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舒憶出聲,外婆已經率先道:“老頭子,你也不看看你那老胳膊老腿的,你還想要抱的我寶貝孫兒?甩著碰著怎么辦?”
舒憶:“……”
外公:“……”還真是外婆的性子。
通過幾位長輩爭先恐后的敘述后,舒憶默默離開明管家的懷抱,去打了個電話。
從大長老那里得到了準確的消息后,舒憶背著小手,繞著幾位長輩,小臉緊繃著,還別說,真有幾分那種意思了。
眾人都不出聲,等著舒憶道。
舒憶皺起了眉頭:“所以,你們的意思,是讓我幫幫表姐?”
“是啊是啊!”
“那表姐呢?”舒憶問。
“是啊,你表姐呢?”
眾人皆是在尋著,忽地有人一拍拍腿:“糟了!我忘記帶小然來了!”
舒憶:“???”
眾人:“??”
“那……”舒憶弱弱問:“…表姐在哪?”
“小然現在應該還是在大長老那里。”
一眾人又浩浩蕩蕩地回了大長老的房子。
一番折騰后,自此,舒憶就一直秉持著為表姐治病的原則。
兩家的關系越來越好,舒憶和常悅然之間,也是感情越來越好。
想要解決常悅然的紅疹也不難。
就是要讓舒憶…放血。
雖然這種事情放在當今的社會,說出來有些假。
但,舒家的歷史悠久,老人們都清楚地知曉自家家族的底細。
小輩們也是都知道,自家家族與外人的不同。
大長老的原話是,直接喂血。
舒憶二話不說p掉了這一條。
有沒有搞錯!
還讓她給表姐喂血?
別說是表姐了,就是她自己都覺得害怕!!
于是大長老又給了幾個意見,這個時間點,安排人準備藥丸肯定是來不及了。
所以,舒憶選擇了,將血加在了粥里面。
可加進去之后,味道還真是有些變了。
舒憶因為心底的好奇,還真的……喝了一口!!
若是早早知道不能喝,舒憶保證,她一定不會因為好奇貪嘴,去喝的!!
不是因為別的,實在是因為……舒憶在喝完了那一口之后……
她人就……直接昏倒了!!
這樣的事情,怎么就這么丟人呢!!
等舒憶醒來的時候就注意到……
額……她的表姐是怎么了?
舒憶注意到她的表姐那張光潔的臉龐上那些紅疹都說啥了?
她是直接驚呼一聲,身子更是快速往后退。
退無可退,舒憶退到了床角。
舒憶默默吞咽了一下:“那個……你是誰!”
常悅然:“???”
“我是你……你表姐啊!”
舒憶:“??哈?”
舒憶抬手摸了摸額頭,“等會等會……”
剛醒頭有點暈,她好像是記得大長老說過,自家的表姐臉上起了紅疹。
去醫院也檢查了,查不出病癥。
舒憶抽了抽嘴角。
所以這滿臉紅疹的人,真是她的表姐?
再想想自己方才的話,舒憶覺得自己還應該再補救一下。
“啊,你真的是我那驚才艷艷,容貌絕美的表姐嗎!”
常悅然:“??”
她還沒出聲,舒憶猛地抬手捂住她的嘴:“好了,表姐,你別說了,我都懂!”
“表姐,究竟是誰把你害成這個樣子!”
“我的表姐啊!你好慘啊!”
常悅然:“……”
她頭上出現了三條黑線,嫌棄地擺擺手:“行了行了!別說那么多了,現在趕緊過來。”
舒憶:“啊?”
“剛剛大長老說你喝了那碗粥?”
舒憶撓撓頭:“對啊,我就是好奇。”
“表姐,難道那粥里有毒?”
