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善美的翻身筆錄 216 越來越心累的婚姻

作者/蕭越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不到一周,調(diào)職的命令就下發(fā)下來,傅銘瑀必須在一周內(nèi)前往縣城就職報道。

    傅母一聽說兒子要被調(diào)去縣城,她就算沒讀過多少書都知道這根本就不是調(diào)職而是下放,不然好端端的怎么就被調(diào)到偏遠得不能再偏遠的縣城了呢?

    她放心不下,自然追問起來。

    可傅銘瑀并不想讓她媽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只說這個縣城那邊急缺人手,所以才調(diào)他過去就任。

    “你別糊弄你媽了,你當(dāng)你媽是吃素的嗎?我兒子這么優(yōu)秀,工作很少出錯,上次還為了辦案受傷,這么拼命卻還被調(diào)到那么偏遠的地方去,怎么可能?你要是不說實話,我明天就找到你們局里去,就算我不去,我讓你爸打聽,也打聽得出來,我倒要知道,你們領(lǐng)導(dǎo)為何要這樣做?”傅母一想到兒子被派去那么偏遠的縣城,不僅僅是職位降低,恐怕一年更難跟兒子見到一面,她自然不高興。

    “媽,真沒什么特別的事兒,就那邊確實缺人,領(lǐng)導(dǎo)讓我去補個缺,等有合適的人后會再將我調(diào)回來的,你不用操心!”傅銘瑀完全不敢跟她媽說是因為伊美的牽連才導(dǎo)致的,要不然她媽肯定會找伊美的麻煩。

    但是傅母卻真不是吃素的,見從兒子這兒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干脆直接打電話給兒子的下屬小張。

    之前傅銘瑀住院療傷的時候,他的同事都有來看望她兒子,所以那時候就留了小張的電話號碼,她將小張約出來喝茶,小張聽說是傅科長的媽找他,自然不敢推辭,趁中午有空就出來見一下領(lǐng)導(dǎo)的媽媽。

    在單位附近的小茶樓里,傅母一見到小張就熱情招待他坐下,替他斟茶倒水。

    小張見領(lǐng)導(dǎo)的母親這么熱情招待,有些誠惶誠恐,連忙主動問道:“別,我自己來,伯母有什么話就直接問我吧,我能回答的肯定回答,不能回答的我肯定不能違單位規(guī)定,所以...”

    “沒啥事兒,我就是問問,我兒子是不是在局里做錯了事兒,或者說說話方面得罪領(lǐng)導(dǎo)了,如果是的話我也好看能不能周旋周旋!”傅母笑呵呵地問著,但其實心里也緊張得很,畢竟也怕真是自己兒子做錯了什么事兒,或者得罪了什么人,那不就等于調(diào)回來無望了么?

    “這件事傅科長沒跟伯母你說么?”小張覺得這么大的事兒領(lǐng)導(dǎo)應(yīng)該跟家里都詳細說了才對,卻沒想到居然會這樣。

    “他就是怕我擔(dān)心,所以不說,可越是不說我這當(dāng)媽的越不放心,小張啊,你就體諒體諒你伯母,你要知道天下父母心啊,真的是都是為了兒女操碎了心,我要是不知道這其中緣由,我怎么放心得了!”傅母說著都抹著淚又傷心起來。

    “伯母快別這樣,主要是這事兒比較復(fù)雜,我知道的也只是一星半點,好像是因為領(lǐng)導(dǎo)接手的一件案子,具體什么案子不能告訴伯母,這是公司的規(guī)定,只是后來領(lǐng)導(dǎo)的老婆牽涉了進來,為了避嫌,我們局長才打算將領(lǐng)導(dǎo)調(diào)到縣城去的,等這件事兒風(fēng)頭過去后,應(yīng)該會調(diào)回來的!”

    小張只是說了個大概,并沒再說詳細的。

    可傅母一聽到自己兒媳婦牽涉其中,就眼皮跳了跳,緊張起來,“我兒媳婦怎么會牽涉進去?這是怎么個回事?”

    “伯母,多的我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再跟您說了,您知道做我們這工作的保密是最基本的職業(yè)素養(yǎng),我也得回去上班了,要不我送送伯母吧!”小張哪敢再多說,他可不想因為自己多嘴給領(lǐng)導(dǎo)家里添堵,所以借機就要開溜。

    傅母見自己再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就不為難小張,讓他回去忙工作,自己則回到家,可一直都心神難安,心想為何自己媳婦兒會牽涉進去,莫非是自己媳婦兒打著自己兒子的名義受賄了?

