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不打算回去了嗎?”
沈晨兒突然問道,許想容已經(jīng)出來快一天一夜了,換做平常許想容早就回去了,可是今天許想容卻還沒有回去,這不免讓沈晨兒有些疑惑,不由問道。
“我不是答應(yīng)了你三件事嗎?沒做完之前我不會回去的。”
許想容挑眉,她知道沈晨兒是想控制住她,好讓她幫沈晨兒做事,所以才會留著有她魂魄碎片的筆記本,否則以沈晨兒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沈晨兒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留下她的遺物的。
沈晨兒微微一笑道:“沒事,現(xiàn)在不需要你做,你先回去吧,你這樣飄來飄去,嚇到對面偷窺的就不好了。”
許想容微微一愣,隨即看向了對面,果然在對面樓層,有高層的猥瑣男子正拿著望遠鏡在偷窺。許想容突然冷笑,森冷無比地說道:
“哼,沒想到人死了之后視力能變得這么好,人家看你需要望遠鏡,而什么都不需要,卻能連人家有幾根胡子渣,哪個鼻孔里的鼻毛出來了都能看清。需要我?guī)湍憬鉀Q了嗎?”
沈晨兒搖了搖頭,這樣的事她見得多了,習(xí)慣了,但不代表她不反感。
“你長成這樣別人只怕是艷鬼身下死,來世也風(fēng)流,還是叫別‘人’去吧,小薇,去好好招呼招呼對面的帥哥,一定要招待得好一點。”
“是,主人。”小薇顫顫巍巍地飄到客廳,拿了一把黑傘,推開窗飄了出去。
小薇只是一個瞬間就來了偷窺男人的身后,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男人一臉不耐煩,推開小薇地手,說道:
“你干嘛呀,沒看見我在忙嗎?”
小薇沒有說話繼續(xù)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男人依舊一臉不耐煩地推開了小薇的手,怒道:“洗你的衣服去,別來煩我對面那兩女的長得可真好看,一個性感一個高冷,嘖嘖不錯。”
“啊!老,老公,你,你后面!有,有鬼。”一個女人走了出來,發(fā)現(xiàn)了男人背后站著的小薇,被嚇得大聲尖叫。
“我后面有鬼,大白天的你嚇唬誰呢?”男人并未回頭,十分不在意的嗤笑一聲,在他看來還以為是女人和他開的玩笑。
“有鬼,有鬼!”女人尖叫著跑出了出去,男人這才緩緩轉(zhuǎn)過頭,突然看見小薇正血淋淋的站在他后面,都張臉都是爛的,腦子缺一小半,還在淌血,看起來好不恐怖。
“你,你是誰啊?”男人驚恐地往后退,這一退就退到了陽臺最邊緣,男人本能地往后一看,二十多樓,這要是摔下去只怕是會被摔成肉泥。
小薇直接走到了太陽照射的陽臺上,連傘都沒有打,現(xiàn)在正是正午,一天之中陽氣最足的時候,同時也是陰氣最足的時候,所以小薇即使不用打傘也不會被太陽曬傷。
小薇逼近男人,一把拎起了男人的衣領(lǐng),將男人整個提到了陽臺的欄桿上,從外面看上去就象是男人自己爬到了欄桿上,準備跳樓一樣。
城市任何時候都在人行走,不少路人發(fā)現(xiàn)了站在欄桿上的男人,紛紛停駐側(cè)目,看向男人,口中議論紛紛。
“欸,你們那個人是不是要跳樓啊?”
“還真的是,這么高的樓跳下來肯定活不成了,咱們快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
“對對對,快報警。”
有熱心市民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還有的正朝著男人大喊,試圖勸說男人不要跳樓。可惜樓層太高,男人根本聽不清這些人在說什么,也沒有那個心思,因為他馬上就要被小薇扔出去了。
若是男人聽見這些這么說,肯定委屈得大喊,不是他要跳樓,而是有鬼逼著他跳樓。
男人望著腳下渺小的人群和來回穿梭的車流,心中無比害怕,他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鬼,就算真的有鬼又怎么會找上他?他又沒有做什么殺人放火的事,沒有害過人性命啊。怎么會有鬼來找他?
“去死吧。”
小薇做事也干凈利落,直接將男人丟下了陽臺,在男人凄厲的慘叫聲中,男人的身體與地面相互碰撞,骨頭瞬間破裂,鮮血流淌了出來。
一輛貨車駛來,來不及剎車從男人滾燙的尸體上碾了過去。一時間血肉橫飛,在公路上留下很長很長一道鮮紅的印記。
“死人啦。”無數(shù)圍觀群眾圍了過來,舉起手機一陣拍,男人的死相被流傳在各個朋友圈,以及網(wǎng)站。
下午2點,花店準時開門,顧小北又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蘇奇也下樓,做到了茶桌上,自己給自己添茶倒水。
顧小北有些奇怪,蘇奇這幾日不是一有時間就去圣塵雪那兒嗎?怎么還有空下樓了?忙問道:
“你怎么不去找你大舅子了?跑我這一樓來喝茶。”
“別提了,你老板要追我大舅子,把我打發(fā)走了,說我當(dāng)他們電燈泡了,不讓我待在那兒。可憐我的小蘿莉不在,現(xiàn)在連大舅子那也不能去了,還有人能比我還慘嗎?”
