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以后,周公真的在大街上聽到了這首民歌。
沒過幾天,被周公斷定必死無疑的朝中官員彭祖又遇上了那個奇女子,得以返老還童,益壽延年。
彭祖自然要比那個老婆婆有智慧。
女子教會他唱那首民歌后彭祖問那女子:“敢問仙子姓名,家在那里?”
女子嫣然一笑:“就是這京師任太公的女兒,名叫桃花女。
彭祖要死之日卻未死,周公覺得蹊蹺,前來祝賀。
彭祖就唱起了桃花女所教的歌謠。
周公知道自己前世的因緣到了,于是問明情由,托彭祖做媒,娶桃花女為妻。
周公與桃花女婚后夫唱婦隨,和和融融。
時間又推移了二十年,成王選妃。九尾狐卻想混進宮來,欲亂周家天下。
周公在宮門外截殺九尾狐。九尾狐卻被九頭鳳救走。
周公大戰九頭鳳,九頭鳳的功夫實在了得。周公只有使出了自己的必殺技天叢云劍。
九頭鳳中劍后卻能帶劍而逃。
那時真武大帝恰巧醒來,發覺自己到劍自己跑了。便唱起了歌——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
玄武龜蛇,糾盤相扶。
雄不獨處,雌不獨居,
劍不離鞘,妻不離夫,
以明牝牡,畢竟相胥。”
九頭鳳沒跑多遠,最終還是丟了命,殺了九頭鳳的劍聽到歌聲后立即起身,飛到了真武大帝的手里。
劍是周公的魂,周公沒了劍,三魂淼淼,七魄悠悠。
周公是桃花的命,如同寶劍是劍鞘的命一樣。桃花沒了周公,日夜不思飲食,打定主意要跟著去死。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
玄武龜蛇,糾盤相扶。
雄不獨處,雌不獨居,
劍不離鞘,妻不離夫,
以明牝牡,畢竟相胥。”
桃花女聽到歌聲便一命嗚呼,魂魄化為劍鞘,回到了真武大帝手里。
咔嚓一聲,劍鞘合璧,一代名相和一代奇女子又以另一種生命形式廝守在了一起。
“哦,師妹說這把劍是鬼車的克星,可是她根本就拔不出,怎么才能達到天叢云劍的劍陣效果更是無從知曉啊!”巖石焦急地看這諾蘇梅朵,“我們要怎么樣才能戰勝鬼車呢?”
“這個我來想辦法,你們盡管安排好兩對新人的婚事就好了!”諾蘇梅朵接著說,“我估摸著身毒那幾只神鳥可能兩三天就會到來,要抓緊些時間準備!”
“這里離越國都城不過就是一天的路程,”這時越國王子吳越提議,“可不可以先到都城去,就在哪里給莊威他們完婚,也在哪里準備御敵?”
“不行,都城里人眾稠密,在那里比拼道法會危及眾多生命,還是在這兩河口驛站里好,便于我們布置。”諾蘇梅朵看了看她的姐姐諾蘇骨朵,“即使在這里,我也擔心著三只惡鳥用兩只拖住我和巖石師兄,分出一只來對付大伙喲!”
“這——”諾蘇骨朵聽到自己這個本領高強到人都擔心了,臉上現出了慌亂,“那我們……”
越國王子妃的話沒有說完,卻聽得有人拍門的聲音。
“哪個?”吳越問,“我們正在商量大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等一會啊!”
“我是莊威,”外面的人回答,“門外有兩個道姑要見夜郎王子妃,其中一個就是蒙多王子的嬸子銀兒,還有一個說她叫青草,是越國王子妃的母親呢!”
“我媽來了?”諾蘇骨朵趕緊跳起來,開門出去了。
大家涌出屋子時,諾蘇骨朵已經咚咚咚地下了吊腳樓的樓梯,把一個女子抱在懷中。
“真的是我姑和嬸子呢!”諾蘇梅朵看了一眼蒙多懿德,直接跳過吊腳樓的欄桿,飛了下去,拉住了銀兒,“嬸子,你和我姑怎么來了呀?”
