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承只在先前打了幾圈,后來等有人學(xué)會后就沒打了。
他有樣學(xué)樣的來到了女眷這邊,遣走了丫鬟,自己守著大肚子的顏若兮。
或許是太子旺楊清清,又或者是楊清清亂打的這幾把攪亂了磁場,她的牌開始慢慢的好了起來。
“三條碰,九萬。”
“五條碰,八萬。”
“等等,六條我也碰,四萬。”
轉(zhuǎn)身摸了三條,她沒杠,手里還有一條跟二條呢。
楊清清把最后一張萬子也退了出去,很快就下了個釣八條的叫。
轉(zhuǎn)手沈珍珠就打了個八條出來,楊清清終于忍不住笑了,總算胡了一把大牌。
結(jié)果,又轉(zhuǎn)到她摸的時候她又摸了個八條,如果楊清清不走她的,就該自己自摸的。
楊清清扭頭看了太子一眼,無聲的說了一句:“好可惜啊!”
太子揉了揉她的發(fā)頂,示意她沒關(guān)系。
到了該用晚膳時,楊清清一邊算錢一邊問太子:“怎么樣,還有多少?”
“輸了二十三兩又八十文,剩的還多。”
剩的還多?楊清清有些哭笑不得,他這語氣是覺得,輸?shù)挠行┥倭藛幔?br />
她們這桌展夢是大贏家,她贏了有近二十兩。沈珍珠輸了有七八兩,此時嚷嚷改天繼續(xù),要把輸?shù)慕o撈回來。
剩下的就都是薛毓敏的了,她的手氣一直不錯,此時正抿著嘴笑著數(shù)銀子。
聽了沈珍珠的話,她眉語目笑:“再過半個月就是我生辰,到時候我給你們都下張?zhí)樱蹅冊谖以豪锢^續(xù)打。
到那天我讓家里的管事來借清清家的麻將,我也多準(zhǔn)備些銀子,珍珠妹妹等那日可要準(zhǔn)備個大荷包,早一些來。”
沈珍珠想了想,一臉實誠的跟丫鬟說:“等回去,你記得要幫我準(zhǔn)備荷包,早些叫我起床赴宴……”
她臉上一團(tuán)孩子氣,看著還怪可愛的。
楊清清笑著陪太子離開,有些奇怪的問他:“你怎么沒去打呢?”
太子把頭往她身邊靠了靠,小聲說:“太簡單了,沒什么意思。”
“很簡單嗎?”楊清清皺眉想,哪怕牌打的再好,也是要先看運氣的吧?
“嗯,洗牌時每張牌擺放的位置都在我腦海里。每個人手里拿到的牌,和打出的,我都能記得,只要丟骰子的時候……”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說著刺激楊清清的話。
楊清清聽著,臉上明顯寫了四個大字,“目瞪口呆”……
太子邊偷笑邊往前走,今天跟清清之間的距離果然又拉進(jìn)了許多,他的確是來對了。
送出幾分水果大禮包,今日的暖宅宴會圓滿結(jié)束。
跟著楊富貴去送走了太子,和今天來的這些客人,楊清清的心情很不錯。
不止因為宴會的原因,還有她的劇院跟麻將,今日也一并都推廣了出去。
此時楊清清已經(jīng)回了自己的院子,童童在給她按著有些酸疼的肩膀。
“姑娘,齊媽媽來了,她有事要稟告姑娘。”外面的小丫鬟突然快速的走到了門口,向房間內(nèi)的楊清清稟告。
此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難道張氏還有什么事?楊清清暗暗猜想著,讓齊媽媽先進(jìn)來。
齊嬤嬤雖藏有心事,卻還是面不改色的讓其她人都退了出去。
等人都走遠(yuǎn)了,她這才一臉擔(dān)憂的跟楊清清附耳稟告:“四姑娘,先前小公子身邊的丫鬟小鴿告訴奴婢,小公子白日里因一人孤寂,偷偷穿了書童的衣衫跑去了馬場。”
楊清清猛地皺眉,她扭頭看著齊嬤嬤問:“那他現(xiàn)在沒事吧?小鴿是怎么跟嬤嬤說的?他具體去了多久?有沒有被客人察覺到他?”
她如今越來越有氣勢了,不怒自威的模樣驚的齊嬤嬤不自覺的低下頭倒退了一步。
隨后她斟酌了一番,輕聲回楊清清:“小公子無事。小鴿說,小公子用罷了早點說要去溫書,便把身邊的人都趕出了院子。
可到了午膳時,也不見小公子從書房出來,小鴿跟書童便急得上前去打開了房門。
誰知那書房內(nèi)根本就沒有人,只有書桌上的一套,小公子換下來的衣物。
倆人沒敢聲張,一直在府中悄悄尋找。到了下晌,他們才在馬場的馬廄中找到了睡著的小公子。這期間有沒有旁人去過馬廄奴婢還在查,等明日給姑娘答復(fù)。”
“不用了,被人看到就看到,又不是見不得人。那小公子有沒有受傷?現(xiàn)在人在哪里?”
“小公子一切安好,此時在笙簫院,他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思過,說自己已經(jīng)知道錯了,無顏來見姑娘。”
楊清清聞言有些心疼,她嘆息了一聲與齊嬤嬤道:“嬤嬤,你跟童童一起去帶他過來,就說我沒有生氣,想跟他好好的談一談。”
今日這出戲,她感觸頗深。
從前是她太自私了,本就不該因為他的長相跟可疑身份,就把他藏在家里不敢示人。
他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物品,也不是牲畜,不該因為這些而被困在籠里過的如此枯燥。
況且,這是他自己的人生大事,這件事他也該有知情權(quán)。而不是自始至終都猶如提線木偶似的被她擺弄……
沒過多久,楊仔就隨著齊嬤嬤進(jìn)了清悠院。
等小公子進(jìn)了楊清清所在的房間后,齊嬤嬤很有眼色退了出去把門關(guān)上,也謹(jǐn)慎的讓院子里的下人都先出了院子。
房間里,楊清清倒了杯清茶,她看著門口一臉羞愧之色的楊仔有些無奈。
“仔仔,你今年多大了?”
楊仔有些慌,捏著衣角很不安:“娘,我八歲了。”
“八歲啊!五年了,當(dāng)年你那么小小的一個,抱著我喊我娘親。那時我便想,如果你真是我的孩子,那該有多好啊。”
楊清清感嘆著,鼻子有些發(fā)酸。
“娘……”楊仔的眼中也有淚,他以為,娘這是生他的氣了。
“仔仔,今日我讓你過來呢,是想跟你談一談你的身世。幫你找一找你的親生爹娘!”
楊清清雖然盡量的語氣平和,可她端著茶盞的的手,卻忍不住在發(fā)抖。
“娘,當(dāng)年和尚師傅跟我說你就是……”楊仔想要再次為自己解釋。
當(dāng)年和尚師傅說的話,他至今都沒有忘記過。
“不要再給我提那個臭和尚!”
沒想到楊清清卻突然打斷他,一臉的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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