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清雖然面上表現(xiàn)的不服氣,其實心中是認(rèn)輸?shù)摹K沧欤骸澳銋柡π辛税桑磕沁@都交給你了,我來給你磨墨。”
太子失笑,過了會有些臉紅的指著自己的臉說:“親一下,我就幫你寫。”
楊清清怎么會怯場?她勾太子的下巴一臉曖昧:“親臉?biāo)闶裁矗坎蝗纾蹅冇H親別的地方?”
太子被她反調(diào)戲,臉色瞬間爆紅。之后沒有再言語,默默的拿起了筆,開始一張一張的寫。
可見太子寫完這三家的請?zhí)蟛]有停止,而是沾了墨水繼續(xù)寫。楊清清放下手中的墨,有些好奇的看過去跟著念:“閆?”
“嗯。”太子此時已經(jīng)鎮(zhèn)定了下來,輕聲應(yīng)她。
“閆家是哪一家?”
“閆世嘉不是暗中跟你有往來嗎?閆家明著是我父皇的人,可其實他們都是我的人,不止是閆世嘉,閆廣斌也是我的人,你放心與他們家來往便是。”
“哦,那這個薛家呢?”
“薛丞相的弟媳婦是秦暮雪,他為人剛正不阿,是個難得的好官。他的嫡次子年二十一,是去年的探花郎,與他父親一樣,為人正直,值得一交。
薛丞相的嫡母是陳尚書的同族姑姑,他與陳尚書也來往頗多,更是在陳尚書的影響下,對你本人很感興趣。趁此機(jī)會,讓陳尚書夫婦和阿昭姑母幫你們引薦一番。”
“那這個呢?這個韓家是哪家?韓晏君家?”
聽她直呼其名,太子手上頓了一下,瞬間浪費了一張?zhí)印?br />
他把這帖子拿開,又換了新的寫著與楊清清說:“那時候我父皇恐你暗中奪取天下,不愿你與軍中的將領(lǐng)有過多的接觸。
他也是看了我?guī)У拿苤迹@才對你防備疏遠(yuǎn)的。清清,你相信我,他本人對你是很有好感的,而且還很內(nèi)疚。
這其實都不要緊,主要是他夫人在京中的名聲很好,聽母后說她的性子也很不錯。
我也聽了韓將軍說過你們一家與他夫妻二人之間的淵源,覺得你們之間挺有緣分的。
等你母親與姐妹來了京都后,需要幾位密友才能更快的融入這里。等她見了國公夫人后,肯定會喜歡的……”
“哼,你爹他就是小人之心。”
見太子有些尷尬,楊清清又言:“好吧,我姑且信你。那這個沈家呢,這又是哪一家?”
“你忘了?沈?qū)④姷牡张畱K死其丈夫之手,你察覺不對后,讓人通知了沈?qū)④姟D銈冞B夜挖墳刨尸,幫他女兒找到了死因,聽說沈夫人多次想要去找你表達(dá)謝意。”
“哦,原來是他家啊!”楊清清恍然大悟。
“這個童家呢?”
“童家是百年世家,在朝為官者高達(dá)三十幾人,且都是身處要職。能與童家聯(lián)姻的,也都不是一般的人家。你還記不記得,在二十六年時,你在歹徒手中救下了幾個被小姑娘?”
楊清清回想了半天,搖了頭:“我不記得有這件事!”
太子用手中的筆點著她的鼻子輕笑:“我讓人去查過,確有此事。你的表姐珍珍便能夠作證。當(dāng)年那幾個小姑娘中,其中一人是童家四房的嫡次女,一個是童家老夫人的侄外孫女。
童家四老爺那一年的年初去溫城探親,回來時走的水路。途中經(jīng)過浮山縣時,童四老爺讓船靠了岸,一行人下來游玩。
結(jié)果,因為童家下人的一時疏忽,導(dǎo)致那兩位小姑娘與家人失散。不知怎么,流落到了清水鎮(zhèn),還被你所救。”
楊清清奇怪:“既然是被我所救,那我怎么不記得是怎么送她們回家的?”
“其中還有一位姑娘姓劉,是清水鎮(zhèn)一位員外的女兒,是她幫那兩人找到了家人。”
楊清清逐漸不爽:“這些事情你都是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又讓人監(jiān)視我?”
太子寫完最后一個字,放下筆正視著楊清清的眼睛說:“清清,自始至終,我都未曾讓人監(jiān)視過你。不過是因為思念你,讓人在暗中搜集了些你的事情來聽,以解心中的相思。”
楊清清見他的眼神格外認(rèn)真,有些不知所措。她眼神有些躲閃:“既是這樣那我就不追究了,以后你若是想知道我的事直接問我便是,我從未瞞過你什么。”
又拿開寫著童家的帖子道:“只是這童家的邀請貼就算了,以后再說吧。管他什么世家不世家的,又不關(guān)我的事,我可不去上趕著巴結(jié)他們。”
太子拿起這張給童家的請?zhí)闳喑闪艘粓F(tuán),彈了她一個腦瓜崩輕笑:“好,聽你的。”
兩人分開這幾年都成長了許多,如今相處起來不再像從前那樣劍跋扈張,反而有些像老朋友似的溫情脈脈。
而在赫連錦的府上,赫連錦與秦亦昭之間,一大早便是激情四射~~
天已經(jīng)大亮,小廝見主子一直未出屋子,便去叩響了他房間的門。
可不一會兒,卻見一個光著身子的人手中拿著衣物,迅速從里面打開門尖叫著跑了出去。
小廝瞬間就凌亂了,剛剛出去的那人,貌似是個男子吧?
房內(nèi)的赫連錦捂著腦袋簡直想一頭撞死,看著凌亂的床褥,他簡直不敢去想昨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秦亦昭邊跑邊穿了衣服,心情半點也不比赫連錦好。昨夜他們明明只是喝了些酒,聊了聊對方的近況,可為何今晨兩人卻是這樣的情況?
秦亦昭留宿過花街,雖還未成親,卻也有過幾個女人。到底做沒做過那些事情,他心里自然是清楚的。
可為何,昨夜的對象會是赫連錦?秦亦昭欲哭無淚,腸子都悔青了。
卻不知,另外一間的客房內(nèi),吳文竹整個人都縮在被子里面,一晚上都不肯出來,臉上也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近些日子,她為了進(jìn)出方便,一直借宿在赫連錦的宅子里。
昨夜聽伺候的丫鬟說,這府中來了位眼生的客人,且客人似乎跟她一樣,喜歡吃閩中那邊的口味。
她正好也會做幾個家鄉(xiāng)的小菜,便去廚房一通忙活做好之后,親自給他們送了過去。
卻沒想到,進(jìn)了院子,見到院子里的這位客人卻不是旁人。居然是小時候遇到的那個,跟姑娘一起的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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