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盛荊公主召喚魂獸下山湊堆的機會,九阡邪大撈了一筆內(nèi)丹,悠悠噠噠的晃去了食材鋪子里。
食材鋪子的門,是被九阡邪一腳硬生生踹開的,因為店家不開門,她卻急需出行必備的食物。
好說說不通,只能采用強硬的手段解決問題了。
在店家老板一臉惶恐不安、戰(zhàn)戰(zhàn)兢兢嚇尿的躲在角落里偷瞄的目光下,九阡邪大肆的斂了食材,丟下兩錠碎銀子,又晃晃悠悠的出門,飄遠了。
趕到北海灣,眼前看到的一幕,讓九阡邪傻眼了幾秒后,怒了。
馬勒戈壁滴,誰特瑪?shù)倪@么缺德的干出來的?
眼前,熊熊烈火中被燒毀的只剩下一艘艘空架子的大型船只,就算是撲救,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這些船只,就算把火滅了,也已經(jīng)廢了,不能使用了。
次奧,這是斷她出行路啊!
平靜下來,腦子里微微一轉(zhuǎn)就知道了,這事大概是誰干的。
除了瓊?cè)A跟盛荊這兩個國家之外,在現(xiàn)在這種時候,誰能干出這缺德事來?
北涼城里的人總不可能自斷生路,把自己能夠逃脫的唯一出路給堵死。
燒毀這些船只的目的,絕對是為了不讓北涼城的人逃脫,才斷了這條水路的。
瓊?cè)A!
盛荊!
九阡邪磨牙霍霍。
這兩國怎么打,愛怎么折騰這北涼,跟她倒沒什么關(guān)系,她頂多也就只是看個熱鬧而已,但是這斷路斷到她九阡邪頭上來,特么的關(guān)系可就大了!
不讓她好過,這兩國也別特瑪?shù)脑谶@玩了。
她絕對得讓他們嗨著來,喪著回去,玩哭他們!
麻痹的,惱火!
瞥著九阡邪那張陰郁的臉,原路返回的路上,小銀鼠識時務(wù)的閉嘴不言,對于九阡邪那渾身散發(fā)的不爽跟怨念,感受的心肝發(fā)顫,渾身有點哆嗦。
九兒生氣了!
九兒被惹火了!
有人得倒霉了!
盛府,九阡邪一進大門,就聽看門的下人急忙道。
“小九,你這是跑哪兒去了呀?二小姐到處在府里找你,沒找著你人影兒呢,現(xiàn)在正在大廳里等著呢,說是看到你來了,趕緊讓你直接去大廳里回個話。”
“哦哦,好,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九阡邪應(yīng)著聲,直接奔前院大廳里去了。
一進門面對的就是盛傾瀾劈頭蓋臉砸過來的大吼聲。
“小九,你跑哪里去了?你嚇?biāo)牢伊耍以為你死在外邊了呢,整個府里的下人都回來了,就你一個人沒回來。
你干什么去了你?這種時候還到處亂跑,你可長點心吧!”
九阡邪一回府,盛傾瀾九就叨叨的喋喋不休,一臉嗔怨的瞪著九阡邪,提著的心卻是落了地。
九阡邪眨眨眼。
“那個,二小姐,大公子呢?大公子沒事了吧?”
盛傾瀾聞言,臉色緩了緩。
“沒事了,都被皇室放回了府中了,大哥在他自己院子里休養(yǎng)呢,人也已經(jīng)醒過來了。”
盛傾瀾質(zhì)問的神色盯著九阡邪。
“大家不是都一起被放回來的嗎?你干什么去了呀?”
九阡邪舔舔唇,一本正經(jīng)的忽悠道。
“二小姐,本來我是跟著府里的下人們的隊伍一起回來的,但是回來的路上,突然間被柳葉公子給拉走了。
所以才會這么晚回來的,二小姐莫怪。”
盛傾瀾聽的一臉錯愕。
“誒?柳葉公子?你說那個九阡山上的柳葉公子?”
“啊。”九阡邪點點頭。
“他找你做什么?”
“本來是想帶著我離開的,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走?但是我拒絕了。”
盛傾瀾歪著頭,眨眨眼。
“然后呢?你就回來了?你怎么不把人帶回府中來啊?”
“我以為府中除了下人跟重傷的子弟之外,都跑出去跟魂獸戰(zhàn)斗了,沒想到二小姐你們能平安回來。
所以回來的路上,就特意的看了看,也沒有見到二小姐你們的身影,就趕緊跑回來了。
就是,覺得有些奇怪。”
盛傾瀾一愕。
“什么哦?”
九阡邪撓撓頭,一臉疑惑的解釋。
“就是回來的路上啊,我見到那些魂獸,看上去雖然是很嚇人的樣子,但是他們好像并沒有去主動的傷害城中的百姓啊。
傷害的,都是皇室的那些軍隊,還有跟他們作戰(zhàn)的那些個家族中的子弟們。
好像是很有靈智的在區(qū)別對待一樣。”
“誒?”九阡邪話一落,盛傾瀾愣了。
會客大廳里坐在一旁沉默的盛傾心跟盛傾城聽的同樣是愣了。
見幾個人愣神,九阡邪嘴角微不可見的揚起一抹弧度,隨即佯裝一臉驚訝道。
“二小姐,難道沒有注意到嗎?”
盛傾瀾皺皺眉。
“聽小九你這么一說,好像是這么一回事啊,當(dāng)時光顧著往回跑了,倒是沒有去留意這些。”
盛傾城頓了頓神,突然間明白了什么道。
“這些個魂獸是控制在盛荊公主手中的,盛荊公主看來并不打算傷害城中的百姓。
或者說是盛荊皇室,并不打算傷害我北涼城中百姓。”
九阡邪仰著一張看起來單純無害的臉,似無意道。
“原來,是這樣啊。
這么說的話,這些個魂獸在盛荊公主的手中,就只會傷害對它們出手的咱們這些家族子弟,還有皇室軍隊了,不會傷害城中百姓啊!
但是,魂獸是怎么來區(qū)分開皇室軍隊,家族子弟,還有城中百姓的呢,這馭獸術(shù)可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啊!”
盛傾瀾愣了愣。
“對這馭獸術(shù),我也不是很了解,因為我北涼里,哪有什么會馭獸術(shù)的靈者啊?
根本完全搞不懂是怎么個馭獸法兒的。
而且,咱們涼斗院里也沒有教習(xí)馭獸術(shù)的師傅。
咱們北涼對這馭獸術(shù),根本就是一知半解嘛,不,或者說是根本就不解。
不然要是精通的話,早該破了這個盛荊公主的馭獸術(shù)了。
就算破不了,怎么也能夠想辦法制止這些魂獸,或者拿出些什么應(yīng)對之法來,也就不會這么被動的只能硬拼的扛著了。
恐怕,咱們這些個大大小小的家族,也撐不了多久。
尤其咱們這四大家族經(jīng)過了昨夜一戰(zhàn),身體都已經(jīng)撐到了極限了,哪兒還有多少精力去戰(zhàn)斗啊?最多再撐上一個時辰,就得逃回來換我們上戰(zhàn)場。”
這也是她們?yōu)槭裁礇]有直接在戰(zhàn)場上扛著,而是回來了。
她們也只不過是回來備戰(zhàn),做下一波御敵的戰(zhàn)前準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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