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家珍吃過晚飯后,直接上了樓,她打開電腦,剛把工作室里這些天積累的文件全數(shù)整理了出來,就提示,“您的賬戶在其他地方登陸,如有疑慮,請重置密碼。”
白家珍想來應(yīng)該是溫子陽登上她的工作室了,就沒管他了,便全身心投入做那些文件去了。
這段時間,她必須努力賺錢了,新工作室沒了,還要賠那么錢出去,現(xiàn)在可以說,她是身無分文,一窮二白,想養(yǎng)寒寶清,估計又要等很久了。
溫子陽登上工作室后,等了大約二十分鐘的樣子,白家珍說的那個人就來了,起初先是強攻工作室,溫子陽又多加了幾道防護,對方攻擊了好一會兒,也沒能攻破,也就放棄了。
溫子陽以為對方也就這點本事,也就沒搭理他,可沒想到,等了約莫一個小時后,那人又來了,還重新披了一個馬甲,差點把溫子陽都給騙了。
“小樣,小爺我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
溫子陽興奮的嘀咕著,立馬也穿了個馬甲追了過去。
對方見溫子陽追過來了,轉(zhuǎn)頭就跑。
“你媽,跑的比兔子還快,小爺我今天不抓住你,我就不姓溫。”
只見那人跑著跑著,忽然調(diào)轉(zhuǎn)頭,沖溫子陽包抄了過來,溫子陽一時沒防備,被抓了個正著。
她趕忙脫了馬甲,以最快的速度溜走了。
那人緊追不舍,可溫子陽又不敢直接回去,怕連老窩都被人家給端了,所以只好在外面東躲西藏。
這個晚上,那人拼了命的追,溫子陽拼了命的跑,一個晚上,那人就像是機器人似的,一分鐘都沒停,害的溫子陽跑了一個晚上,差點跑沒了命。
“我的乖乖,差點就被黑了!”
最后還是那人直接走了,溫子陽猜測可能是沒電了,或是掉線了,不然他的小命還真的就不保了。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多了,溫子陽一晚上沒睡,沖了個澡,換了一身校服,無精打采的推著自行車,準備出門。
魏明珠穿著一身黑色的職業(yè)裝,頭發(fā)高高的挽起,畫著精致的妝容,顯得十分干練,她開口問:“這些天,你是不是又和白家那個丫頭走的很近啊。”
溫子陽推著自行車往外走,只當是沒聽到魏明珠的話。
“你最好離白家的那個丫頭遠一些,不然我會再找去他們家的,這次如果再找去她家的話,我指定不會留情面的。”
溫子陽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頭有些不高興的說:“媽,差不多夠了啊,我和家珍只是朋友而已,你難道連我交朋友的權(quán)利也要剝奪嗎?”
“你和誰交朋友都行,白家那丫頭不行。”
魏明珠斬釘截鐵的說。
溫子陽干氣沒的說,只好什么也不說,直接走了。
出了家門,剛好簡思祺過來了,她從車籃里拿出一瓶可樂,遞給溫子陽,笑著說:“剛好昨天買了一瓶,沒喝,給你吧。”
溫子陽接了過來,打開,仰頭咕嘟咕嘟喝了幾口,擰上蓋子,把可樂放進了車籃子里,這才問:“你這幾天去家珍家的集團上班,還習慣嗎?”
簡思祺笑的特別開心,聲音嬌柔:“挺好的,謝謝你的關(guān)心。”
“沒什么,都是朋友嘛!”
溫子陽隨口說了句。
“對了,家珍前兩天沒去學(xué)校,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簡思祺看似擔憂的問了句。
寒寶清病重的事,白家珍囑咐過,對誰都不能說的,所以他只說:“她來大姨媽了,所以就沒去學(xué)校。”
“原來如此!”