蘇奇一臉失落,魔蘿安不在,現(xiàn)在也不能找圣塵雪套近乎,那他在這破花店還能干什么?看花嗎?
“噗嗤。”顧小北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這蘇奇也真是活該,人家兩人之間培養(yǎng)感情他非要去插一腳,別說是暮朝朝了,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趕蘇奇走吧。真是煞風(fēng)景。
“臥槽。”蘇奇突然坐直了身子,望著手機一臉震驚地說道。
“怎么了?”顧小北抬頭,問道。
蘇奇盯著手機屏幕,高聲朗讀道:“今天中午13點21分,陽月城西北區(qū)西楊路中段浩明小區(qū)第7棟,有一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從24層樓跳樓不幸身亡,之后不到一分鐘就被火車碾尸,化作肉泥。”
“我的天,這個人牛逼啊,一分鐘不到死兩次,下輩子能吹一輩子吧。”
“說什么呢,人家死了你還那么吐槽,還有沒有點同情心?”
顧小北瞪了一個眼,人都死了說話還這么缺德,有沒有點同情心,不知道死者為大嗎?
“同情心?你應(yīng)該去跟你老板說,人家一個神,都沒有絲毫同情心你還要讓我一個凡人去同情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我可做不到。”
這個世界的人本來就是這樣,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哪怕是關(guān)乎人性命這種事也是。人的一生很短,要關(guān)心的人很多,沒必要為了陌生人浪費自己的時間和情緒。
神尚且不能憐憫每一個人,人又如何心懷大愛,同情世間所有人呢。
“人家死了你好歹說話好聽點,別被人家聽見了來找你麻煩,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鬼。”
自從顧小北知道這個世界存在鬼魂和妖怪之后,差點沒吃齋念佛,生怕被鬼或者妖怪惦記了。
“我可是活了十萬年的小魔女未來的老公,我會怕這區(qū)區(qū)一個剛死的小鬼嗎?要他們敢來,我家小蘿莉一個打十個,不是一百個,不對不對,是橫掃千軍,不管來幾個都能讓他有來無回。”
“讓他們知道,魔女的男人不是他們能夠惦記的。”
蘇奇一談起魔蘿安就滿臉驕傲,言語之間藏不住對魔蘿安的喜歡和稱贊。
“……”顧小北無語了,大哥,你的小魔女能不能長大還是個迷呢,你居然都給自己標榜上了,還小魔女未來的老公,男人。
難不成你要和一個看上去只有七八歲的小蘿莉魔女結(jié)婚?也不怕別人說你是戀童癖。
蘇奇刷著新聞,突然大聲叫了出來:“我靠,最近死的人有點多啊,陽月城西南區(qū)老城三號站,昨天晚上也死了一個。”
“警方稱兇手作案手法極其殘忍,疑似仇殺。死者生前就被折磨,兩只耳朵被削掉,肋骨和多處骨頭被取出,切碎。左嘴角被利器劃破,延長至耳朵周圍。”
“雙手被砍下,眼睛也被挖了,腎臟被取出,塞進了尸體的嘴里,連那玩意都被切了。我的天,比上一個還慘,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顧小北問道:“又死一個?”
蘇奇點點頭,說道:“可不是嗎,那玩意都被切了,嘖嘖嘖想想都凄慘,這種人下輩子投胎成太監(jiān)啊?”
顧小北一臉無語,沒好氣地回道:“現(xiàn)在還有太監(jiān)嗎?”
“呃,沒準其他宇宙有呢,暮朝朝不是說了還有好多個宇宙嗎?”蘇奇聳肩,繼續(xù)往下看,念道:
“兇手應(yīng)該是個慣犯,沒有在現(xiàn)場留下任何作案痕跡,警方還在死者院子栽種花生的花盆里發(fā)現(xiàn)了人骨碎片。”
“根據(jù)檢驗確認為死者妻子的尸體,至少已經(jīng)死了一年的時間,死后才被兇手剁尸藏于花盆之中。目前死者的死亡原因和死者妻子死亡的原因還在調(diào)查當(dāng)中。”
“一家兩口都死了,確實挺慘的。”
蘇奇陷入了沉思,突然說道:“你說為什么會一家兩口都死了,而且男的那玩意都被切了。有沒有可能是……”
“是什么?”顧小北一臉疑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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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預(yù)告一下,花店要改名了,暫時還沒有確定改成什么,責(zé)編和傾悅說過好多次改名被我,咳咳拒絕了,現(xiàn)在嗯要改啊,太不吸引人了,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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