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老刺激了。”傅森云氣喘吁吁的摘下頭盔,滿臉笑意的說道。
“沒摔著吧?”西奕誠上前迎接他,看著他渾身沾滿泥土的安全服,問道。
“沒事兒,好著呢。”傅森云感覺還不錯,很刺激。
“好了,今天上午的測試已經(jīng)完成了,你們幾個都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完成了任務,大家也都累了,走吧,這附近有家莊園,我們去那邊吃飯。”江沐雅對幾個都累得不輕的人說道。
這里附近有一座歐式大莊園,平時對外開放,供人參觀,可以品葡萄酒,看梅花鹿,騎馬喂羊,所有的田園樂趣都可以在這里找得到。
如果你愿意的話,還可以在這里包上一小片土地,體驗耕種的樂趣,當然,每占用一小塊土地,都是要長期付費的,這是有錢人的樂趣。
江沐雅已經(jīng)提前把這里包了下來,但是直到她進入莊園之后才知道,這里的老板就是她男朋友,咱們的西大少,西奕誠先生。
剛剛踏進莊園大門,就有一個經(jīng)理模樣的人走了過來迎接,先是笑呵呵的和江沐雅打了招呼,然后乍然看到身旁的西奕誠和傅森云,頓時就驚得瞪大了眼睛,連忙恭恭敬敬的說道:“西總,傅總,原來是您二位老總來了,快請快請。”
“帶幾位客人去房間休息一會兒,然后帶大家過來吃飯。”西奕誠吩咐道。
“好的,西總,我立馬就去辦。”莊園經(jīng)理立馬就恭恭敬敬的把這些人帶回了各自房間,傅森云聞著自己一身的汗味和泥土味,也連忙去洗澡了。
大家都走后,江沐雅不禁看向西奕誠,對他眨了眨眼睛,說道:“老公,原來這里也是你的地盤啊?”
“是啊,真巧。”西奕誠摟著江沐雅纖腰,將她身體拉近,鼻尖抵著她鼻尖,笑道,“寶寶隨便選個莊園,就選到了我的地盤,這可真是我的榮幸。”
“真有錢。”江沐雅說了一句,除了這句話,她說不出別的來了,這里和D城城區(qū)相隔帽子坡遠,居然也是西家的地方。
“寶寶,我的都是你的。”西奕誠說,“我人也是你的。”
“皮。”江沐雅曲起手指,在西奕誠額頭上彈了一彈,卻整個人被西奕誠拉入懷里。
西奕誠緊抱著江沐雅,閉上眼嗅著她渾身清香,語氣低低的呢喃道:“寶寶,你的注意力都被那個面具男吸引了,你看他的次數(shù)比看我都多。”
西奕誠先生吃醋了,語氣里滿滿都是醋意,說著,也開始親吻女孩兒,他技術已經(jīng)得到了鍛煉,深深一吻,江沐雅有時候就腿軟,整個人如一汪水般靠在他懷里。
每當這種時候,西奕誠就會溫柔的勾唇一笑,心里有種大大的滿足感。
江沐雅不禁一愣,她倒是沒注意到男人說的這個問題,不過,今天是招聘司機,她看的自然是司機嘛。
而且,一號面具男表現(xiàn)最為優(yōu)異,她看他也很正常呀,沒想到西奕誠先生居然吃醋了。
但是,偶爾看到身旁男人這么吃醋,江沐雅也覺得很溫暖,他在意她才會吃醋,江沐雅笑看著面前男人,開口說道:“那我現(xiàn)在多看看你。”
“那你可要好好的看一看,看我長得好看不。”西奕誠低著頭,臉上露出一個絢爛無比的笑容,好似天空中的太陽,容光滿面。
“好看好看。”江沐雅說。
“你都沒看。”西奕誠黑沉著臉抗議道。
江沐雅笑了笑,沒回他這話,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禁對西奕誠說道:“老公,一號面具男說他長得很丑,你覺得是真的嗎?”
