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男人的精致的面孔或者說美的比女人還要好看幾分的臉龐讓白甜不禁多看了幾眼,再一看男人的裝扮,若不是她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她真覺得是在電視劇里。
“喵~”阿喵用著自以為最奶的聲音喵了一聲,沒因為小黑貓的話而泄氣,厚著貓臉又湊過去。
白甜無奈的看著自家阿喵追小貓,有些孩子養(yǎng)大了不理娘的趕腳...
她喵了眼沙發(fā)上,玄深正拿著一份文件翻看,自始至終像是沒感覺到白甜回來一樣,想到這便有些懊惱,明明剛剛還打電話問自己多久回來呢,現(xiàn)在居然一眼都不看她還這么高冷!
她繞到沙發(fā)后面準(zhǔn)備惡趣味的嚇一嚇?biāo)齽傄簧焓直惚恍畈煊X到,他大掌一握輕輕一用力便把白甜拽了個趴下,由于白甜沒有防備所以一下子被玄深從沙發(fā)后面給硬生生的拽到了沙發(fā)上去,再加上慣力她整個直接趴在了玄深的大腿上,臉正好對著玄深的雙腿中間。
她此刻慶幸人類發(fā)展到現(xiàn)在是穿著衣服的,不然她現(xiàn)在可能要近距離接觸某個人類用來傳宗接代的部位。
而玄深似是也沒想到目前發(fā)生的狀況,他雖有些微訝,但更多的還是顯現(xiàn)在臉上的笑容,他剛要打算扶白甜起來,就聽到一個剛剛睡醒的帶著些奶里奶氣的聲音,二人微紅的臉頓時變得詭異的緋紅。
“師姐你在做什么?你干嘛趴在叔叔的屁股上?”
白甜的臉紅到無以復(fù)加,而反觀玄深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日里一慣的傲然,若無其事的拿起了剛剛的文件。
白甜:“......”她有時候在想如果玄深去演戲的話一定可以坐上影帝的位置。
“小師弟,我給你買了些你喜歡的零食,走我?guī)闳ツ!卑滋鹨蚕胙b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奈何這張不太聽話的還是有些紅的臉讓她恨不得捂著臉走路。
小師弟跟在白甜旁白,一雙大大的眼睛探究的看著師姐,心想著大人們真奇怪,不僅喜歡的東西和他不一樣,還總是動不動就臉紅。
白甜下樓后把買來的食材一部分放進了冰箱里,一部分拿出來洗凈,準(zhǔn)備做一份不太正宗的煲仔飯。
她一邊清洗蔬菜一邊時不時的朝著沙發(fā)上瞟幾眼,玄深則目不斜視的拿出筆記本工作,然而他用余光就可以看到某甜時不時看過來的幾眼,在察覺后嘴角不禁上揚,看著廚房里白甜忙里忙外的身影,竟覺得一陣安心。
片刻后,傭人急匆匆趕緊來:“玄總,外面有人說是白小姐的母親,要進來見白小姐,你看......?”
“不用理會。”
聽到玄深冷淡的聲音后玄深看了眼廚房的方向也沒再猶豫,應(yīng)了聲“是”后便又匆匆趕到別墅外。
而此刻別墅外。
“不讓進嗎?他確定?”一個身穿一身黑色西服的利落女人挑了挑眉,一副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樣子說著。
“抱歉,這里有這里的規(guī)矩,要不你們再聯(lián)系下白小姐看看?”傭人看著穿著十分講究且氣場十分強大的女人有些膽戰(zhàn)心驚,萬一真是她們未來女主人的母親,她們還不讓進把這位未來的老夫人鎖在門外,那以后她們的日子可想而知。
所以為了以后的路,她們即使在傳達(dá)事情后也不敢太得罪面前的人。
而面前的夫人看起來雖然有些不好相與,但卻意外的好說話。
“那麻煩了,打擾了抱歉!
