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她回家,怎么了?”莊烙荀不屑的反問道。
“回毛的家!她在這里只有一個家,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就你這德性,找別的女人配你吧,別出來再糟蹋人了!”白闕凌口不擇言的罵道,可以想象他此刻在那里是有多生氣。
加個班回到家,人不見了不說,還遇上一個老瘋子……
電話里,莊烙荀聽到了王菊的聲音,而且好像在報警。
他冷冷一笑:“她有我照顧,不用你再獻殷勤了。以后我每天會送她上學、接她放學、陪她吃飯,你該干嘛就干嘛去吧。”
說完,果斷的掛斷電話。
再關機。
。。。。。。
季小彩洗完澡,白天睡太多了,現(xiàn)在確實沒睡意。加上又換了住的地方,更是睡不著。
之前聽莊烙荀說會把她的東西拿去書房,她見臥室旁邊的房門開著,里面亮著燈,于是直接進去了。
他的書房很大,乍一看簡直就像圖書館跟電影廳的結合體。兩面墻滿滿都是書,旁邊是沙發(fā)和矮幾,另一面墻被一塊超巨大的液晶屏顯示器給占據(jù)了,顯示器對面是張大書桌,后面還有豪華的躺椅。整個書房跟他曾經(jīng)的風格迥然不同,完全沒有那種嚴肅的感覺,反而就像一間巨大的休閑室。
余光瞥到她身影,書桌前正盯著筆記本的男人抬起頭,眸光深邃的落在她身上。
剛剛洗完澡的她頭發(fā)都沒吹干,秀麗的臉上還帶著濕氣,像剛洗凈的果子,晶瑩剔透。身上藕粉色的睡衣很保守,是他親自為她選的,雖然不知道她是否會喜歡,但他卻很滿意她穿上身的效果,清純中透著幾分可愛,讓他看著看著眼眸中都多了一層火熱的氣息。
季小彩假裝沒看到他直勾勾的打量,繃著小臉問道:“我的書呢?”
“那。”莊烙荀抬了抬下巴。
季小彩徑直朝沙發(fā)走去。
茶幾上放著她的書,還有一杯充滿香甜氣息的水果茶。
這兩天她心思都不在學習上,這會兒捧上書,本以為只是隨便打發(fā)時間,但看著看著,她還真是心無旁騖起來。
只是沒過多久,原本在書桌那邊的男人突然坐到她身側(cè),她一下子受驚般扭頭瞪過去,只見他手里拿著一塊干凈的毛巾,溫柔又貼心的為她擦拭著濕濕的秀發(fā)。
她趕緊伸手想把毛巾搶自己手里:“我自己來。”
可惜男人不給她機會,拉開她的手,還輕聲哄道:“你看你的書,別管我。”
他靠得這么近,又自降身份的為她做這種事,季小彩哪里還看得進書?
鼓著腮幫子,想著要怎么開口跟他劃清界限。
“你班上有叫鄭梁怡的同學嗎?”莊烙荀突然提問。
“有啊。怎么,你認識她?”季小彩雖然不想與他多說話,但他提到鄭梁怡,她還是忍不住起了一絲好奇。
“不認識。”
“那你問她做什么?”她有些沒好氣。
“她到福園小區(qū)找過你,不過你在睡覺,我打發(fā)她走了。”
“她找我?找我做什么?我跟她又不熟。”季小彩皺起了眉頭。
“她說她是你好朋友。”
“呵!”聽到他這一說,她忍不住嗤笑,“什么好朋友?我跟她只能算一個班的同學。”
莊烙荀為她擦拭秀發(fā)的手堵住,不解的凝視著她臉上的嗤笑:“只是同學?那她為什么會親自去家里找你?”
他不明白,但季小彩心里卻是有數(shù)的。
看他一臉的不解,她也忍不住多嘴說起來:“她哪是去找我,肯定是去找白大哥的。她一直在追求白大哥,還把我誤當成白大哥的女朋友,在我解釋清楚后,她又想叫我?guī)退非蟀状蟾纾說要給我錢。”
莊烙荀認真的聽著,涼薄的唇角突然勾勒起迷人的弧度:“還有呢?”
季小彩突然拉長了臉,尷尬的背過身去。
她怎么就這么嘴賤呢!
跟他還有什么好說的?她可沒忘記,以前她要跟他講話,他都是愛答不理的!
