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彎彎這會也汗!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槍,居然抵在了對方尷尬之處。
不過,白彎彎沒有表露出來,而是一手繼續(xù)抵著叫對方不敢動彈,另外一只手,摸出一只噴霧,對著男人噴了噴。
理論上來講。
星際跟地球一樣,是一個和平年代,這些東西,是不對外流通,但架不住她被綁架過,差點出事。
于是就有了這麻醉藥劑槍,以及令人渾身無力的噴霧。
對方防備著麻醉藥劑槍,卻未曾防備噴霧,身子軟軟的倒了下來。
白彎彎一把扶住對方,讓對方藏在自己身邊。
“不知道這麻醉藥劑,打在你那一處,會不會留下一些后遺癥?”白彎彎看著被自己制服的同學,低聲悄然的威脅道。
男人眸光動了動,看了一眼白彎彎手中的麻醉藥劑槍。
白彎彎。
先前魔改九曲之上,風頭人物。
這是一個敢干大事的人!
“我先前已經(jīng)打過手勢,我不說,你不暴露,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蹦腥饲穆暬貞馈
“你是哪個班的?”白彎彎問道。
“普通2班!蹦腥苏f道。
“怎么看自己的班級?”白彎彎一聽對方回答,懵了一下,詢問道。
男人聞言,唏噓的看了一眼白彎彎。
“你不知道?”男人問道。
“我要知道,還用的著問你?”白彎彎忍不住挑眉。
“你所在的班級,還有另外兩個班級,是被第一軍校里的三個導師帶領,這三個導師分別有一個外號,魔鬼,冷血,毒舌!蹦腥溯p輕的說道,視線忍不住看著那依舊指向自己最私密之處的藥劑槍,忍了忍,“你的班級導師是魔鬼導師!
“這跟你們埋伏在這里有什么關系?”白彎彎問。
“你們班,連同另外兩個班的人的號碼牌,一個十分!我們在這里,為的就是聯(lián)合起來,奪取一下你們的號碼牌!蹦腥苏f道。
白彎彎沉默了。
一個號碼牌十分。
比普通的號碼牌翻了三倍。
且他們開始的時候,導師可從不曾跟他們說過號碼牌的事情。
果然是被劃分到特別班級里,待遇也是與別人不一樣。
白彎彎悄悄翻了翻這位同學的口袋,這一番,翻出不少的號碼牌,也不多說什么,把號碼牌往自己的包里一裝,看的那同學滿眼的肉疼,恨不能同歸于盡一把。
看到此。
白彎彎的手一停,留給了這位同學一些。
就見那同學愣了一下,原先涌起來的念頭,因為這一怔愣,散了下來。
“你們是第一波來這個地方的嗎?”白彎彎詢問道。
“沒有!蹦型瑢W說道。
白彎彎看向?qū)Ψ,眼里的光,透著這回答,不怎么滿意。
男同學繼續(xù)說道:“我們是看現(xiàn)在還有一個小時才到約定時間,想要在最后半個小時里,得一把號碼牌!”
白彎彎點點頭,心中已經(jīng)大致有數(shù)。
這第一場考核,根據(jù)大家的體制來看,一個上午其實就能搞定。
剩下的時間,應該就是爭奪號碼牌。
只是他們班特別,遇到一個什么話都不跟你們說的導師,導致他們什么都不知道。
而她之所以這個時候到來這里,沒有在導師身邊看到人,想必是已經(jīng)知道了消息的人,開始聚集在一起商量著如何謀取號碼牌?
不過,她是個弱雞。
一百公里對她而言,還收有些難度,所以導致她在過程里,遇到零星的同學,以至于到了這邊,在沒有遇到,是因為戰(zhàn)場,其實早就已經(jīng)展開,甚至根本不在此處。
想清楚了這些,白彎彎再也不慌了。
眼看著時間已經(jīng)快到了約定的時間,這些人也需要在最后的時間里,趕到自己的位置。
否則,一樣算淘汰。
如今的考核,可跟魔改的九曲不一樣了。
說淘汰,自然就是真淘汰。
白彎彎想事情,想的似乎很認真,認真的有些出神到一眼就可以看到。
旁邊的男生看著白彎彎這幅模樣,心思流動。
他已經(jīng)觀察過。
這一處只有白彎彎一個人,而他卻還有好幾名同伴,只要自己積攢一點力度,逃開麻醉藥劑槍的第一槍,等待白彎彎的,就是另外一種局勢。
男生心思流轉(zhuǎn),眼中的光漸漸凝聚。
那邊,看似認真出神,定定看向一個方向的白彎彎,看到男生的模樣,心底勾了勾唇。
“來人,我這邊有……啊,砰!”
