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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學女教師 第七章 訓練第一周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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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第一個在和平者基地過的周末,只有在周末這里才會有宵夜,有舞會,有各種的活動。也只有在周六的晚上各部門才有可能出現漏洞,平時的安保工作幾乎是見縫插針連蒼蠅都難逃他們的法眼。

    周六大早上被敲門聲吵醒,我打開門不見人影,地上放著一個紙盒子。我打開紙盒子看到里面有一條黑色的晚禮裙,還有一雙高跟鞋,居然還有一個blingbling的手拿包。我打開手拿包,發(fā)現里面有一只用過的口紅,還有一張黑色卡片,卡片印著KBV字樣和一個奇怪logo。我看了一下高跟鞋,不是新鞋,看鞋底磨損的程度應該只穿過幾次。而這條黑色晚禮裙里面縫著的標簽明顯是被剪刀剪掉了。我又仔細研究了一遍這個紙盒子,沒有發(fā)現什么標志。這到底是誰把這些東西放這里的?用意又是什么?

    我把這些費神的東西放到了墻角,反正今晚的舞會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這些東西派不上用場。

    到了午飯時間,我早早地就來到了餐廳,找了一個可以看到整個餐廳的位置坐下,觀察著每一個來這里吃飯的人和外星人。

    “今晚你會去舞會么?”小譚

    “你要約我嗎?”我

    “你會賞臉么?”小譚

    “你猜”我

    “如果我送你一個可以與外界聯絡的手機呢?”小譚

    “你們的裝備都不用入庫的嗎?”我

    “要啊”小譚

    “你們這里挪用公物不用受罰嗎?”我

    “要啊”小譚,“這是我的私貨”

    “我還要一臺電腦”我

    “看來朋友這個詞我還需要重新定義一下”小譚

    “給你30秒考慮”我

    “不用考慮,成交,一會跟我來”小譚

    我取了手機和電腦回到宿舍,第一時間搜索了關于X先生的信息,查無此人。然后又查看了和平者基地,異形獸,量子隧穿研究最新進展等,沒有發(fā)現任何線索和這里相關。我拿起了手機重新更改了里面的定位設置,攝像頭管理,瀏覽痕跡等等,還登陸了一下微信和騰訊QQ看里面有沒有信息,然而并沒有。我不知道該慶幸好還是悲哀好,世界少了我真的不會有什么變化……那我這么掙扎到底為什么,我弄明白了他是誰又如何,我就算真有能力拯救全世界又如何!沒有人真正關心你,每個人都把利用講得冠冕堂皇,感同身受根本就不存在。從出生到死亡,從來都只是自己在完成人生的整個過程,其他人只能陪伴而不能代替。既然這一段人生歷程非要自己去走完,那么我選擇不要羈絆。

    我把那盒子里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攤在地上,用手機拍了個照發(fā)給小譚,還附帶了一條信息:“我要新的”。

    “舞會之前肯定給你買回來”小譚回復

    我還在網上找了幾個紋身貼發(fā)給了他,并短信說:“還要紋身貼”

    “要這個來干嘛?”小譚回復

    “今晚你不就知道咯”我回復

    舞會時間快到了,我梳洗好,把左后頸部的紗塊撕掉,在傷口留下的疤痕處貼了一個玫瑰花紋身貼,換上小譚買回來的跟早上放在門口的一模一樣的裙子鞋子,拿上舊的手拿包和手機就出門了……

    我一到餐廳小譚就給我送來了一杯酒,我沒有猶豫就一飲而盡。酒真的是一個好東西,舞會上無論是哪種生物都無法抗拒它的魅力。平日里在和平者基地不輕易能見到的生物都來了,參加舞會我才知道原來基地里有這么多種類的外星人。我不知道我到底喝了幾杯酒,也不知道跳了多久的舞,我只知道我好久沒和宿舍的人一起唱K了,突然好想唱一首歌……

    印象中我應該是鋼琴彈唱了一首法語歌《我的名字叫伊蓮》,琴聲如清泉,歌聲似夜鶯,驚艷四座,感覺我可以憑這首歌俘獲好多人的春心……

    而現實卻非常慘不忍睹,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幾點回的宿舍,怎么回的,衣服是怎么換的……我是被手機的短信轟炸醒的,我拿起手機的時候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未讀信息幾十條,幾乎都是小譚發(fā)過的,還有一條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當然這個手機只保存了一個手機號碼。我看了小譚的信息全部都是調侃的信息,除了第一條是視頻,其他都是文字編輯的。我點開視頻,居然看到自己走到鋼琴旁邊把正在表演的黑桃A、紅心K、梅花Q、大王和鬼鬼這五只蛙一個一個地扔下了舞臺,然后自己操起電吉他就來了一段“沒有天哪有地,沒有地哪有家,沒有家哪有你,沒有你哪有我……酒干倘賣無,酒干倘賣無,酒干倘賣無……”我看到這里瞬間就清醒了,我大聲吼著:“視頻里那個絕對不是我,不是我,肯定不是我,我這么一個優(yōu)雅的女士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肯定是娘娘腔變的,沒錯,我要去找他問清楚,為什么要陷害我,為什么……”