“還不是你爹怕你和巖石應付不了身毒的三個大鳥嗎?要我們來幫幫你們呢!這次來的既然是鬼車,哪個九尾狐可能還會出現呢!”
“九尾狐?”諾蘇梅朵驚疑地看著銀兒,接著一只手拉著嬸子,一只手卻又拉住了姑姑,“我們去屋里談啊!”
驛站里的人全都惶惑:“這兩個女子后面,怎么會跟著一只吊睛白額虎和一只金錢豹喲!”
大家簇擁著兩個中年女子上了樓,讓她們在蒙多懿德和諾蘇梅朵的房間里坐下。
“我嬸子說,那個九尾狐可能會出現,”諾蘇梅朵見銀兒坐好了才輕聲問到,“是嬸子的猜測還是有什么發現啊?”
“哦,你不要慌張,九尾狐可能會出現,但她絕不會幫助鬼車,還會幫助我們呢!”銀兒說,“這時的九尾狐已經被愛所感化?”
“是你感化她的?”諾蘇梅朵問。
“不,你聽我說!”銀兒于是慢慢講述了起來——
有一年的中元夜,兩個獵人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趕。
他們是父子二人,父親已經衰老,而那個兒子卻正在血氣方剛。
這次出獵的運氣真差。
連續的暴雨,他們只能一連幾天的巖洞里面躲避,一無所獲。
好容易天氣晴了,可是他們卻不能再打獵,因為已經到了農歷七月十三日,他們無論怎么樣都要趕回家的,那天是祭奠先人的日子。
他們到了那條必經的河流時卻傻了眼,眼前洪流滔天,那座架在橋上的橋早沒了蹤跡。
看看日落西山,東面那輪欲滿還虧的月亮漸漸放出了光芒。
獵戶父子無奈,目光到處搜尋,心里想著只能在不遠處那個簡陋的茅草屋里睡上一晚了。
小屋周圍是無數的墓冢,獵戶父子知道,那小屋是修造這些墓冢的工匠們臨時搭建的。
老獵戶進了小屋不就睡著了,小獵戶卻老是睡不著。
月光投進茅草屋,有些陰慘慘的,遠處是風吹落葉的蕭蕭瑟瑟,還有當風的枯草在嗚嗚咽咽,偶爾有一兩聲夜貓子的啼叫聲,讓人毛骨悚然。
小獵戶知道明天水位退去了他們能夠趟過河回家,可是這樣的夜晚,他真的難耐。
半夜后小獵戶才閉上了眼,可是沒多久他又睜開了眼來。
小屋子充斥著莫名的寒氣,門是開著的,屋里站著一個周身披雪的美女,肌膚是雪一樣的白,有一些雪花飄落在了小獵戶的臉上,讓他感到陣陣奇寒。
“怎么才剛剛入秋,外面下雪了?”小獵戶想叫喊,可是動不得身子,也喊不出聲音。
那女子先在老獵戶的身邊蹲了下來,嘴唇微微撮起。一股游絲飄飄搖搖,被她吸入了口中,老獵戶的臉漸漸變得蒼白,呼吸也漸弱漸細,最終停止。
“鬼!”小獵戶渾身戰栗,喊不出聲音也掙扎不起來。
汲取了老獵戶魂魄的女子邁過了她剛剛制造的尸體,又來到了小獵戶身邊,慢慢蹲了下來,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小獵戶的臉,最后俯身上前,輕輕地親吻小獵戶的嘴唇。
女鬼沒有吸走小獵戶的魂魄,而是那么留戀的看著他。就像小獵戶看著她一樣,眼睛一動不動。
“你英俊漂亮得就像一只花瓶,我都不忍打碎了!”那女子說,“我是九尾狐,不過今晚的事你不許告訴任何人,也不能在我的面前提到九尾狐這幾個字,要不然除非我自己選擇寂滅,否則你就得死!”
女子飄然不見,好久之后小獵戶才清醒過來,抱著他父親的尸體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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