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開始了!
說著,黑妞接過木婆子遞過來的已經點燃的香,祭拜之后,黑妞上前準備揭下紅紙。這時一直跟在黑妞身后的人都下意識的退后了兩步。
而緊跟在黑妞身后的杜老板自然是不明白怎么回事,還緊緊的盯著黑妞的一舉一動。
等黑妞同時揭下兩張紅紙,一陣酒風吹過,帶著濃濃的酒氣,如同上次一般,頓時讓整個酒滿樓都籠罩這十里飄香濃濃的酒香之中。
杜老板聞著酒香,這才似乎真的體會到了十里飄香的由來,被這酒氣熏的一暈乎,幸好他酒量好,不然恐怕直接就被熏暈了。
不過還沒等杜老板做好準備,黑妞已經打開了酒窖的大門。
明明是一間昏暗封閉的酒窖,卻不知從哪兒來的風,從里面刮出了一陣瘋狂的酒氣,吹的杜老板肥胖的身體都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的站著。
“怎么會這樣?”沒等杜老板想明白,這濃重香純的酒氣到底是的怎么釀出來的,即便是他酒量驚人,也還是被熏醉了。幾乎就是頃刻間的事,杜老板終于暈了過去。
黑妞回頭看了一眼,拍拍手!奥闊⿴臀野阉ё撸纫粫腿艘苍撋祥T了,有的忙呢!”
果然如黑妞所說,這十里飄香的酒氣,順著北風是越飄越遠,襄城里的百姓聞道味的,沒什么猶豫,反正正好要過年了,打二兩酒的銀子,擠一擠還是有的。
忙活了一天的時間,等到晚上的酒滿樓打烊的時候,杜老板終于醒酒了,等他迷迷糊糊坐起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知道自己是被酒氣熏的醉的,杜老板可惜的一敲床板,卻無可奈何。這些幾天他能用的方法都用了,但是這釀酒的方子好像只掌握在那個黑姑娘的手里,而且那酒窖里似乎也有些門道,但是他進不去。好不容易開了一次酒窖,他還醉過去了。
不過,他倒是肯定了一點,這個十里飄香果然是名不虛傳。
因為這三間酒窖都是黑妞特意請工匠后建的,還都挺大的,所以一次就能釀出了二十大缸的酒。
新釀出來的十里飄香需要重新裝壇,又要搬進專門建來儲存水酒的地窖里,然后再釀酒,所以最近黑妞又有的忙了。
隔了一日,杜老板終于拉著他的定下的酒離開了,不過比事先計劃的,他又多買了一百壇。
這么好的釀酒方子,就是傻子也知道不能賣了。明知釀酒的方子是無望弄到手了,杜老板似乎也死心了。至于是不是真的死心了,也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才知道了。
黑妞送走了杜老板,又賺了一筆銀子之后,又開始忙活了起來,終于在新年的最后一天,把酒窖封上了。
小道士看著黑妞在酒窖的大鐵門上,用朱砂畫著復雜的符文,眼睛一亮。這么長時間的接觸,他要是還沒發現黑妞身上的異常,那他就是傻子了。
尤其是看著符文上隱隱透著的靈氣,他心都跟著躁動起來。原來之前看到的紅紙上寫著的酒字,應該也是一種符文,不然又怎么能封住酒窖里的酒氣一直不散出來,不過具體里面有什么門道,他就不得而知了。
看著這道鐵門上的符文,明顯比之前的都要復雜,方遠道忍不住開口問:“這酒窖里的酒,什么時候才能釀好?”
黑妞伸出了三個手指,道:“三年。”
“你這些釀酒的方子都是哪兒來的?”
“無可奉告!
一個問的干脆,一個回答的干脆,兩個人倒是對對方的舉動都未有不滿。
方遠道看著黑妞鎖上了酒滿樓的大門,又問道:“這里的十里飄香如今在襄城也算小有名氣,你就不怕有人來偷?”
黑妞把鑰匙揣進了懷里,拍了拍胸口,道:“那也得有人進的來才行。再說,我的酒滿樓可是還有一個厲害的護院。”
小道士順著黑妞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只大黑老鼠突然從樓板間的縫隙,竄進了酒滿樓,那只大老鼠他認識,不正是那只老鼠精嘛!
小道士頓時就變了臉色,但是卻站著未動,沒有要追過去的意思。
“還說你和老鼠精不是一伙的?它都替你看家護院了!
黑妞得意的一笑,用閃亮亮的大眼睛,看著方遠道,道:“你不也是幫我看了幾個月的酒滿樓了嗎?咱們也算是一伙的。你和我是一伙的,我和黑皮是一伙的,這樣你和黑皮其實也算是一伙的。”
方遠道氣的郁結于胸,頭一次竟然沒用他的毒舌反擊。
黑妞拍了拍小道士的肩膀,勸慰道:“早就跟你說了,黑皮殺的三個人,都是罪有應得,他也算是為了報恩。這世間的因果循環,總會有個定論,而這個定論就要看老天的意思了,你就別多操心了!
小道士冷哼了一聲,突然轉過身子就走。
“黑皮!這個名字和你還真配,果然物以類聚!
聽著隨著小道士遠去的念叨聲,黑妞淡淡的笑了笑。
除舊迎新,新年新氣象。
這還是黑妞在人間過的第一個年,以前在七重天上,根本就沒有過新年這一說。修仙之事,眨眼之間就可能過了上百年。仙人的壽命長的很,他們都不會在乎短短的一年光陰。
在七重天上看話本子的時候,黑妞看到人間的凡人對新年的重視和熱情還不能理解,等她成了凡人之后,似乎就理解了。
這大概就是一種期盼吧!
木婆子一邊站在廚房里張羅著年夜晚,一邊和黑妞念叨著以前的事。就在去年,木婆子還沒想到能過上今天這樣的日子,她還記得去年的年夜飯桌上,只是多了兩個雜面的饅頭,娘倆能勉強吃上一頓飽飯罷了。
“哎呀!忘了一件大事!
黑妞正在扒蒜,方遠道在今天這個大日子里也不好不伸手,正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幫木婆子燒火,灶臺下的火烤的他一張白凈的臉通紅的。
兩人都被木婆子這突然的一聲吼,嚇了一跳。
“咋了?”
木婆子一拍大腿!澳锿涃I炮仗了。”
要是以前,這種事木婆子絕對是想不起來,就算是想起來,也沒銀子買。如今酒滿樓里賺的銀子都鎖在木婆子的箱子里,家里有了銀子,木婆子覺得買炮仗的銀子還是有必要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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