男生猛地蓄力,往外沖過去,卻剛動了一步,一頭栽倒在地上,發(fā)出一聲砰響。
隨著這一聲砰響,其他人分別看了過來。
那男生積攢的力道,也全數(shù)消失,只能無力的看著趴在地上,一臉血的看著自己的腳。
只見自己右腳,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系上了一個鎖鏈,鎖鏈的另外一頭,一個強力吸頭,正貼在一側(cè)的大石頭上。
若是正常情況,他自然可以拉動大石,可偏偏他被噴霧,卸掉的力道,渾身無力,好不容易積攢的力道,也不過堪堪可以動一下。
“你……”
男生看著白彎彎,又看了看大石頭上的鐵索吸盤,心中淚流滿面。
完蛋了。
這下要被淘汰了。
“都別動!”
白彎彎手中拿出一個類似煙霧彈一樣的高科技迷香蛋,搖晃了一下讓其他人看清楚。
果然。
看到迷香蛋,眾人不動了。
趁著眾人不動,白彎彎利用麻醉藥劑槍,迅速放翻了明顯不是那樣強大防備的三個人。
一下子,地上趟了三個人。
算上白彎彎腳下的人,這就有四個人了。
這本是一個十人隊伍,如今躺下四個,剩下六個。
“白彎彎?”有一個人認出白彎彎,喊道。
“沒錯,既然知道是我,就該知道,我這個人從不做沒有準備的事情!這迷香蛋,可絕不是什么假的!”白彎彎說道。
其他人的目光落在白彎彎手上的迷香蛋,視力比較好的人,立刻就看出,這迷香蛋是在學校大門口的商店買到的。
別人可能不知道。
但是專注于第一軍校的學生,沒有人不知道,那所商店,只對第一軍校的學生開放,擁有外面沒有的東西,比如麻醉藥劑槍,無力噴霧,以及群攻范圍的迷香蛋,煙霧彈,以及二合一。
“你想做什么?”其中一個人問道。
“你們一開始想做什么,我就想做什么?”白彎彎微笑著說道,收了麻醉藥劑槍,把腳下學生口袋里的號碼牌,全部都掏了出來。
“你要我們的號碼牌?”認出白彎彎的男生說道,說完,似覺得好笑,“就你一個人?”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七點十五,距離八點,只剩下四十五分鐘,你們六個人能即使趕到,就不知道他們四個能不能趕到。”白彎彎說道,看著蠢蠢欲動的其中一人,“別動,這迷香蛋,我可是買了解藥的!
“你以為我們沒有買?”男生挑眉。
“那要不賭一賭,看看是你們快,還是我快,是我淘汰,還是你們淘汰?”白彎彎微笑著說道。
說完。
幾個人聽到一側(cè)有腳步聲傳來。
“喲,你們在做什么呢?”
緊跟著白彎彎,慢悠悠而來,并沒有專門去搶奪號碼牌的三個人,慢悠悠的趕上了白彎彎。
一看這陣仗?
三人朝著白彎彎那邊走過去,“什么情況?”
