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宋狗蛋的怒吼,大白慢悠悠地從它的獸窩內(nèi)走出來,用前爪揉了揉眼睛,一臉淡定。
“不是我干的,是熊癟三。”
宋瑾瑜表示很懷疑,這怎么看都不像是熊癟三能干出來的事。
但君楚戰(zhàn)開口了,“確實(shí)是熊癟三干的,這些雞鴨身上的傷都是由熊掌所致。”
此話一出,大白面對宋瑾瑜更加有底氣了。昂著頭,一副你還不給我道歉的表情。
宋瑾瑜怎么都覺得情況不太對,怪怪的,說熊癟三去掏東西吃她信,但熊癟三無緣無故拍死這些雞鴨她是不信的。
但是,就熊癟三三番兩次地到廚房掏東西吃就急需整治,不整治可還得了?
宋瑾瑜與君楚戰(zhàn)攜手走進(jìn)楓樹林中,這次不待宋瑾瑜叫熊媳婦兒,君楚戰(zhàn)直接一道浩瀚的靈力打到地底深處,將熊癟三從地洞里給逼了出來。
熊癟三還一副不明白的樣子,“你倆來找俺干啥啊?小狗蛋,俺今天可沒有破壞你的好日子!”
宋瑾瑜手中拿著紅玉團(tuán)扇,輕拍自己的肩部。“對,你是沒去破壞,可老娘的繼位大殿全因?yàn)槟愀蟀捉o亂了套了。”
熊癟三抓耳撓腮,“介個(gè)介個(gè),俺也不是故意的,是小白白叫俺一塊過去的。”
“大白的賬稍后再算,先來算你的!”宋瑾瑜難得戾氣這么重,實(shí)在是大白跟熊癟三太過分了,這兩頭獸再不管簡直就是要上天!
“阿戰(zhàn),幫我把它吊起來。”如今宋狗蛋還不敵熊癟三,只能拉君楚戰(zhàn)幫忙。
君楚戰(zhàn)清朗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別樣的情愫,“今夜……?”
宋瑾瑜一跺腳,“成!”
不過瞬息工夫,熊癟三就被吊在了一顆百年樹齡的老楓樹上。
宋瑾瑜一手雞毛毯子,一手紅玉團(tuán)扇。
這雞毛毯子可不是用來揍熊癟三的,對于熊癟三這種玄皇境九重天的靈獸而言,用雞毛毯子打簡直跟幫他做個(gè)輕柔的按摩差不多。
“熊癟三,往后只能吃我主動(dòng)給你的吃食,不允許去廚房里掏,明白嗎?”
只見宋瑾瑜用雞毛毯子撓熊癟三的后掌底,這種癢簡直就是滲透熊魂。
熊癟三吊在百年老楓樹上瘋狂掙扎,整個(gè)百年老樹都搖晃個(gè)不停。
“癢癢癢——啊,俺癢啊,宋狗蛋你不要撓了!”
宋瑾瑜拿著雞毛毯子的手沒有停下,“說!以后還敢不敢去廚房掏東西吃?”
“吃……啊!!!俺不敢啦——”在宋狗蛋的雞毛撣子之下,熊癟三瘋狂抖動(dòng)。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停手,問熊癟三第二個(gè)問題,“說清楚你為什么要拍死那些雞鴨?”
不是問那些雞鴨是不是熊癟三拍死的,而是問它為什么。
事實(shí)證明,宋瑾瑜是對的。
在雞毛毯子的攻勢之下,熊癟三潰敗的歷害。“俺……癢啊!!熊好難過啊!是大白,是大白跟俺說拍死那些小雞鴨就有肉湯吃!癢癢癢!”
熊癟三把什么都給招供了,然而宋瑾瑜的雞毛毯子卻沒有停。“下次,別大白說什么就是什么,動(dòng)動(dòng)你自己的腦子!”
