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車庫啊。”
十分鐘后,六一出現(xiàn)在董孝蓮消失的走廊上。
“有人嗎?”凌央沖著空蕩蕩的過道喊了一句,這里兩側(cè)都有科室,有幾個開著門,有幾個關(guān)著,但都沒有人類活動的聲響。
“董~孝~蓮~女~士~”陸霄也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噓,小聲點。”帶頭喊人的家伙反過來指責(zé),“別惹來無關(guān)的人。”
“嗯,我們動靜小些,四處看看。”蔣迫示意大家往前,“這個方向就只通往這個地方,她應(yīng)該還沒出去。”
“那不一定,前面有個樓梯,興許又上去了?”凌央說完又覺得不大可能,“要是碰上結(jié)界手的話,出去又不需要走正門。”
“......什么?我們是默認(rèn)她出事了對嗎?”陸霄一臉期待,倒不是壞心眼想著董孝蓮遭難,他純粹就是盼著出點事故,能供他消遣時間。
畢竟陸長官沒有心,要他擔(dān)心六一之外的任何人都不可能。
但凌央好歹是有心的,“只是可能,人家又沒我倒霉,興許已經(jīng)快到基地了。”
蔣迫點點頭,“對,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情,雖然這里......”
這里并不通往外側(cè),但也指不定魏章旗只是過來拿個東西再去了別處,他們畢竟是隔了一段時間才過來的,見不上很正常。
“不過還是要承認(rèn),咱老能碰上不對頭的情況,不如直接默認(rèn)有事得了。”凌央倒是看得很開,正常的事情他們已經(jīng)很久都沒經(jīng)歷過了。
“那這樣吧,你們先走,我上去看一看。”蔣迫本身又沒有什么殺人嫌疑,覺得自己一個人行動會更加方便。
“那不成,她要真的在樓上,大概率就是真的出了事,你去救?我不愿意啊。”凌央直接表達(dá)了不滿,“救著了,她要一把奔你懷里怎么辦?”
凌央說到做到,蹦起來就跳到了蔣迫身上,“啊,迫迫,害怕怕呢迫迫,救命呀迫迫。”
“......”蔣迫無言以對。
“你看看這個情況,你看看,你是要安撫她還是一腳踹開她?”凌央抬起臉來問。
“一腳踹開也太狠了。”陸霄在一旁提議,“推墻上得了,給點面。”
“我從不給人面,因為我沒有。”凌央態(tài)度誠懇地回復(fù)。
“是是是,你沒有。”蔣迫把身上的人安放在地上,“別鬧,就這樣吧,你們先走,我——”
“——不行,一塊走,我們可以回去保安室看一看監(jiān)控啊。”凌央抬起臉來找了找,發(fā)現(xiàn)這條走廊居然沒有攝像頭,“呃......”
“可以,走吧。”但蔣迫還是覺得這個方法可行,“看一看其他地方的監(jiān)控有沒有。”
幾個人便原路返了回去。
“如果樓里哪都沒有的話,我們就出去打個電話。”凌央伸了伸懶腰,“你剛才也說了,那些人或許不想在這里頭跟我們起沖突。”
所以大樓里應(yīng)該是相對安全的,魏章旗看著也很靠譜,還是董暢的老同學(xué),總不會有錯。再說,就凌央看來,董孝蓮天生就很順?biāo)欤B老天爺都偏愛,哪能有什么波折。
大家回到保安室里的,擠在了監(jiān)控屏幕前看樓里的實時錄像。
沒有發(fā)現(xiàn)董孝蓮的身影,連來往的人都很少,有些角度的畫面幾乎是靜止的,這單位里的人確如魏章旗所說,走就走了大半,余下的把自己關(guān)在辦公室里,還沒敢出來呢。
“那我們回去了?”陸霄向來不喜歡未解的事件,而現(xiàn)在這個局面讓他很迷惑,所以他習(xí)慣性地想要去找祁成解惑,在他眼里祁成能解開全世界所有的謎團(tuán)。
“不,上去,外面不是有人在找我們嘛,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凌央?yún)s向來是個飄忽的家伙,說風(fēng)就是雨,這會子又不想走了,打算去樓上她受審的位置。
她在衛(wèi)生間里放了個陣眼,不用白不用,直接開個空間回基地豈不美哉。
“阿梨......”蔣迫只覺得凌央又要搞事,“你手上還有限制。”
“我知道,不礙事。”凌央仰起小腦袋嘚瑟,“老娘身為結(jié)界手,凡事都會留一手,穩(wěn)。”
她在得意什么,其他三人并無同感,便互相交換了一番眼神,得出了凌央又要生事端的結(jié)論。
“好啊。”陸霄從來不嫌事大,“上去上去。”
怎么有種孤身闖敵營的熱血感呢,他很興奮。
辻栢杄依然面無表情,愛咋咋的。
蔣迫心里有些牽掛著董孝蓮,倒還真的有些想上樓看看。之前洛曉的死對他來說很是意外,蕭家人手段之狠之果斷,用尋常心思去衡量是沒有用的。
他就算不喜歡董孝蓮,也肯定不想老友跟洛曉一樣,因為跟他們幾個有些關(guān)聯(lián),就被抓去白白丟了性命。
蔣迫承認(rèn)自己悲觀了點,就喜歡把事情往壞了想,但他同時又很果斷,“那我們換一下衣服。”
他指了指剛才綁起來的兩個打手,山羊胡還暈著呢,壯漢倒是很清醒,畢竟膝蓋上的傷口還在淌血,“扒了外套就行,換上,低調(diào)些。”
“就兩套喂。”陸霄說是這么說,已經(jīng)上手扒了。
“兩套夠了,他倆換就行。首先我們不知道這樓里有沒有女性的保安,所以我還是不穿為妙。”凌央把兩件保安制服發(fā)給了蔣迫和辻栢杄,轉(zhuǎn)向陸霄解釋,“其次,你這形象也不對頭,哪有染著金毛的保安叔叔。”
“屁嘞,我這叫淺栗色。”陸霄認(rèn)真訂正,“都二零二零了,哪還有人憑發(fā)色鑒人品的,我就算染回黑色,我也不是個好人。”
“噗,小年輕就喜歡標(biāo)榜自己壞。”凌央一臉過來人的寬容,“過兩年你就得開始感慨,做好人怎么這么難呢。”
“少貧,過來。”蔣迫實在是很不理解,這兩個人怎么什么情況下都能有話聊,“剛才路過的地方有個保潔室,你們?nèi)Q上清潔工的衣服。”
“唉?”凌央一縮脖子,“這么認(rèn)真?”
要低調(diào),就要低調(diào)個徹底嘛。蔣迫不想在別人的地盤惹事,更不想要凌央被別人以任何借口帶走,自然十分謹(jǐn)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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