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和護士聊得正開心,突然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慢慢地出現在她們眼前。
小女孩突然驚呼:爸爸,爸爸,你終于回來了。我好想你……
護士轉過頭看著那個男人說:你就是小倩的爸爸啊?
男人微笑著回答:是的。小倩辛苦你們照顧了。
小女孩已經從臥位變成了站立位,在病床上蹦蹦跳跳了起來。如果不是輸液管的限制,她馬上就要從床上蹦入父親的懷抱里了。
男人走到病床前,給了小倩一個深深的擁抱,并不停地說:小倩,爸爸真的對不起你,讓你等了那么久。小倩能原諒爸爸嗎?
小女孩:小倩不會怪爸爸的,爸爸不要難過。爸爸送的熊熊我每天都有抱著睡覺,小倩很喜歡爸爸送的這個熊熊。小倩謝謝爸爸送的生日禮物。
男人:小倩喜歡就好。小倩跟爸爸走好不好?爸爸帶你去游樂園玩好不好?
小女孩:好呀,好呀。等媽媽下班我們就一起去游樂園。
男人:我們現在就走,一起去接你媽媽下班好不好?
小女孩:好呀,好呀。我們馬上去接媽媽,媽媽每天都很想你,像小倩想爸爸一樣想你。
護士突然說:不行。小倩不可以離開醫院。
男人:為什么不可以?我們只是出去一會就會回來的。
護士:她現在在吊針。她今天還有兩瓶藥沒吊完呢。
男人:不吊針不行嗎?換口服的藥可以不?
護士:不行。之前已經試過口服的了,效果不太好所以才轉針劑的。
男人摸了摸小女孩的頭,說:小倩等一下爸爸好不好?爸爸要跟護士姐姐商量一下看要怎樣才可以帶小倩去找媽媽。
小女孩乖乖地點了點頭,說:爸爸快點回來。我在這里等你帶我去找媽媽。
男人使了個眼色讓護士跟著他出來。他倆到了一個會議室,男人把會議室的門輕輕地關上了。
男人:小倩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護士:不太好。
男人:目前國外有一種更先進的治療白血病的技術,我想帶她到國外去。我也是為了救小倩,你看能不能讓我帶她離開啊?
護士:不行。小倩現在的監護人是她媽媽梁女士,你是不能未經過她同意就把小倩接走的。
男人:她媽媽根本不相信國外這種新技術,她怎么會同意我把小倩接走呢?
護士:那你好好跟她解釋啊。她也是個文化人,肯定能明白其中的道理的。
男人:如果我今天一定要把小倩帶走呢,你們能把我怎樣?
護士:我們會報警。
男人:她也是我女兒。
護士:但是她已經判給媽媽了,你沒權利帶走小倩。而且你未經監護人同意擅自與小倩見面也是不允許的,你還有法律限制令在身呢。
男人突然面露兇光,從腰間抽出了一把手槍,頂住護士的頭說:現在可以帶走小倩了吧?
護士嚇得臉色煞白,什么話也說不出來。男人轉身離開了會議室,幾分鐘之后,護士才緩過神來。她馬上跑去小倩的病房查看小倩還在不在病房里。可惜她來晚了幾步,小倩已經被她爸爸接走了。護士馬上一邊呼喊著護士站的同事幫忙通知醫院的保安進行攔截,一邊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之后才撥通了小倩媽媽的電話。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我從夢中蘇醒過來。原來是W先生給我發來了視頻通話。
我:干嘛了?是不是又要查我到底有沒有給你澆花啊?
W先生:哈哈,你有沒有澆啊?
我:剛澆完。你要不要看那些花長得怎么樣了?
W先生:當然要啦。
我:今天我發現花蕊紅色的范圍越來越大了,而且紅點也越來越多了。你這到底是什么品種的紫羅蘭啊?
W先生:不告訴你。商業秘密。
我:這有什么秘密呀?我只需要拍個照片傳到網上去咨詢,馬上就知道答案了。
W先生:這還真的不一定會有人知道。未經過我的允許你不能擅自用我的紫羅蘭的肖像權。
我:一盆花還跟我談肖像權,哼。你今天訓練得怎么樣了?
