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你蠻有意思的。”末鹿鹿他欺負不成,這末小鹿他倒是可以隨意拿捏。
人生啊,還真是奇妙。心情愉悅的拿起一顆葡萄丟進嘴里,袂斜著眼睛看向她。
末小鹿重重嘆了一口氣,“我已經(jīng)按照你說的來到這里,你什么時候給我解藥?”
“解藥?”袂搖搖頭,“等你愛上我再給你……”那雙劍眉下,一對圓潤的桃花眼充滿著對未來的希望,菲薄的薔薇色唇瓣蕩漾著令人目眩的笑容。
“什么?”末小鹿驀得轉(zhuǎn)過身,目光不可置信,“開什么玩笑?”
動作間,酒紅色的旗袍露出側(cè)腿,白皙的肌膚一覽無遺。
袂輕睨了她一眼,魅惑人心的眼底夾雜著嘲諷,“怎么?心里還想著緋洛?”
“緋洛那小子不是已經(jīng)找到洛玫了嗎?你還想著他做什么?”
聞言末小鹿秀美緊簇,目光復雜,“你怎么會知道?”
“這世界上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袂輕輕一笑,一副盡在掌握的模樣,“除非我不想知道。”
得天獨厚的氣勢,久居上位者的氣度,這人高傲的樣子都如此自然。
末小鹿低下頭,良久沒有說話。
面前男人的危險程度好似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恐怖。
空氣中彌漫著沉寂的味道,兩人雖然相對無言,卻沒有一絲尷尬。
半晌,末小鹿開口:“你昨天說的故事,現(xiàn)在想講了嗎?”
其實心中有好多話想要問,最想問的便是,他是否知道自己懷孕的事。
但是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要現(xiàn)在就開口。
也許是因為她心中對于這件事情隱隱約約是有答案的。
她怕之后的她會控制不住情緒。
“你想聽嗎?”袂抬眸,饒有興趣地看向她。
末小鹿清涼的目光看向他,“你要講,我當然要聽。”
“那如果我不想說呢?”袂放下手中的東西,輕輕擦拭手指,看向她的目光帶著揶揄。
他那輕佻揶揄的眼神,有些激怒末小鹿,她起身,作勢要走,“那就不要說,我要上去休息了。”
“才剛下來就要上去嗎?”他單手托起下巴,那雙魅惑人心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像是可以當初電一般。
但末小鹿絲毫沒有被其蠱惑,她狠狠睨了他一眼,理了理旗袍,優(yōu)雅地轉(zhuǎn)身。
酒紅色的擺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度。
“好吧,等你再次下來,我再告訴你關于那幅畫。”袂修長的腿交疊,悠閑自在地倚靠在沙發(fā)上,輕輕地看著她。
右手邊還能看見那一排排畫卷,末小鹿倏然回過頭,澄澈明亮的雙眼直勾勾的打量著他。
她想起一件事:這里所有的畫中人都與龍雋手帕上的人一模一樣。那么龍雋變傻之前是不是見過袂?
“為什么這樣看著我?”袂疑惑得問。
“龍雋之前是不是來過?”末小鹿直截了當?shù)刭|(zhì)問,讓袂一愣。
不過很快,他就恢復自在的神情,“這么快就猜到了?”他無所謂地輕笑。
“是因為那條手帕?”袂低下頭,撥弄著手指上的白玉戒指,沒等末小鹿說話,他像是篤定了一般又開口,“那條手帕果然在他身上。”眼神以目光可見的速度逐漸變得冷冽。
末小鹿昨天下午看到自己的樣子顯然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自從看過墻上的畫卷后,就明顯不同了。
起初他只以為,是因為畫卷上的人與她長得一般無二使得她震驚。
但從她提及龍雋開始,他就已經(jīng)猜到,那張畫著末鹿鹿小像的手帕在龍雋手里。
居然敢私自帶走自己的東西。
讓龍雋活著這個決定,“哼。”看來他做錯了。
手下猝然用力,水晶盤子瞬間化為粉末。
末小鹿震驚得看向他,不懂他為何突然生氣。
————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云柔照顧了緋洛一夜,今早剛剛睡了一小會兒。
緋洛不像末小鹿那樣好運,有一個身習不知道多少年古武的人為他治療。
雖然景韞也是通習古武之人,但是古武流傳五萬年,來到現(xiàn)在早就失了樣子。
他是無法做到像袂一樣,可以運用自如,甚至以古武運氣醫(yī)治他人。
所以緋洛的傷只能靠慢慢調(diào)養(yǎng),這一夜是渾身難受,徹夜難安。
好在他從小學習古武,自身恢復能力要強于他人,換了常人估計更加難受。
這一早龍雋就急匆匆趕到醫(yī)院。
見緋洛那狼狽不堪的模樣,當下眉頭一皺,“怎么搞得?”這臉上的藥水涂得未免也太嚇人吧。
云柔端著水走過來,只是早晨睡了一小下,還有不清醒,“雋哥。”
云柔與龍雋實則只見過兩面,但是洛玫與龍雋甚是熟悉,她熱絡得開口,“洛去了格斗場,打成這樣子。”說完嘆了口氣。
“怎么會往格斗場去呢?”龍雋疑惑得問。緋家不是禁止緋洛再去格斗場的嗎?
緋洛靜靜地聽著他們說話,一直沒有開口,卻突然眼前一亮,開口道:“雋哥,我有事情想問你。”清澈冰涼的眸子怔怔得看向他。
“問。”緋洛認真的表情讓龍雋緊張起來,坐到床邊。
“袂長什么樣子?”
一旁的云柔目光閃過一絲復雜。
“你不會是?”龍雋好似想到什么,眉頭一皺立即說道,“袂目測身高一米九二,典型的男生女相,樣貌出眾很容易辨認。”
緋洛眼神飄忽不定,與龍雋對視上的時候,皺著眉頭。果然根本不是同名,這就是同一個人。
“所以……”龍雋猜測,難以置信道,“你遇見袂了?”
“對,上次在游樂園里見過。”對末小鹿的態(tài)度有些雖然禮貌,但對于陌生人來說未免有些過于親近。
昨夜在這所醫(yī)院他也見過袂,雖然只是擦肩而過,但是緋洛萬分確定就是一個人。
那一身白大褂,那個男人在這個醫(yī)院上班。
兩人正談著話,病房門突然被推開,“哐……”地一聲。
“洛啊,你怎么樣啊?”亓晟直匆匆地走進,偉岸的身子一下?lián)涞酱采希铧c壓到緋洛受傷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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