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重依蕓把所有牌都講解了一遍,又將玩法講了幾遍以后,她回頭問向阿米索瑪和阿米爾冬,“你們看懂了嗎?”
阿米索瑪點了點頭,阿米爾冬倒是還有一點迷糊,不過大致也算明白了。
重依蕓看出了阿米爾冬應(yīng)該還有些問題,不過只要多玩幾遍慢慢就能懂了。
重依蕓將牌洗好,將紙牌一一發(fā)出,最后只剩三張的時候把他們叫住了。
沒錯,重依蕓交給他們的就是斗地主,由三人玩最好。
我先重依蕓還要一邊講一邊出牌,而玩了兩把以后,阿米爾冬就徹底學會了。
不過即使這樣,二人終究比不過重依蕓這種以前玩的人。
若是重依蕓叫了地主,那么保準最后勝利的就是她,如果重依蕓沒有叫地主,那么贏得絕對是平民。
漸漸的阿米爾冬也發(fā)現(xiàn)了重依蕓總能取得最后的勝利,這讓他總想和重依蕓一起當平民,因為兩個平民只要有一人把牌出光,那么另一個也就取得了勝利。
阿米索瑪?shù)膶W習能力非常強,起先重依蕓能輕松的取勝,而漸漸的重依蕓就發(fā)現(xiàn)阿米索瑪越來越厲害,他出牌的方式也有了套路。
不久后阿米索瑪終于取得了一場勝利,這讓他高興不已。
他好久沒有這般高興了,此時他深深的喜歡上了這種游戲。
就這樣三人玩到了深夜。
重依蕓打了一個哈欠,她有些累了,此時的阿米索瑪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高手,果然是經(jīng)商的,頭腦實在好用,重依蕓已經(jīng)連輸兩把了,就連阿米爾冬也徹底玩明白了撲克牌。
此時在睡夢中的旦巴多杰突然聽到身邊穿出來的隱約笑聲。
而那些之前還在聊天的人已經(jīng)降重依蕓他們圍住,蹲在他們后面看著大牌。
旦巴多杰摸不清頭腦的的向他們走去。
待看到他們手中的拿的紙牌時,更是一臉問號。
重依蕓看到旦巴多杰走了過來,她放下來了牌,站了起來到“我玩累了,正好旦巴多杰醒了,你們倆把他教會,和他一起玩吧。”
阿米爾冬和阿米索瑪笑了“好啊,你去休息吧,忙了一晚上了。”
二人把旦巴多杰啦了過來,開始一點點的教他玩牌。
阿米爾冬高興壞了,終于他可以大顯身手,贏他了。
第二日,重依蕓打著哈欠,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看到了三個男人圍在一起,打著牌。
不是吧,都沒睡嗎?
此時,阿米爾冬實在熬不住了,他撲通一聲趴在了石頭上,昏睡過去。
阿米索瑪也盯著一雙黑眼圈,看起來沒有絲毫精神頭,仿佛蒼老了幾歲。
倒是旦巴多杰還好,他之前補了一覺,看上去只是有些疲倦。
“你們這樣,今天不趕路了嗎?”重依蕓說道。
此刻她非常后悔昨日交給他們這撲克牌的玩法,沒想這古人對這種游戲也會這般的上癮。
“沒關(guān)系,能上路,我沒事。”阿米索瑪站了起來,但是腳下一晃,竟然有些沒站穩(wěn)。
“我看………你們還是休息一日,明日再走吧!”重依蕓提議道。
阿米索瑪揉了揉疲倦的眼睛,說道“真的沒事,如果我堅持不住,我會主動說。”
“那好吧!”重依蕓說道。
于是,眾人收拾起行囊,準備出發(fā)。
一路上都還算平安,除了半路竄出了一只野鹿,嚇了旦巴多杰一跳,其余都還好。
“剛剛那個是什么,怎么從未見過。”旦巴多杰說道。
“那是鹿,它是食草的,不會攻擊人,不要怕。”重依蕓說道。
“誰說我怕了!”旦巴多杰紅了臉說道。
走了許久,根據(jù)阿米索瑪?shù)脑挘安贿h,就會出現(xiàn)一跳馬車路,順著路在走半天就能看到一個小鎮(zhèn),小鎮(zhèn)可以落腳休息。
果然,重依蕓見到了那條馬車路,看地上的痕跡,好像有不少馬車經(jīng)過。
不過阿米索瑪說,這不尋常,前面的小鎮(zhèn)極少人會來,按理來說不應(yīng)該會有這么多馬車的痕跡,除非江湖中發(fā)生了什么特殊事情。
終于到了小鎮(zhèn),小鎮(zhèn)景色很美,桃花盛開,粉色的葉瓣隨風飄落,灑滿了土地,遠遠看去像是一處桃源仙境。
小鎮(zhèn)靠山而依,這樣的地方若是沒有吵鬧的爭吵聲,倒是一處度假勝地。
“一會兒,你們不要亂說話,多聽,少說,知道了嗎?”阿米索瑪對他們說道。
“好!”
阿米索瑪順著車印子看向了那停在一間草房的華麗馬車。
他皺了皺眉,看樣子,來的不是尋常百姓,希望不要有什么異變才好。
那草房雖是草做的,但是卻一點都不簡陋,還分上下兩層,仿佛有一些農(nóng)家的質(zhì)樸,而房錢掛著一個簡陋的木質(zhì)牌匾,上面就寫了一個字“宿!”
阿米索瑪走到一處馬棚,他仿佛對這里非常熟悉,降馬匹和駱駝安頓好以后,就帶著眾人走進了草房。
此時草房的一樓,擺放著三張木桌子,其中一張桌子上坐了兩男一女,女的臉上帶著面紗,看眼睛衣著,應(yīng)是個大家女子,不過她的面前的桌子上放著一把劍,應(yīng)該是習武之人。
另外的兩個男子,其中一人白衣,風度偏偏,手持白扇,倒像是一個君子一般。
另一個和這白衣人正相反,他一身黑衣,冷若冰霜,五官如同刀削,分明有棱角,只可惜眉宇上方有一處疤痕,看起來有些嚇人,雖然這般,但是重依蕓發(fā)現(xiàn)此人在看向那名帶面紗的女子時,明顯眼光柔弱了一些。
不過那名女子此時正和白衣男子愉快的交談著,仿佛特意避開黑衣男子的眼光一般。
三角戀?重依蕓第一個想到這個問題,不對,應(yīng)該是那名黑衣男子單相思而已,因為那白衣男子也分明對那女子也有意,只是二人都故作矜持,沒有說破罷了。
“咦,姜竹哥哥,你看那些人,好像不是我們中原人,你看那個女子,臉上竟然帶著一個狐貍面具,看起來好可怕啊!”陳瑞容說道。
“瑞蓉妹妹莫怕,他們應(yīng)該是多摩戈的商人,聽聞他們這個國家建立在沙漠之中,看他們的裝束,和流傳中的多摩戈人極其相似,應(yīng)該錯不了,那女子的面具倒是頭一次見,或許那是那個國家特有的吧,畢竟江湖上對這個國家的描述還甚少,特別是女人,倒是從未聽說過。”姜竹刪著扇子說道,然后沖著阿米索瑪點了點頭,他看出了此人是這個隊伍中的領(lǐng)頭人。
阿米索瑪也禮貌的用多摩戈的問候手勢回應(yīng)了他。
“姜竹哥哥實在太厲害了,什么都知道,功夫又好,真不知道以后哪個女子會這般幸運,能嫁給姜竹哥哥這樣的人。”陳瑞容雙目仿佛融化了一般,水汪汪的望著姜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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