    她害怕急了,要是真這樣的話,自己兒子的前途就完全毀在這兒媳婦手里了!

    所以等伊美一回到家,傅母就拉著她問話,直接問道:“我問你,兒媳婦,我兒子被調(diào)去縣城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跟我說清楚!”

    “這種事兒媽應(yīng)該去問銘瑀,問我我也不清楚他單位的事兒!”伊美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告訴傅母真實原因,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雖然這件事她也知道老公是受了她的連累,她心里十分愧疚,可是也不敢告訴傅母,不然傅母一定會沒完沒了地責(zé)怪她的。

    “你別裝不知道,我今天專門去找了兒子的下屬小張,他可什么都說了,說是因為你受賄才連累了我兒子,他才被下放的,我只問你一句,是不是真是這樣?”其實這原因只是傅母的一個猜測,但她卻說得十分的頭頭是道,仿佛對此事已經(jīng)完全知曉,其實不過是誆騙伊美的。

    伊美也以為傅母什么都知道了,心想既然都知道了也沒必要再瞞,但還是要為自己辯解,說道:“我并沒有受賄,這件事銘瑀他單位也查清楚了,如果我真有做這種事兒的話,想必此刻也不會安然坐在這里。”

    “如果清清白白的,為何我兒子還會被調(diào)職?我也去醫(yī)院問過了,你又為你媽看病續(xù)交了十萬塊錢,這錢你從哪里來的?你不說清楚,我傅家真沒法接受一個會背著老公做違法亂紀(jì)的事兒的兒媳婦!”傅母雖然有些小心思小算計,但是她自己也是個本分人,自己老伴在職幾十年,她從來沒打著自己老伴的名義去收過任何會賄賂,這也是為何傅父雖然覺得傅母沒啥文化,可還是相處相對融洽的緣故。

    “好,媽你想知道的話,我就直接告訴你,這錢是我那根本不想認的爸給的,只是很不巧,我爸剛好是財政局的局長,而銘瑀又正好在調(diào)查他,所以才弄得這件事這么敏感,因為我沒提前告訴你們我爸的事兒從而連累到銘瑀,我也很抱歉,但事已至此,我也無可奈何!”伊美知道這件事即便想繼續(xù)瞞,恐怕也瞞不下去了,畢竟自己跟夏瑞平的關(guān)系銘瑀已經(jīng)知道,那傅母知道也是遲早的事兒。

    “你爸?你...你不是說你爸早過世了么?怎么突然又冒出來一個,更何況你們結(jié)婚的時候也沒見過他啊!”傅母突然聽到這個滑稽的事兒,也是如雷轟頂,覺得太過荒唐意外了。

    “他在我心里死了!”伊美不想提起夏瑞平,畢竟這是她心中最重的傷。

    “什么?這...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還是什么財政局局長?你得跟我說清楚!你怎么能瞞著我們這么重要的事兒呢?”傅母完全傻眼了,聽到這么不可思議的事兒,她都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

    伊美卻不想再繼續(xù)深談,畢竟她真的連提都不想再提起這夏瑞平,“媽,我累了,我還要收拾些換洗衣物去醫(yī)院看我媽,沒什么事兒我就先走了!”

    她收拾好衣服后就出門了,哪怕傅母跟著追著問,伊美也始終三緘其口,不想再多提一句。

    傅母哪能心安下來,等兒子回來后又抓著他兒子問了半天,從他兒子這邊才大致清楚了媳婦兒和她爸之間到底是什么恩怨,聽后不由得心也涼了一截,開始抹起淚來,“我就說你娶了個晦氣的人進門吧,你還不信,這一樁樁件件的,哪一件事不是因她而起,兒子啊,這可怎么辦啊?你的職業(yè)生涯是不是就這樣毀了?以后都要待在那偏遠山區(qū)里了?要是這樣的話,你辭職吧!總比一輩子窩在小地方的好!”

