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秦璽直接借助許家的勢力明里暗里瘋狂打壓黎氏。
就算黎文博在商場上手腕再強,也干不過秦璽的的男豬光環。
幾天之內,黎氏股票大跌。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在秦氏瘋狂打壓黎氏第三天的上午,黎文博突然在會議室昏迷。
一陣兵荒馬亂之后,黎文博被送到了離公司最近的第二醫院。
經過一系列的檢查,醫生得出黎文博身體各項機能正在快速退化,必須住院治療的結論。
黎文博哪里會同意這個時候臥床休息,等身上的力氣回來一點就回了公司。
張東成簡直被他的倔脾氣氣得眼眶都紅了:“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也得給小月想想。”
黎文博一邊打著吊針一邊工作著,頭也不抬的說:“秦璽欺人太甚,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我們黎氏打壓了下去。”
“你……難道黎氏比你的身體還重要。”
“當然,這是我給我們家寶貝女兒打下的江山,誰也別想拿走。”
張東成聽到這話,眼眶終于濕潤,最后什么都沒說轉身就朝辦公室外面走了。
“老張,你去哪里?”黎文博不放心,特意大著嗓門交代了一句,“這事不許告訴小月,我要她在E國開開心心的。”
張東成轉頭用怒火中燒的眼神瞪了他一眼,直接就出了辦公室。
在黎家的楊桂芝和楊璐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楊桂芝急得直抹眼淚,更是快速的吩咐廚房煲湯。
楊璐坐在客廳沙發上,冷眼旁觀著,心里卻是掩飾不住的雀躍。
等楊桂芝坐在沙發上等湯的時候,故意用害怕的語氣說:“媽媽,最近黎氏股票大跌,如果黎叔的身體真的跨了,我們是不是就要過回窮人的生活了。”
楊桂芝聽到這話,心里一頓,面上罵著她:“不許亂說話,你黎叔身體好得很,黎氏也只是暫時出現了點危機。”
心里卻計算著自己這些年有多少存款,最好馬上把那些錢轉走,不然到時候黎氏真的出現危機,黎文博找她要錢怎么辦;
還有趁黎文博這幾天沒有回來,把家里幾件值錢的古董藏起來應該也沒人知道。
楊璐并不知道楊桂芝的心思,心里得意的笑著:黎文博很快就要掛了,黎氏很快就是我的了。
楊桂芝等湯一煲好,就去了黎氏。
楊璐等楊桂芝一走,嘴角終于忍不住上揚。
她拿出手機走到院子里面給黎棠月撥去了電話。
對面沒接,她突然想起來這個時候E國還是半夜,就直接給她發了一條語音。
“黎棠月,你在國外玩得很高興是吧,但是你知道黎叔今天早上暈倒,醫生檢查出他得了絕癥,還有黎氏快要破產的事情嗎?你還真是個不孝子,黎叔抱病工作,你卻在國外和男人風花雪月。”
點了發送之后,她就露出了陰狠毒辣的笑。
“黎棠月,好戲已經開場,就等你回來了,到時候我一定要讓你到時跪在我面前給我舔鞋子!”
——
黎棠月感覺自己睡了一個長長的覺,睡得她全身都痛了。
努力睜開眼睛,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陌生的房間。
“呀!小月月,你醒了?”
順著驚喜的聲音看過去,黎棠月張嘴叫道:“老師。”
說完這兩個字,她才發現自己的喉嚨干澀得火燒火燎的。
方教授手里端了一杯水快速走過來,關心道:“你先別開口說話,你都暈迷了三天,說話嗓子肯定受不了。”
黎棠月朝他點點頭,就著他遞過來的水喝了兩口,才感覺喉嚨好受一點。
喝完水,那天晚上的事情全部回歸,她忙問:“老師,庭軒呢?還有鮫人的解藥呢?”
方教授表情頓了一下,才說:“你這臭丫頭,一醒過來就知道問其他人,你也不問問你中的毒怎么樣了,還有你睡了幾天。”
“我中的毒只要用白翎身上的解藥就能解。”說完她抬起右手看了看,果然上面的毒已經解了。
說完她就慢慢的從躺著的姿勢坐起來,先是看了一圈這個房間,才接著問:“這里是聶老家嗎?”
