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沒說什么,目光如炬看著白月,白月有點兒心虛,但是仍然咬牙,保持著一副樣子沒變,看著教練。
木桃看著教練心思百轉千回的,雖然對白月有些提防,但是也覺得白月說的有道理。
呵呵,不就是負重五公里嘛?誰怕似的。
“行了,白月,你不就是想要讓教練罰我嘛?少在那邊假惺惺的裝了,看著惡心!蹦咎艺媸遣幌肜^續裝了,心煩。
她發現了,只要是她家南哥不在,她那點兒原本就不怎么多的耐心,就很容易耗盡。
“教練,您也甭為難,這五公里,我認罰了,不過,張蘭得跟我一起挨罰,她打了艾晴!焙,臨死也得拉個墊背的。
“教練,是木桃打的我!”張蘭還一直坐在地上緩神兒呢,一聽負重五公里還帶著她,她急了。
“我為什么打你,心里沒點兒數兒嘛?”木桃斜睨她,露出兇光!
“白月姐......”張蘭對著白月求救。
白月心里又將張蘭罵了百遍,蠢貨就是蠢貨,這個時候向自己求救,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教練倆人是一伙兒的么。
“教練,”白月沒理她,自顧自跟關山說,“要罰就應該一起罰,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
關山斟酌了半天,心里也有了算計,這件事的確應該嚴肅處理,否則以后這些學生怕是不好管了。
“你們幾個,全體負重五公里,什么時候跑完什么時候歸隊,這是對于你們今天第一天參加生存課卻鬧事的懲罰!
他指著木桃寢室一眾人,還有地上的張蘭嚴肅地說。
“你......!”木桃想據理力爭。
“好!”余念的聲音先一步傳來。
“就跑吧!蹦惧\的聲音幾乎是跟余念一同,然后她拉了木桃一把,小小聲說,“別把事情鬧大!
開學第一天,如果就這么杠上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木桃聽木錦這么說,冷靜下來。
嗯,最近還真是有點兒燥熱了,易沖動,肯定是想南哥想的。
噗,矮油,自己怎么跟個老司機似的呢,嗯,一點點羞恥啊。
“行!彼幕饸庵本下降,“走吧,張蘭,這一局,你已經是個棄子了,就別掙扎了,姐姐會好好照顧你的!彼皻獾鼐痈吲R下望著還坐在地上的張蘭,故意說著挑撥離間的話。
“木桃,挑撥離間是沒有用的!卑自驴闯鏊囊鈭D,緊忙接話,“張蘭是我的好妹妹,她做錯,就算教練不罰她,我罰她,她也會認的,是吧,張蘭?”
說著,白月走過來,扶起她,“張蘭,你還好嗎?用不用去一趟醫務室?”
張蘭看白月不是真的放棄自己了,還很關心她,非常感動,“白月姐......我......”
“去什么醫務室?馬上去跑!“關山這個時候倒是發話了。
他在這里站了這么久,大致也聽明白了,這幾個人,根本就是以前就有仇的,他可不準備偏幫任何一邊。
于是,木桃和木錦幾個人,在上學的第一天,就華麗麗地挨罰了,還是要人命的負重五公里那種。
“我說余念,木錦有事兒沒事兒就攔著我,這個沒什么好奇怪的,你怎么也攔著我?”木桃其實心里一直在想著余念的態度呢。
這個余念,已經習慣能看出人心的她,還真是不適應了。
說她是友吧,總覺得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還有老四的遮遮掩掩,都讓她十分懷疑。
說她是敵吧,又覺得她從今天的表現來看,明顯是向著自己的,她這種人,能表現出這樣,就是向著的了吧?畢竟她比她家木錦還要冷冰冰。
余念又恢復了啞巴人設,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回應的動作,就只是自顧自地跑著。
“木桃,你,你,你等等我!”張蘭在后面開始喊著幾個人。
“我說張蘭,我和你,可不是可以誰等誰的關系,你是不是搞錯了?”木桃回過頭,倒退著跑。
木桃、木錦、余念和艾晴幾個是并排在前面跑的,張蘭自己被甩在了后面。
“你以為我想喊你嗎?”張蘭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這,這荒山野嶺的,我害怕!
真是個人才!
木桃漂亮的眼睛里閃出了100伏無奈。
要是自己,就算怕死,都不能干出這么慫的事兒,說出這么慫的話來。
“不用怕哈,這片山是特勤的,安全著呢!北2积R到處都有監控呢。
誰能到特勤的山上來撒野啊,就算有野獸,估計有殺傷力的也早就被清理了。
“誒呀!”木桃正跟張蘭在這兒皮呢,就聽艾晴突然來了一聲。
“怎么了你?”木錦趕緊扶住趔趄了一下的艾晴。
“我,我腳崴了一下!卑缛跞醯卣f,聲音里也都是疲憊。
“我說艾晴,你這個身體素質,到底是怎么想來特校的?”木桃過來搭手在她肩上,揶揄她。
“我,我是因為,特校不收學費,還供吃住,有補助,我爸媽才讓我來的。”艾晴眼里泛著淚光,然后,木桃就在她眼里看到一對極品爸媽。
哎我天!這個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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