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卿兒慘淡一笑,輕輕摟住大寶和小寶:“我聽到上官子邪說,我是帝卿,帝曜之女。”
一旁的容祈驚詫地微微瞪大了雙眼:“那卿家?”“只是個幌子,”卿兒微微垂眸,她輕輕放開大寶和小寶,“卿家只是保護我的一個幌子。”
大寶不說話,靜靜地呆在一邊,看著帝卿,他有些懵,又有些開心。在他眼中,帝曜是除了小寶之外最親的人,可是他不見了,現在帝卿出現了,他又有了一個親人。大寶輕輕吸了吸小鼻子,有點想哭。
小寶靜靜地看著帝卿,半晌,鎮定道:“可以讓我看一下嗎?”帝卿想起之前小寶附身時說的話,點點頭。
小寶閉目,周身隱隱泛起一層黑光,濃重而不失鋒利。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小寶疲憊地睜開眼睛,帝卿心疼地撫了撫他的小腦袋,問道:“如何?”
小寶不自然地避開帝卿的手,依舊板著一張酷酷的小臉蛋,竟莫名有些萌:“你確實是父親大人的女兒,你和他”
小寶頓了頓,有些猶疑地看了眼一旁的容祈,帝卿略一思索,朝他點點頭。小寶接著道:“你和父親大人有一樣的靈脈傳承,除了父親大人以外,你是這個世界上僅存的靈脈傳承者了,所以他們才會處心積慮地想要得到你的血。”
“那我的血有什么作用呢?帝卿疑惑道。
“靈脈血有很多作用,”小寶回答道,“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可以作為輔助幫助許多事情完美地完成,還可以召喚魔器。具體他們看中了哪一點,我也不清楚了。”
帝卿嘆了口氣:“要是父親還活著,我就可以用靈脈血救他了。”一旁的大寶看了帝卿一眼,猶豫片刻,小聲道:“其實父親大人他,他沒死。”
“沒死?”帝卿有些驚喜,“那他在哪兒,我要去救他。”大寶有些悲傷道:“父親大人被他們關起來取血,因為暫時沒找到你,所以他們就吊著父親大人的命,繼續用他的血。”
容祈微微蹙眉,就連他一個與帝曜原本毫不相干的人聽了都不忍,何況帝卿,他微微側眸。帝卿握緊了拳,絕美的臉龐繃得緊緊的,眼神有些悲痛和木然,容祈心疼地看著她,但也不說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寶有些無奈道:“靈脈血無法救靈脈傳承者,即使我們成功救出了父親大人,也救不了父親大人的命,所以父親大人他只希望你,過得幸福快樂,不要步他的后塵。”
“我會救出他,”帝卿堅定道,“哪怕我的血救不了他,我也會找出救他的辦法。”
大寶嘆了口氣,輕輕地抱住了帝卿的一只手:“帝卿姐姐,大寶會陪著你,替父親大人保護你,沒有人敢欺負姐姐的。”
帝卿有些濕潤的眼中破碎出淚光,她摟住大寶和同樣擔憂地看著她的小寶,什么都沒有說。
容祈靜靜地在一旁看著帝卿,心中暗道,卿兒,我也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保護你,永不拋棄。
過了許久,帝卿終于平定了情緒,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對了,大寶,小寶,父親他所設的九星古陣中的九星似乎都是有固定的位置的,你們的位置在哪里,我送你們過去?”
小寶利索地滑下床,皺著眉拍拍身上微微皺起的黑色衣袍,依舊板著小臉,酷酷道:“我和大寶不一樣,我們既已成功化形,就不必拘束在一個地方了,不管在什么地方,我和大寶都可以發揮我們的作用。”“嗯嗯。”大寶睜著純真的大眼睛,拼命地點頭,生怕帝卿把他送到一個地方之后,就再也吃不到好吃的了。
“好,”卿兒略一思索,爽快道,“那你們就跟著我吧。”大寶和小寶點點頭,小寶補充道:“其實我和大寶對其他幾星也是有感應的,距離越近,感應越準確。”
帝卿有些驚喜,指靈環畢竟是死物,比起指靈環,她更喜歡跟大寶小寶交流。“那你們現在有感應嗎?”一旁一直安靜的容祈問道。
“滄烈,”小寶和大寶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這個不是我們感應出來的,畢竟距離太遠了。我們是偷聽滄淵這個太子說的。”
“那他有說是滄烈哪兒嗎?”帝卿有些急迫道。
“帝都。”小寶略一思索,肯定道,“他那時候說的是,派人去滄烈破壞滄烈的那兩星,但是被滄烈九王爺攔住了。”
容祈了然地點頭,滄烈國君十分關注自己兒子之間的斗爭,而且偏愛九子水銘,所以將所有兒子都留在了帝都。既然水銘能及時攔住,那確實是帝都了。
滄烈九王爺,水銘?帝卿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她清楚地記得承業大典那天水銘也來了卿家,可卻怎么也想不起與水銘相關的一些細節。她皺了皺眉,此人應該極善于隱藏自己,讓人不由得忽略他,是個厲害角色呢。
容祈似乎看出了帝卿的想法,他開口道:“卿兒,別擔心,既然水銘出手攔住了上官子邪的人,那便與我們目的相同,是友非敵了。”帝卿頷首,有些心不在焉,她微微垂眸,水銘會出手守護兩星,看來他對九星古陣也是有些了解,不知道在這個局里面,他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呢?
容祈寬慰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向門外走去,或許對上官子邪動手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另一邊,寒亦有些急切地閃身進入太子府寢宮,行禮道:“殿下,屬下有要事稟報。”
“哦?”上官子邪舉杯品酒,漫不經心道,“許久沒有這么急的要事了,說吧,什么事這么慌張。”
寒亦低垂著頭,有些不敢直視上官子邪的眼睛:“祈王他,他斷絕了滄瀾與我們滄淵的所有經濟往來。”
砰!上官子邪手中的酒杯碎裂,他猛地起身,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寒亦:“容祈?!他真敢?”寒亦低著頭,一動不動。
上官子邪靜默良久,慢慢坐下,薄怒道:“為了個女人,還是個沒追到手的女人,他這是想開戰嗎?!”寒亦小聲道:“殿下,滄瀾與我們滄淵的交易占了經濟來源的七成左右,如果不恢復與滄瀾的交易,光憑與滄烈的兩成,怕是很快就要撐不下去了。”
上官子邪冷笑,嘲諷道:“你覺得容祈可能和我們恢復交易嗎?不可能!就憑他這么在乎那個女人,要是被他知道了所有的事,就不只是斷絕經濟往來這么簡單了!”
寒亦默默不語。暗處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殿下,陛下召見。”
上官子邪臉色微暗,甩袖離去。容祈,是你先打破這平靜的,那就別怪本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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