“對。”
回答的是站在門邊的聶老。
黎棠月忙和他打招呼:“聶老。”
聶老看著黎棠月,心情特別復雜,他本來私心里是不放心黎棠月的,現在卻對她特別感激。
他家在感情上終于開竅的外孫喜歡了面前的姑娘,面前的姑娘也能為了他外孫不顧生死拿到解藥,他還能說什么。
所以他還是夸獎了她一下,“那天晚上那么兇險,你竟然能堅持到唐勇帶的人去救你,很不錯。”
黎棠月朝他揚揚唇,“因為我手里拿的是庭軒的救命藥,我知道一旦被對方抓住,那藥就不可能再那么容易拿到了。”
聶老繼續用復雜的眼神看著她,過了幾秒,才說:“好孩子。”
黎棠月知道這是聶老接受了她的表現,直接笑彎了眼角。
不過下一秒想到:“庭軒是不是又昏迷了?”
不然他不可能不會在她醒來的第一時間出現。
聶老和方教授同時沉默了一下。
聶老才說:“那天晚上你出事,庭軒的情緒波動太大,他硬扛著等到你被救下的消息后,就暈了。”
黎棠月心疼極了:“這幾天他一直沒醒嗎?”
“對,那孩子身體機能已經支撐不了他醒過來。”
黎棠月聽到這話,掀開被子就要下床,邊下床邊說:“老師,我們現在就去給他動手術治療。”
“小月月,你才醒過來,你覺得你能支撐一臺這么大的手術。”
“我不做手術,我給老師打下手。”
“這樣也不行,這臺手術你比我更清楚怎么做,你必須把身體養好了,我們做手術的成功率才更大。”
“方教授說得對,小月你還是養養身體。”
方教授和聶老都反對她,黎棠月也知道是自己太沖動了,想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不過她還是掀開被子下了床,“那我先去看看庭軒。”
不見到人,她心里不踏實。
聶老和方教授這才沒有反對她。
聶庭軒就住在她隔壁的房間。
黎棠月走進去看著安靜躺在那里的男人,嘴唇嚅動了兩下,最后什么都沒有說的直接走過去坐在旁邊握住他的手盯著他。
跟進來的方教授說:“小聶這兩天的腦細胞壞死得更加厲害,我擔心他有什么不測,就把你帶回來的藥給他吃了一點。”
黎棠月點點頭,想了一下,看著聶老問:“聶老,你這里有年歲大的人參嗎?”
“有。”
“那給我煲點人參湯,到時候再給我一點。”
兩人同時看著她。
黎棠月垂下眼瞼,說:“我想身體快點好起來。”
兩人又不說話了,眼中卻同時閃過了心疼。
尤其聶老還想到了黎文博最近發生的事情,他最后還是自私了,沒有馬上告訴她,他想她能全心全意的治療他的外孫。
不過,他打算幫幫黎文博。
所以,在黎棠月養身體的時候,黎氏集團股票的跌勢突然就被一股力量拽住停了下來。有人找黎氏麻煩,也被不聲不響的收拾掉。
當秦璽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馬上派人去查。
只是他怎么查都沒有查到是誰派的人。
這讓他想到了本事很大的聶庭軒,馬上就給許家人打了個電話。
“那個聶庭軒該動一動了。”
到了第二天,許家就派人找了個借口查封了聶庭軒的那套別墅。
許二少帶著人在里面搜了一圈,發現了那個地下室,他給秦璽打電話:“沒想到姓聶的竟然把整套別墅下面都弄成了地下室,我讓人查了一下,地下室之前用來研制過藥。”
秦璽嘴角揚起算計的弧度:“這不是更好,直接給他安一個非法制藥的罪名,把那套別墅直接查封了。”
“哈哈,這個主意不錯,我看這套別墅至少值十幾億,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
黎棠月看完聶庭軒就回自己的臥室休息去了。
不過暈迷了好幾天,她根本就睡不著。
最后直接下樓走出小樓,發現聶老和方教授正坐在院子里面的石桌邊下棋,就走了過去。
聶老問:“小月怎么不好好的休息。”
“這幾天躺得太久,我骨頭疼。”
“那你就在院子里面走走。”
“嗯。”黎棠月雖然答應了,但是并沒有走開。
她問:“老師,我把白翎身上的解藥拿走,許家他們有沒有采取什么行動?”
方教授拿著白子的手頓了一下,才說:“這事也瞞不了你,我們現在已經被通緝了。”
黎棠月眉頭皺緊,“他們用的什么借口通緝我們?”
“盜取國家財務。”
“哼!”黎棠月重重的冷聲一聲,嘲諷道:“還真是莫須有的一項罪名。”
聶老這時開口,語氣帶著他這個身份才有的霸氣力度:“兩位放心,等小軒的病治好了,我給你們翻案。”
有聶老這句話,方教授就放心了。
黎棠月倒是無所謂,她相聶庭軒早就為她計劃好了到時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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