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人家忙著學習呢！”說話的青年偷偷指了指不遠處正在做實驗，查看顯微鏡的修長背影，暗示說：“性格再不好，還能比他更不好嗎？”

    大家心有余悸的紛紛贊同。

    “說的是。”

    “有道理。”

    “蘇君一定是非常可愛的學妹。”

    前面的修長背影忽然回頭，摘下護目鏡一雙狹長的鳳眸冷冷的看著幾個人，“蘇君是誰？”

    “啊？”

    “教授？”

    “風學長！”

    圍在一起八卦的青年們像做錯事情的小學生，猛的站起來手背手排排站，低著頭不敢看俊美青年的眼睛。

    風燕澤似乎根本沒把眾人的反應看在眼中，而是又認真的問了一句，“蘇君是誰？”

    “就是數學系今年剛來的新生，一來就成了教授們的寶貝疙瘩，心尖寵。”

    “這樣的學生每年都有。”風燕澤不在意的說：“值得你們這么討論嗎？”

    “大家都說……都是她是第三美。”

    風燕澤聞言，俊美絕倫卻又帶著一絲蒼白的臉上終于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是美，還是瘋？”

    首都大學的第一美從蘇學文教授開始，就不僅僅是對長相的贊美，而是對智商天賦，才華和成就的贊美了。說到底這里是學術的圣地，可不是隔壁的戲劇學院，拼長相就能出頭的。

    大家心里都清楚風燕澤是什么意思，畢竟能進這里的，誰不是天才？

    “風教授，您放心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絕對不會侮辱‘美’這個詞的。”言下之意是人家靠的是腦子。

    “呵呵！”風燕澤冷笑，“是嗎？你們私底下不都喊我瘋子嗎？我看以后什么第一美，第二美不如都改成第一瘋，第二瘋。”

    眾人：“……”想哭，不敢說話，但卻覺得風教授說的很有道理。

    “風教授有您的電話。”

    “誰打來的？”風燕澤神情懨懨的，不想理會打電話的人。

    “周衡光。”

    “是他？”風燕澤狹長的雙眸閃過一抹精光，起身摘掉手套出去接電話。

    等他走了眾多研究員才終于松口氣，先前沒有參與話題的前輩們這才提醒道：“你們膽子可真大，這種話也敢當著風教授背后說。”

    “以后不要在風教授背后議論這些閑言碎語，風教授不喜歡聽。”

    “好，我們記住了。”

    前輩們無奈的搖頭，“新來的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

    風燕澤的私人辦公室在研究院三樓，擁有最好的視野和光線。落地窗的方向就是學校的一個大的籃球場，會有很多學生在打籃球，青春有活力。

    但風燕澤卻覺得太吵，向學校提了個奇葩的要求。

    他在辦公室期間，操場不開放。

    以至于弄的學生們怨聲載道，但是，當大家知道這個要求是“第二瘋”提出來的時候，立刻就沒人有意見了。時間長了，久而久之這個籃球場那怕是開放的時間也都沒什么學生來了。

    此時風燕澤正坐在落地窗前的茶幾上接電話，視線掃下去正好能看到一個背著雙肩包的女孩走在路上，一路走過去不到一千米的距離仔細一數居然有十個男孩子送情書。

    小姑娘雖然看起來很漂亮可，可風燕澤敢保證，年齡絕對沒有十八歲。

    一群畜生。

    風燕澤冷笑一聲，收回視線。

    “瘋子，瘋子我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我讓你來一趟我們省城。”周衡光在電話里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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