殷瓊低垂著睫毛說話的樣子,讓傭人不禁看呆了幾秒,她們雖然不太熟悉白小姐,但卻也在這段日子中時不時的看到過白小姐低垂著睫毛說話的樣子,竟然和面前的這位夫人像是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再加上白小姐的臉型和面前的夫人大多都很相似,要說現(xiàn)在問她們信不信來人是白甜的生母,她們倒是全部相信了。
但奈何她們沒有那個權(quán)利去隨便做事情,所以也只好即抱歉又有禮貌的微笑。
然而殷瓊剛走出去幾步,就聽到有人氣喘吁吁的喊著。
她回頭便看到了白甜那張因跑的過急而氣喘吁吁的小臉。
白甜讓傭人打開了大門,傭人開始有些遲疑但在聽到白甜肯定的話后便沒猶豫的打開了。
難得她剛剛還對玄深心動了一會,才一會他就要把殷瓊關(guān)在門外不讓自己接觸她,說實話她雖然知道玄深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但還是不免有些小小的氣憤,于是在玄深冷冷臉下緊忙跑出來找殷瓊。
殷瓊本以為白甜是不想見到自己,但在見到白甜跑過來的時候就瞬間打消了這個想法,她轉(zhuǎn)身往回走著。
“剛剛我在做飯,不知道你來了,進來我再做兩份給你們兩個。”白甜有些討好的看著殷瓊的臉,猜想著她會不會以為自己不愿見她而又消失掉。
“嗯!币蟓偟泥帕寺暎樕蠀s掛著濃濃的笑意,云在一旁見了不禁嘆氣,猜想著她們的主母什么時候能決定帶白甜回歐洲。
進到別墅后,阿喵和小黑在感受到了是生人后立即警惕的炸開了身上的毛,有些危險的喵了聲。
然而在見到云的目光后,阿喵頓時泄氣,像是尋找保護傘一樣跳到沙發(fā)上乖乖的趴在了玄深旁邊,小黑則是好奇的打量著面前的兩個女人。
“小小黑,不要過去喵,那兩個人骨子里散發(fā)著和白頭發(fā)的男人還有穿裙子的小女生身上同樣的氣味喵,很危險的喵~”
“本貓不用你管,膽小鬼貓,要躲你自己去躲著!毙『诔⑦鬟髁藥茁,叫他別管貓事。
玄深則是不經(jīng)意的掃了眼白甜和趴在自己身邊的一坨毛茸茸的胖團子,平時有白甜保護這只貓可沒少對自己瞪眼睛,現(xiàn)在倒是乖起來知道趴在自己身邊了。
他有些幽怨的看著白甜一副親昵無比的樣子坐在殷瓊旁邊,一會端茶一會倒水,殷勤獻(xiàn)的不能再勤快了,再一想到她現(xiàn)在完全忽略自己,頓時醋壇子就打翻,冷冷的視線直勾勾的盯著白甜的后背。
白甜只覺得脊背一陣發(fā)涼,回頭看去又沒誰在盯著自己看,難道是錯覺?
“學(xué)會做飯了?”殷瓊調(diào)侃的看了白甜身后的玄深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就是會做一些很普通的煲飯...還有面條之類的!卑滋鹩行┎缓靡馑嫉恼f又問著:“想吃什么?我試著做給你和穿緊身衣的妹子!
殷瓊剛要張口說話,云便跑回來和白甜勾肩搭背指了指正在煲著的飯大咧咧的說:“這個飯看起來不錯,給我也弄一份。”
云刻意擋住玄深在見到她挎住白甜時射過來的陰冷視線,看到玄深薄唇緊抿,一副隱忍的樣子后,她壞笑的用余光瞥過去。
白甜點了點頭,又看向殷瓊,殷瓊微笑著:“那我也要一份一樣的!
“好!
殷瓊和云二人被白甜按在沙發(fā)上休息,怕二人無聊白甜又從玄深旁邊拿了兩份雜志給她們,她喵了眼玄深,發(fā)現(xiàn)玄深正在幽怨的看著自己,極像被冷落的樣子,想到自己把殷瓊和云帶進來他好脾氣的沒有把他們趕出去,再加上這陣子覺得他變得溫柔了不少。
想到這白甜頓時心里一軟,朝著玄深撅嘴表示親親,玄深看到這心情仿佛才好了點,他不經(jīng)意的嘴角上揚,小丫頭剛剛似乎都把他給忘記了,不過看在她對自己有些撒嬌意思的份上,暫時原諒她一成。
白甜由原來的煲一份飯,到現(xiàn)在的四份,所以她又清洗了幾樣蔬菜,切了一些肉,把米掏出來在鍋里刷了一圈豬油后再把米依次放到四個砂鍋里。
米煮好后依次擺放肉和蔬菜,半小時后整個廚房都是煲飯的香氣,時不時的飄向客廳,連阿喵和小黑聞到了都湊到白甜腳邊,企圖站立觀察白甜在做什么香噴噴的東西,玄深放下手里的電腦,看著廚房里忙碌的人影便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
