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們?唐陰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說話了?”凌央脖子一縮,管太嚴不行,完全放手也不行,八六一很苛刻的。
“因為我們什么時候都沒有那么聽話。”蔣迫一語道破。
唐陰是個聰明人,八六一不好管,又能力突出,所以最好的領(lǐng)導方式就是少過問。只要跟他們維持好關(guān)系,等到真正需要的時候,這群人多少能賣賣面子,撐他的腰。
而對于八六一來說,唐陰其實是個好領(lǐng)導,他雖然背景不簡單,個人目的卻很明了,就跟基地的大部分人一樣,一心只為了應(yīng)對異變而打算,沒有太多別的復雜心思。
“那倒是。”凌央點點頭,走出了原來待著的店鋪,繞進了一個商場內(nèi)部。這里面全是買衣服的,“噢,那件襯衫好好看,好適合你喂。”
“也適合我。”陸霄同樣看了那件男裝。
“你小小年紀穿什么黑色。”凌央又依依不舍地回過頭瞥了一眼那件衣服,“給咱迫迫正好,對吧?”
蔣迫習慣性地皺起眉頭,“你以為我們是在逛街嗎?”
“噢,不知道噢,你又沒陪我逛過街呢。”凌央信口胡謅。
“......你也沒陪我逛過街。”蔣迫原話返了回去。
“哎喲喂,那還是我疏忽了呢。”凌央一把攔住了他的胳膊,“我錯了,回去一定給你補償,不過現(xiàn)在要以大局為重,不要耍小孩子脾氣。”
這家伙簡簡單單就把兩個人的立場給換了,蔣迫根本不知道該怎么治她,只能點點頭應(yīng)下來,“嗯,大局為重,你是想回樓里對吧?”
“我想回!”陸霄湊來答題。
“四個人都進去的話會不會目標太大啊。”凌央這會子倒知道謹慎了,“要么我跟......辻栢杄去。”
“你非要去的話,帶我,帶我。”陸霄好奇,當不了留守的家伙。
“別爭,想進去的話就一起,你一個等著被抓的,去人家地盤怕什么目標太大。”蔣迫嘆了口氣,“我的想法是,我們?nèi)フ乙徽宜麄兊耐ㄓ嵅浚匆豢翠浵瘛!?br />
“錄像?”凌央想回去的目的其實只是想去看看霍施仁的死亡現(xiàn)場,另外她也有那么一丟丟擔心董孝蓮女士的安危。
“錄像。因為我們尚不清楚來抓你的人是這個部門里的還是警方派來的,我個人更傾向于前者,畢竟這件事只有目擊者的證言。”
蔣迫帶著大家又拐了一個方向,“只有人證還不夠,我們必須把物證掌握住。”
雖說事發(fā)突然,僅憑目擊者的說辭鎖定嫌疑人無可厚非,但若是想要從中作梗,卻也不失為一個良機。
“噢,你怕有人會對當時的錄像動手腳嗎?”凌央擰起一邊的眉頭,“哇,我還沒有演過這種劇情噢,我的戲路又擴寬了呢。”
“認真點,小心為,現(xiàn)在趁他們都還在外面找人,我們反而回去,說不定能有機會接觸到監(jiān)控錄像。”但蔣迫對此抱有的希望不大,他比較現(xiàn)實。
這商場的人流量普普通通,但稍稍有點混亂,大概是因為那些人已經(jīng)追進了這里頭。蔣迫帶著大家從地鐵出入口轉(zhuǎn)移,迅速離開了原來的位置。
“你居然不是在瞎走。”凌央一直以為蔣迫要他們挪地方只是為了躲開追著他們的家伙,結(jié)果他七彎八拐地繞了一圈,居然精準地把大伙兒又帶回了原來的位置。
“......這件事不簡單,你給我點心。”蔣迫打了個手勢讓大家往等公交車的人群里躲一下,他們出了薛柳柳住所的小巷,側(cè)前方就是部門大樓了。
“噢,不是有支援嘛,我不怕。”凌央抬起腦袋東張西望了一番,現(xiàn)在是下午四點左右,還沒到下班高峰期,但此處是市中心,來往的人流和車輛都不少。
明明再往前一些,就是次投放時的午城限制圈了,蕭家在每個城市圈出來的防御層都是中心位置,以求投放造成的影響能最大化。可盡管如此,如今附近的市民們無論是神情還是舉止,都表現(xiàn)得很自然,完全不像半個月前才結(jié)束苦難的樣子。
畢竟是在市中心混飯吃的人,大家過的日子本就緊張,哪有時間惆悵,都必須步履不停,努力生活。
而沒有經(jīng)歷過投放的那些城市就輕松多了,居然還有不少人自發(fā)涌入了受災城市里,打卡限制圈位置和被破壞得最嚴重的幾處建筑。
像現(xiàn)在他們碰的這群等公交的人,好像就有兩撥是過來旅游的。
“這事發(fā)生得很突然,抓捕卻反應(yīng)迅速,很難說是否早有準備。我們搞不清楚他們想干什么,但總之不能落到這群人手里。”蔣迫指出了可疑的地方,“這是管審查的部門,不是行動隊,按道理不會有這么多......打手。”
“噢。”凌央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不合理,“是啊,而且......”
“在那里!”馬路對面有個人大喊了一聲,緊接著就是一大群人直接橫穿了馬路往公交站逼了過來。
而這頭卻剛好來了輛到站的公交車,八六一眼疾腳快,大長腿一邁就穿回了小巷拐入了后方的居民小區(qū)。
“往這個方向,或許那樓有后門可以走。”蔣迫招呼隊友們跟緊,“保安室沒準就在那里。”
不是在前就是在后嘛,這種比較神秘的部門,通訊部或者保安室應(yīng)該不會放在樓,因為樓不便被外人打擾。
而霍施仁是死在大庭廣眾之下的,那里的監(jiān)控肯定不是私人監(jiān)控,應(yīng)該是大廳位置,為的是普通人也能看得到,這才有說服力。
蔣迫一邊快步往前,一邊稍微解釋了一下自己的分析,“大概是這樣。”
“一定是這樣,因為你是烏鴉嘴啊。”凌央對他的料事神準率還是挺有自信的。
“時間來得及的話我本想再去找一下剛才那位......”蔣迫對自己的篤信度還不如隊友們呢,他正想說如果去找薛柳柳的話或許更直接。
結(jié)果薛柳柳就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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