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棠月也下意識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聶庭軒。
在對上聶庭軒的目光時,笑著對他說:“庭軒,要不你去忙你的,我和師兄看著她就行了。”
聶庭軒用明了的眼神看了兩人一眼,點點頭:“我去一趟國事院,最近我都很閑,你有什么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黎棠月忙點點頭,“好。”一副恨不得他快點走的樣子。
看得聶庭軒忍不住自審自己的魅力起來。
等聶庭軒走后,祝老爺子終于忍不住笑著說:“沒想到矜貴無雙,對任何人都彬彬有禮卻也是最會和所有人保持距離的聶大少,竟然會這么……”
祝老爺子本來想說這么粘人,但又覺得這個粘字有點不對,就沒有說出來,直接把話題轉到他剛才說的事情上。
“我總感覺那個女娃是中邪了,要是真的是因為精神上出了問題,用儀器肯定能檢查出來,尤其師妹你還研究了腦科這么久,不可能什么都沒有檢查出來吧。”
黎棠月想想,覺得有幾分道理,加上她本來對這件事情就很急,就點點頭,“師兄有認識這方面的人嗎?”
“有,不過是在我的老家;帝都這邊肯定沒有。”
“那師兄能把那人請過來嗎?”
“能是能,不過你確定我們這么做,聶大少不會反對?”
“……”黎棠月:“不確定。”
聶庭軒作為一國總統,肯定不會相信這些事情。
其實黎棠月也不相信,只是她發現自己治不好那個作者后,心態有點崩,什么方法都想試一下。
她想了一下,還是說:“這事我到時候和庭軒說一下。”
兩人沒有在內室呆多久,就有人過來看病。
祝老爺子仗著黎棠月在這里,直接偷起了懶,還特別有理的說:“師妹,既然你在這里,你就幫我給病人看下病吧,我這一把老骨頭的,難得有機會偷次懶。”
黎棠月用炯炯的目光看著他,不過還是點點頭。
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過來看病的是一個慕名而來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在這種四月的天氣還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腦袋上還帶著帽子。
他身后站著兩個保鏢,一個保鏢手里給他拿著暖手寶,一個保鏢手里提著一個密碼箱子。
中年男人一見兩人出來,忙滿臉堆笑的看著祝老爺子說:“你就是祝老先生吧,我姓曹名大壯,是經過朋友介紹來的,聽說你能包治百病。
你只要給我把病治好,這些錢就全部是你的了。”
曹大壯一說完,站在他身后的保鏢就把那一個密碼箱提過來放在祝老爺子的診治桌上。
打開后,是堆滿的一箱子錢。
祝老爺子掃了一眼那一箱子錢,有點不高興:“我說這位病人,錢不錢的是小事……”
“難道祝老先生覺得這里的錢少了?”曹大壯以為祝老爺子是想拒絕給他看病,立即打斷他,特別土豪的又從身上拿出一塊玉。
這是一塊上等的和田籽玉,色澤飽滿,晶瑩剔透。
祝老爺子:“……”
祝老爺子壓住心里的火氣,說:“這樣吧,你先把這些收回去,我讓我師妹給你看看……”
“什么?我是專門來找你看病的,你竟然讓你師妹來看。”
說完他把目光轉到黎棠月身上,先是被她的樣貌驚艷,下一秒想到自己是來看病的,就特別不滿的指著黎棠月:“難道你讓她給我看病?她大學畢業了嗎?”
黎棠月在祝老爺子打算跳起來攆人的時候抬手制止了他,抬步走到曹大壯面前。
問:“你到底是來求我師兄看病的,還是來和他做生意的?”
“當然是來看病的。”
“既然是來看病的,就必須聽從醫生的話,不然就滾蛋。”
“你竟然這么和我說話,你信不信我讓我的保鏢揍你。”
“揍我?”
