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把該承認的全部承認以后,管家額頭上已經冷汗直冒。
黎棠月這時還說了一句:“管家,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管家一聽這話,雙腿一軟,差點摔了。
他抖著唇好一陣,才一臉青白交加的說:“小姐,張先生,我……我……”
“難道你也是被逼迫的?”黎棠月看著他這個樣子,譏笑道:“我看你是找不到借口了吧!
說完對張東成說:“張叔,這種人干脆直接打殘了扔到衛兵局去!
“不……你們不能對我用私刑,這是犯法的!惫芗也粩喑竺嫱耍詈笱酪灰,推開擋在他身后的人就想朝外面逃。
唐勇本來就站在他旁邊,他手一伸,直接就拉住了他的后衣領,手下用力,竟然把人給提了起來。
“咳咳……”管家被拉住后衣領,前面的衣領就勒住了脖子,瞬間就憋紅了臉,他長大嘴巴叫道:“啊……啊……救命……”
黎棠月冷漠的看著管家,對唐勇說:“給我打!
唐勇腳一抬,狠狠的朝管家的膝蓋彎踹去,同時放開他的衣領。
只聽咔嚓一聲,接著是管家跪在地上砰的一聲。
“唔……”
管家痛得差點暈死過去,跪在那里眼淚一把鼻涕一把,不斷抽氣。
看得站在旁邊的另外兩人嚇得面如死灰,恨不得立即暈死過去。
張東成看著管家,厲聲問:“楊桂芝去了哪里?那些東西她藏到那里了?”
管家忙不迭搖頭:“我不知道……啊……”
唐勇又踹了他一腳,這一次痛得他身體都抽搐了。
張東成看向另外兩人,兩人竟然嚇得跪了下來,“我們不知道,我們只是幫著掩飾一下,其他的事情都是管家在幫忙。”
張東成走到趴在那里的管家:“你說不說!”
“我真的不知道……”
“不說是吧!
張東成氣急敗壞,抬起腳就又給了他好幾腳。
“啊嗚嗚嗚……”慘叫聲不絕于耳。
管家這一次痛得身體直接發起了痙攣。
黎棠月見張東成的神情有點不對,就知道他肯定把這段時間積壓在心里的苦楚全部發泄了出來,她忙走過去拉住他的胳膊:“張叔,你別踢了,不然把他踢死了我們更加問不到什么。”
張東成這才冷靜下來。
這個時候管家已經被踢得進氣比出氣多,氣息奄奄的在那里偶爾本能的動彈一下。
張東成看著還是不說的管家,冷漠的說道:“看來楊桂芝給了你不少好處,既然這樣,那你下半身就去牢里面呆著吧!
黎棠月發現管家聽到這句話以后,眼瞳深處竟然閃過了一絲解脫,她嘴角浮起冷笑,不過她并沒有提醒張東成,打算讓唐勇私下去處理。
三人很快被送去了衛兵局,張東成跟著去了一趟,直到晚上快要到九點鐘才回來。
張東成回到別墅,黎棠月忙讓人給他準備了吃的。
張東成吃了晚飯以后,兩人又去了辦公室。
公司里面的那筆錢還沒有找到,家里值錢的又全部被楊桂芝卷走,對于黎家來說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黎棠月滿臉仇恨的說:“這些肯定都是秦璽算計的。”
張東成的臉色也很不好,不過他見黎棠月這種表情,就說:“這事我們沒有證據,你到時候別亂來!
說到這里,他又說:“錢的事情我們再想想辦法,公司里面那筆款項必須馬上填上!
“張叔,我身上還有錢,把我那些錢全部拿去填公司的漏洞你看夠不夠!
“不行,這些錢是老黎特意給你留的嫁妝,怎么能用?”張東成在這時突然發起倔來。
“張叔,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到這個,只要黎氏度過了這次難關,難道那些不全都是我的嫁妝!
張東成其實并不是那個意思,他只是純粹的不想用黎文博給黎棠月存的錢,這樣會讓他感覺自己特別無能,無能到連黎棠月都保護不好。
他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就問:“小聶現在還在E國吧?”
“對,他在那邊有事情,不然我也不能偷偷跑回來。”
“當時老黎讓小聶炒的股現在應該漲了很多,要是把那筆錢拿過來,我們就能先把第一批的錢填上了。”
“對呀,我怎么沒有想到!崩杼脑峦蝗幌氲剿职之敃r提過把那些股票轉給楊桂芝,聶庭軒肯定沒轉,他們現在拿出來應該不少了。
最重要的是,要是楊桂芝知道了有這么一回事,不知道會不會后悔。
就在這時,傳來敲門聲,唐勇推開門站在那里對兩人說:“小姐,張先生,別墅外有個人說要見小姐。”
“是誰?”張東成皺眉問,他現在對所有找黎棠月的人都不放心。
“他說他是小姐的青梅竹馬!
“我的青梅竹馬?難道是陽子?”
黎棠月和張東成眼中同時露出驚訝之色,兩人快速朝樓下走去。
果然是徐向陽。
這個時候的徐向陽身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陽光和吊兒郎當,他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還戴著墨鏡。
這樣子的他,讓黎棠月差點認不出來。
“陽子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黎棠月走過去就圍著他轉了一圈。
徐向陽這段時間瘦了很多,他取下眼鏡,眼中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光亮,變得深沉了很多,他說:“才回來幾個小時!