常悅然嘴角不能再抽了,“你怎么想的,怎么還能想到有毒?你當這是宮廷劇。”
小舒憶咧嘴一笑,“表姐,我不看宮廷劇的。”
常悅然白了她一眼:“少貧嘴,把這個吃了。”
她拿出一個藥瓶。
藥瓶的包裝還是蠻完美的,舒憶驚嘆一聲接過。
“哇!表姐,這個藥瓶也太漂亮了!”
常悅然呵了一聲,“是挺漂亮的。”
“啊?”
常悅然的聲音說的有些小,舒憶聽的不是很清楚。
她撓撓頭,問:“表姐你說了什么?”
常悅然催促,“沒什么,你趕緊吃吧。”
“哦。”
舒憶馬上就要打開了,又猛地合上蓋子:“表姐。這東西吃了之后,還要不要整什么忌口啊?”
常悅然:“…沒有!”
“哦,那我吃了。”
舒憶又一次拿起瓶子,又放下,常悅然:“!!”
“表姐,那你說著藥是治什么的?我干嘛要吃啊?”
“誰讓你貪嘴,非要喝那一碗粥!那里面是大長老剛調好的藥,你真以為是普通的一碗粥啊。”
舒憶:“??”
“愣著干嘛,既然知道了,還不趕緊快吃!”
“哦哦哦!!”
舒憶不敢再耽擱,手下麻溜打開瓶子,就要吃。
常悅然微愣,舒憶速度快的根本來不及阻攔。
“誒!”
舒憶是格外的豪爽,更是直接就一口悶。
常悅然:“??”
舒憶吃完之后沒點感覺。
正想著,就聽到了:“表姐,你干嘛?”
舒憶:“??”
常悅然:“??”
常悅然表示滿頭黑線。
什么鬼啊?!
她吃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
舒憶吃完之后還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小姑娘砸吧砸吧嘴,問:“表姐,還有嗎?”
“啊?”
舒憶苦惱:“表姐,這個好好吃哦,我還想吃。”
常悅然抽了抽嘴角,還吃?
那么難吃的東西,她竟然還想吃?!
她倆的結構真的是一樣的嗎?
常悅然好奇,拿過舒憶手中的藥瓶。
抹了一把瓶口的藥粉,放在舌尖,小心翼翼。
舒憶納悶:“表姐。你這是干嘛?”
“干嘛這么小心翼翼?”
常悅然:“!!”
“我就是好奇,覺得這個東西是不是不干凈!”
舒憶:“?哪有啊,表姐這個真的很好吃的!”
“不信你嘗嘗。”
舒憶不舍的將手中的僅留下的一個藥丸遞給了常悅然。
常悅然連連擺手。
“不……不了!”
她想了想被那啥支配的恐懼,算了算了。
常悅然近乎是落荒而逃,出了舒憶的房間。
舒憶撓撓頭有些不解。
表姐這是怎么了。
舒憶撓頭,她吃完了最后了一顆藥丸,就準備離開。
只是猛地起身的她,只覺得天旋地轉,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趕緊扶著手邊的桌子,這才勉強站穩。
出了門,未曾想會迎面碰上大長老。
家族的大長老對于舒憶來說印象不深,但就算是印象不深的大長老,對于大長老的威名,舒憶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小小的舒憶縮了縮脖子。
像是在偷吃的孩子被人抓包了一樣。
她喊道:“大長老。”
大長老好似只是單純路過一樣,點點頭。
只是舒憶下樓,他也跟著下樓。
舒憶去后花園,他也跟著。
舒憶瞬間怔然,到底是個孩子,實在是忍不住,她問出聲:“大長老,你為什么要一直跟著我啊?”