    “媽,這是領(lǐng)導(dǎo)的安排,再說去援助邊遠縣城未必不是好事兒,我還可以用我的能力為那里多做些事兒呢?辭職之類的你萬萬不可再提,就算是讓我去做一名村官,我要是慨然上任的,豈會因為這點事兒就撂挑子不干!”傅銘瑀從未想過辭職,畢竟成為檢察官是他畢生的夢想,豈會因為這件事就放棄了自己的夢想。

    “可是你這一走,得什么時候回來啊,我們老兩口臨了老了,兒子卻離我們越來越遠,你叫我們心里怎么好受?”傅母越說越傷心,根本止不住淚,不停地抹著眼淚。

    “這不是伊美還在這兒嗎?有她陪著你們,我也放心!我周末就得去提前報道了,以后媽和伊美一定要好好相處,我沒在她身邊,她一個人既要工作又要照顧她病重的媽,想必一定很累,這個時候媽你多體諒她一下!”傅銘瑀此刻放心不下父母外,也放心不下伊美,畢竟這時候本就是伊美最需要自己的時候,偏偏凡事不能由己,只能聽從局里的安排。

    “算了吧,你這兒媳我看就是專門給我們傅家找晦氣的,也不知道上輩子欠她什么了,這輩子怎么盡連累我們,你說說看,連她親生父親都不要她,可說她的命得有多硬,不說了,再說都是辛酸淚!”

    傅母為自己兒子叫屈,她雖然不喜歡伊美,但想著既然結(jié)婚了怎么遭也得接受這個媳婦兒,可是如今,傅母卻不知為何,開始生出兒子要是跟這伊美離婚那該多好,就不必一輩子都她牽連了,只是這個念頭冒出來,她不敢跟兒子提罷了!

    傅銘瑀再勸說了她媽一番,才算稍微穩(wěn)定她媽的情緒。

    他走的那一天,伊美來送,在火車站告別的時候,伊美看著傅銘瑀進入火車站安檢口,身影越來越遠,不知道為何,心里十分的落寞,仿佛對方離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了般,她忍住眼淚,告訴自己要挺住,可眼淚還是不自主地滴落,讓她的心揪著疼,疼得仿佛失去了滋味。

    傅銘瑀走后,只要有空,兩人每天都會通一會兒電話,但是有時候伊美既要加班加點地工作又要照顧越漸嚴重的她媽媽,累得連話都不想多說幾句,所以跟傅銘瑀的通話越來越短,越來越短。

    到最后看到傅銘瑀的電話,她連接的力氣都沒有了,因為接了又如何,除了總是那幾個反復(fù)問來問去的問題,兩人仿佛也沒什么可多提的。

    尤其是當(dāng)醫(yī)生通知伊美她媽媽病危,需要搶救時,六神無主的伊美一個人等在急救室外,惶恐無助時打電話給傅銘瑀時,他的手機卻關(guān)機時,伊美的心漸漸變得冰冷。

    生活上經(jīng)濟上的疲憊讓這段婚姻也充滿了疲憊,慢慢地再無以往的甜蜜與相守相依,她有時候很想勸服自己銘瑀之所以會變成如今這樣跟她分隔兩地也是因為自己的緣故,不應(yīng)該怨怪他,可是慢慢地當(dāng)她勸傅銘瑀放棄如今的工作回到A市他總是不肯退讓時,伊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與他所謂的工作所謂的夢想相比,原來也是微不足道的。

    當(dāng)自己需要他和工作需要他時,自己永遠是排在最后的。

    再加上傅銘瑀被調(diào)去縣城后,薪資也自然變得更低,每個月只有四千來塊,這點錢對伊美來說簡直是杯水車薪。

    生活總是那么的殘忍,能禁得住時間、距離、金錢、病痛考驗的又能有多少?

    再加上這段時間,傅母跟她說話總是話中帶刺,讓她越來越累,每天回到家本只想好好睡個覺,卻要聽她媽在屋里不停地抱怨,不停地碎碎念。

    伊美一次又一次地聽著傅母抱怨著:“哎,要不是因為你,我兒子能去那么遠的地方受苦,要不是因為你,我兒子前途也快毀了,他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本來都該做孩子他爸了,可如今呢,工作工作受阻,孩子孩子沒影,自己掙了這么多年的錢沒攢下一分,反而欠了一屁股債,我兒子的命啊,怎么就這么苦啊!”

    伊美起初只當(dāng)做耳邊風(fēng),聽聽也就過了,可是聽得多了,她也生出抵觸來,說道:“如果媽你真那么不滿意我,你可以讓你兒子跟我離婚的,我并不是硬要賴著你們家!”

    “你這說的什么話?我兒子哪里對不起你了,他還沒提跟你離婚,你倒一天把離婚離婚掛在嘴邊,我說兒媳婦,做人得有良心啊,你怎么能這么無情呢?怪不得連你爸都不喜歡你!”傅母句句戳伊美的心,讓伊美的心好不容易愈合的口子又一點點地被戳穿,鮮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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