    我拉過了被子蓋住頭,不想見任何人……過了好一會兒,我又拿起了手機,看了那條陌生號碼發(fā)過來的信息,只有一個我在舞會上的背影照片。我回了個電話問:“請問您是哪位?”

    “我喜歡你脖子上的紋身”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是誰?”我

    “我是你啊”她

    “你不回答我就掛電話了”我

    “你真的完全不記得了?”她

    “記得什么?”我

    “算了,看來你已經不重要了”她,講完她就把電話掛了。

    我已經習慣了這里的人沒有一個是正常的這個事實,她說什么我都覺得很正常,我昨天才決定不要羈絆,這種影響心情的事情我不要把它放到我的日程上來。

    我又一次點開了那個視頻,重復地看了好多次。奇怪的是我居然看到了小譚,那這個視頻是誰拍的,難道在場的所有人都有拍過我出丑的視頻……難道X先生也有,難道是群發(fā)的信息……

    正當我在懊惱萬分的時候,突然響起了一陣危險警報聲。樓下感覺有千軍萬馬在奔跑,樓下每一個宿舍的生物都發(fā)出了非常強烈的氣息。緊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打開了門,看到大樹和小豬,大樹氣喘吁吁地說:“快跟我走”。

    “發(fā)生什么了?”我

    “入侵者來了”大樹

    突然一聲巨響,整個宿舍的地板和天花板被轟出了一個大洞。我楞了一下,能夠把這么堅固的地板隨意轟出個洞來的武器威力得有多大,我不敢想象。大樹一個手環(huán)抱我的腰直接就狂奔起來……一路上,我看到好多昨晚才第一次見的人和外星人被炸得四分五裂的,場面極其血腥。還有好多入侵者的尸體:前額突起,眼眶很大,眉弓凸起,牙齒鋒利鋸齒狀,身體覆蓋鱗片,后背長了尖銳的棘突,四肢強健有力,尾巴還有一個毒刺。

    大樹跑進了一架飛行器里,還沒等我們坐好,飛行器已經把門關閉,并以光速離開了和平者基地……

    不知道在太空中呆了多久,我偶爾也會擔心基地的情況,偶爾還會關心他們是否受傷,但是更多時候是在忍受著這讓人抓狂的失重狀態(tài)。等接收到返回和平者基地的信號時,我都快樂瘋了,畢竟和大樹、娘娘腔、小豬一起待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我更希望自己在基地上被炮彈炸死……

    當我們返回和平者基地已經是地面時間的三天后了,基地一片狼藉,但是重要的設施破壞得不算嚴重。他們給我安排了另外的宿舍,宿舍里自帶了很多電子設備。回到宿舍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緊接著打開電腦看這三天地面的新聞,突然看到有一則周日的新聞,播放的內容是:臺灣花蓮發(fā)生4.8級地震,福建多地有震感……無人員傷亡……

    難道這里是臺灣嗎?我明明記得是在廣州的咖啡廳里坐電梯從地面往下降的,怎么就來到臺灣了呢?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還是這個地震只是巧合?但是廣州這幾天并沒有報道地震、建筑物突然崩塌等相關內容,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想起了大樹奔跑的時候停機坪遠處的樹林感覺很遙遠,明顯比停機坪位置要低,難道停機坪下面也是基地的一部分,那這個和平者基地真的相當大,我知道的只是其中的鳳毛麟角而已……為什么轟炸的集中在宿舍呢?為什么選擇在中午這個容易暴露的時間呢?既然基地那么大為什么只有那么少的入侵者呢?越想越頭痛,我急需新鮮的空氣,我拿著外套就往外面亂逛……

    我走到一對廢墟邊看著那些散落的肢體,雖然他們不是人類,但是舞會上那活蹦亂跳的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就身首異處;雖然他們不是人類,但是在面對入侵者的時候和人類一起頑強抵抗、視死如歸……