一連過去一炷香時(shí)間,宋瑾瑜才停下了拿著雞毛撣子的手。
而熊癟三,已然掛在百年老楓樹上抽搐,抖動(dòng)個(gè)不停,嘴里不停念叨著,“癢癢癢,癢癢癢……”
君楚戰(zhàn)撤了用來將熊癟三禁錮在這老楓樹上的靈力,但熊癟三依舊毫無動(dòng)靜地吊在樹上,整頭熊處于生無可戀的狀態(tài)之中。
再度回到屋后,大白已經(jīng)將一地的小雞仔跟小鴨仔收拾到了一處。
見宋瑾瑜跟君楚戰(zhàn)揍完熊癟三回來,立馬興奮地迎了上去,“宋狗蛋,你看這些雞鴨都被熊癟三給拍死了,咱把它們給燉湯喝吧。”
真是虧得大白這混賬獸還敢過來,熊癟三可是什么都給交代了。
拿著紅玉團(tuán)扇對著大白腦門就是一擊,將其四個(gè)爪子滾起來,封了周身獸靈力倒掛在老楓樹上。
“嗷嗚——宋狗蛋,你干啥呢?這些雞鴨不是我弄得啊!”大白一個(gè)勁地抱冤。
宋瑾瑜直接沒理它,背著身子冷聲道。
“一,你領(lǐng)著熊癟三突襲老娘的峰主繼位大典。
二,熊癟三去掏廚房是你指使的。
三,熊癟三撲死這些雞鴨也是你指使的。”
“熊癟三都交代了,你還想賴賬?!給老娘在樹上呆著,半個(gè)月,沒半個(gè)月別想下來!!”
說完宋瑾瑜就拉著君楚戰(zhàn)回屋去了,只留大白在樹上倒掛金鉤。
此刻大白想摁死熊癟三的心都有了,這就給交代了??
全身獸靈力被封,四只爪子被拳頭粗的麻繩給捆著,還給掛在這么顯眼的位置,這是獸過的日子嗎?
如今成為紅塵峰峰主的宋瑾瑜,除了每日去紅塵峰的峰主大殿處理事務(wù)外,生活一切如常。
依舊每日跟君楚戰(zhàn)生活在這紅梅小院之中,偶爾李秋蘭跟莫流鶯或者鈴花她們來竄個(gè)門。
與君攜手,閑庭信步,共度余生……此時(shí)在紅塵峰的生活大抵便是如此了。
若是君楚戰(zhàn)沒有上三天那些事,宋瑾瑜親人俱在身側(cè),如此攜手共白頭怕也是余生所求。
然而,世事多蹉跎,人這一生要想通透,終究是要?dú)v盡那千般風(fēng)雨……
紅塵峰峰主大殿
秋葵長老自中洲歸來,神色明顯焦慮擔(dān)憂地對上座的宋瑾瑜抱拳道,“拜見峰主!”
“秋葵長老常駐中洲,此番回來不知有何要事?”宋瑾瑜端坐上方問道。
這秋葵長老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峰主,秋葵有罪!”
宋瑾瑜亦不由蹙起了眉頭,但還是安撫道,“秋葵長老,你先起來,慢慢說。”
秋葵長老明顯臉色煞白并且焦慮,“峰主,我們紅塵峰于中洲所管轄的嵐風(fēng)城遭遇了來自西天圣佛殿的攻擊。”
在聽到西天圣佛殿之時(shí),宋瑾瑜便心道不好,在南域無盡森林之時(shí)便見識到了圣佛殿的作風(fēng),中洲恐危矣。
“嵐風(fēng)城怎么了?說清楚。”宋瑾瑜的口氣之中已經(jīng)明顯帶上了一絲凝重。
底下的秋葵長老直接哭出來了,“峰主,我們紅塵峰駐嵐風(fēng)城的弟子,無一幸存,只剩老身拼死回來送信。
我,我對不住她們!”
宋瑾瑜心中一顫,“那嵐風(fēng)城的俗世百姓呢?”
“死傷大半,如今只有不足三分之一的人活著,都還處在西天圣佛殿的奴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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