大長老微愣,像是沒有料到舒憶會突然問出聲。
他干咳一聲,不知從哪又拿出一個藥瓶。
“你把這個收下,這里面有二十粒藥丸,明天開始,你要一天一粒。”
“吃完之后,你……”
說到這,大長老的話頓了頓,舒憶歪頭,不解。
大長老又揚起笑,換了個說法:“吃完了,你就告訴你的哥哥,讓他來找我。”
舒憶似懂非懂的點頭。
—
舒憶拿起手邊的藥瓶,眸光微閃。
這里面裝著的是她給表姐準備的藥丸。
她的血可以解了表姐面上不知原因的紅疹。
看著此刻的表姐,舒憶的眸光輕閃,想著當初大長老偷偷告訴她的話。
‘伊伊,你的出生從一開始就不簡單,你的人生從一開始就不簡單,該怎么做,你可以自己試一試。’
‘你和你的表姐,你們之前的事情,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講清楚,但你要記住,你表姐變成現在這樣的原因,極大一部分的原因,還是因為……你。’
其他的舒憶都沒有聽懂,獨獨是最后一句,舒憶聽得清楚。
所以還是因為她嗎……
舒憶想到這,覺得眼底好似有些痛意。
她的眸底染上空洞。
將藥丸喂給表姐之后,舒憶看著常悅然漸漸入睡,這才回了房間。
出神間,手機微微震動,等她出了房間出看到消息,正準備回復……
結果因為久久沒有等到舒憶的消息,男人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擔憂,電話直接打了過來。
舒憶趕緊接聽,就聽到男人擔憂的聲音:“伊伊,你在哪?”
“啊?郝閻,我在家啊。”
“在家?”男人的聲音有些疑惑。
舒憶雖然是不解還是說道:“是啊,我在家啊。”
郝閻緊著眉頭,他像是在開車。
舒憶能夠聽到聲音,還有車喇叭催促的聲音。
舒憶趕緊道:“郝閻,你是不是在開車!”
雖然不知道男人聽到了什么消息,這么這么緊張,舒憶還是提醒道:“郝閻,你聽好,我在家我和表姐在一起。”
“她的老毛病犯了,來我家拿藥。”
“郝閻你能聽到嗎?”
舒憶接連的幾句話,可她的問話卻是沒有人應聲。
舒憶染上慌亂:‘喂,郝閻?’
“郝閻!”
沒有人應聲,舒憶掛了電話,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不行!
她不能干等著,舒憶可不能保證再這么繼續等下去,自己會不會瘋掉!
她腳步匆匆下了樓。
人剛到車庫就收到消息。
“伊伊,來一趟公司。”
舒憶心下一慌,一邊是哥哥一邊是郝閻。
猶豫間,郝閻的消息也跟著進來。
“我在公司等你。”
舒憶破涕而笑,將那駛著車去了公司。
頂樓。
舒憶推門而進,氣喘吁吁,就看到幾人都在。
她以為是出了什么變故,不想急匆匆闖到之后就看到幾人在辦公室相談甚歡。
這樣的一番場景,跟她有什么關系!
舒憶氣罵:“你們匆匆喊我來干什么!”
舒云彥笑:“伊伊,你來了,你快……”
“快快快!快什么快!你們知不知道我因為你們的這一通電話,我車子都超速了!”
“可你超速……”
“可可可,可什么可!我要是超速還好,我還連闖紅燈你知不知道!”
“闖個紅燈而已,應該問題不大吧……”
“呦!還問題不大!”
“舒云彥!干嘛你還能是覺得闖紅燈都不算大事了是吧!”
舒云彥干笑:“呵呵,伊伊瞧你說的,這闖紅燈,怎么能不是大事呢,你們說對吧!”
“啊?哦?所以闖紅燈是大事?”
“我這……”舒云彥恨不得咬斷自己舌頭,沒事說什么話!被伊伊抓住不放的這種感覺,還真是……
絕了!
舒云彥就是想要將事情都說的清楚,這會也是沒有了機會。
舒憶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舒憶是越想越氣,連看著舒云彥都覺得氣!
偏生舒云彥還沒有半點自覺,頓時舒憶憋著的一肚子氣就像是突然之間有了發泄口,直直的沖著舒云彥襲去。
這就撞槍口上了!