    “戈戈,我需要你幫個忙”歐陽教授

    “我可以幫您什么?”我

    “跟我去手術室一趟”歐陽教授

    “我是教人體解剖的,但是我不會外科手術啊”我

    “你可以的”教授

    我跟著教授急沖沖地來到了手術室,手術床上已經躺著一個患者了。患者的腹腔已經打開,第一肝門已經用乳膠管控制住……

    “幫我把活動性出血的血管和膽管鉗夾結扎,我要把這部分的肝組織切掉。”教授

    “我……”我

    “不怕,我教你”教授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手術,終于把無生機的肝組織切掉,最后把腹腔縫合好,包扎,接著把手術巾一塊一塊拿開……當我拿走最后一塊時發(fā)現躺著的居然是X先生,口鼻都插了管,臉色蒼白,奄奄一息的樣子甚是可憐。

    “他會死么”我

    “不會的”教授,“他很堅強”

    “他流了很多血”我,“他會像普通人一樣生老病死么?”

    “是人都會”教授

    “可是他是X先生”我

    “孩子,他會醒過來的”教授

    “教授,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啊?”我

    “好人”教授

    “為什么你們都有那么多不想告訴我的秘密呢”我,“難道我在你們心中就是一個這么不可靠的人嗎”

    “時候未到”教授

    “什么時候才可以告訴我”我

    “等你通過考驗”教授

    ……

    “來,幫我把他送回病房吧”教授,“我還有幾臺手術要做,他就交給你了”

    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X先生,我不忍心翻動他的身體看背部是否有傷疤……

    “水,水,水……”X先生突然醒了

    我拿著蘸了水的棉簽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地來回擦了幾下,看著他痛苦的表情內心認為他不是好人這個念頭一度動搖了。

    看受傷的傷口,應該是近距離地刺入,被一個寬約4cm的利器刺傷,類似于匕首,利器進入體大約有9cm,進入之后還轉動了大約45°。你跟誰有這么大的仇恨啊?應該是個認識的人吧?

    不知道在病房待了多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我輕輕地叫了幾聲X先生,他沒有一點反應,理論上麻醉藥藥效該過了呀,怎么還不醒?

    我出去找了一圈歐陽教授,沒看到他的蹤影。接著跑回宿舍讓宿舍墻壁自帶的智能管家呼叫歐陽教授,也沒人接聽。我洗漱完,到餐廳隨便吃了點東西,正巧撞見了斯蒂芬……心想以前我受傷你去斯蒂芬那里給我?guī)砹怂幐啵乾F在我也去找他給你看病那應該很合情合理吧。于是我把斯蒂芬?guī)У搅瞬》俊?br />
    “愚蠢的歐陽老頭”斯蒂芬

    “怎么了?”我

    “這手術水平嘖嘖嘖,我閉上眼睛都比他做得好”斯蒂芬,“你看這傷口縫線,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呃,這個是我縫的”我

    “噢,你也是醫(yī)生?”斯蒂芬

    “搞解剖的”我

    “怪不得,你要不要跟我學”斯蒂芬

    “如果時間合適的話我真的很希望可以跟您好好學醫(yī)的”我

    “我是名揚宇宙的醫(yī)圣,你跟了我保證你就是下一任宇宙醫(yī)圣”斯蒂芬

    “嗯嗯,我們先看看X先生病情吧,拜師這個事情不急”我

    看著斯蒂芬一頓勇猛的操作,我后悔叫他來了。

    那六只不安分守己的手一會扯一下引流管,一會扯一下靜脈注射器,一會拍一下X先生的胸,一會拍一下頭……我感覺斯蒂芬把X先生當成砧板上的魚了,各種的刮鱗去骨操作,看著都快心律失常了。

    “斯蒂芬醫(yī)生,他什么時候會醒過來啊?”我

    “你想他什么時候醒他就可以什么時候醒”斯蒂芬

    “您打算怎么做啊?”我

    “如果你想他現在醒,我現在就在他的大腿上扎一刀;如果你想他晚一點醒,我就晚點再扎一刀”斯蒂芬

    “你認真的嗎?”我

    “你說呢”斯蒂芬

    “你的醫(yī)術簡直就是狗屎,還說自己是醫(yī)圣,我看啊你連歐陽教授的腳趾頭都不如”我

    “你說什么,我不如他的腳趾頭,氣死我了”斯蒂芬

    “我說的是事實,歐陽教授會做肝切除,你會嗎?”我

    “我會換腦袋”斯蒂芬

    “我看你很需要給自己換一個腦袋”我

    “你個臭丫頭,看我怎么給你換個豬腦袋”斯蒂芬

    “我看你現在這個腦袋就是做了豬腦置換術后的吧”我

    “好吵啊……”X先生

    看著突然說話的X  先生,我倆馬上安靜了下來……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X先生

    “伺候你啊”我

    “給這丫頭做置換術”斯蒂芬

    “我想喝水”X先生

    “不行,肝切除術后不能進食”我。

    “多喝點熱水對身體好”斯蒂芬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六只手剁了,讓你一輩子做不了醫(yī)生”我。

    “哼,我這輩子就沒見過像你這么惡毒的女人,我剛才還想收你為徒來著,真是瞎了狗眼了”斯蒂芬一邊說一邊走出病房

    “咳咳咳……我想喝水”  X先生

    “你要喝水是吧,來,一杯夠不夠?”我

    “怎么不回答?”我,“看著我干嘛,你不是想喝水嗎?”