“你們來的正好,這邊十個人,不少號碼牌,要不要一起?”白彎彎微笑著詢問道。
對于眼下的情況,她是預判出來的。
許歡,安奈林,錢陵三個人一直跟在自己身后慢悠悠,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這三個人本身的實力很強,且如今情況不明,他們也不可能專門去搶號碼牌,所以必定慢悠悠的晃著。
算算時間。
這會自然就到了。
果然……
安奈林看了看白彎彎,視線往下,掃過白彎彎腳下的男生,又看向一側(cè)倒下不能動彈的三個人。
不用問都知道,被麻醉藥劑槍給陰了。
想想也是。
除了白彎彎,只怕誰也不會想到考核的過程里,帶上這種比較有真無力興致的東西。
“號碼牌叫出來,這四個人讓你們帶走!”安奈林看著其中為首的一個男生說道。
那男生微微蹙眉。
“沒有號碼牌,你們依舊可以通過考核,可跟我們杠起來,這四個人必然會淘汰出局,至于你們……一個迷香蛋,一把麻醉藥劑槍,你們覺得你們占的了上風嗎?”安奈林詢問道,面上一派冷靜的分析之色。
其他幾個男生對視了一眼。
“已經(jīng)七點二十三了,你們沒有多少時間考慮了!卑讖潖澘粗鴮Ψ剑娪邪材瘟,許歡,錢陵三人壓陣,便蹲下身子,將那鎖鏈用鑰匙解開。
時間再拖下去。
剩下的學生就會蜂擁而來。
雖然這是一個很好搶奪號碼牌的時機,但是這些人的目的地與他們不一樣,就直接導致,想法很美好,現(xiàn)實很殘酷。
最終的解決,不是他們搶別人,而是別人牽制著他們,叫他們直接淘汰出局。
對面的人思考著,突地聽到后面的動靜。
很顯然。
時間的推進,讓那些并沒有第一時間進入目的地處的同學們,現(xiàn)在都在往此處趕。
“把號碼牌交出去!睘槭椎哪猩f道。
剛說完。
就有一個男生蹙眉,猛地往其他地方一竄,接住身前之人的遮擋,飛速竄入林中。
一時間,所有人都被這人所吸引。
白彎彎就看到一側(cè)還有一個人,借著那個人惹出來的動靜,他好著另外一側(cè)跑過去。
很顯然。
這兩個人都不愿意交出號碼牌。
“他們倆這是丟下伙伴跑了?”許歡指著排掉的那兩個人,唏噓道。
“你說著倆人是不是傻?”錢陵忍不住搖了搖頭。
號碼牌是死的,人是活的。
這會兒帶著號碼牌跑,這是以后都不打算跟著些人做朋友,還是篤定了,這些人會淘汰?
“趕緊的時間不多了,你們把號碼牌叫出來,然后一個人一個帶著他們,還是能趕上,但在拖延下去,我們沒事,就不知道你們了!”白彎彎催促道。
話音落下。
對面的四個男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把身上的號碼牌仍在了地上。
“號碼牌。”許歡開心的叫了一聲,就沖了過去。
白彎彎見狀,眉梢一跳:“放開,大頭的是我的!”
“想的美,見者有份。”錢陵嗤道。
“開什么玩笑,我控全場的好不?”白彎彎當下反駁,而那邊一言不發(fā)的安奈林,只彎腰去撿號碼牌。
最后號碼牌還是被平分了下來。
而那邊背著四個伙伴的男生,復雜的看了一眼這邊的搶奪號碼牌的四人他,轉(zhuǎn)身就走。
等人走了。
白彎彎迅速搶過地上多出來的兩塊號碼牌,然后轉(zhuǎn)移話題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他們最后要干一把呢?”
“開什么玩笑,都已經(jīng)七點三十了,再耽誤下去,他們鐵定淘汰無疑!卞X陵說道。
一側(cè)的安奈林看了一眼白彎彎,視線在白彎彎塞到包中的號碼牌上掃過,漠視了對方多拿了兩的舉動。
“哎呀!”
突地,白彎彎猛地一拍大腿喊道。
“怎么了?”錢陵立刻問道。
“我忘記了,倒下的那個人身上的號碼牌,沒有拿?虧了虧了虧了。”白彎彎一臉錯過一個億的表情,懊悔無比的說道。
說完。
她看向其他三人,沒好氣道:“你們是不是傻啊?怎么就不先把那三個人身上的號碼牌給先拿了呢?”
“我呸!你才傻!我們……”錢陵沒好氣的說道,只是說著說著,有些啞殼,“我們這是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白彎彎狐疑的看過去:“是嗎?”
一側(cè)的安奈林跟著幫腔道:“不然你以為呢?像之前那兩個逃走的貨一樣?”
白彎彎撇撇嘴,看了一眼魔鬼導師所在的地方。
“不說了,走吧!”白彎彎沖著目的地處揚了揚下巴,看先跟其他三個人。
“走!”許歡說道,率先走了出去。
白彎彎見狀,走到一側(cè)的大石頭處,假裝拿東西,然后看向等著自己的錢陵與安奈林微微一笑,“走吧!”
錢陵與安奈林這才開始走。
白彎彎看著前方的他魔鬼到時,又看了一眼身邊走著的人,就發(fā)現(xiàn)她看向的人,也正在看她。
“怎么了?有話跟我說?”白彎彎詢問道。
“你這會又在打什么主意呢?”錢陵與安奈林對視一眼,錢陵詢問道。
白彎彎看向兩個人,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回了兩個叫錢陵與安奈林抓狂的字眼。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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