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病房區(qū)的設(shè)備很豪華,活動室很大,當黎棠月推開門的時候,就看見雷洛一個人拿著手機邊視屏邊在里面慢走,夾克男和幾個保鏢全部站在門邊。
幾人一見門被推開,同時射來冰冷的目光,當看見是黎棠月后,他們才收回目光繼續(xù)目視前方。
黎棠月愣了一下,這些人不會來一個人就用眼神震退一個吧?
這時,雷洛突然朝視屏中的人吼道:“你們誰敢過來,看我不一槍崩了他!”
黎棠月看向雷洛,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位還真是沒有作為腦部病人的自覺啊!
雷洛這時突然抬眼看過來,眼中一片鋒利,當他看見黎棠月后,先是皺起眉頭,接著對視屏中的人說:“掛了,我還有事。”
說完也不等對方反應(yīng),直接就掛了視頻。
黎棠月抬步朝他走去。
“你來做什么?”
“我來看看你這個病人有沒有做病人的自覺。”
黎棠月說完看向他的手機,用身為醫(yī)生的職責教訓(xùn)他:“你視頻沒關(guān)系,但是麻煩下次不要動不動就發(fā)脾氣大吼,這樣會對你的頭部有影響。”
“我已經(jīng)好了。”雷洛用不悅的眼睛盯著她,“你要是再敢多管閑事……你想做什么?”
看著下意識朝后面退了一步的雷洛,黎棠月拿著銀針的手朝他晃晃,笑得得意:“我要是再多管閑事……你想對我怎么樣?”
雷洛還能對她怎么樣?他本來就是嚇唬她,見她亮出了銀針,想到上次她為了讓他大便做的事情,簡直恨不得離她遠遠的。
這個女人簡直有毒。
黎棠月看著雷洛眼中閃過警惕,笑得更加得意,她把銀針收起來,問:“說說你最近的情況。”
雷洛瞪著她半晌,才甕聲甕氣的說:“沒有什么情況。”
黎棠月想盡辦法問了雷洛好幾個問題,見他還算配合,就滿意的沒有再問。
等問完該問的問題,黎棠月本著醫(yī)者父母心的原則建議道:“你過不了幾天就可以出院回去休養(yǎng)了,不過你不能長途跋涉,所以最好在S大找一處比較幽靜的住處修養(yǎng)一段時間。”
“修養(yǎng)多久?”
“最好修養(yǎng)三個月,這樣你以后也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
雷洛點點頭,兩人就沒有再說什么。
剛好這時方教授找了過來。
方教授見兩人相處還算融洽,就笑著對黎棠月說:“小月月,我剛才翻了一下雷洛的病歷,他恢復(fù)得很好。”
黎棠月點點頭,就和他討論了一下雷洛出院后的事情。
這個時候雷洛的翻譯并不在,雷洛和夾克男幾人又不會Z國話。
站在那里被當成隱形人的雷洛不高興了,他粗著聲音說:“說D國話。”
黎棠月掃了他一眼,不客氣的說:“你既然要在Z國待幾個月,我勸你最好把Z國話學(xué)學(xué)。”
“我不能動腦子。”
“誰說不能動了,你只要不動怒和太過動腦就行,學(xué)Z國話又不難。”
雷洛瞪著她,眼中明顯寫著:我信你個鬼!
黎棠月嘴角揚揚,建議:“你可以專門聘請一個Z國人來教你。”
雷洛緊盯著她:“我不放心其他人。”
“你聘請人的時候可以好好的調(diào)查調(diào)查對方。”
“我的身份不能聘請其他人。”
“那就讓你的翻譯教你好了。”
“……”
面對雷洛瞪視的目光,黎棠月裝著沒有看見,她對方教授說:“老師,師兄那里應(yīng)該快要結(jié)束了,我們過去吧。”
方教授看了一眼兇狠的雷洛,想著小月月剛才不會又說了什么話讓這位生氣了吧,他忍不住教育黎棠月:“小月月,你明明知道他脾氣不好,干什么激怒他,萬一他打人了怎么辦?”
黎棠月看了一眼雷洛,點點頭,乖巧的答道:“老師,我知道了,以后我盡量少和他說話。”
說完后,她和雷洛說了一聲:“我和老師走了,你有什么情況一定要和醫(yī)生說。”
雷洛瞪著她不說話。
黎棠月也不在意,直接和方教授走了。
兩人一走出去,雷洛就不悅的問:“他們剛才說了什么?”
夾克男和幾個保鏢面面相覷,他們也聽不懂。
雷洛咬牙低吼:“從今天開始,你們個個都給我學(xué)Z國話,要是在我出院之前學(xué)不會簡單的對話,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說完就氣呼呼的朝門邊走了。
夾克男和幾位保鏢:“……”老大這是中了什么邪,讓他們幾天時間學(xué)會Z國話,這不是要他們的命嗎?