“是真的吧?我希望是真的,哼!”西奕誠不滿的說道,“你心里就只有一號面具男。”
“你可真壞。”江沐雅說道,“居然希望人家長得丑,但我從不以貌取人,只要收拾得利落干凈就好。”
“那我長得這么好看,豈不是沒什么用處?”西奕誠狠狠的把江沐雅圈在懷里,帶著懲罰的意味說道。
“長得帥也可以賞心悅目嘛,怎么會沒用?臉蛋光滑細膩,摸起來也很舒服啊。”江沐雅笑了笑,忍不住調侃他,“以色侍人,色衰而愛馳哦。”
“寶寶,你是說我老了,你就會嫌棄我?”西奕誠先生偏執(zhí)而可愛的問道。
江沐雅給了西奕誠先生一個驚訝的眼神,然后解釋道:“我是說啊,你就算長得難看,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這還差不多。”西奕誠說,“但我還沒那么容易老呢。”
“就算你老了,我也跟著老了嘛。”江沐雅笑道。
“嘿嘿,寶寶,我們一起白頭偕老。”西奕誠說罷,又低頭去吻江沐雅,他將女孩兒推倒在墻上,手也不安分的亂動,江沐雅氣息微亂,只怕有人看到,這個男人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莊園經(jīng)理安排完客人,本來想過來跟西奕誠說一聲。
然后,他就不小心看到了那么熱火朝天的一面,趕緊就消失了,連腳步聲都沒有留下,打擾西總的美事,那是危險的,保不準頭頂烏紗帽就沒有了。
“寶寶,以后每天都要來一個法式熱吻。”西奕誠急促而情動的呢喃道,“不,至少要兩個,多多益善。”
“也許你哪天會膩了。”江沐雅笑道。
“才不會呢,我要寶寶更深的記住我,就像記住每日三餐一樣,要時時刻刻都想到我。”西奕誠的吻突然變得霸氣無比,說的話仿佛來自心底。
“以前沒看出來西奕誠先生這么霸道呢。”
“寶寶,你沒看出來的還多著呢,我還很壞。”西奕誠低頭看著女孩兒,壞壞的笑了笑,江沐雅都愣住了。
“若不是快吃飯了,我這就帶你回房……”
“不許!大白天的。”江沐雅抗議道,“走了,走了,上樓吃飯了。”
話落,江沐雅無奈又好笑的推開西奕誠,她擔心再這么下去,她里面的衣服都要被他扯壞了。
西奕誠這才平息了一下自己,領著江沐雅去了一個二樓露天餐廳,今天安排了眾人在這里吃飯,此時這里還沒人。
西奕誠帶著江沐雅在樓上觀看莊園四周的風景,從二樓上往遠處看去,能看到莊園背后的山林,前面廣闊的草原,草原上的銀帶河,還有兩邊的山谷和小路。
這里真是一個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每到周末,就會有人到這里來度假,這也是西氏集團經(jīng)營的一樁產(chǎn)業(yè)。
莊園里到處種著各種溫室的鮮花,有專門的園丁護理,即便是冬季,花也能開得很好,這里種著各種常樹,在中午的陽光下,大地上很溫暖。
在莊園前面的一片草地上,種著一棵大榕樹,盤根錯節(jié),枝繁葉茂,長得十分壯碩,就如一把撐開的巨傘,江沐雅站在樓上看著這棵大榕樹,只覺得做人也當如此,包容而挺立,成為一片巨大的綠蔭,自成一道獨特的風景。
莊園里還有牛羊哞哞咩咩的叫聲,有梅花鹿在草地在奔跑,有羊駝在曬太陽,四處彌漫著大自然的氣息,這里能讓人忘卻一切煩惱,忘記生活的重負。
很快,幾位應聘者就紛紛上樓來了。
大家坐在一張可容納十人的實木長桌上,開始準備吃午餐,江沐雅和西奕誠也走了過去,江沐雅過去的時候,一號面具男正好站在她旁邊,不禁隨手為她拉開了椅子。
西奕誠正在和剛上樓的傅森云交談著什么,看到這一幕,頓時神色一僵,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其他人也都是神色一愣,若不是因為第一場比試已經(jīng)結束,他們甚至會覺得這面具男有獻殷勤的嫌疑,但是人家以最為優(yōu)異的成績獲得了第一名,誰也不好說什么。
有實力的人,做什么都是好的。
江沐雅微微一笑,在鋪了絨毛墊子的木椅上坐了下來,西奕誠連忙過去在江沐雅旁邊坐下,目光幽幽的盯著一號面具男,總覺得這人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傅森云忍不住好笑,難不成真來了一個和他好兄弟搶媳婦兒的男人?
中午江沐雅吩咐大家隨意吃,這里中餐西餐都有,燒烤也有,大家想吃什么隨便點,廚師立馬就給做,這時候,江沐雅注意到,三號面具男還沒有來。
一號面具男戴的是頭套類面具,專門定制,嘴上是一塊可以撕拉開的設計,可以將嘴掩住,也可以露出來,這時候準備吃飯,一號面具男在嘴部輕輕一拉就露出了嘴,一張粉色緊抿的嘴唇,這就有些驚到眾人了。
這個男人的嘴唇挺好看的,似乎不像是一個長得丑的男人,可能剛開始的時候就是謙虛,隨便那么一說,其實他長得并不丑。
西奕誠神色更加不好了,對一號面具男已經(jīng)帶上了一層敵意,犀利的目光時不時就落到一號面具男身上。
這時大家各自點著餐,江沐雅的目光落到二號面具男身上,笑著問道:“小西少爺,你這個面具可沒那么方便,不摘面具一會兒怎么吃飯啊?”
然后,桌子上幾人都愣住了,第二個面具男更是詫異無比,他的身份已經(jīng)被認出來了,他報名的時候寫的可是代號——丹西啊!
額……因為代號里有個西么?
“嫂子,你眼睛可真毒啊,既然你都已經(jīng)認出我來了,我也就不再隱瞞了。”二號面具男看著江沐雅,說話間已經(jīng)抬手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眾人都看得有些驚呆了,活脫脫的帥氣小鮮肉一個啊,而且還是相當帥氣的那種,面目和西奕誠有幾分像,這位正是西奕誠的堂弟,西奕誠父親弟弟的兒子——西易寒。
“長得真帥!”江沐雅笑道。
西奕誠頓時面色一黑,所以,西易寒這個容貌在雅雅看起來就是帥?
西易寒被自己大哥看了兩眼,連喝水都不自在了,但是被人夸長得帥,而且還是他未來大嫂,心里就更美滋滋的了。
這時,三號面具男上樓來了,其實他是黎少龍,按理說他被認出來了就會摘下面具,但是他沒摘,面具掩飾了他所有的憂傷和疲憊。
其實在江沐雅剛剛開始說要淘汰他的時候,黎少龍就已經(jīng)知道雅雅認出他來了,但他為自己爭取了一個機會,并且最后讓人刮目想看。
黎少龍洗完澡后,又找了一把剪刀把自己的面具剪了一個口子,正好可以吃飯,江沐雅一看他剪了之后的面具,就知道他不想摘面具,也沒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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