W先生:每天都一樣,沒什么特別的。你剛才是不是睡著了?
我:對啊。你怎么猜到的?
W先生:還用猜嗎,我家的沙發那么舒服。
我:哦。不少人在你沙發上睡過吧?
W先生:沒有,只有你有我家鑰匙。一般女孩子聽到我的職業都退避三舍了,怎么會跟我回家!
我:哎呦,是嗎?對于你的職業你完全是可以撒謊的呀。
W先生:咳咳,我是人民警察,怎么可能撒謊騙人?
我:善意的謊言也是可以有的。等感情慢慢深了之后再坦白也是可以的。
W先生:別說我了,說說你吧。剛才夢到什么了?
我:夢到一個叫小倩的小女孩在醫院里被她父親帶走了。
W先生:成功走了嗎?
我:我還不確定。剛想知道他成不成功你就把我吵醒了。你關系夢干嘛呀,那都是虛無縹緲的。你不是應該關心現在我過得怎么樣嗎?
W先生:你作為一個老師還能干嘛?還能有什么變化?不是每天都重復著一樣的無聊的工作嗎?
我:我們單位最近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W先生:什么事情?
我:我告訴你也行,但是你要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人。
W先生:說吧。我發誓絕對不告訴其他人。
我:昨天晚上我們單位一具尸體被偷了。
W先生:誰啊?那么變態,居然對尸體感興趣。
我:知道是誰就好辦了,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
W先生:他的動機是什么啊?
我:不知道啊。
W先生:偷了一具怎樣的尸體啊?
我:一具小男孩的遺體。
W先生:怎么樣的小男孩?
我:7歲,白血病去了。父母親把他的遺體捐了給我們單位。才接回來第三天就被偷走了。
W先生:完全沒有線索嗎?
我:沒有。監控拍不到人臉。而且他還穿了機車服,帶了手套,什么指紋都沒有留下。
W先生:哦。你們打算怎么辦?
我:我們已經報警了。
W先生:你們那里都是小孩子的遺體嗎?
我:當然不是啦。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那具小男孩的尸體。
W先生:小男孩的背景查了么?父母親是做什么的?
我:查到了一點點,但是不夠詳細。他父親是一名程序員,母親曾經是一名護士,后來因為要照顧小男孩所以辭職了。
W先生:他的診療記錄呢?
我:小男孩3歲的時候發病,四年輾轉了好幾家醫院。一年前做了骨髓移植,手術非常成功,在之后的一年里基本上沒有出現血象和骨髓象的異常。但是一個月前突然出現流鼻血癥狀,后來出血越來越頻繁,出血量越來越多。在上周三的晚上,突然大嘔血昏迷,搶救無效。
W先生:一年前的骨髓移植手術是誰做的?
我:好像是附三院的何德仁。
W先生:誰捐的骨髓?
我:這個是保密的,不會記錄在病歷里的。
W先生:可以去查查那個何德仁。
我:為什么要查他?
W先生:直覺。
我:好吧。查案這都是警察的事情,我沒有興趣知道這些。
W先生:我看不是吧?如果你真的沒有興趣,你干嘛連人家一年前誰給做的骨髓移植手術都知道。
我:我不跟你說了。天黑了,我要回自己的家了。
我掛斷了視頻通話,拿著雙肩包就離開了W先生家。
回到自己的家里,我早早地洗完澡,躺在床上發呆。我回想著W先生的話,心想著或許何德仁真的有問題。我馬上爬了起來,在網頁上搜索與何德仁相關的信息。
網上記載何德仁是一個白血病專家教授,博士生導師,有三十年臨床經驗,獲得廣大患者的一致好評。在科研方面也是獨樹一幟,主持國自然兩項,省自然三項,科研經費達三百多萬。SCI收錄十幾篇,總分達五十分以上。
這么優秀的一個老教授怎么可能會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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