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買什么?”莊烙荀脫口問道。
“我大姨媽要來了。”
“……”莊烙荀不自然的怔愣住。
很快,他摸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季小彩立馬瞪他:“你干什么?”
“打電話叫人把你要的東西送來。”
“你!”看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季小彩嫌棄得都想趕他出去了。她就是想看看這人有沒有變化,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大男子主義十足。心里憋著火,她沒好氣的道,“算了,一會兒我叫邱秋幫我去買,要不然叫白大哥去也行。”
這種事讓白闕凌去幫她做,莊烙荀整張俊臉瞬間都布上了一層綠氣。
哪里還會再打電話叫別人去做,握著手機就往病房外走。
然而,到門口的時候他猛然頓住,挺拔的身軀繃得筆直,眼眸深處翻卷著異樣的情緒。
白大哥?
他緩緩的回頭,輕抿的薄唇微微勾勒,漆黑的眼眸深處閃過意味深長的笑意。
她是真的變了……
。。。。。。
十幾分鐘后,季小彩正在聽邱秋說王菊那邊的情況。
王菊說報警還真是報了警,但民警出現時,莊烙荀也沒親自出面,只派了一個律師去。
經調取的監控顯示,王菊先動的手,莊烙荀只是保護女友才對她出腳的。王菊當場就炸毛了,說自己是在教訓孫女,但鑒于季小彩還在暈睡中,無法證實她們是祖孫的關系,而且王菊先動手是事實。
最后的結果是,不知道莊烙荀的律師對民警說了什么,民警做完筆錄以后把王菊教訓了一頓,然后讓他們自己協商賠償問題,若協商不了再走法律程序。
王菊那個氣啊,不但在病房里鬧,還威脅莊烙荀的律師,說要在醫院住到他們傾家蕩產。
季小彩聽完,只是輕嚼著冷笑,真是懶得評說。
跟莊烙荀斗,也是王菊生的時代對,換個世界她怕是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彩,我覺得你真是不容易!攤上這樣一個任性的奶奶,換成是我只怕早讓她氣掛了!”邱秋一臉感嘆,就差沒說出王菊‘不知死活’的話了。
“有什么辦法,攤都攤上了!奔拘〔士嘈。
“你好可憐,你爺爺也好可憐。我看到你奶奶出現在醫院的時候還以為她是來看你爺爺的,可沒想到她只顧著耍橫吵鬧,壓根就沒提過你爺爺。”
“她不提最好,她要是沖著我爺爺去,那才惱火呢。你看我爺爺現在的樣子,就是讓她弄的,再讓她接近我爺爺,我都不敢想后果!闭f到這,季小彩突然有些緊張,“對了,球球,我奶奶知道我爺爺在哪間病房不?”
“我不知道她從哪里打聽到你爺爺在這家醫院,但我問過莊總,莊總說早就跟醫院打過招呼了,沒有你出面,誰也不許泄露你爺爺的情況。我想,你奶奶應該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恐怕就不會單單在樓下病房里鬧騰了!
“那就好!敝灰蹙詹徽宜隣敔旚[事,就算在樓下鬧騰死,她也不會管。
“小彩……”邱秋突然盯著她不停的打量。
“怎么了?”從她清澈的眸子里看出一些好奇,季小彩下意識的反問道。
“我覺得你好像不對勁耶,先前去見你幺嬸的時候你情緒都很低落的,為什么你奶奶這個樣子,你反而淡定了?”邱秋也是個藏不住話的,很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感覺。
季小彩心里有些尷尬,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呵呵’笑道:“不是我淡定,是我早就習慣了我奶奶那副無賴嘴臉,我早都氣夠了,還能再怎么生氣?”
對于他們來自異世的秘密,她很清楚,不能泄露半句。哪怕她信得過球球,一樣不能說。
畢竟這種離奇的事,就算她如實說了,球球也不一定會信。即便球球信了,說不定還會造成她心里恐懼。
正在這時,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
她拿過手機一看來電,秀氣的眉毛立馬皺起。
“喂?”這家伙,不會是迷路了吧?
只是,在聽某個男人說完話之后,她一臉黑線,嬌柔的五官都變成了一個‘囧’字。
他說他到了超市,但不知道選什么牌子!
還有不知道她要長的還是短的、薄的還是厚的、棉的還是網狀的……
她不過是想刁難他一下,看看他是否能放下屬于男人的那顆高高在上的心,沒想到最后沒把他弄尷尬,反倒把自己整得想鉆地縫。
磨了磨牙,她漲紅著臉蛋回道:“要棉的、薄的、牌子隨便!”
說完,她果斷的掛掉電話。
邱秋把腦袋湊近她,不停的對她眨眼:“小彩,什么棉的薄的?你是叫誰買‘面包’嗎?”
季小彩臉蛋紅得更加離譜,就跟一顆熟透的大番茄似的。
邱秋還在不停的眨眼:“白闕凌去樓上看你爺爺了,誰去幫你買?難道是莊總?”
季小彩恨不得立馬倒回枕頭上裝死。
看她那尷尬的表情,什么都寫在臉上了,邱秋‘啊’的一下叫起來:“不會吧?你讓我們未來的頭兒去給你買那個?”
“咳咳……你們都不在,我找不到人幫我,所以就請他去了!背诉@樣說以外,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邱秋一巴掌拍在她肩上,突然一臉的崇拜:“小彩,我真的很佩服你!以后,我就靠你罩著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季小彩狠狠抽了一下嘴角。她哪會不懂球球的意思,但球球卻不懂她想哭的心情。
沒多久,某個男人回到病房。
看著他手里滿滿一袋子的東西,邱秋趕緊出聲:“小彩,我去找白闕凌,問問他今晚在哪吃飯!
“球球!”季小彩想喊住她。
可惜那丫分明就是有意的,跑得比兔子還快。
她看著手提購物袋的男人朝自己走來,臉上才消下去的紅暈又返了出來。
“那個……放著吧……”
就算他去超市打批發她也不想吐糟了,要怪就怪自己,想好好作一回都能把自己作得這么尷尬。
莊烙荀皺眉盯著她:“不是來了嗎?怎么不用?”
季小彩紅著臉瞪了他一眼;“我是說要來了,又沒說現在需要!
低頭看著手里的購物袋,莊烙荀白皙的額頭有些黑。
但他也沒說什么,只是默默的將購物袋放到床頭柜里。
床邊有凳子他也沒坐,而是很自然的坐上了床,睨著她嬌紅的臉頰,他眸光突然深邃了許多。
就在季小彩被他看得滿身不自在時,他突然間伸出手將她摟進懷中。
“你……你干什么呀?”季小彩嚇了一跳,立馬就想將他推開。
“什么也不想,只想這樣抱著你!彼У貌痪o,但很牢固,任她怎么用力都推不開。
那低沉的嗓音像柔軟的羽絨般落在她耳畔,季小彩繃緊身子,有些惱火:“你信不信我叫非禮了?”
“不信!蹦腥撕芎V定。
“你!”季小彩無語,突然抬頭,“非——”
只是她剛放開嗓門,男人低下頭覆上她張開的紅唇,霸道無比的吞掉了她后面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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