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小鹿猶豫了一夜也沒敢開口跟緋洛說關(guān)于訂婚的事情。
時間慢慢縮短,奈何她怎樣抗拒,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往年的生日宴會名單就是幕水家族、包括古末島上比較有身份地位的下族。在這座島上,末家相當(dāng)于古代的皇家,擁有著極其崇高的地位。
今年生日宴是特殊的,末家打開了海底通道,通過海底通道迎接各大家族。
末家長子也一早便趕回古末島。
飛機就停在距離末家大宅很近的私人機場上,艙門打開,末子晨抱著一個女人緩緩走下來,女人長長的裙子遮住了他的腿。
末子晨生得很像末默,長相俊美,渾身散發(fā)著令人驚羨的冰冷,氣質(zhì)矜貴,仿若天神。
他懷里的女人顯然有些不安分。
一路反抗,腳亂踢,手不停的在拍打他。
遠遠的,末小鹿便聽見,那邊女人的叫聲,“放我下來,我要回去!”
湛藍色豎條紋西裝修得身材筆直,堅毅雋美的臉龐棱角分明,越靠近越神似末默。
末子晨仿若未聞,挺直脊梁,任由懷里的女人捶打。
“放我下來,末子晨!”女人素面朝天、五官出奇的精致漂亮,她不斷的掙扎著,頭發(fā)有絲凌亂,衣衫有絲不整。
“哥哥,你們怎么了?”末小鹿遠遠便看見他們之間的不對勁,連忙走過去。
女人見到末小鹿仿佛看到了救星,“鹿兒!你快救救我,你哥瘋啦!”
“哥哥,你放媛媛下來。”說著她便上手要搶人。
末子晨不動聲色的躲開她的手,“寶貝你先回去,哥一會兒再帶媛媛去見你。”說著便邁著矯健的步伐徑直離開。
末小鹿迷茫的望著他們,隨后無奈的搖搖頭心道:哥哥的性子還是這樣,難怪媛媛反抗的厲害,這樣下去什么時候才能抱得美人歸啊。
生日宴定在下午六點六分,現(xiàn)在的時間剛好可以補眠,昨晚被緋洛折騰壞了這時正是困的時候。思來末小鹿臉頰紅得像蘋果。
不過,他們可什么實質(zhì)的事兒都沒做,緋洛很尊重她,就是可憐她嬌嫩的小手。想著末小鹿捂住臉低頭往回走。
——
島上的天氣多變,上午還是烈日炎炎,這會兒卻起了風(fēng)。
床幔被風(fēng)吹起。
小女傭——那翹,小心翼翼的踱步去關(guān)窗,剛握住窗框一陣烈風(fēng)襲來,觸不及防。窗框脫手被風(fēng)打了回去。“哐——”
“啊——不要!”沉睡的末小鹿突然驚叫。
那翹嚇得亂忙回頭,見小姐只是做噩夢,才放下心來,躡手躡腳的關(guān)上窗。
末小鹿睡得極其不安穩(wěn),止不住的踢被子,渾身發(fā)抖。
那翹連忙扶住末小鹿,輕聲喊著:“小姐,小姐。”
末小鹿猝得坐起來,額頭間滿是細汗。粗聲喘了好幾次氣,才擺脫掉夢里那種窒息的感覺。
“小姐。”那翹擔(dān)憂的喚著。
她抬頭看了看,臉色蒼白,道“我沒事兒,你下去吧。”
“您還好嗎?”
想來是嚇到了她,末小鹿微微恬笑以示安慰,“沒事,去幫我準備一下接下來宴會需要用的東西。”
“好的。”
那翹走后,末小鹿凝視著窗外,窗外狂風(fēng)驟起。
最近那個夢越來越頻繁,她總能夢見一個小小的身影蜷縮在墻角里,不斷地撞著墻壁。那個身影的主人,指甲在她自己的手臂上不斷地抓弄,抓出一道一道刺眼的血痕。無論怎樣的痛她都不會哭,只會癡癡的笑著。好像只有讓血管里的血液流出來,她才會好受些。
末小鹿看不清那個小身影,但卻莫名的心疼。
門外的敲門聲打斷末小鹿的思緒。末小鹿轉(zhuǎn)過身下床,快步走去開了門,入目的是一身酒紅色旗袍的母親、雍容華貴,即使已身為人母面容依舊姣好艷麗,身后還有幾個傭人跟隨。
睨嬌有些蒼白的面帶上恬淡優(yōu)雅的笑容。“鹿兒,媽媽給你準備了禮服,方便媽媽進來嗎?”