“好了么?”玄深第一次有些心急的想要吃飯,奈何這股香氣像是勾著他的胃一樣。
嗯,沒錯,是他的胃在叫囂著問白甜。
“要個蛋嗎?”白甜下意識的問了嘴,她自己給自己煲飯的時候就喜歡加個蛋,蛋的流心被戳破后伴著飯一起吃,讓她每每吃都覺得美味。
“嗯!毙钶p輕嗯了聲。
“蔥花呢?”她覺得類似玄深這種應(yīng)該不會吃蔥花大蒜之類味道有些大的蔬菜,卻不想他仍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白甜知道“嗯”是玄深表達(dá)同意的方式,她從來不矯情的去計較玄深為什么不對自己多說幾個字之類的問題,因為玄大少爺?shù)脑挓o論何時何地都是少的可憐。
她按照每個人的喜好添加了一些調(diào)味料,然后又連小鍋和里面的飯一起端上飯桌,為了防止幾人燙到,白甜在每個鍋的蓋子上蓋了個小方布巾。
她坐在玄深旁邊很自然的為他拌飯,讓殷瓊覺得他們的樣子就像是生活了很多年的老夫老妻,云早就迫不及待的要嘗一嘗白甜的手藝,這么香噴噴的飯光是聞起來就讓她口水都要流出來,吃起來也一定很美味,她看了一眼白甜拌飯的動作,簡單的拌了幾下后就開始毫不顧忌形象的大口大口吃著,吃相不禁有些堪憂。
白小姐也更是讓她們輕巧不少,不僅從來不會找她們的麻煩,還會時不時的給她們這些鄉(xiāng)下來的人帶一些她們都舍不得給孩子買的小零食,對待她們從來沒有刻薄過。
而面前這個女人不僅三番五次的找她們麻煩,有次還差點動手打了李嫂,現(xiàn)在又是說著在她們這些農(nóng)村人耳朵里聽著都很難聽的話,在加上電視里的播報和以前顧思媛的種種作為,傭人是一點好感都沒給顧思媛。
于是在聽到她的話后雙眼裝作看不到她,也不出聲,開始掃院子里的落葉。
顧思媛見到傭人不理自己后氣的牙癢癢,恨不得把傭人給揪出來打一頓,奈何傭人躲在大門后,自己干著急。
玄深早就注意到這邊的動作,然而見到是顧思媛后眼里的厭惡一閃而過,并不想在意門外的事情。
門外的顧思媛并不會因為傭人不理自己而放棄了今天來的目的,在見到坐在椅子上的玄深后,眼底閃過一絲精光,然后抽泣著,臉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幾行淚水,淚眼婆沙的看著玄深的方向。
傭人聽到顧思媛抽泣的聲音后有些不理解的看了她一眼,不由得心想:真是夠奇怪的了,明明剛才還張牙舞爪的罵她們是看門狗呢,怎么現(xiàn)在換上一副被別人欺負(fù)到哭的樣子?她家孩子怕是都沒有這么鬼畜。
傭人也不知道鬼畜這個詞用的對不對,還是從白小姐那里學(xué)來的,聽她說好像是一個網(wǎng)絡(luò)流行詞,具體用來形容什么她倒是有些記不清了,不過想到顧思媛這樣的女人,她樸實的大腦內(nèi)想到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兩個字。
而在見到傭人和玄深還是當(dāng)作她不存在一樣,顧思媛咬了咬牙,也顧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今天玄深答應(yīng)了自己過后她將會是一個新的開始,想到這顧思媛更是無畏,扯開嗓子就嚎啕大哭。
傭人沒想到一向顧及形象的顧思媛會突然來這一出,看著她明顯是想耍潑的樣子傭人也有些慌了,她正要去通知李嫂來處理這件事情,身后就有一個好聽且魅惑的女聲響起:“呦,這是誰家的漂亮妹妹啊,哭的這么梨花帶雨的,哭的姐姐我心都要碎了。”
云佯裝抹淚,好似一幅傷心的樣子,卻用手掩飾著嘴角若有若無諷刺的笑。
白甜聽得直起雞皮疙瘩,上一個有女流氓架勢的還是秦燃,現(xiàn)在云卻比秦燃痞的不止一倍。
不過離近一看她看清了女人的容貌,精致美麗的臉雖然隱藏在鴨舌帽下,但卻掩飾不住下半邊臉的較好輪廓,再加上身型和一雙標(biāo)志性的高跟鞋便也知道了她是誰。
她恢復(fù)正常了?這是白甜見到她的第一想法。
而顧思媛像是感覺到了白甜的打量一樣,突然抬頭惡狠狠的朝著她看過去一眼,又很好的掩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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