    “我想見尼昂或者大樹也行”  X先生

    “好呀,等你自己會走了就去找他們唄”我

    “我想上廁所”X先生

    “你不是插著尿管嗎?”我把尿袋舉起了讓他看

    “我想擦一下身”X先生

    “我可以幫你啊”我

    “不合適吧”X先生

    “你做手術的時候脫得光溜溜地,你的什么我沒有看過”我

    “我不想擦了,我想睡覺”他

    “可以啊,睡吧”我

    “你看著我睡不著”他

    “行,我背過身去”我

    “我不習慣睡覺的時候床邊有人坐著”他

    “沒辦法啊,你這個床我也躺不下啊”我

    “你……”他,“我睡了”

    過來大約十分鐘,我就輕輕地走出了病房,我知道他并沒有睡著,但是我真的又餓了。

    我正在狼吞虎咽的時候,犀牛女突然出現了。

    “你還吃得下?”犀牛女

    “你是誰啊?”我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死了那么多人,一點都沒有影響你的胃口啊”犀牛女

    “死的這些人跟我有什么關系?”我

    “跟你……”犀牛女“他們都是你的伙伴”

    “對不起,我剛來沒幾天,我都不認識他們”我

    “難道一起生活這些天你對他們就沒有一點點感情嗎?”犀牛女

    “你沒有看見他們是怎么對我的嗎?我為什么要對他們有感情,就算有那也應該是敵意”我

    “記住你今天這一番話,你會后悔的”犀牛女

    莫名其妙,既然都是和平者,經歷的生死還少嗎,不是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嗎,而且這次襲擊跟我有什么關系,怎么可以把所有的事情推到我身上……等等,難倒是那個沒有備注的號碼,她說她是我。我馬上扔下筷子,跑回病房,X先生坐在床上看著急沖沖的我。

    “不是我”我

    “什么不是你”X先生

    “參加完舞會第二天我收到了一個女人給我發(fā)的信息”我,“她給我發(fā)了一張我舞會的背影照片,我給她回了個電話,她卻說她是我,還說什么我不記得了什么”。

    “你是不是見到她了?”我,“她是誰?”

    “你先坐下”X先生

    “你的傷是不是跟她有關”我

    “戈戈,你冷靜地聽我說”  X先生,“我沒事,這次襲擊也跟你沒關系”。

    “剛才我見到犀牛女了,她的語氣就好像說這次襲擊就是我造成的,真的不是我啊,是她,那個給我發(fā)短信的人”我,“你信我,你一定要信我”

    “你手機哪里來的?”他

    “裝備科的小譚給的啊”我,“還有一個電腦”

    “他為什么會給你這些?”他

    “他沒有要給我,是我主動向他要的”我,“我只是想看一下地面的信息,看一下有沒有親戚朋友會找我”

    “他跟你說什么了嗎?”他

    “沒說啥啊,只說這個手機可以跟外界聯通”我,“是他嗎?他是內奸嗎?”

    “我們會去查清楚的”他,“他還給你什么了嗎?”

    “有,那天的裙子、鞋和紋身貼”我,“還有一個放在宿舍的手拿包”。

    “還有嗎?”他

    “還有護膚品、化妝品、香水……”我

    “東西不少啊”他,“現在那些東西呢?我要拿回去化驗”

    “全部都放在原來的宿舍里”我,“不過經過這次襲擊估計東西都不見了”

    “以后你用的所有東西都必須要拿去化驗,化驗了沒問題才可以使用”他,“不然讓心懷叵測的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那做化驗的人是不是應該對我保持中立的態(tài)度,而且是信得過的才可以”我,“不然我被利用了也不知道啊”。

    “我會負責”他

    “你……”我

    “我想喝水”他

    “你不是會心靈感應么?你看我會不會給你水”我

    “認真的,幫我把尼昂和大樹叫來,我有事情想讓他倆幫我調查一下”他

    幾分鐘之后娘娘腔和大樹來到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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