末小鹿嬌嫩精致的臉染上點點的笑意,伸手扶著母親走進來。
傭人有序的進入,將準備好的衣服掛到衣架上。
與母親相似的一條旗袍,純白的旗袍暈染上桃花的顏色,相對于母親的旗袍要更為俏皮一些。
末小鹿很喜歡。
梳妝臺上擺著各式各樣精致的首飾。
“六嬸,讓Diny你進來吧。”
Diny是末家御用的服裝造型設(shè)計師,她也一直住在島上,是島上一位很有名望的知性女人。
Diny擺弄著末小鹿的頭發(fā),睨嬌在一旁細語。
“這次的生日宴,對于整個末家都很重要。謠傳古末島有著幾千年前遺留下來的寶藏,但是我們都心知肚明,那只是謠言。各大家族對我們末家早已不單單是好奇而已,隨著時代的變遷,一代一代家族交換更替,他們早已經(jīng)不像當(dāng)初那樣畏懼我們末家。”睨嬌優(yōu)雅嬌弱的倚靠在沙發(fā)上,溫吞細語的勸說著,“鹿兒,媽媽相信你懂其中深淺,媽媽希望你能聽你父親的話。”
“媽媽——”末小鹿明白,這次海底通道被發(fā)現(xiàn),張二叔死于非命,古末島已經(jīng)不似從前那般安全,這里再也不是她孩兒時可以無憂無慮的桃花源。
但是——,她不會跟其他人訂婚的。她有她的底線。
“乖,起碼今天不要抗拒你父親的話。媽媽求你。”母親渴望的眼神,讓末小鹿不忍心直視。
無數(shù)次的用貝齒碾壓嘴唇,末小鹿掙扎無數(shù)次卻也只能緩緩點頭。
“你答應(yīng)媽媽了?”睨嬌原本蒼白的臉帶上激動的紅暈
“嗯。”從喉嚨深處擠壓出來的音節(jié),只希望到時候緋洛能夠聽自己解釋。
大約一個小時,妝發(fā),服裝基本完成。
Diny從首飾盒里取出兩枚珍珠耳環(huán)佩戴在末小鹿的耳上,珠圓玉潤的珍珠稱得她更加嬌嫩。
睨嬌親自取出一條同系列的珍珠項鏈,“這套首飾是你姑姑送你的,算是訂婚禮物吧。”如白天鵝般的脖頸,配上白玉般的珍珠項鏈。
“嗯,真的很好看。”睨嬌滿意的點頭。
末小鹿神情有些迷茫的站起來,純白的旗袍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盤起來的發(fā)髻上插了一只簡簡單單的珍珠釵子,清秀脫俗。
看著出落得這般亭亭玉立的女兒,睨嬌不禁感慨,時間真的是快啊,鹿兒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只會縮在自己懷里哭的小女孩兒了。
房門被敲響,傭人打開門,一身白色西裝的幕水淵站在門外,溫潤儒雅的他很適合白色,他開口如大提琴版的聲音,“鹿兒準備好了嗎?”
“聽見是幕水淵的聲音,睨嬌恬淡的笑意染上嘴角,”淵兒,快進來。看看我們鹿兒美嗎?“
略施粉黛,肌膚如玉,明眸皓齒,簡直傾國傾城,一襲白色旗袍仿若江南湖畔的西子。
奪目的美麗一時迷住幕水淵的眼。
”哈哈——,我們淵兒看呆了?“睨嬌掩面偷笑,故意打趣道。
反應(yīng)過來的幕水淵羞紅了臉,末小鹿也面帶紅暈。
”哈哈——不逗你們了,你過來是時間要到了嗎?“
”對,末叔叔讓我來叫你們。幾大家族都派了人來,為了保證你們的安全,今晚我需要全程陪著你們。“
”默哥也太看得起他們了,生日宴上他們還不敢造次。“睨嬌伴隨末默多年,經(jīng)歷過的風(fēng)浪也不少,身上也帶著些傲氣。
”末叔叔也是關(guān)心。“也是擔(dān)心,聽聞睨嬌與末默生活在島外那幾年,曾被人綁架過。現(xiàn)如今睨嬌心臟不好,體質(zhì)較弱,末默更是關(guān)系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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