簡思祺默默的說了句。
這會兒白家珍也從家里出來了,三個人一起去了學(xué)校。
白家珍剛進教室,后面的路思思就戳了戳江婉瑩說:“你看,白家珍來了。”
江婉瑩沒好氣的說:“就算她今天來了,又能怎么樣,這一個月她逃了好多節(jié)課了,我就不信她還能考的那么好。”
路思思在日歷上數(shù)了數(shù),激動的說,“她這個月居然有二十一天沒來上課啊,二十一天老師講的內(nèi)容多了去了,我看她指定是追不上來的,這次肯定考不好,那數(shù)學(xué)競賽的事,指定就沒她什么事了。”
江婉瑩也在心里竊喜,認定白家珍這次是真的沒戲了。
這會兒,李俱進拿了試卷進來,把卷子發(fā)了下去,站在講臺上說:“大家先把名字寫好,再把做題卡好好看清楚了,千萬別寫錯了。”
教室里很安靜,只能聽到沙沙寫字的聲音。
李俱進在教室里轉(zhuǎn)了幾圈,最后在白家珍跟前停了下來,看著白家珍做題。
只見白家珍手速很快,一張卷子,兩個小時的答題時間,她只用了四十分鐘,全部都寫完了,而且后面的幾道大題也寫的非常好,可以說這張卷子完美無缺,好到不能再好了。
李俱進一雙眼睛瞪的很大,一副震驚外加不敢相信的模樣。
白家珍把卷子遞給了李俱進,李俱進接過卷子,很欣賞也很高興的點了點頭,算是非常認同白家珍。
白家珍收拾了書包,便準備先一步走了。
這時溫子陽急忙說:“你等我一下,我也快完了。”
白家珍只好坐在凳子上等溫子陽。
后面的簡思祺見白家珍這么快就做完了,一時心里很是嫉妒,但是現(xiàn)在是考試時間,她也不想輸?shù)奶珣K,所以只好努力去寫卷子了。
最后面的江婉瑩見白家珍早早就交了卷子了,氣惱的狠狠瞪了一眼白家珍,還把筆扔在了課桌上,罵罵咧咧的說:“這都是什么筆了,分明就是偽劣產(chǎn)品。”
李俱進看了一眼江婉瑩,江婉瑩只好重新拿了一支筆,加快速度寫了起來。
這會兒,溫子陽也寫完了,急忙起身,把卷子交了上去,李俱進說:“你不再好好檢查一遍了?”
“不用了,差不多都對了。”
溫子陽很是自信的說了句,趕忙拿起書包沖白家珍說:“走吧。”
白家珍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簡思祺,只見簡思祺還在認真的寫呢,她只好和溫子陽兩個人先走了。
出了教室,白家珍說:“我要去看看寒寶清,你呢?”
溫子陽嫌棄的說:“本來我還準備找你一塊去玩卡丁車呢,看樣子你也沒那心思,那我就自己去了。”
兩個人分開后,白家珍找人拖了那張火焰琉璃床床,直接去了郊區(qū)外的別墅了,她按了門鈴,景成幫她開了門。
“白小姐,聽說您今天不是考試嗎,”景成看了一眼時間,才剛剛十點鐘,“這么早就結(jié)束了嗎?”
“我提前交了試卷,所以就過來了。”
白家珍笑盈盈的說。
景成趕忙側(cè)開身,把白家珍請了進去,心里想著如果白小姐沒病,年齡再大一點的話,跟寒先生還真的是很般配。
“寒叔叔今天好點了嗎?”
剛進門,白家珍剛好看到擰喻景也在,便詢問了一句。
“今天好多了,你進去看看他吧。”
擰喻景溫文爾雅,一副貴公子的模樣,含笑說了句。
白家珍推開臥室的門,便走了進去。
這會兒,寒寶清躺在床上,都已經(jīng)躺了一個上午了,也睡不早了,只是閉著眼睛在養(yǎng)神,聽到開門的聲音后,便睜開了眼睛,慢慢的坐了起來。
白家珍急忙走過去,扶著寒寶清坐了起來,還在他的身后放了一個靠枕。
寒寶清抬手摸了摸白家珍的頭,柔聲說:“做完了,再檢查一次,以免做錯了。”
“嗯,知道了,下次我一定檢查一遍。”
白家珍笑著說。
這會兒,送床的人也到了,白家珍急忙說:“之前的那張床,送過來了,現(xiàn)在我讓他們搬進來吧。”
寒寶清的臉色很白,嘴唇也泛著白色,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白家珍的話。
白家珍滿臉笑容,讓那些人把床抬了進來,還幫忙鋪上了上好的床單被套。
又扶著寒寶清躺了下來,這才激動又緊張的問:“寒叔叔,你感覺怎么樣,舒不舒服?”
寒寶清拉了白家珍的手腕示意白家珍坐在床邊,聲音很輕的說:“很舒服,這床真的很不錯。”
白家珍在床邊坐了下來,笑咪咪的,嘴巴都快合不攏了,隨即又很嚴肅的說:“寒叔叔,這張床是我努力賺錢才買來的,買床的錢,絕對是靠自己的雙手賺來的,請寒叔叔一定要相信我。”
寒寶清一雙眼睛如一波清水一樣,就那么看著白家珍,一時沒說話。
白家珍以為寒寶清是不相信她,便又急忙解釋說:“我在網(wǎng)上開了一個工作室,就是幫別人代寫一些東西,這些錢都是我自己的賺的,真的,寒叔叔,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打開工作室給你看看的。”
寒寶清抬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一張英俊的臉頰上,帶著寵溺的笑容,聲線里都染了一抹柔聲細語:“小丫頭真厲害,都能賺錢了。”
這會兒,剛好景成開門走了進來,當聽寒寶清那寵溺到都要滴水的聲音,一時怔在了哪里,他心里想著,寒先生還嘴硬,說是嫌棄白小姐太小了,可現(xiàn)在這算什么,他可從來沒見過寒先生對哪個女人這么好過,白小姐可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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