黎棠月嘴角揚起一絲惡魔般的笑,然后對著一邊叫了一聲:“保鏢。”
接著七八個保鏢從那邊走出來。
“黎小姐,請問有什么吩咐。”
“先給我把這個人揍一頓。”
“你你你……嗷~~~嗷~~~”
曹大壯和他的兩個保鏢根本就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被揍得嗷嗷直叫的曹大壯抱頭鼠竄,他的兩個保鏢震驚的都忘了反應。
等他們想要阻止的時候,一看那些人的氣勢,瞬間就歇了心思。
黎棠月抱臂看著被揍得蹲在那里邊嚎叫邊告饒的曹大壯,才施恩的抬手示意保鏢們住手。
等保鏢們退到一邊去以后,黎棠月走到蹲在那里的曹大壯面前,問:“現在還想不想揍我了?要是想,我們可以再來一次。”
“不不不……不想。”
“不想就好。”
黎棠月走到祝老爺子的診治桌邊坐下,說:“過來坐。”
曹大壯抬眼看向黎棠月,覺得面前的女人就是一個魔鬼,長了一張漂亮臉蛋的魔鬼。
黎棠月表情一沉:“叫你過來坐就過來坐,我的耐心有限。”
曹大壯忍著痛猛地就竄了過來。
黎棠月示意他:“把你的外套脫了。”
曹大壯忙搖頭:“不行,我特別怕冷,脫了會冷死我的。”
“叫你脫就脫,哪里那么多廢話。”
曹大壯此刻像是一個小媳婦一樣,哀哀戚戚的把羽絨服脫了。
沒想到他里面還穿了一件保暖衣和羽絨背心。
黎棠月木著臉,“把手伸出來。”
曹大壯忙抖著身子把手伸出來。
黎棠月把手指搭在中年手腕上把了一陣脈,收回手說:“你被人下了藥,得了體寒癥。”
“嚇!MD!誰敢給老子下藥。”曹大壯想了一下,一拍桌子,直接把脈枕拍到了地上去。
黎棠月不滿的皺起眉頭。
曹大壯忙訕笑著把脈枕撿起來,還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好好的放回原位,舔著臉問:“小醫生,你既然能把出我中了毒,那你能幫我把毒解了嗎?你放心,只要你把我身上的毒解了,要多少錢隨便開。”
黎棠月繃著臉說:“錢多錢少不是事,不過我對那你的態度很不滿意,你不是非要我師兄給你看病嗎?”
“不不不,你給我看也是一樣的。”
中年還是很有眼力見的,知道他要是說不讓她看,祝老先生肯定也不會幫他看病,這不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他還沒有那么傻。
黎棠月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也沒戳穿,直接指指旁邊的一架小病床。
“把你的上衣脫了趴上去。”
“你想對我做什么?”曹大壯下意識緊抓著衣襟,警惕的看著她。
黎棠月一頭黑線:“你覺得我能對你干什么?”
說完直接把一盒銀針擺在他面前打開。
曹大壯看著閃著寒光的銀針,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液,“你,你要給我扎銀針啊?”
“難道你怕?”
曹大壯心說:我當然怕了,誰知道你等一下會不會報復我。
黎棠月用事實告訴曹大壯,他的擔心是很有必要的。
接下來一個小時,從診所里面傳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經過的路人想進來看一看,但是門邊卻站著好幾個保鏢守著。
路人一朝這邊伸腦袋,就被那些保鏢用氣勢洶洶的目光瞪走了。
一個小時以后,黎棠月收起銀針,轉身朝桌子邊走。
曹大壯的兩個保鏢忙過去把他身上的汗全部擦掉,再給他穿上衣服把他扶起來。
黎棠月坐在椅子上拿出筆和藥方子本,邊在上面刷刷刷的寫著邊問:“感覺怎么樣?”
中年感受了一下,還別說,除了被扎得肉疼以外,真的沒那么冷了。
他把身上披著的外套一震,等其中一個保鏢把外套接住以后,站起來走了兩圈,一臉驚喜的朝黎棠月豎起大拇指:“神醫啊,我竟然不冷了。”
說完后,他仰天大笑起來。
“哈哈哈……”
“別高興得太早。”黎棠月直接潑他冷水,“就你身上的寒毒,至少也得扎個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好。”
“呃……”中年打了個激靈,想著身上的痛感覺更痛了,“小醫生,真的要扎那么久嗎?”
“不扎也行。”
“真的,還能用其他什么辦法?”
“泡藥浴。”
“我選擇泡藥浴。”
曹大壯立即表態,能泡泡藥浴就能把病治好,他干什么又受虐。
黎棠月看著他,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繼續在方子上面寫著。
曹大壯沒來由的打了個激靈,顫顫巍巍的問:“小醫生,你給我開這個藥需要泡多久?”
不會一年半載吧!
“不久,半個月就好。”
“呼……”
“不過每次得泡一個小時,在泡的時候不能出來。”
曹大壯心說:誰泡澡中途還出來,又不是尿頻尿急。
黎棠月繼續,“泡的時候你會感覺身上有點痛,再疼你也得堅持一個小時。”
曹大壯心說:再痛也不會有剛才扎的針痛。
曹大壯特別干脆的回道:“好,我會照著你說的步驟一步一步的做。”
黎棠月很快把方子寫好,再遞給一直站在旁邊沒有插話的祝老爺子:“師兄,抓藥吧。”
“好。”祝老爺子笑瞇瞇的接過單子開始抓藥。
這時,曹大壯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也不避,直接接了。
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他直接吼道:“什么?我老娘又去給人算命去了,我不是叫你看著她別讓她出門嗎?最近這么不太平,要是她出去被人揍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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