即使這樣,他們還是得學(xué)。
所以接下來幾天時間,VIP病房區(qū)醫(yī)護人員就發(fā)現(xiàn)了這么一副情景,那位D國來的病人的保鏢們竟然在學(xué)Z國話,而且還是廢寢忘食的那種學(xué)習。
當然,這是后話。
黎棠月和方教授在陳主任辦公室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陳主任才回來。
“老師,小師妹,細胞已經(jīng)抽取好了。”
方教授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吧,剛好今天我們把這事解決了。”
“老師……”陳教授叫住兩人。
“什么事?”
“馬上就要到中午了,要不先吃個飯?”
“吃什么飯。”方教授一遇到醫(yī)學(xué)上的難題就特別興奮,恨不得馬上去研究,哪里還有心思吃飯。
陳主任想到上次黎棠月做手術(shù)沒吃飯,他被一個男人的保鏢刺果果警告威脅的事情,忙說:“即使你老不餓,小師妹現(xiàn)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你總得讓小師妹吃啊。”
黎棠月:“……”她在這里都二十了,怎么就成了在長身體?
不過見陳主任給她打眼色,她就笑著對方教授說:“老師,我們也不知道檢查要用多少時間,萬一直接到晚上了,中途餓了怎么辦?”
這事還真被黎棠月說中了,兩人一檢查,就直接到了晚上。
當兩人終于找到沐女士的病因,從實驗室走出來的時候,等在外面的陳主任對黎棠月說:“小師妹,剛才你的手機響了好幾次,我?guī)湍憬恿艘幌隆!?br />
黎棠月接過手機一看,竟然是公孫浪打來的,就問:“他說了什么?”
“好像你一個朋友受了傷,問你現(xiàn)在在哪里?”陳主任以為是她男朋友,就向他保證:“為了不讓對方誤會,我是以你導(dǎo)師的名義和他說的。”
黎棠月笑著朝他道謝:“謝謝師兄。”
接著就給公孫浪回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立即傳來公孫浪焦急的聲音:“小月,不好了,陽子在天凰宮酒吧喝多了在耍酒瘋,我們已經(jīng)控制不住場面了。”
黎棠月想了一下,以他對徐向陽的了解,他就不是那種人,嘴角一揚,說:“你把手機給陽子,我和他說兩句。”
對面在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后,傳來徐向陽大著舌頭的聲音:“喂,月兒妹妹。”
“陽子。”黎棠月叫了他一聲,才說:“聽說你喝多了在耍酒瘋,這樣吧,剛好聶庭軒在天凰宮和一個客戶談生意,我讓他過來。”
“誒!不要!”徐向陽的聲音立即就恢復(fù)了正常,哪里能聽出半點醉態(tài),他強調(diào):“我目前一點都不想見到聶庭軒。”
“是嗎?那你有沒有喝醉?”
對面?zhèn)鱽砗魵馔職獾穆曇簦^了好一陣,才聽他粗聲粗氣的說:“都是浪子想的餿主意,他讓我試探試探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所以……”
徐向陽說不下去了。
黎棠月也聽不下去了。
“你到底幼稚不幼稚啊!我說了只當你是哥哥就只當你是哥哥,你要再這么幼稚,我就讓聶庭軒來收拾你。”
“你!”徐向陽簡直氣到大喘氣:“你就不能不在我面前提聶庭軒嗎?本來我沒有喝醉,現(xiàn)在想買醉了。”
“怎么?那天你在他那里輸了男人的尊嚴,到現(xiàn)在還沒有想通。”
“聶庭軒竟然把我們最后一個賭注告訴了你。”徐向陽簡直咬牙切齒,“他答應(yīng)了我不說出來的。”
黎棠月沒想到她說的話徐向陽會誤會,嘴角一翹,故意說:“誰叫我是他喜歡的人,想要讓他告訴我多簡單。”
“呸!你就是個可惡的魔女!小月我警告你,我和聶庭軒的最后一個賭注你不許說出來,不然我又去你家提親。”
“……幼稚鬼!”
“我就幼稚了怎么的!”
“好吧,我不說,你也別真喝多了。”
“知道了,知道了。”
“那掛了。”
“哼!掛吧掛吧,我就知道你現(xiàn)在肯定在聶庭軒那里。”
黎棠月笑著掛斷電話,突然發(fā)現(xiàn),聶庭軒這個名字還很好用。
收了手機,黎棠月和方教授又去了陳主任辦公室研討了一陣病例。
接著黎棠月和方教授去吃了晚餐,說好明天過來和大家一起研究治療方案后,她就開車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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