舒憶又道:“你是覺得很簡單是吧!你是覺得我啥都沒事對吧!”
“你當闖紅燈啥事都沒有?”
“既然舒云彥你都這么說了,那干脆這樣吧!”
舒憶拿出她的駕照小本本,笑:“來,剛好的我分被扣完了,你去給我考吧!”
舒云彥:“……”
“駕……駕照?駕照分扣完了?”
舒憶咧嘴一笑:“是啊,云彥哥,我分都扣完了,你是不是很開心啊!”
本來就沒幾個分,這次又是闖紅燈又是超速的,能不被扣完!
舒憶想想就覺得牙根癢,她本來時間就夠緊的了,這次還要再想辦法騰時間,再去把駕照考了。
這種感覺……
舒憶深吸一口氣,瞪著三人,話卻是對舒云彥說的:“云彥哥,你最好想清楚了!到底是把我喊來干嘛的!”
舒云彥看著舒憶這架勢,再看看舒元澤兩人,得,一個個做的端正,擺明了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舒云彥:“!!”
他剛剛干嘛要嘴快先說話!
他就不信了,這次的人要是換成了郝閻,這舒憶還能這個樣子!
擺明了見色忘兄。
還不就是郝閻是她未婚夫,舒元澤是她的親哥哥。
只有他,舒云彥,勉強算是她半個哥。
明明就是哥哥,是她堂哥,怎么就成這樣子!
舒云彥也氣了,可對著舒憶他可是一點也生不來氣。
舒云彥干咳一聲,討好說到道:“伊伊,瞧你說的,不就是一個駕照嗎。”
自知心虛的舒云彥,直接道:“你放心,這次的駕照包在我的身上了。”
“我回頭跟人交代一聲,重新再給你辦一個。”
舒憶聞言,眼睛一瞇,嚴聲厲色:“哦!”
“云彥哥,你的意思,是要去給人施威?”
舒云彥:“?不……不行嗎?”
舒云彥怎么就覺得自己忍不住心慌呢。
這樣的事情,放在他們這樣的家族應該是很平常的啊。
若是其他那種吆五喝六的紈绔子弟,那還不就是直接一句話安排嗎。
舒憶這次也就是因為性急,但錯了就是錯了。
舒憶白了他一眼:“你幫我直接搞一個駕照,還不如來我工作室幫我一把?”
舒云彥:“??什么意思?”
“你幫我工作,我直接去考駕照啊。”
“另外,也不用去交代什么了。”
“你就想個辦法,幫我把幾個科目的考試都放在一起。”
“我爭取一周考完。”
舒云彥眉宇緊鎖起來,舒憶見此,頓時又是一頓嫌棄:“干嘛!你不會是連這點事都不會吧!”
舒云彥:“??”怎又被嫌棄了!
舒憶道:“算了算了要是實在不能安排到一起,那就直接幫我一周能考一次吧。”
“爭取一個月能考完。”
舒云彥一臉懵逼,還是應道:“那好吧。”
舒憶又扭頭問舒元澤:“哥,你給我打電話來公司,怎么我來了,你又什么都不說了?”
舒元澤抽了抽嘴角:“你剛剛說的不是挺開心的嗎?”
舒憶:“???”
“哥你胡說什么呢!”
舒憶則是看向郝閻:“郝閻,那你呢你是什么意思?!”
“我?”
郝閻一時間有些不懂,就聽舒憶又打:“好端端得你給我打電話說那種話是什么什么意思!”
郝閻:‘我……’
“算了,你沒事就好,以后開車就不要在三心二意了!”
郝閻沒反駁,他只覺得心里微暖,點頭應許:“好。”
舒元澤最是看不慣郝閻這樣一副嘚瑟的樣子,當即就惱了起來。
“郝閻,你少來,你根本就是……”
根本就不用郝閻來反駁,舒憶直接就道。
她狠狠瞪了一眼舒云彥,氣罵:“郝閻怎么了,你少找事!”