回答完他用難過的眼神看著黎棠月,說:“月兒妹妹,你節哀順變。”
“嗯!崩杼脑聰肯卵鄄點點頭。
看得徐向陽有些難過。
站在旁邊的張東成忙提醒兩人:“小月,讓小陽進來再說。”
黎棠月點點頭,就和徐向陽一起走了進來。
唐勇把大鐵門關上。
幾人一起朝別墅里面走。
到了客廳,徐向陽先去給黎文博上了一炷香,幾人才在沙發上坐下來。
黎棠月急切的問:“陽子,你不是被送到了……那里嗎?你是怎么出來的?”
徐向陽聽到這話臉色就更沉了一點,他看著黎棠月不答反問:“小月,你覺得我真的有精神病嗎?”
“怎么可能!”黎棠月立即提高聲音說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有沒有神經病我最清楚。”
徐向陽聽到這話,一直緊繃著的嘴角終于放松了下來。
他說:“我沒有病,這事是秦璽陷害的我!
說到這里,他說了一下后來被人救出精神病院的經過。
黎棠月知道全過程,就故意問了一句:“你知道是誰救的你嗎?”
“不知道,我后來養傷呆著的地方很隱蔽,里面的人說他們只是保鏢,什么都沒有和我說。”
張東成這時說:“看來小陽是遇到貴人了!
“對,要是沒有把我救出去的那些人,我現在就還在精神病院,到了那里肯定也被逼成精神病了。”
黎棠月又問:“那你回來有沒有回家?”
“有,我先回的家。”徐向陽看著黎棠月,突然說:“我爸爸決定把產業轉到H國去!
說到這里,他就垂下了眼瞼,“我爸爸經過上次的事情,必須好好的調養身體,H國環境不錯……”
黎棠月直接打斷他:“陽子,你們離開,是因為擔心秦璽再對你們做什么吧?”
徐向陽身體一震,偏頭看著她,表情變了好幾變才說:“對,秦璽就是個瘋子,我爸爸媽媽再也經不起他的折騰了!
徐向陽其實一點都不想跟著出國,但是他卻不忍心看他媽媽一直流眼淚。
三人都沉默了。
過了一陣,徐向陽突然對黎棠月說:“月兒妹妹,要不你和我一起出國吧!
黎棠月還沒有反應,站在旁邊的唐勇感覺哪哪都不好了。
這位竟然敢挖他家少爺的墻角,是不想活了還是不想混了?
黎棠月看著徐向陽真誠的表情,皺著眉頭說:“我不可能丟下黎氏跟著你出國!
徐向陽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他:“你……難道你還放不下秦璽!”
“你說什么呢?”黎棠月咬牙切齒的說:“經歷了這么多事情,我怎么可能還放不下他,我現在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徐向陽一聽這話,立即氣紅了眼眶:“秦璽對你做了什么!
“我懷疑我爸爸的死和他有關系。”
徐向陽聽到這話,雙拳瞬間握緊,臉上同樣現出狠厲之色:“MD秦璽,簡直是欺人太甚。”
張東成見兩人越說越激動,擔心他們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就轉開話題問:“小徐,你們家準備什么時候搬走?”
徐向陽這才收起一點臉上的狠厲,回道:“我爸爸出院以后就在著手準備這件事情了,他們本來打算把我從精神病院弄出來后就離開Z國,現在我回來了,他們擔心有人再對付我,準備明天就搬走。”
黎棠月有點意外徐家竟然行動這么快,不過想到徐向陽才回來,肯定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秦璽對于他來說,就是仇人,要是知道秦璽明天結婚,他肯定會想辦法去破壞。
想到這里,黎棠月就說:“那你今天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走的時候我就不送你們了,免得節外生枝。”
徐向陽聽到這話,表情別扭了一下,才問:“月兒妹妹,黎叔走了,現在你是不是接手了黎氏?”
“不然呢?”
“這樣你一定很辛苦!
黎棠月看著突然變得感性的徐向陽,特別的不習慣,就說:“你快點回去吧,回去的時候當心一點,別讓人看見了!
畢竟所有人都知道徐向陽被送到了精神病院去,要是遇到人,說不定遇到的人就會給精神病院打電話把他抓回去了。
徐向陽用復雜的眼神看了黎棠月一眼,這才站起來,還是說了一句:“我爸爸說我們明天早上六點半就出發,我家的貴重東西早就打包寄過去了,明天帶的東西也不多!
說完他就抬步朝門邊走。
只是剛走一步就停下來回頭看著黎棠月,“月兒妹妹,你送送我!
黎棠月本來就打算站起來送他,見他這么說,嘴角抽抽,就站起來和他一起朝外面走。
在走到院子里面的時候,徐向陽說:“月兒妹妹,要是你以后遇到了什么困難,一定要和我說,就算拼了這條命,我也會飛回來幫你。
還有,最近你不要沖動,即使你恨秦璽,也要等你熟悉了黎氏再做下一步打算!
黎棠月用炯炯的目光看著他,等他說完了以后問:“陽子,你是不是被什么附體了?”
徐向陽表情一頓,臉上閃過一絲氣惱,他繃著臉朝她低吼道:“我是在很認真的和你說事情,你給我嚴肅一點。”
“嗯……這樣的你才是我認識的那個陽子嘛!
“……”
徐向陽磨了一下牙,干脆閉上嘴不和她說話了。
兩人在走到大鐵門邊的時候,黎棠月突然問:“陽子,你和庭軒的第三個賭約是什么?”
徐向陽腳步一頓,用復雜的目光看著她:“男人間打的賭,你問這么多干什么?”
說完朝她擺擺手:“我走了,你回去吧!
說完就拉開鐵門離開了。
黎棠月看著徐向陽的背影,更加好奇他和聶庭軒當初的第三個賭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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