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秦宸后知后覺的吸了口氣,連忙縮回手,手背上卻有一道帶血的印子。
傷口并不深,但卻在冒血珠,看著還是有點嚇人的。
帝九看上去下了狠手,實際上并沒有多用力。
可饒是如此,還是把周圍眾人嚇的夠嗆。
尤其是助理柳立群,畢竟這貓是喬羽帶來的。
而秦宸是如今炙手可熱的小生,身價不菲,這事若傳揚出去,怕是要遭殃。
秦宸的粉絲能把他們噴死。
于是連忙站出來道歉,“宸哥你沒事吧,喬羽他不是故意的,這貓也不知道發(fā)的什么瘋。
你這傷口不淺,得去醫(yī)院打疫苗,要不我陪您過去?”
這番話說的也是情深意切,表情焦急誠懇,眼底帶著一絲討好。
只希望,這秦宸看在平時跟喬羽關系不錯的份上,別追究。
貓霸王帝九頓時齜牙咧嘴:說誰發(fā)瘋呢!
說誰呢!
喬羽冷著臉,捏了捏帝九的爪子訓道,“說過多少次了,別見人就撓,記不住?”
她說著,手上微微用了勁兒,桃花眼好似裹著一層寒霜,就連聲音都泛著冷意。
有點嚇人。
這樣的喬羽大家沒見過,一時間面面相覷,沒敢吭聲。
“喵!”帝九弱弱的叫了一聲,剛才還挺囂張,這會卻好像被人扼住咽喉,慫唧唧的。
這女人生氣了!
有點怕。
帝九小貓不敢動,眨著碧藍色的貓眼,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還敢么?”喬羽瞇著眼,又捏了捏它的爪子,帶著幾分威脅。
帝九討厭所有雄性,她知道。
但它畢竟只是一只貓,這個毛病不改的話,只怕遲早有一天會吃虧。
畢竟,她不可能天天守著它,也不是所有人都好說話,拿它沒辦法。
帝九倔強的仰著腦袋,最終卻還是遲疑著,不太愿意的輕輕叫了一聲。
算是應承。
哼!就給這女人一個面子!帝九小貓傲嬌的為自己找了個借口。
才不承認是自己慫了。
“多大點事,喬羽你就別怪它,是我先動手的。”秦宸不在意的笑了笑,揚了揚手,“在說這點小傷還不至于,我待會拿水沖下就行了。”
秦宸還不至于去跟只貓計較,更不會因為這事去怪喬羽。
柳立群登時松了口氣,賠著笑,“宸哥真大度,我這有準備創(chuàng)可貼,我這就拿給你。”
說著,連忙從一旁的背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里面有簡單的處理傷勢的一些藥,包括創(chuàng)可貼都有。
很全,一看就是專門準備的。
喬羽擰眉,看著秦宸,“要不去醫(yī)院打個疫苗?”
帝九雖然不是普通貓,但這種事最好還是保險些,萬一有點事到時候后悔可就來不及了。
“不用,就這么點小傷不至于,你別放在心上。”
“不行。”喬羽態(tài)度強硬,黑白分明的眸子盯著他,“不要忽略小傷,也不要心存僥幸。”
秦宸被他那嚴肅的語氣整的有點懵,一時間竟然拿不出話反駁。
聶君瑤也連忙在旁邊插話,“對啊秦大神,你別把小傷不當傷,就是因為有很多跟你一樣心里的人,錯過了最佳搶救時間。”
她這話自然不是危言聳聽,事實上新聞報道的并不少。
有多少人就是抱著這種心理,結(jié)果等發(fā)現(xiàn)時,一切都晚了。
柳立群拿著創(chuàng)可貼一頓,也跟著說了句,“羽少說的沒錯,宸哥還是去打個疫苗比較保險。”
不然,萬一真有點啥事,到時候就麻煩了。
秦宸拗不過他們,只好無奈點頭同意。
喬羽去跟楊立新請假,聶君瑤揮了揮手,離開劇組回家。
兩人去了二院,打完疫苗正好再去看看蘇琰。
只是他們才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病房內(nèi)有人在說話。
“我的兒,你這可怎么辦,媽可就只剩下你一個兒子了啊……”
“媽!”
“阿姨,您沒事吧!”
“醫(yī)生,快去叫醫(yī)生,老太太昏倒了!”
里面聽上去亂哄哄的,然后就瞅見一個人從里面竄了出來。
身形有點胖,一邊跑一邊不斷的喘著粗氣兒,不一會就跑的沒了影子。
喬羽跟秦宸對視一眼,兩人眼里都帶著一絲疑惑。
昨天晚上蘇琰不是還好好的,怎么過了一晚就變成這樣?
還把老太太都給嚇著了,難道情況有變?
兩人登時意識到什么,連忙進了病房。
*
盛京太史家。
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名優(yōu)雅精致的女人,身穿淺色高定旗袍,烏黑的墨發(fā)挽成一個發(fā)髻,處處都透著端莊。
女人有張標準的美人臉,哪怕上了年紀,歲月都并未在她臉上留下多少痕跡。
依舊美艷不可方物。
她手上端著一杯咖啡,嫣紅的唇輕輕抿了一口,優(yōu)雅高貴。
第一眼,給人的感覺是個非常好相處,有教養(yǎng)的女人。
這時。
“夫人!”傭人慌慌張張走進來,剛要說話,就見女人眼里閃過一抹厲色,身體一抖,嘴瞬間就閉上了。
“砰!”女人將杯子重重一放,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就聽她語氣刻薄的道,“那孽障回來了?”
“還不讓他給我滾過來,現(xiàn)在真是長本事了!叫我三番四次的去請他,真以為長大了翅膀硬了?”
前一刻還端莊優(yōu)雅的女人,此時面色冷淡,嘴里的話更是刻薄至極。
神色厭惡,仿佛吞了蒼蠅。
“夫人……”傭人張張嘴,試圖解釋。
夫人這脾氣向來如此,端莊優(yōu)雅都是假的,老爺也寵的厲害,以至于夫人在太史家的地位非常高。
可外面那位……傭人咬了咬牙,“夫人,不是的,是那個……”
“不是?”女人擰眉,很快想到什么,“怎么,請個人都請不回來?養(yǎng)你們都是擺設?
那個孽障越來越不像話,翅膀硬了就想飛,我倒要看看他怎么飛!”
她越說越生氣,氣的胸口不斷的起伏,拿起桌上的手機打電話。
殊不知……
門外。
墨蓮生一身月白色長衫,眉眼清冷,視線落在身側(cè)的太史言身上,明顯注意到那逐漸握緊的拳頭。
縱然那張臉沒什么表情,墨蓮生卻是知道,這孩子心里一定很難受。
在心中嘆了口氣,抬腳踏上臺階往客廳走。
而打電話的女人卻忽然聽見,鈴聲從門口傳來,眉頭瞬間就緊緊凝在一起。
“太史言,你還不滾進來,是等著我去請你?”
幾乎是她話音剛落的時候,禁欲冷淡的聲調(diào)也在此時緩緩響起:“姑姑。”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墨舒蘭卻是整個人都愣住了。
愣愣的看著那頎長的身影,唇狠狠的抖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慌亂。
他,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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