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桃從戰淮南那里離開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所有的人都回到宿舍,對于木桃去挨罰這件事,下午許大鵬不知道是怎么忽悠的,反正就沒人再提起。
戰淮南肯定要送木桃的,倆人走在校園里,戰淮南一直都是一副“我很正直”的模樣,搞得木桃心里一直在偷偷笑他。
哼,還裝呢!
“南哥~”倆人走到宿舍樓下的時候,木桃突然拉著他躲到一旁角落里。
“丫頭片子,還鬧?”戰淮南嘴上訓著她,眼睛里卻充滿了寵溺。
這個小妮子,自己個兒是越來越稀罕,稀罕到想要咬一口,吃的肚子里的感覺。
“誒呀~”木桃拉著他的小指,晃啊晃的撒嬌,“人家跟你一直都沒好好說個話呢!”
這一天,寫檢討然后摩擦摩擦,根本就沒好好說上一句話。
“賴誰?是誰非得讓小爺寫什么勞什子檢討的?”戰淮南一只手被她拉著,另一只手摸了摸板寸。
“對了,檢討呢?”木桃突然張口結舌,誒呀,光顧著瞎膩歪了,忘了這事兒了。
“臭丫頭!”戰淮南左手還被她拉著,用右手指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伸進懷里,拿出那封被他小心收好的信。
“給!”他將信塞到她手里。
“誒呀!這么好?還有信封?”木桃放開他的手指,驚喜地雙手捧著這封信,“南哥,你這里,是檢討吧?不是情書吧?”她笑嘻嘻揶揄他。
“丫頭片子,貧什么?”戰淮南有點兒不好意思地用手摸摸板寸,嘴上不饒人。
“誒呀!還真是情書?”木桃瞪大眼睛,她不過就是一說,沒想到還真的是。
“情書什么情書,老子是那種膩膩歪歪寫什么情書的人嗎?”戰淮南放大了音量,有點欲蓋彌彰。
“哼,是不是我拆開看了不就知道了!”小樣兒的,還裝!
“別!”戰淮南用手制止了她的動作,“別拆!”
木桃迷惑地抬頭看他,“為什么?”這不就是給她寫的嗎?怎么還不讓看?
“等我出事才能拆!睉鸹茨仙陨杂悬c兒不自在,卻還是硬裝著若無其事。
出事?
出什么事?
難道是......
“戰淮南!你寫遺書給我??“木桃生氣大喊。
麻蛋的,寫什么遺書?不知道她就是遺書嗎?
“出去捕魚之前,都讓寫,我沒寫過,因為沒什么想寫的!睉鸹茨险曀难劬,“不過現在,我有了。”
夜已經降臨得更深,要到中秋了,月亮都變得又亮又圓起來,灑在戰淮南身上,木桃覺得,她的南哥像是天神一般俊朗。
心稍稍難過了一下下,遺書!上輩子,她不就是他的遺書嗎?
“南哥,這個,我不想要!彼研湃氐剿氖种小
戰淮南微愣,“怎么?嫌我字少”呃,他的確沒有寫到5000字,可是她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蹦咎亦僮欤劾锖鴾I光,被月光一照,顯得楚楚可憐又明艷動人。
“你忘了我跟你說的了嗎?如果你出了意外,我絕不獨活!彼粗,一字一頓。
“所以,給我這個干什么呢?我又沒有機會看!彼肿阶∷男≈。
“丫頭!”戰淮南身體一顫,內心動容。
他,真的以為,她只是說說。
木桃看戰淮南的反應,就知道他沒有當一回事兒,“戰淮南,我木桃這輩子,就只許你一人,如果有一天,你不幸走了,那這個世界上,也不會再有木桃的存在,你給老娘記好了,下次再敢忘或者不相信我,我就,我就......”
木桃想著說一些嚇唬戰淮南的話,可是卻想不出什么詞來。
“你就,你就怎么樣?”戰淮南終于笑開懷,看著眼前一臉認真,卻又有點兒語遲的小丫頭,心里仿佛就要融化了一般。
“我就不嫁給你!”她終于成功找到一個辦法。
“哈哈哈,你不嫁給我?那可由不得你!”戰淮南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臉。
“丫頭,拿著吧,哥給你的,不當遺書,當情書看也行。”他戰淮南從小到大,第一次這么認真給一個人寫信,怎么還被嫌棄了嗎?
木桃看著戰淮南手中遞過來的信,有點遲疑,“你確定,這里面沒有提到死或者遺產之類的?”她疑惑地問。
“你看了不就知道了?”戰淮南將信再一次強行塞到她的手里。
“那先說好,我要現在就看的!”她肯定不能等到他說的那天!
“行,看吧!彼Z氣的寵溺,他自己聽了都一個激靈。
娘的,一定是因為月色太美,而小丫頭又太好看了,所以他才有點兒娘們兒嘰嘰的。
“南哥,所以,你是糊弄我的吧?你其實根本就是寫了封情書給我對吧?”木桃終于笑開了。
“妞兒,先說好,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可不許你非得威脅我寫什么勞什子檢討!”他用了他自認為非常嚴肅的語氣,鄭重警告。
這要是不事先警告好,萬一以后沒完沒了的怎么辦?
“嘿嘿!蹦咎椅χ换卮。
戰淮南以為他已經震懾住這個小丫頭了,誰知......
在兩個人百年的時候,他們二人的墓里,有戰淮南寫給木桃的一百封檢討。
不過,那是很多年很多年的故事了。
久到兩個人的幾個孩子,都已經各自有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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