舒云彥:“??”他干啥了,怎么就又找事了!
舒云彥委屈。
舒元澤汗:“好了伊伊。”
“讓你來是想告訴你,爸媽馬上下飛機。”
“我和云彥這次有事情走不開,你和郝閻一起去吧。”
舒憶先是一喜,“爸媽要回來了?”
舒元澤點頭:“是,但我和云彥有點事情走不開,想讓你和郝閻一起去。”
舒憶趕緊點頭:“好啊好啊!”
舒元澤:“既然沒有問題,那你和郝閻現在就去吧。”
舒憶:“好,那哥哥我們就走了?”
舒元澤沒有攔著,“去吧。”
舒憶屁顛屁顛的就要和郝閻出去。
臨近門口,舒憶腳步一頓,不對,太不對了。
哥哥怎么會這么好讓她和郝閻一起去接爸媽。
不過……
爸媽今天回來,這個消息,看樣子是哥哥剛知道的。
哥哥方才的樣子,看似是沒有什么破綻,但舒憶還是敏銳的察覺到舒云彥在旁邊散發的竊喜。
舒憶秀眉輕皺,郝閻沒有出聲,兩人一起并肩出了辦公室。
坐在車上,舒憶還有些怔然:“郝閻,你說哥哥這次會這么好心?”
郝閻聞言,抓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顫,笑:“伊伊怎么會這么說?”
舒憶沒注意到他的異常:“我就是覺得,哥哥今天有點不太對。”
“哥哥他分明就是想要跟我說事情的,但是就感覺哥哥是話鋒一轉的那種。”
舒憶抬手敲敲腦袋:“哥哥真是的,怎么什么都不說啊。”
“那我們現在?”郝閻等著舒憶的回答。
“我們當然是要去機場了。”
“爸媽都回來了,哥哥不能來,那就由咱們倆去接爸媽!”
郝閻失笑:“好。”
只是手下則是趁著紅燈的時間,拿起了手機,編輯了一條消息。
機場。
人來人往。
舒憶和郝閻則是直接趕往VIP出口。
果然,二人才剛到出口去,就看到自家許久沒有見面的二位長輩出來了。
舒憶瞬間就紅了眼眶。
前世,舒憶覺得最對不起的就是自家長輩。
爸媽為她操了太多的心,他們一致認為若是當初沒有讓伊伊嫁給郝閻,是不是兩人之間,就不會鬧得這般僵。
若是他們沒有硬要撮合兩個人,是不是兩人之間就不會有什么所謂的其他的情感。
本來是備受人矚目的一對情侶結婚,最后等來的恩愛消息,而是那無窮無盡的吵鬧。
爭吵與兩人相比,簡直就是沒有什么緣由的爭吵。
對二人而言,爭吵就好比家常便飯一樣。
每次他們去看舒憶的時候,總是會聽到兩人的爭吵。
舒憶的記憶中,二老很少會去郝家找她。
可實際上,二老只不過是在聽到兩人的爭吵聲后,腳步停住。
舒母淚流滿面,一次又一次的追問,她是不是真的錯了。
可當看到,郝閻失魂落魄的從房間里出來后,舒母又覺得,沒有錯…錯的是舒憶。
可這樣的爭吵,對于舒憶來說根本就無法控制。
二位長輩同郝閻眸光撞在一起,三人一時間相顧無言。
良久,舒母唇瓣微微顫抖道了一句:“孩子…苦了你了!”
說著,淚又跟著滑落。
郝閻的笑意有些蒼白,又是讓人覺得是那樣的真切。
他搖搖頭:“不苦。”
那是他的伊伊,他的伊伊在受苦,他只不是挨了些伊伊的罵而已,不算是什么。
—
舒憶再次看到二老,淚險些話落。
眼眶微紅,一路小跑撲進了二老的懷中。
“媽,我想死你了!”
舒母正在同舒父說話,舒憶猛地撲進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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