“乖,再跟我說說,后來怎么樣了?她為什么要去家里找你?”莊烙荀將她扳回原位,挑著眉討好她。
“有什么好說的?你什么時候變這么八卦了!”季小彩繃著臉,超級看他此刻的樣子不順眼。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她不相信這家伙一下子會轉(zhuǎn)性!
“說嘛說嘛,我想聽。”莊烙荀突然握住她的手,輕搖起來。
季小彩讓他給肉麻得,臉都紅了。
今天一整天,這男人把她的觀念完完全全的給顛覆了!
這哪里還是當初那個威風八面讓人敬畏的王爺,完全就是個沒底線的無賴!
憋著一肚子悶氣,她把他無賴的手拍掉:“我干嘛要說給你聽?你這么有能耐,你自己去查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一直都覺得白大哥和我有什么,現(xiàn)在聽說白大哥有追求者,怕是巴不得撮合白大哥和鄭梁怡。”
頓了一下,她瞪著眼威脅:“我告訴你,鄭梁怡不是什么單純的人,你要是敢給白大哥使壞,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莊烙荀抿了抿薄唇,突然用著幽怨的眼神嗔著她:“我不針對他,難道你就會原諒我?在你心中,他的分量終究比我重。”
季小彩想都沒想的脫口道:“是,他是我最重要的親人,永遠都是!”
“那我呢?”莊烙荀俊臉沉下,眼眸中多了一絲痛色。
“你!”看著他一副受傷難過的樣子,季小彩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被他套了話,氣得立馬轉(zhuǎn)身背對他,“我曾經(jīng)嫁你為妻,把你當成我生命中的全部。可你是怎么對我的?身為丈夫卻還不如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兄長,你覺得你還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我?”
“心兒……”莊烙荀從她身后將她摟住,雙手緊握著她的,涼薄的唇落在她耳畔,深情又痛悔的呢喃道,“給我一次機會好嗎?讓我重新走進你心里,這一生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想加倍愛你。”
“你別再說了,我什么都不想聽!”季小彩拉開他的手,起身逃一樣的跑了出去。
他說改就改,他說要對她就對她好,他……
可他忘了,她心里的痛是他造成的!就算好了又能怎樣,疤痕一樣存在!
。。。。。。
這一夜,她反鎖了房門,哭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第二天,本來她是打算去學校的,結果找到手機,發(fā)現(xiàn)手機早沒了電,她趕緊找充電器把電充上,一看時間都11點多了。
“暈死了!再這么下去,這書還讀不讀啊!”坐在床頭邊,她懊惱又煩躁的抓頭。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白闕凌的聲音,而且隔著房門都能聽到他脾氣很火大。
她趕緊打開房門跑出去。
客廳里,兩個男人正你瞪著我、我瞪著你,隨時一副要干架的氣勢。
見她出來,白闕凌拉著她就往沙發(fā)上坐。
“小彩,你怎么跟他出來了?這家伙有沒有對你使壞?”
“白大哥,昨晚發(fā)生了一些事,我實在沒法,所以跟他來了這里。手機一直關著機,我都沒注意,剛才才充上電。”季小彩有些心虛的解釋道。
白闕凌聽她說完,立馬朝對面的莊烙荀甩了一記刀眼:“關機?你不做那些手腳會死啊!”
季小彩愣了一下。
她腦子也不笨,回想身邊幾次出狀況,好像都莫名其妙的關機……
頓時,她也冷颼颼的朝某個男人看去。
除了他還能有誰!
莊烙荀扭頭開,似是什么都沒聽到。
季小彩也不想讓他們?yōu)檫@些事開火,見旁邊有一行李箱,她好奇的問道:“白大哥,這是你的?”
“小彩,從今天起,我也搬來這里——”
白闕凌的話還沒說,莊烙荀瞬間黑了臉,怒目射向他:“你憑什么搬來這里?誰同意了?”
白闕凌‘呵呵’一笑,摟著季小彩肩膀向他揚起下巴:“不好意思,季爺爺已經(jīng)認了我做干孫子,現(xiàn)在我是小彩她哥。而且,我也答應了爺爺要照顧好小彩,她去哪我自然就跟去哪。”
“你還能再無恥點嗎?”莊烙荀捏著拳頭,黑沉沉的臉色就差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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