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yī)院的另外一邊,副院長親自下樓去停車場接了兩個人。
張副院長平時不拘言笑,看起來特別嚴肅,但是此刻在看見下車的其中一個外國人時,卻特別熱情的走過去和他握手。
“歡迎,歡迎,布朗先生能來我們醫(yī)大附屬醫(yī)院,簡直是我們的榮幸。”
布朗笑著說:“今天還要感謝你們醫(yī)院借給我特殊檢查儀器。”
“不用謝,不用謝。”
張副院長說完,這才看向聶庭軒,先是被他周身散發(fā)出來的矜貴氣度震了一下,心想這會是哪位大人物,面上忙帶著和善的笑試探著問:“不知這位先生怎么稱呼?”
“這是我的病人聶,你叫他聶先生就行。”
“聶先生,你好。”
“你好。”
兩人握過手,張副院長就帶著他們朝專屬電梯走去,邊走邊說:“你們來得正是時候,如果明天來,檢查儀器就被占用了。”
布朗來了興趣:“你們醫(yī)院腦科接到了一個特殊病人嗎?”
“是的。”張副院長想著布朗是國際腦科權(quán)威,私心里希望他能給醫(yī)院的腦科醫(yī)生們指導(dǎo)指導(dǎo),就簡單說了一下,“是一個腦部受了撞傷……需要馬上動手術(shù)的病人。”
聽到這話,布朗忍不住看了一眼走在旁邊安靜聽著的聶庭軒,才問張副院長:“手術(shù)什么時候開始?”
“病人要下午五點鐘才到,所以手術(shù)安排在晚上九點鐘開始。”
“為什么中間隔這么久,難道對方?jīng)]有給你們他的檢查資料?”
“給了,不過那位病人除了身份特殊,脾氣也有點不好,我們得給他做做思想工作。”
布朗理解的點點頭。
電梯到了醫(yī)院高級VIP樓層,張副院長帶著兩人進了他的辦公室,給他們一人一瓶水后,說:“兩位先坐坐,我去準備準備,最多十分鐘就能開始給聶先生檢查。”
“好。”
張副院長離開辦公室后,聶庭軒坐下來問:“布朗先生想要留下來看今晚這場手術(shù)?”
布朗笑著開玩笑:“聶能不能不要太聰明,你不知道太聰明對你現(xiàn)在的病情有影響嗎?”
聶庭軒看他一眼:“我只是隨便猜猜。”
布朗一曬,聳聳肩:“好吧,我的確想留下來看這場手術(shù),我覺得張先生剛才說的情況和你有五層相似,你的病情太特殊了,我一直沒有找到突破口,剛好今晚看看Z國的醫(yī)生怎么手術(shù)的,說不定就找到了治療你的方法。”
“嗯。”
“不過聶,那個能把我給你的藥劑再重新調(diào)配的小姑娘你到底搞定沒有?要不是你一直不告訴我她是誰,我早找過去了,那樣的本事,簡直是醫(yī)學界的天才……不,鬼才了。”
聶庭軒垂了一下眼眸,像是考慮了一下才說:“她警惕性很高,你要是貿(mào)然去,肯定會被拒絕。”
“拒絕有什么關(guān)系,我就不信以我的誠意,還打動不了她。”
站在旁邊的唐勇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布朗先生,我家少爺給出那么好的誘餌都打動不了黎小姐,你就別想了。
聶庭軒卻并沒有再說什么。
張副院長很快安排好,回來就帶著兩人朝檢查室走去。
……
會議室的幾人一直研究方案到下午四點才結(jié)束。
結(jié)束后,陳院長對幾人說:“大家先去吃飯,病人五點鐘到醫(yī)院,吃完飯差不多就要開始做接待工作了。”
眾人點頭,站起來相繼朝會議室外面走。
“方教授。”陳院長突然叫住朝外面走的方教授。
方教授和黎棠月停下來,陳院長等其他人走出去后,先過去把會議室門關(guān)上,才轉(zhuǎn)身和顏悅色的對兩人說:
“方教授,我聽說你打算帶你的學生進手術(shù)室?”
“對。”方教授哪里不知道陳院長的用意,就先發(fā)制人說:“怎么了,我?guī)业膶W生進手術(shù)室學習不行嗎?”
陳院長對方教授的倔脾氣太了解了,所以聽他這么問,就有些頭痛,他斟酌了一下用詞,才說:
“平時方教授帶你的學生進手術(shù)室肯定沒人反對,但是……這位病人實在太特殊了,萬一你帶你的學生進去刺激到了病人,到時候誰負責?”
方教授挺起胸膛,“我負責。”
“……方教授,你怎么就這么倔呢?”
陳院長努力深呼吸,才沒有吼他,他干脆轉(zhuǎn)向黎棠月,好言相勸:“小黎,今晚這場手術(shù)進去的人都要簽訂生死約(作者胡謅,請勿較真),如果出現(xiàn)人為意外會負全責,你還小,手術(shù)本來就有風險,要是……”
黎棠月聽到這話眼中閃過意外,她故意睜大眼睛用不理解的語氣問:“簽訂生死約?難道病人是哪個國家的皇室?即使是皇室,也沒有這么霸道的條款吧。”
“這……”其中肯定有很多原因,陳院長肯定不會和黎棠月說。
黎棠月猜到了一些,直接皺起眉頭,“既然這樣,那老師也別參與這場手術(shù)了,你們接的病人本來病情就復(fù)雜,要是真出事,也是正常情況,為什么要簽生死約!”
方教授這時卻皺起了眉頭考慮起來,過了一陣,他點頭同意,“陳院長說的對。小月月你就在外面等著吧,到時候老師出來了給你講手術(shù)過程也一樣。”
“老師……”
“小月月,是老師沒有考慮周到,不過你放心,這種病情我以前見過,不會出事的。”
黎棠月顰眉,垂眸想了一下,“老師不是說需要進去一個會D國語的人嗎?”
“對呀。”方教授這才想起來這事,就看向陳院長。
陳院長說:“那邊會直接帶翻譯來。”
既然這樣,黎棠月就沒有再說什么,畢竟她在所有人眼里,只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學生,還不能進那么大手術(shù)室的資格。
五點鐘,一架豪華專機直接停在了醫(yī)院的樓頂,所有參與手術(shù)的人開始準備。
黎棠月跟在方教授身后,見他邊走邊和陳主任交談,也不出聲。
到了手術(shù)樓層,這里靜悄悄的(之前這層樓就被包了)。
在他們走到手術(shù)區(qū)外面的等候區(qū)時,電梯剛好叮的一聲打開。
就見一個容貌冷峻眼神犀利的高大男人被站在他旁邊一左一右的正副兩個院長請出來。
這個男人在三十歲上下,臉上還有一道剛結(jié)痂的疤,明顯是頭部受傷的時候同時傷著的。
在他們旁邊還有一個穿著夾克氣勢也很強的人,后面再跟著四個看起來就很恐怖的持槍保鏢。
從這一點,就能看出病人的身份不簡單。
“雷洛先生,今天給你主刀的是腦科權(quán)威教授方東摯先生。”陳院長把方教授介紹給最中間那個男人。
雷洛看了一眼方東摯,眼中看不見溫度,但是并沒有說什么。
接著又掃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其他人。
最后把目光定在黎棠月臉上,眼中閃過不悅,沉聲開口:“給我做手術(shù),竟然讓這么年輕的女人進來,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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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編輯通知,下個月2號瀟湘pk,也就是說還有三天,有點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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